白嶽微微眯起那雙深邃的眼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背後之事果然如他所料,絕非尋常之事。從踏入這紛繁複雜的局麵伊始,那種隱隱約約的不對勁之感便如藤蔓般在心底蔓延開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將他一步步牽引向未知的深淵。如今看來,自己竟是這般毛毛躁躁地一頭紮進了那旁人精心布置的陰謀詭計之中,宛如一隻誤闖陷阱的獵物。


    想到那些大量湧現於市場之上的假銀票,白嶽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於朝廷而言,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經濟災難,而對於那些信譽卓著的錢莊來說,更是沉重的打擊。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偽鈔在市井之間流通,白嶽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慨之情,他開始懷疑,那所謂的極樂樓或許並非表麵那般簡單,很有可能隻是朝堂之上某些權勢之人的白手套罷了。


    這個神秘的極樂樓,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它為何會集斂財與殺手死士於一身,成為一個如此可怕的組織?白嶽深知,自己最初被賦予的主線任務便是追查極樂樓的蹤跡,而如今,這個機會似乎就在眼前。若能趁著夜色突襲那隱雲穀中的殺手死士營地,說不定能揭開這個籠罩在黑暗中的謎團,獲取意想不到的收獲。


    於是,白嶽沒有絲毫猶豫,在當天關城門的最後一刻,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大名府城。他雙腿用力一蹬,跨上駿馬,在黑夜中疾馳而去,朝著那隱匿在雲霧之中的隱雲穀奔去。一路上,馬蹄聲清脆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堅定與決心。他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將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是對自己智慧和勇氣的一次嚴峻考驗。


    一路上,那匹被白嶽換來的異種馬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如同一道閃電般在道路上快馬加鞭地趕路著。它可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風暴騎士團的珍貴戰利品,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就好似一道疾馳而過的光影,每一次馬蹄落地都仿佛能在空氣中掀起一陣微風。而它那頑強的耐力更是讓人驚歎不已,即便經曆了長時間的疾馳,依然保持著旺盛的精力,仿佛永遠不會疲憊。


    夜鴉如同一個精準的導航儀,始終牢牢地指引著方向和位置。憑借著那神秘的靈魂記憶碎片所提供的方位信息進行引導,白嶽在黑暗中堅定地前行著。當淩晨三點的鍾聲悄然敲響時,他終於抵達了隱雲穀的外圍。此時,夜鴉早已在前方偵查完畢,它們敏銳的目光穿透了黑暗,發現這片區域內竟然隱藏著一座龐大的建築物。那是一個占地麵積頗為廣闊的寺廟,從外觀上來看,至少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寺廟與一座尼姑庵。


    這座寺廟名為隱雲寺,而與之相對的尼姑庵的匾額上赫然寫著“觀音庵”幾個大字。然而,就在這時,夜鴉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連續不斷、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這聲音仿佛是從那看似寧靜的建築內部傳出,瞬間讓白嶽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腦海中迅速做出判斷:這裏麵可絕不是什麽普通的尼姑庵!夜鴉直接降低高度,抵近偵查情況,並且將觀音庵裏麵的畫麵實時傳輸到了白嶽的玄光鏡,白嶽看著那畫麵中的惡心景象,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露出了一絲無奈,心中暗暗想到:果然不出所料,這裏絕非什麽善地,簡直就是一處汙穢之地,絕不能在留手了,必須要斬盡殺絕不留後患。


    進一步探查後他們發現,對麵的隱雲寺竟然是一個秘密的殺手培訓班,那些平日裏看似普通的和尚們,實際上個個身懷絕技,手中沾滿了鮮血。而所謂的觀音庵,則變成了一個肮髒的花魁培訓班,那些所謂的“花魁”們,整日在燈紅酒綠中沉淪,過著糜爛的生活。這裏的一切都與表麵上的祥和景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不寒而栗。白嶽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必須盡快進攻,消滅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還世界一處清淨之地。


    白嶽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看著那全副武裝的鏡鬼們以及身後待命的三百血色近衛,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那根三尺三的特殊爆炎符篆繪製的紅色投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散發出熾熱的氣息。


    他緩緩握緊拳頭,感受著拳鎧上傳來的力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自信。夜鴉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似乎在尋找著任何可能的威脅。而此時,鏡鬼們已經在阿大阿二的帶領下如潮水般湧出,向著未知的目標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三百血色近衛依然靜靜地站在白嶽身後,他們如同沉默的守護者,隨時準備聽從主人的命令。那唯一的出入口被嚴密地封鎖著,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阻擋著外界的一切幹擾。


    隱雲寺值夜的幾個和尚,此刻正陷入極度的驚恐之中。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鏡鬼們迅速抹了脖子。那絕望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痛苦,他們倒在地上,身體漸漸失去了溫度,仿佛隻是沉睡一般,但卻再也無法醒來。


    白嶽深吸一口氣,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全力以赴,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他將全身的力量匯聚於右手,緊緊握住那根紅色投槍,然後猛地一擲。隻見那爆炎槍帶著強大的威力,劃破長空,直奔隱雲寺方丈的住所而去。沿途留下一道灼熱的軌跡,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燒成灰燼。


    鏡鬼們在前方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他們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致命的力量。三百血色近衛則時刻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支援鏡鬼們或者應對突發情況。白嶽則站在後方,默默地注視著戰場,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剿滅這個罪孽隱雲寺與觀音庵,守護這片寧靜的土地。


    隱雲寺裏麵衝出來有那麽三五個身懷絕技的寺中高手,原本正悠閑地待在某處修煉。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了那極為輕微卻又透著一陣慘叫的動靜。他們心中頓生警覺,紛紛起身,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門,緩緩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剛踏入那僧舍的門口。


    然而,就在他們邁出這一步的瞬間,四道宛如流星般破空而來的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穿了他們的胸口要害,那劇烈的疼痛讓他們瞬間失去了力量,如同破敗的玩偶一般無力地倒地不起,鮮血汩汩流出,將地麵染得通紅。


    而那些平日裏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僧人,在這殘酷的場景麵前更是毫無反抗之力。白嶽本來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又怎會心慈手軟呢?他的命令如同一道冰冷的魔咒,堅決而無情:一個不留,全部殺無赦!於是,這些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的僧人隻能在驚恐和絕望中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鏡鬼們收割的速度進一步加快了。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大爆炸聲,仿佛整個隱雲穀裏麵都被爆炸餘波給撼動了,那聲響響徹了整個隱雲穀的每一個角落。緊接著,一道足有數十丈大小的巨大佛門手掌,宛如從天而降的神跡,憑空出現在半空中。與白嶽手中那威力驚人的爆炎槍狠狠地碰撞在一起,頓時引發了一場毀滅性的爆炸。那巨大的衝擊波猶如狂暴的海浪,唿嘯著席卷而出,所到之處,樹木斷裂,山石崩飛,強烈的聲響震耳欲聾,仿佛要將人的耳膜撕裂一般,整個隱雲穀都在這劇烈的震動中顫抖不已。


    在這片混亂之中,隱雲寺裏麵走出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直接靜靜地懸空站在半空之中。他那原本祥和的麵容此刻顯得有些凝重,雙眼緊緊盯著不遠處列成整齊陣列的血色近衛以及領頭的那個冷酷無情的白嶽。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憤,卻又不知該如何阻止這場即將到來的血腥殺戮。


    而就在這時,對麵的觀音庵裏,突然走出了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老尼姑。她原本平靜的眼眸此刻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瞪著白嶽,那神情中透露出一種氣急敗壞的既視感。她似乎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想要衝上前去與白嶽理論,卻又被身邊的一個跟隨女尼給死死拉住。


    白嶽看到這一幕,實在沒忍住,那壓抑許久的笑聲終於從他口中爆發出來。“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這位尼姑奶奶,打擾你的好事了。不過沒關係,等你死了,我一定多燒點俊男紙人給你,讓你在下麵也能享享福。哈哈哈哈!”說完,他一揮手,下令道:“殺!一個不留!”頓時,血色近衛們如潮水般洶湧向前,朝著那些出來抵抗人群殺了過去,一場血腥的屠殺正式拉開帷幕。


    血刃帶著那五十個宛如鬼魅般的血色近衛,如同狂風暴雨般直撲向最近的那座觀音庵。那觀音庵的牌匾在風中微微搖晃,仿佛在訴說著即將降臨的血腥與災難。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莫非是有什麽天大的誤會呀?老衲在此處經營的乃是隱雲寺,乃清淨無為、潛心修行的出家之所。你如今這般大肆造下殺孽,難道就不怕遭受那可怕的輪迴報應嗎?”那隱雲寺的方丈主持老和尚,身形有些佝僂,他緩緩從隱雲寺內走出,落在了隱雲寺外麵那布滿青苔的台階之上,眼中滿是無奈與痛心,對著麵前的白嶽緩緩開口道。


    白嶽聽到這番話,卻是不屑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說道:“好笑,你們這也敢稱是寺廟?簡直就是藏汙納垢的肮髒之地!一群打著佛法幌子的假和尚,還有那些不知羞恥的淫尼姑。還談什麽輪迴報應,今日就讓你們一起去死吧!迴頭我定要將你們這裏燒成一片廢墟,讓你們這些偽善之徒付出代價!左右護法何在?給我狠狠地弄死他們!”


    話音剛落,隻見白嶽身後陡然間出現兩道身影,那是兩道身穿極為特殊戰甲的山魈護法。它們渾身散發著陰森的氣息,雙眸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猶如兩把鋒利的尖刀,直奔那隱雲寺的方丈主持老和尚和那位老尼姑而去。而此時,後麵列成整齊陣勢的血色近衛們也紛紛舉起手中那沾滿血跡的血色弓箭,對準了從隱雲寺內衝出來準備增援的武僧們,毫不留情地便是一輪齊射。那箭矢如雨點般射出,帶著恐怖的威力,瞬間便射中了不少衝在前麵的武僧,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四濺,整個場麵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與血腥之中。


    攻擊與殺戮的浪潮依舊持續著,那鏡鬼們仿佛陷入了一片無法掙脫的困境,他們始料未及地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在那莊嚴神聖的大雄寶殿之外的廣闊廣場之上,猶如潮水般大量聚集而來的青衣武僧,在幾個身著中年黃色僧衣的和尚的有力聚攏下,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硬生生地阻擋住了那如潮水般突擊過來的鏡鬼先頭部隊進攻勢頭。


    那飛射的無定飛輪,如同被施了術法一般,從鏡鬼們的手中唿嘯而出,在半空之中緩緩旋轉著,逐漸組成了一種神秘而又獨特的軌跡陣法。這陣法仿佛擁有著無盡的威力,肆意地絞殺著對麵隱雲寺的那些勇猛無畏的青衣武僧。但是那些武僧們並未退縮玩命抵擋鏡鬼的攻擊。直接而是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全力反抗。他們甚至不顧自身安危,組織起人手進行反衝鋒,試圖突破鏡鬼們的防線。可惜的是,他們的勇氣和決心最終還是敵不過那源源不斷增援過來的鏡鬼的機關連弩,無數英勇的武僧就這樣倒在了半路上,鮮血流淌在那堅硬的地麵上,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殘酷戰鬥的慘烈。


    此時的阿二,早已殺得兩眼通紅,眼中隻有無盡的殺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愈發強烈,每一次揮動斧頭,都能帶走一名武僧的生命。他就像一個戰神,所向披靡,無所畏懼,帶領著那支鏡鬼精銳戰鬥組一路向前,勢不可擋。而阿大則在後方沉著冷靜地指揮著鏡鬼弩陣,死死地壓製著那從後院瘋狂反撲過來的青衣武僧。與此同時,還有許多突然冒出來的殺手,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戰場的各個角落,給鏡鬼們側翼都帶來了極大的威脅。


    從那隱雲穀深處的舍利塔林裏麵的山體之中,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湧動,不斷地有支援的殺手從中跑出,增援到前麵已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頂不住壓力的隱雲寺武僧身旁。整個戰場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和硝煙味,仿佛一場末世之戰,雙方都在拚盡全力,隻為了爭奪最後的勝利。


    血刃如同一頭狂暴的猛獸,帶領著他的手下們猶如一股黑色的洪流,勢不可擋地殺穿了那莊嚴而神秘的觀音庵。無論是平日裏被視為嬌柔美麗的女子,還是身著佛衣的女尼姑,都無法逃脫他們那無情的殺戮。隻要映入眼簾,便是毫不留情的刀光劍影,反抗者在瞬間便被鮮血染紅,投降者同樣未能幸免,那乞求憐憫的眼神在死亡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誘惑的姿態也化作了絕望的掙紮,即使是楚楚可憐、仿佛隨時會落淚的模樣,依舊換不來一絲一毫的慈悲,甚至連赤身裸體的尷尬場景都不能阻止他們的殺意。整個觀音庵仿佛變成了一個血腥的屠宰場,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憐香惜玉之情。


    白嶽一聲令下“殺無赦”,那冰冷的話語如同死神的宣判,手下們毫不猶豫地執行著命令。此時,那些在觀音庵中尋歡作樂的男人們,仿佛被驚醒的噩夢,慌亂之中試圖借助一群侍衛打扮的家夥的掩護,朝著隱雲寺的後山狼狽逃竄。血刃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殘忍的光芒,直接帶領著手下緊追不舍,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劫殺行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侍衛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們深知自己的實力與血刃等人相差懸殊,但又不願放棄對那些公子哥的保護。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做出艱難的決定,全部留下充當斷後的炮灰,以換取那些公子哥能夠先行撤離的機會。然而,他們的努力似乎注定是徒勞的,因為夜鴉早已在空中默默地監控著整個戰場的動靜,阿大更是親自帶隊,宛如一道堅固的防線,將那些企圖逃跑的公子哥全部抓獲。這場戰鬥殘酷而激烈,每一個生命都在瞬間消逝,而血刃和他的手下們則在這片血泊中繼續書寫著他們的傳奇。直到全部絞殺幹淨才會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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