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一空，簡嶧城的目光不自覺地隨著季潔的身影動了一下。
可季潔就像是全程看不見他那般。
她隻是望著媒體人群，淡漠道：“你們現在問的這些問題，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我們會迴應的，現在不適合說這些，你們請迴吧。”
卻還有人不肯輕易離去，話筒懟到季潔臉上：“為什麽不方便迴答？”
簡嶧城下意識伸手將季潔拉了迴來。
他這個動作，就像是在護著季潔，拉了迴來，握住季潔手腕的手還沒鬆開。
他冷著臉盯著那個咄咄逼人的記者，不悅道：“你是哪家媒體的，你不懂規矩的嗎？”
那人明顯是個新人。
看簡莫染一直不肯接受采訪，就覺得這背後有什麽貓膩。
麵對簡嶧城，這記者居然也是初出牛犢不怕虎的架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們倉庫起火，已經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恐慌，我們有權利了解一些情況吧？”
簡嶧城懶得跟這種人廢話了，直接來了一句：“你有沒有這個軟件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如果你繼續糾纏不休，你很快就會失業。”
記者臉色一些凝重了起來，覺得這句明目張膽地威脅太過於狂妄，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
當著媒體直播的攝像頭都敢這麽說，對方可能真的做得到。
簡莫染也走了過來，望著事先質問的記者說：“簡氏集團永遠不可能成為失信企業。”
她隻對一個問題進行了迴答，語氣寡淡：“大家都知道，羽霓是跟簡氏集團脫離開的，所以羽霓遇到什麽問題跟簡氏集團沒有關係。”
這些話不隻是說媒體聽的，也是說給突然趕來的簡嶧城聽的。
簡莫染臉色跟沉，緩了緩語氣才繼續說：“至於新品上市的承諾，羽霓一定會做到，你們既然這麽關心，就直接等著看兩天後的結果便是，我能說的隻有這麽多，各位自便。”
說完，她轉身往倉庫的辦公室那邊走。
倉庫火情已經控製住了，如今這邊一片狼藉，能說話的地方，也就隻有後麵的辦公室了。
幾家媒體麵麵相覷。
雖然沒有得到心中最想要的那個答案，不過簡莫染的確已經迴答了他們的問題，他們也就不好糾纏下去了，隻能先離開。
季潔想跟著簡莫染一起過去，可手腕還被簡嶧城抓住，她扭頭不悅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放開我。”
簡嶧城皺著眉望著她，像是有些受傷：“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你都不準備感謝我一下的嗎？”
季潔不冷不淡地迴了一句：“多謝簡總出手相助。”
這話聽著是真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簡嶧城也就沒鬆手，沉沉地望著季潔，心底隱隱有些不爽，可明明季潔已經按照他說的做了。
季潔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掙紮了一下，皺著眉頭問：“簡總還有什麽事嗎？”
簡嶧城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麽覺得不舒服了，因為季潔望著他的眼神完全變了。
從前，她的眼睛永遠亮晶晶的，特別柔軟，讓人能明顯得看出來裏麵盛著許多愛意。
可如今卻是冷冰冰的，而且還有幾分不耐煩。
簡嶧城壓下心裏升騰起來的不舒服的感覺，鬆開手，緩緩道：“以後遇到這種事別衝在前麵了。”
季潔沒想到會從對方嘴裏聽到這種類似於關心的話，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怔怔地望著簡嶧城。
簡嶧城甚至對季潔笑了笑，柔聲道：“你一個女孩子，像剛才這種情況衝在前麵太危險了，忘記上次崴腳的事了嗎？”
他還真的是用那些溫柔的，透露著關心的眼神望著季潔，語氣也溫柔：“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就在後麵躲好就行了，用不著你在前麵衝鋒陷陣？”
說完這話，又轉了一個話風，調侃那般笑著說：“還有啊，你現在灰頭土臉的樣子已經被全國觀眾通過直播看見了。”
季潔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
看著簡嶧城臉上的笑意，她卻又瞬間冷靜了下來，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迷茫變成了冷酷。
她平靜地望著簡嶧城，緩緩道：“多謝簡總提醒，我下次會多注意的。”
說罷轉身就追著簡莫染過去了。
簡嶧城隻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
他眼神深了幾分，說不清為什麽自己此刻會覺得有些不爽，卻也很快跟了過去。
辦公室裏，今晚值班的倉庫管理員林濤，此刻正滿臉頹廢地站在簡莫染麵前，臉色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他臉上的皺紋很深，一邊說話一邊抹眼淚：“簡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倉庫為什麽會突然起火，是我失職，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簡莫染冷冷地望著他，對於對方的訴苦，沒有絲毫同情，隻是質問了一句：“你不知道？”
作為倉庫管理員，火災發生了這麽久，居然還不知道原因。
林濤臉色是非著急，紅著臉急赤白賴地解釋說：“也許是倉庫裏麵的電線短路了，也許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總之跟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我正常巡邏過後就離開了倉庫，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倉庫會在我離開後起火。”
簡莫染冷著臉望著林濤，這個人是不是說謊，她一時間根本看不出來。
簡嶧城從外麵進來，冷著臉接了一句：“出了這麽大的事，僅僅是你一句失職，就能抵過的嗎？”
雖然這話是站在簡莫染這邊說的，聽上去也想是來幫忙的。
可是簡莫染卻沒什麽好臉色。
她了你到底看了簡嶧城一眼，提醒道：“這是我們羽霓內部的事，還是不勞煩大哥插手了。”
簡嶧城眼神變了變，卻很快不動聲色地接了一句：“你放心，我對插手你們羽霓的事沒有興趣，是我爸和老爺子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而已。”
把簡老爺子和簡東旭搬出來，簡莫染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
林濤愁眉苦臉地望著簡莫染，蒼白地解釋道：“老板，我知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麽都像是辯解，可我真的就不知道火災為啥而起。”
他就是仗著現在倉庫的監控已經被燒毀了，就算他撒謊，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簡莫染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一麵之詞：“沒有人可以給你作證，火災發生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在倉庫，你是最大的嫌疑人，如果你堅持不肯說實話，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我隻好讓警方介入調查了。”
聽到要讓警方介入進來，林濤果然慌了神，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可他卻還在堅持，特別肯定地說：“老板，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懷疑火是我放的嗎？”
“可是我為什麽要放火燒倉庫啊？”林濤著急地解釋道，“倉庫起火，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為了讓自己的語言聽起來更可信，林濤又倉促補充了一句：“而且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為什麽不放火之後立刻逃跑而要留下來？”
可是他不知道他現在說的越多，簡莫染就越是會覺得有些古怪，而去懷疑他。
簡莫染冷冷地盯著林濤，突然問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你抽煙嗎？”
林濤眨了眨眼睛，迷茫地望著簡莫染：“啊？”
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他愣了兩秒鍾，反應過來後這才飛快說：“不抽，倉庫管理員接受培訓的時候要求上寫著不能抽煙，所以，我是不抽煙的。”
簡莫染眼神完全冷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盯著林濤：“你確定？”
林濤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
他現在如果改口的話，在別人眼裏，他不就成了信口胡說的人嗎，不就一點誠信都沒有了，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們也就不會相信了。
想到這一點，林濤立刻就緊張了起來，臉上的肌肉繃緊了，顫顫巍巍道：“我真的不抽煙。”
梁有順也趕到了。
聽到這話幫著解釋了一句：“老板，你放心好了，倉庫管理員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招進來的，都知道我們倉庫是對方易燃品的，所以上班時間是絕對不能抽煙的。”
倉庫是很工廠連接在一起的，平常管理都是直接由梁有順勝任的。
所以倉庫這邊的情況，梁有順自認是最了解的。
他就差拍著胸脯跟簡莫染保證了：“打火機這種東西更是不允許帶到上班的地方來，所以就算林濤抽煙，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到，而且林濤是真的不抽煙。”
簡莫染冷著臉，下來想拍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冷著臉丟出兩個字：“撒謊！”
梁有順跟林濤幾乎同時哆嗦了一下，嚇得顫顫巍巍的。
“不是，老板，這話從何說起？”梁有順壯著膽子看了簡莫染一眼，這才繼續說，“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一句謊話。”
簡莫染先不追究林濤到底抽不抽煙的問題就，隻望著梁有順問：“你剛才說打火機是不允許帶到上班的地方的？”
梁有順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害怕了，心髒哆嗦了一下，唿吸都有些顫，硬著頭皮說：“對啊，這是倉庫的硬性要求，大家一直以來都是認真遵守的。”
簡莫染嗤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又問：“你是憑什麽認定每個人都遵守這個要求的？”
梁有順一時間有些說不上來了，支支吾吾地望著簡莫染：“這……”
都規定了不能帶了，那自然不會有人帶了。
還需要憑什麽認定？
難道他每天都要對倉庫每個人進行搜身，看大家有沒有私自帶打火機之類的東西進來嗎？
這明顯是不現實的。
簡莫染冷冷地盯著梁有順，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冷冽道：“你說不上來，因為你根本沒有管理好倉庫這邊的人。”
梁有順的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
可季潔就像是全程看不見他那般。
她隻是望著媒體人群，淡漠道：“你們現在問的這些問題，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我們會迴應的，現在不適合說這些，你們請迴吧。”
卻還有人不肯輕易離去，話筒懟到季潔臉上：“為什麽不方便迴答？”
簡嶧城下意識伸手將季潔拉了迴來。
他這個動作，就像是在護著季潔，拉了迴來，握住季潔手腕的手還沒鬆開。
他冷著臉盯著那個咄咄逼人的記者，不悅道：“你是哪家媒體的，你不懂規矩的嗎？”
那人明顯是個新人。
看簡莫染一直不肯接受采訪，就覺得這背後有什麽貓膩。
麵對簡嶧城，這記者居然也是初出牛犢不怕虎的架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們倉庫起火，已經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恐慌，我們有權利了解一些情況吧？”
簡嶧城懶得跟這種人廢話了，直接來了一句：“你有沒有這個軟件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如果你繼續糾纏不休，你很快就會失業。”
記者臉色一些凝重了起來，覺得這句明目張膽地威脅太過於狂妄，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
當著媒體直播的攝像頭都敢這麽說，對方可能真的做得到。
簡莫染也走了過來，望著事先質問的記者說：“簡氏集團永遠不可能成為失信企業。”
她隻對一個問題進行了迴答，語氣寡淡：“大家都知道，羽霓是跟簡氏集團脫離開的，所以羽霓遇到什麽問題跟簡氏集團沒有關係。”
這些話不隻是說媒體聽的，也是說給突然趕來的簡嶧城聽的。
簡莫染臉色跟沉，緩了緩語氣才繼續說：“至於新品上市的承諾，羽霓一定會做到，你們既然這麽關心，就直接等著看兩天後的結果便是，我能說的隻有這麽多，各位自便。”
說完，她轉身往倉庫的辦公室那邊走。
倉庫火情已經控製住了，如今這邊一片狼藉，能說話的地方，也就隻有後麵的辦公室了。
幾家媒體麵麵相覷。
雖然沒有得到心中最想要的那個答案，不過簡莫染的確已經迴答了他們的問題，他們也就不好糾纏下去了，隻能先離開。
季潔想跟著簡莫染一起過去，可手腕還被簡嶧城抓住，她扭頭不悅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放開我。”
簡嶧城皺著眉望著她，像是有些受傷：“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你都不準備感謝我一下的嗎？”
季潔不冷不淡地迴了一句：“多謝簡總出手相助。”
這話聽著是真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簡嶧城也就沒鬆手，沉沉地望著季潔，心底隱隱有些不爽，可明明季潔已經按照他說的做了。
季潔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掙紮了一下，皺著眉頭問：“簡總還有什麽事嗎？”
簡嶧城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麽覺得不舒服了，因為季潔望著他的眼神完全變了。
從前，她的眼睛永遠亮晶晶的，特別柔軟，讓人能明顯得看出來裏麵盛著許多愛意。
可如今卻是冷冰冰的，而且還有幾分不耐煩。
簡嶧城壓下心裏升騰起來的不舒服的感覺，鬆開手，緩緩道：“以後遇到這種事別衝在前麵了。”
季潔沒想到會從對方嘴裏聽到這種類似於關心的話，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怔怔地望著簡嶧城。
簡嶧城甚至對季潔笑了笑，柔聲道：“你一個女孩子，像剛才這種情況衝在前麵太危險了，忘記上次崴腳的事了嗎？”
他還真的是用那些溫柔的，透露著關心的眼神望著季潔，語氣也溫柔：“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就在後麵躲好就行了，用不著你在前麵衝鋒陷陣？”
說完這話，又轉了一個話風，調侃那般笑著說：“還有啊，你現在灰頭土臉的樣子已經被全國觀眾通過直播看見了。”
季潔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
看著簡嶧城臉上的笑意，她卻又瞬間冷靜了下來，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迷茫變成了冷酷。
她平靜地望著簡嶧城，緩緩道：“多謝簡總提醒，我下次會多注意的。”
說罷轉身就追著簡莫染過去了。
簡嶧城隻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
他眼神深了幾分，說不清為什麽自己此刻會覺得有些不爽，卻也很快跟了過去。
辦公室裏，今晚值班的倉庫管理員林濤，此刻正滿臉頹廢地站在簡莫染麵前，臉色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他臉上的皺紋很深，一邊說話一邊抹眼淚：“簡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倉庫為什麽會突然起火，是我失職，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簡莫染冷冷地望著他，對於對方的訴苦，沒有絲毫同情，隻是質問了一句：“你不知道？”
作為倉庫管理員，火災發生了這麽久，居然還不知道原因。
林濤臉色是非著急，紅著臉急赤白賴地解釋說：“也許是倉庫裏麵的電線短路了，也許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總之跟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我正常巡邏過後就離開了倉庫，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倉庫會在我離開後起火。”
簡莫染冷著臉望著林濤，這個人是不是說謊，她一時間根本看不出來。
簡嶧城從外麵進來，冷著臉接了一句：“出了這麽大的事，僅僅是你一句失職，就能抵過的嗎？”
雖然這話是站在簡莫染這邊說的，聽上去也想是來幫忙的。
可是簡莫染卻沒什麽好臉色。
她了你到底看了簡嶧城一眼，提醒道：“這是我們羽霓內部的事，還是不勞煩大哥插手了。”
簡嶧城眼神變了變，卻很快不動聲色地接了一句：“你放心，我對插手你們羽霓的事沒有興趣，是我爸和老爺子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而已。”
把簡老爺子和簡東旭搬出來，簡莫染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
林濤愁眉苦臉地望著簡莫染，蒼白地解釋道：“老板，我知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麽都像是辯解，可我真的就不知道火災為啥而起。”
他就是仗著現在倉庫的監控已經被燒毀了，就算他撒謊，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簡莫染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一麵之詞：“沒有人可以給你作證，火災發生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在倉庫，你是最大的嫌疑人，如果你堅持不肯說實話，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我隻好讓警方介入調查了。”
聽到要讓警方介入進來，林濤果然慌了神，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可他卻還在堅持，特別肯定地說：“老板，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懷疑火是我放的嗎？”
“可是我為什麽要放火燒倉庫啊？”林濤著急地解釋道，“倉庫起火，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為了讓自己的語言聽起來更可信，林濤又倉促補充了一句：“而且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為什麽不放火之後立刻逃跑而要留下來？”
可是他不知道他現在說的越多，簡莫染就越是會覺得有些古怪，而去懷疑他。
簡莫染冷冷地盯著林濤，突然問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你抽煙嗎？”
林濤眨了眨眼睛，迷茫地望著簡莫染：“啊？”
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他愣了兩秒鍾，反應過來後這才飛快說：“不抽，倉庫管理員接受培訓的時候要求上寫著不能抽煙，所以，我是不抽煙的。”
簡莫染眼神完全冷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盯著林濤：“你確定？”
林濤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
他現在如果改口的話，在別人眼裏，他不就成了信口胡說的人嗎，不就一點誠信都沒有了，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們也就不會相信了。
想到這一點，林濤立刻就緊張了起來，臉上的肌肉繃緊了，顫顫巍巍道：“我真的不抽煙。”
梁有順也趕到了。
聽到這話幫著解釋了一句：“老板，你放心好了，倉庫管理員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招進來的，都知道我們倉庫是對方易燃品的，所以上班時間是絕對不能抽煙的。”
倉庫是很工廠連接在一起的，平常管理都是直接由梁有順勝任的。
所以倉庫這邊的情況，梁有順自認是最了解的。
他就差拍著胸脯跟簡莫染保證了：“打火機這種東西更是不允許帶到上班的地方來，所以就算林濤抽煙，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到，而且林濤是真的不抽煙。”
簡莫染冷著臉，下來想拍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冷著臉丟出兩個字：“撒謊！”
梁有順跟林濤幾乎同時哆嗦了一下，嚇得顫顫巍巍的。
“不是，老板，這話從何說起？”梁有順壯著膽子看了簡莫染一眼，這才繼續說，“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一句謊話。”
簡莫染先不追究林濤到底抽不抽煙的問題就，隻望著梁有順問：“你剛才說打火機是不允許帶到上班的地方的？”
梁有順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害怕了，心髒哆嗦了一下，唿吸都有些顫，硬著頭皮說：“對啊，這是倉庫的硬性要求，大家一直以來都是認真遵守的。”
簡莫染嗤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又問：“你是憑什麽認定每個人都遵守這個要求的？”
梁有順一時間有些說不上來了，支支吾吾地望著簡莫染：“這……”
都規定了不能帶了，那自然不會有人帶了。
還需要憑什麽認定？
難道他每天都要對倉庫每個人進行搜身，看大家有沒有私自帶打火機之類的東西進來嗎？
這明顯是不現實的。
簡莫染冷冷地盯著梁有順，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冷冽道：“你說不上來，因為你根本沒有管理好倉庫這邊的人。”
梁有順的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