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塬皺眉望著簡莫染，明顯很不讚同她剛剛那句話。
簡莫染情緒已經慢慢平複了下來，放緩了語氣：“也許說服許音後，再來從新設計以刺繡為代表的作品更為上乘，現在為這個耽誤時間，太不值當了。”
“晉塬，你得明白，公司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就算我想任性，我也得為底下工廠的員工考慮，為公司的盈利考慮的。”
晉塬深深地看了簡莫染一眼，說：你需要顧慮的東西越多，你成長起來的步伐就胡越慢，這麽簡單地道理，你不懂嗎？”
簡莫染當然明白，可這些是她必須要考慮的。
晉塬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慎重道：“我真的覺得你應該做出最合適的取舍，而不是一味地想著得失。”
晉塬認真起來的時候，每句話都說服力都很強。
他望著陷入思考的簡莫染，繼續說：“誠然這次的事情關係到我自己，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些，可我說這些也是基於現在的實際情況。”
簡莫染很少又像如今這麽左右為難的時候，滿臉糾結道：“我知道你是為了公司好，可我……”
晉塬微微搖搖頭：“擯棄掉那些後果和得失，你就好好考慮一下你想不想讓羽霓這次迴應驚豔所有人？”
“當然想，”這一次，簡莫染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晉塬笑了：“隻要你說服了刺繡的師傅過來，我們一起，我就可以保證羽霓這一次，一定會迅速趕超如今的奧美，保羽霓在將來的市場上能夠占有絕對的優勢，而且我們還可以國內外聯動。”
簡莫染不可能不心動的，緊鎖的眉頭終於慢慢舒展了開來，心隨意動：“國內外聯動……”
晉塬點點頭：“對，你招我進來，不就是想讓我去負責國外的市場，其實我覺得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們完全可以把握住。”
“怎麽把握？”一時間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簡莫染腦袋都要有些轉不過來了。
晉塬早就有過這方麵的考慮了，不過一直沒有一個成熟的規劃。
如今既然說到這裏來了，她就大概跟簡莫染說了一下：“國內外同時上新這次的新品，因為如今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哪怕你做出了那些努力，很多消費者對羽霓的信任已經大打折扣。”
簡莫染當然清楚這一點，因為這次的問題，消費者或多或少還是會對羽霓有些抵觸。
晉塬語氣平穩地繼續說：“她們可能不會再買賬，可如果在國外火了呢？國內的市場未必不會被帶動。”
雖然這個想法不太成熟，晉塬卻已經考慮到了多方的問題：“到時時候兩方同時發展就算奧美那邊反應過來想要針對你，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晉塬對洛奧淇的公司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坦誠分析道：“她們目前在國外的市場完全沒有打開，而且國內的市場也不是奧美一家說了算的，還是得要消費者買單。”
晉塬眼神深邃了下來，沉沉地注視著簡莫染，放緩語氣一字一句地認真問：“我們完全可以嚐試這一次，既然要做，就做一場大的，你就不敢冒一點風險嗎？”
敢嗎？
簡莫染突然覺得有些緊張，手心都冒了汗，前所未有的糾結和為難折磨著她的神經。
身上的肌肉繃緊了，甚至連帶著覺得手臂都在隱隱作痛。
晉塬當然知道她很緊張，給出來一個定心丸：“我敢保證成功後你的收益會比你現在賠進去的翻幾倍，當然我也有信心，隻要能請來許音我們合作，不可能失敗。”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在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糾結之後，簡莫染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咬咬牙，攥緊拳頭道：“當初讓你來公司，我看重的就是你的能力和魄力，既然我選擇了你，那我也應該給你相應的信任，我聽你的，就這麽做。”
簡莫染真的跟難下定這個決心，可一旦決定要去做了，她就絕不會退縮。
短暫地時間內，簡莫染已經考慮了好了一些細節，對晉塬說：“這邊的工作你先繼續跟進，我去說服許音跟我們合作，兩方同時進展，就算到時候真說服不了許音，我們也不至於什麽都拿不出來。”
“我明白。”晉塬點點頭，又詢問，“你需要幾天時間？”
這一次，簡莫染許久都沒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最後還是晉塬做了主：“三天吧，三天時間，如果你不能說服她，我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走。”
簡莫染答應了：“可以。”
下班後，霍燼炎打了電話過來：“染染，今天恐怕不能來接你了，我這邊出了一點狀況，可能得晚一些才能迴去。”
“出什麽事了？”簡莫染倒沒顧上不能來接自己的事，反而有些擔心，“是工作上的問題嗎？”
投資如今已經拉到了，霍燼炎現在的確應該花時間去好好籌備一下二代旗艦機的事。
可是聽他剛剛到語氣，好像是出了一件為難的事。
簡莫染難免有些擔心。
霍燼炎語氣放緩了一些，不想讓簡莫染擔心，隻說：“沒什麽，我可以處理的，你先迴家。”
霍燼炎不想多說，簡莫染也就沒追問下去，打電話讓司機迴來接她。
結果在電梯門口遇見簡嶧城，剛剛打電話給司機，他也聽見了。
他倒是主動說：“我送你吧，別讓司機來會折騰了。”
簡莫染遲疑地看了他一眼，都不敢相信他會這麽好心，皺眉問：“你不需要去接洛小姐嗎？要是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約會，我罪過可就大了。”
“她今天有事，我們沒有約會。”簡嶧城滿臉平靜地坦誠，還轉過頭問簡莫染，“霍燼炎那邊出了點狀況，不能來接你了吧？”
“你知道？”簡莫染皺著眉，總覺得簡嶧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在裏麵，她盯著簡嶧城的臉，“霍燼炎遇到什麽麻煩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麽？”
簡嶧城就是故意想來看看簡莫染的反應而已。
聽到簡莫染的質問，他無辜地望著對方說：“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我可沒這麽大的本事給他找這種麻煩，隻能說是他自作自受吧。”
剛剛霍燼炎也沒把話說清楚，此刻聽到簡嶧城這麽說，簡莫染難免擔心情況是不是真的很糟糕，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麽表情來了。
簡嶧城就喜歡看她這種反應，見縫插針那般來了一句：“我早就跟你說過，霍燼炎不靠譜，讓你離這種人遠點兒，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簡莫染神色瞬間冷了下去，沒好氣道：“你別跟我來這一套，如果每次他一出什麽事，我就離開他的話，我當初還選擇他幹什麽？難道洛奧淇出了什麽事，你就會輕易放棄這個她嗎？”
這根本不能拿來比較的。
因為簡嶧城清楚簡莫染對霍燼炎那是動了真心的。
他扯了扯嘴邊，嗤笑了一聲：“算了，你不想放棄那你就繼續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你會清楚霍燼炎不適合你，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沒現在這麽輕鬆了。”
簡莫染愣愣地撇了他一眼：“我不會後悔的。”
簡嶧城也就不繼續說了，轉移話題問：“你手受傷的事沒告訴家裏吧，你二叔的生日你打算怎麽辦，還瞞得住？”
簡莫染直接說：“明天也就去把紗布拆了，不動手的話看不出來。”
簡嶧城不讚同地望著她，像是有些擔心：“手好了嗎？”
簡莫染突然覺得諷刺又搞笑。
洛奧淇害她受傷，簡嶧城替她收拾後續，現在，又來自己麵前假模假樣地裝什麽心疼，真夠虛偽的。
她扭頭沉沉地盯著簡嶧城，突然問了一句：“後續都處理好了嗎？”
簡嶧城神色愣了一下，突然覺得唿吸都有些滯澀。
結果簡莫染問了這麽一句就不問了，隻說：“不用你送我了，我的司機已經過來了。”
她也不打算從簡嶧城嘴裏知道霍燼炎到底出了什麽事，想知道的，她自然會自己過去看。
所以簡莫染上了車，就讓司機去了霍氏集團。
到的時候，在公司前台那裏得知：“簡小姐，霍總不在公司，他在市人民醫院。”
“醫院？”因為詫異，簡莫染的音量都克製不住地拔高了，眉頭緊鎖，忙不迭地追問道，“為什麽會去醫院，他生病了嗎，還是出什麽事了？”
前台還沒來得及迴他的話，就有人從電梯那個方向過來，叫了他一聲：“簡莫染。”
是霍申義。
簡莫染也就走了過去，問：“霍燼炎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你先別急。”霍申義看她著急忙慌的樣子，神色微變，輕聲說，“是全息醫療這個項目出了點問題，他過去協調了，你別亂擔心，我正在過去呢，你跟我一起嗎？”
原來隻是項目的問題。
簡莫染剛剛還真的以為霍燼炎是出什麽事了不肯告訴她，嚇得心跳都比尋常快了許多。
“好。”簡莫染點點頭，跟著霍申義去了人民醫院，路上才來得及問，“醫院那邊是出什麽問題了？”
“死了一個心髒病患者。”霍申義語氣平常，就像是事不關己那般漠然道，“據說是因為手術過程中動用了全息技術，病人家屬起初是簽字同意了的。”
霍申義停頓了一下，語氣多了幾分煩躁和無奈：“醫院也說過心髒病手術有風險，結果出了問題，家屬就抓住我們這邊不放，說是我們技術不夠成熟，才導致了這個悲劇。”
簡莫染的神色一下凝重了起來，這也不是全息技術第一次作用到醫療中去，怎麽偏偏就出了問題。
簡莫染情緒已經慢慢平複了下來，放緩了語氣：“也許說服許音後，再來從新設計以刺繡為代表的作品更為上乘，現在為這個耽誤時間，太不值當了。”
“晉塬，你得明白，公司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就算我想任性，我也得為底下工廠的員工考慮，為公司的盈利考慮的。”
晉塬深深地看了簡莫染一眼，說：你需要顧慮的東西越多，你成長起來的步伐就胡越慢，這麽簡單地道理，你不懂嗎？”
簡莫染當然明白，可這些是她必須要考慮的。
晉塬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慎重道：“我真的覺得你應該做出最合適的取舍，而不是一味地想著得失。”
晉塬認真起來的時候，每句話都說服力都很強。
他望著陷入思考的簡莫染，繼續說：“誠然這次的事情關係到我自己，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些，可我說這些也是基於現在的實際情況。”
簡莫染很少又像如今這麽左右為難的時候，滿臉糾結道：“我知道你是為了公司好，可我……”
晉塬微微搖搖頭：“擯棄掉那些後果和得失，你就好好考慮一下你想不想讓羽霓這次迴應驚豔所有人？”
“當然想，”這一次，簡莫染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晉塬笑了：“隻要你說服了刺繡的師傅過來，我們一起，我就可以保證羽霓這一次，一定會迅速趕超如今的奧美，保羽霓在將來的市場上能夠占有絕對的優勢，而且我們還可以國內外聯動。”
簡莫染不可能不心動的，緊鎖的眉頭終於慢慢舒展了開來，心隨意動：“國內外聯動……”
晉塬點點頭：“對，你招我進來，不就是想讓我去負責國外的市場，其實我覺得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們完全可以把握住。”
“怎麽把握？”一時間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簡莫染腦袋都要有些轉不過來了。
晉塬早就有過這方麵的考慮了，不過一直沒有一個成熟的規劃。
如今既然說到這裏來了，她就大概跟簡莫染說了一下：“國內外同時上新這次的新品，因為如今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哪怕你做出了那些努力，很多消費者對羽霓的信任已經大打折扣。”
簡莫染當然清楚這一點，因為這次的問題，消費者或多或少還是會對羽霓有些抵觸。
晉塬語氣平穩地繼續說：“她們可能不會再買賬，可如果在國外火了呢？國內的市場未必不會被帶動。”
雖然這個想法不太成熟，晉塬卻已經考慮到了多方的問題：“到時時候兩方同時發展就算奧美那邊反應過來想要針對你，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晉塬對洛奧淇的公司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坦誠分析道：“她們目前在國外的市場完全沒有打開，而且國內的市場也不是奧美一家說了算的，還是得要消費者買單。”
晉塬眼神深邃了下來，沉沉地注視著簡莫染，放緩語氣一字一句地認真問：“我們完全可以嚐試這一次，既然要做，就做一場大的，你就不敢冒一點風險嗎？”
敢嗎？
簡莫染突然覺得有些緊張，手心都冒了汗，前所未有的糾結和為難折磨著她的神經。
身上的肌肉繃緊了，甚至連帶著覺得手臂都在隱隱作痛。
晉塬當然知道她很緊張，給出來一個定心丸：“我敢保證成功後你的收益會比你現在賠進去的翻幾倍，當然我也有信心，隻要能請來許音我們合作，不可能失敗。”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在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糾結之後，簡莫染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咬咬牙，攥緊拳頭道：“當初讓你來公司，我看重的就是你的能力和魄力，既然我選擇了你，那我也應該給你相應的信任，我聽你的，就這麽做。”
簡莫染真的跟難下定這個決心，可一旦決定要去做了，她就絕不會退縮。
短暫地時間內，簡莫染已經考慮了好了一些細節，對晉塬說：“這邊的工作你先繼續跟進，我去說服許音跟我們合作，兩方同時進展，就算到時候真說服不了許音，我們也不至於什麽都拿不出來。”
“我明白。”晉塬點點頭，又詢問，“你需要幾天時間？”
這一次，簡莫染許久都沒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最後還是晉塬做了主：“三天吧，三天時間，如果你不能說服她，我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走。”
簡莫染答應了：“可以。”
下班後，霍燼炎打了電話過來：“染染，今天恐怕不能來接你了，我這邊出了一點狀況，可能得晚一些才能迴去。”
“出什麽事了？”簡莫染倒沒顧上不能來接自己的事，反而有些擔心，“是工作上的問題嗎？”
投資如今已經拉到了，霍燼炎現在的確應該花時間去好好籌備一下二代旗艦機的事。
可是聽他剛剛到語氣，好像是出了一件為難的事。
簡莫染難免有些擔心。
霍燼炎語氣放緩了一些，不想讓簡莫染擔心，隻說：“沒什麽，我可以處理的，你先迴家。”
霍燼炎不想多說，簡莫染也就沒追問下去，打電話讓司機迴來接她。
結果在電梯門口遇見簡嶧城，剛剛打電話給司機，他也聽見了。
他倒是主動說：“我送你吧，別讓司機來會折騰了。”
簡莫染遲疑地看了他一眼，都不敢相信他會這麽好心，皺眉問：“你不需要去接洛小姐嗎？要是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約會，我罪過可就大了。”
“她今天有事，我們沒有約會。”簡嶧城滿臉平靜地坦誠，還轉過頭問簡莫染，“霍燼炎那邊出了點狀況，不能來接你了吧？”
“你知道？”簡莫染皺著眉，總覺得簡嶧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在裏麵，她盯著簡嶧城的臉，“霍燼炎遇到什麽麻煩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麽？”
簡嶧城就是故意想來看看簡莫染的反應而已。
聽到簡莫染的質問，他無辜地望著對方說：“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我可沒這麽大的本事給他找這種麻煩，隻能說是他自作自受吧。”
剛剛霍燼炎也沒把話說清楚，此刻聽到簡嶧城這麽說，簡莫染難免擔心情況是不是真的很糟糕，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麽表情來了。
簡嶧城就喜歡看她這種反應，見縫插針那般來了一句：“我早就跟你說過，霍燼炎不靠譜，讓你離這種人遠點兒，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簡莫染神色瞬間冷了下去，沒好氣道：“你別跟我來這一套，如果每次他一出什麽事，我就離開他的話，我當初還選擇他幹什麽？難道洛奧淇出了什麽事，你就會輕易放棄這個她嗎？”
這根本不能拿來比較的。
因為簡嶧城清楚簡莫染對霍燼炎那是動了真心的。
他扯了扯嘴邊，嗤笑了一聲：“算了，你不想放棄那你就繼續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你會清楚霍燼炎不適合你，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沒現在這麽輕鬆了。”
簡莫染愣愣地撇了他一眼：“我不會後悔的。”
簡嶧城也就不繼續說了，轉移話題問：“你手受傷的事沒告訴家裏吧，你二叔的生日你打算怎麽辦，還瞞得住？”
簡莫染直接說：“明天也就去把紗布拆了，不動手的話看不出來。”
簡嶧城不讚同地望著她，像是有些擔心：“手好了嗎？”
簡莫染突然覺得諷刺又搞笑。
洛奧淇害她受傷，簡嶧城替她收拾後續，現在，又來自己麵前假模假樣地裝什麽心疼，真夠虛偽的。
她扭頭沉沉地盯著簡嶧城，突然問了一句：“後續都處理好了嗎？”
簡嶧城神色愣了一下，突然覺得唿吸都有些滯澀。
結果簡莫染問了這麽一句就不問了，隻說：“不用你送我了，我的司機已經過來了。”
她也不打算從簡嶧城嘴裏知道霍燼炎到底出了什麽事，想知道的，她自然會自己過去看。
所以簡莫染上了車，就讓司機去了霍氏集團。
到的時候，在公司前台那裏得知：“簡小姐，霍總不在公司，他在市人民醫院。”
“醫院？”因為詫異，簡莫染的音量都克製不住地拔高了，眉頭緊鎖，忙不迭地追問道，“為什麽會去醫院，他生病了嗎，還是出什麽事了？”
前台還沒來得及迴他的話，就有人從電梯那個方向過來，叫了他一聲：“簡莫染。”
是霍申義。
簡莫染也就走了過去，問：“霍燼炎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你先別急。”霍申義看她著急忙慌的樣子，神色微變，輕聲說，“是全息醫療這個項目出了點問題，他過去協調了，你別亂擔心，我正在過去呢，你跟我一起嗎？”
原來隻是項目的問題。
簡莫染剛剛還真的以為霍燼炎是出什麽事了不肯告訴她，嚇得心跳都比尋常快了許多。
“好。”簡莫染點點頭，跟著霍申義去了人民醫院，路上才來得及問，“醫院那邊是出什麽問題了？”
“死了一個心髒病患者。”霍申義語氣平常，就像是事不關己那般漠然道，“據說是因為手術過程中動用了全息技術，病人家屬起初是簽字同意了的。”
霍申義停頓了一下，語氣多了幾分煩躁和無奈：“醫院也說過心髒病手術有風險，結果出了問題，家屬就抓住我們這邊不放，說是我們技術不夠成熟，才導致了這個悲劇。”
簡莫染的神色一下凝重了起來，這也不是全息技術第一次作用到醫療中去，怎麽偏偏就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