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隻是一個有些模糊的背影，季潔卻篤定那個女人就是之前的記者。
簡嶧城臉色沒變，維持著一慣的冷靜從容，好脾氣地對季潔勾了勾嘴角，笑得特別溫和：“我聽不懂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有什麽害怕被你看見都嗎？”
“有沒有你心裏清楚，如果真的坦蕩，為什麽要攔我？”季潔毫不退卻地盯著他的眼睛，眼底質問的冷意十足。
簡嶧城眉頭短暫地蹙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緩緩道：“看來你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剛剛攔下來，隻不過是想跟你打個招唿而已，可現在看來，你好像對我很抗拒，怎麽，你也跟簡莫染一樣，覺得我是個叛徒嗎？”
季潔神情有些不穩，不確定地望著簡嶧城。
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蠱惑性太強了，輕輕鬆鬆兩句話就能在她心裏掀起驚濤駭浪。
所以她不想去聽，不想去相信簡嶧城，冷下臉說：“不是我想懷疑你，是有些事本來就解釋不通，卻又偏偏跟你扯上關係，你讓別人怎麽相信你？”
簡嶧城難得地沉默了。
季潔神色微凝，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其實不管你跟老板要怎麽競爭跟我都沒有關係到，我不會就是一個小員工而已。”
季潔嗓音有些微沉，啞然道：“可是，競爭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背地裏其他一下見不得人的手段，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借著商業競爭傷害到老板的，她是我的恩人，如果你……”
當著簡嶧城的麵，她把這些話直白地攤開來說：“真的做了一些傷害她的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揭穿你的真麵目。”
“你不是喜歡我嗎？”簡嶧城皺著眉，似乎恨不能理解季潔的做法，“原來你的習慣這麽廉價嗎？”
“你閉嘴！”季潔有些惱怒，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我是喜歡你，哪怕現在也依舊對你有好感，這個我的確否認不了，我也不會否認，喜歡就喜歡了，沒什麽好丟人的，可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和踐踏別人的喜歡，就太掉價了。”
這恐怕是季潔第一次對簡嶧城說話這麽淩厲和鋒銳，一點兒餘地都不留。
之前哪怕是簡嶧城提出用感情做微交換的時候，她也沒這麽生氣。
電梯早就已經到一樓了，季潔很清楚，哪怕她現在下去，也什麽都追不上來了，所以她很快收迴了自己的視線，語氣淡了下來：“剛剛的事，我會如實告訴老板的。”
說吧，她從簡嶧城身邊徑直走過。
剛剛還滿臉正氣的人，剛剛離開簡嶧城的視線沒多久，眼眶就紅了，有些濕潤。
“還真沒用……”季潔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不想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出來，隻給自己幾秒鍾的時間，吸了吸鼻子，努力平複下來。
她迴了簡莫染的辦公室，將監控和看見人從簡嶧城那裏出來的事統統上報給簡莫染。
簡莫染卻沒怎麽在意這件事，隻盯著季潔的眼睛：“哭過了？”
很平常的一句話問話。
季潔卻一下不好意思得恨不得原地去世，捂住依舊有些通紅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問：“是不是……很丟臉？”
“他欺負你了嗎？”簡莫染皺著眉，語氣有些冷，“你是我的人，簡嶧城憑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你，當我死了嗎！”
她站了起來，一定要去找簡嶧城討個公道。
季潔趕緊拉住她：“算了吧仙女老板，別人也不算欺負我，是我自己過不了心裏那道坎，自己心裏覺得難受。”
仔細想想，剛剛簡嶧城也沒說幾句話，真的算不上欺負。
季潔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嘶啞：“我以前還覺得，你懷疑簡總是不是想多了，現在……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好像真的變了。”
簡莫染沉了沉眸子，臉色有些陰鷙：“每個人都會變的，記者的事，我本來就有些懷疑是他自導自演，現在也不過坐實了而已。”
季潔皺著眉問：“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簡莫染也不避諱著季潔，如實說：“先等晚上的家宴試探過再說吧，我總得知道，簡嶧城到底想做什麽，是隻是想拖垮羽霓，還是想拖垮整個集團。”
季潔關注的重點卻是那句晚上的家宴……
簡嶧城真的要帶洛奧淇迴家了嗎？
察覺到她臉色不對，簡莫染看了她一眼，問：“怎麽，現在還沒放下？不過你放心，簡嶧城跟洛奧淇能不能成還另當別論呢，如果你真放不下，也不是不可以從新追求。”
簡莫染從來不讚同什麽女孩要矜持之類的言論。
如果她真的矜持，就不會有機會跟霍燼炎在一起了。
雖然說霍燼炎最後也一定會來找她，不過過程應該會比現在艱難一些，他們見麵和在一起的時間，媒體被縮短。
簡莫染一向覺得男女平等，對於喜歡的人或物，隻要看上了，就應該去努力爭取。
簡莫染把心裏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我覺得簡嶧城有點配不上你，不過感情這種事，當局者才有發言權，其他配得上你的，你也未必看得上。”
季潔知道，簡莫染這麽說，是出於對她絕對的信任。
相信哪怕她真能跟簡嶧城在一起，也不會背叛她。
可季潔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何必硬去追求不適合自己的人，他跟我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算了，我們不說他了。”
季潔神色坦然，就像是真的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那般，很快轉移話題詢問：“那監控這件事要怎麽處理，還有那個記者，其實完全可以去找出來的，找到她工作的單位，她既然能被簡總收買，自然也能為我們所用，抓住這邊證據，以後總會有用的。”
“監控室的那個人直接開了，從新招進來的人，一定要審核過比這個更靠譜的，培訓一下，至於記者……”簡莫染微沉了沉眸子，停頓了一下後才繼續說，“如果可以拿到她被簡嶧城收買的證據，對我們的確有用，隻不過恐怕沒那麽容易。”
季潔抿了一下嘴角，滿臉凝重地：“我試試吧。”
簡莫染猶豫了一下。
季潔排著胸脯保證說：“老板，就讓我去找了看看能不能行，我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如果今天下午完不成這件事，我也就放棄了，不會耽誤正經工作的。”
“我不是因為怕你耽誤工作。”簡莫染搖了搖頭，坦誠說，“隻是這件事終究牽扯到簡嶧城，我怕你為難。”
季潔垂著眸子，沒人能看清她眼底此刻是什麽情緒，隻是語氣聽著相當沉穩平靜：“沒什麽好為難的。”
簡莫染這下沒怎麽猶豫了，既然季潔想做，那就讓她去做好了，很快就說：“那好吧，你去試試，對了，讓你約馬淮生的事處理好了嗎？”
季潔點點頭：“約好了明天中午見麵，沒約公司，約了公司外麵的一家私人會所。”
季潔辦事，簡莫染一向是放心的，點了點頭：“好，你先去忙吧。”
季潔出去後，簡莫染坐下來處理了幾封郵件，有幾封郵件已經是聯係上她，想處理退貨的事。
簡莫染將郵件轉給了提貨的主要負責人，之後打內部電話讓晉塬來了一趟。
晉塬剛上班，還在熟悉公司內部流程，結果就出了這麽大的事，這兩天基本一直閑著。
被簡莫染叫進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國外的新項目終於要啟動了，一進門就問了一句：“什麽時候出國？”
他神色有些著急，主要是這兩天再公司實在是太閑了。
簡莫染皺著眉，攤手道：“恐怕最近沒辦法開展國外的項目了。”
“哦？”晉塬皺著眉，有些不太理解這句話，“所以是要辭退我了嗎？你招我進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幫你開拓國外的市場，正好我在那邊也有客戶和口碑，如今你又不做這個項目了，我還有什麽用處？”
晉塬語氣有些沉，主要是其這兩天被公司浮躁的氛圍影響到了，有些靜不下心來。
簡莫染也能理解，所以此刻並沒生氣，隻是說：“你先別著急，我沒說不做國外的項目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晉塬皺著眉。
簡莫染神色凝重，慢慢跟晉塬分析道：“實在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國內市場出了這麽大的紕漏，一團糟。”
晉塬也是一個商人，一聽這話就知道簡莫染顧忌的是什麽了。
簡莫染繼續說：“如果現在這個時候，我完全放棄國內市場這條線，堅持在這個時候去開發國外市場都話，恐怕到頭來，我兩邊都討不到好。”
簡莫染此刻頭腦倒是特別清醒：“顧此失彼還是其次，隻怕是羽霓的名譽都會被徹底敗壞了，別人一定是絕對我在國內混不下去，跑到國外去騙人了。”
晉塬這下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平靜地問了一句：“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麽？”
簡莫染讓晉塬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之前我想說讓你去國外，現在看來，恐怕要先留你一段時間，先穩定了國內的市場，再去開展國外的那個項目。”
晉塬倒是沒怎麽猶豫，雖然這工作跟他剛剛入職的時候有出入，不過目前變化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內，所以還能接受。
他平靜地問了一句：“國內市場，你想讓我怎麽做？”
“你對這次的事了解多少？”簡莫染手中攥著一隻剛才，左右轉動了一下，緩緩道，“要解決問題，首先你得清楚地意識到都有些什麽問題。”
晉塬的能力簡莫染當然清楚，如今缺乏的，不過是對問題的認知。
簡嶧城臉色沒變，維持著一慣的冷靜從容，好脾氣地對季潔勾了勾嘴角，笑得特別溫和：“我聽不懂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有什麽害怕被你看見都嗎？”
“有沒有你心裏清楚，如果真的坦蕩，為什麽要攔我？”季潔毫不退卻地盯著他的眼睛，眼底質問的冷意十足。
簡嶧城眉頭短暫地蹙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緩緩道：“看來你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剛剛攔下來，隻不過是想跟你打個招唿而已，可現在看來，你好像對我很抗拒，怎麽，你也跟簡莫染一樣，覺得我是個叛徒嗎？”
季潔神情有些不穩，不確定地望著簡嶧城。
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蠱惑性太強了，輕輕鬆鬆兩句話就能在她心裏掀起驚濤駭浪。
所以她不想去聽，不想去相信簡嶧城，冷下臉說：“不是我想懷疑你，是有些事本來就解釋不通，卻又偏偏跟你扯上關係，你讓別人怎麽相信你？”
簡嶧城難得地沉默了。
季潔神色微凝，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其實不管你跟老板要怎麽競爭跟我都沒有關係到，我不會就是一個小員工而已。”
季潔嗓音有些微沉，啞然道：“可是，競爭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背地裏其他一下見不得人的手段，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借著商業競爭傷害到老板的，她是我的恩人，如果你……”
當著簡嶧城的麵，她把這些話直白地攤開來說：“真的做了一些傷害她的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揭穿你的真麵目。”
“你不是喜歡我嗎？”簡嶧城皺著眉，似乎恨不能理解季潔的做法，“原來你的習慣這麽廉價嗎？”
“你閉嘴！”季潔有些惱怒，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我是喜歡你，哪怕現在也依舊對你有好感，這個我的確否認不了，我也不會否認，喜歡就喜歡了，沒什麽好丟人的，可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和踐踏別人的喜歡，就太掉價了。”
這恐怕是季潔第一次對簡嶧城說話這麽淩厲和鋒銳，一點兒餘地都不留。
之前哪怕是簡嶧城提出用感情做微交換的時候，她也沒這麽生氣。
電梯早就已經到一樓了，季潔很清楚，哪怕她現在下去，也什麽都追不上來了，所以她很快收迴了自己的視線，語氣淡了下來：“剛剛的事，我會如實告訴老板的。”
說吧，她從簡嶧城身邊徑直走過。
剛剛還滿臉正氣的人，剛剛離開簡嶧城的視線沒多久，眼眶就紅了，有些濕潤。
“還真沒用……”季潔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不想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出來，隻給自己幾秒鍾的時間，吸了吸鼻子，努力平複下來。
她迴了簡莫染的辦公室，將監控和看見人從簡嶧城那裏出來的事統統上報給簡莫染。
簡莫染卻沒怎麽在意這件事，隻盯著季潔的眼睛：“哭過了？”
很平常的一句話問話。
季潔卻一下不好意思得恨不得原地去世，捂住依舊有些通紅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問：“是不是……很丟臉？”
“他欺負你了嗎？”簡莫染皺著眉，語氣有些冷，“你是我的人，簡嶧城憑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你，當我死了嗎！”
她站了起來，一定要去找簡嶧城討個公道。
季潔趕緊拉住她：“算了吧仙女老板，別人也不算欺負我，是我自己過不了心裏那道坎，自己心裏覺得難受。”
仔細想想，剛剛簡嶧城也沒說幾句話，真的算不上欺負。
季潔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嘶啞：“我以前還覺得，你懷疑簡總是不是想多了，現在……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好像真的變了。”
簡莫染沉了沉眸子，臉色有些陰鷙：“每個人都會變的，記者的事，我本來就有些懷疑是他自導自演，現在也不過坐實了而已。”
季潔皺著眉問：“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簡莫染也不避諱著季潔，如實說：“先等晚上的家宴試探過再說吧，我總得知道，簡嶧城到底想做什麽，是隻是想拖垮羽霓，還是想拖垮整個集團。”
季潔關注的重點卻是那句晚上的家宴……
簡嶧城真的要帶洛奧淇迴家了嗎？
察覺到她臉色不對，簡莫染看了她一眼，問：“怎麽，現在還沒放下？不過你放心，簡嶧城跟洛奧淇能不能成還另當別論呢，如果你真放不下，也不是不可以從新追求。”
簡莫染從來不讚同什麽女孩要矜持之類的言論。
如果她真的矜持，就不會有機會跟霍燼炎在一起了。
雖然說霍燼炎最後也一定會來找她，不過過程應該會比現在艱難一些，他們見麵和在一起的時間，媒體被縮短。
簡莫染一向覺得男女平等，對於喜歡的人或物，隻要看上了，就應該去努力爭取。
簡莫染把心裏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我覺得簡嶧城有點配不上你，不過感情這種事，當局者才有發言權，其他配得上你的，你也未必看得上。”
季潔知道，簡莫染這麽說，是出於對她絕對的信任。
相信哪怕她真能跟簡嶧城在一起，也不會背叛她。
可季潔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何必硬去追求不適合自己的人，他跟我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算了，我們不說他了。”
季潔神色坦然，就像是真的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那般，很快轉移話題詢問：“那監控這件事要怎麽處理，還有那個記者，其實完全可以去找出來的，找到她工作的單位，她既然能被簡總收買，自然也能為我們所用，抓住這邊證據，以後總會有用的。”
“監控室的那個人直接開了，從新招進來的人，一定要審核過比這個更靠譜的，培訓一下，至於記者……”簡莫染微沉了沉眸子，停頓了一下後才繼續說，“如果可以拿到她被簡嶧城收買的證據，對我們的確有用，隻不過恐怕沒那麽容易。”
季潔抿了一下嘴角，滿臉凝重地：“我試試吧。”
簡莫染猶豫了一下。
季潔排著胸脯保證說：“老板，就讓我去找了看看能不能行，我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如果今天下午完不成這件事，我也就放棄了，不會耽誤正經工作的。”
“我不是因為怕你耽誤工作。”簡莫染搖了搖頭，坦誠說，“隻是這件事終究牽扯到簡嶧城，我怕你為難。”
季潔垂著眸子，沒人能看清她眼底此刻是什麽情緒，隻是語氣聽著相當沉穩平靜：“沒什麽好為難的。”
簡莫染這下沒怎麽猶豫了，既然季潔想做，那就讓她去做好了，很快就說：“那好吧，你去試試，對了，讓你約馬淮生的事處理好了嗎？”
季潔點點頭：“約好了明天中午見麵，沒約公司，約了公司外麵的一家私人會所。”
季潔辦事，簡莫染一向是放心的，點了點頭：“好，你先去忙吧。”
季潔出去後，簡莫染坐下來處理了幾封郵件，有幾封郵件已經是聯係上她，想處理退貨的事。
簡莫染將郵件轉給了提貨的主要負責人，之後打內部電話讓晉塬來了一趟。
晉塬剛上班，還在熟悉公司內部流程，結果就出了這麽大的事，這兩天基本一直閑著。
被簡莫染叫進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國外的新項目終於要啟動了，一進門就問了一句：“什麽時候出國？”
他神色有些著急，主要是這兩天再公司實在是太閑了。
簡莫染皺著眉，攤手道：“恐怕最近沒辦法開展國外的項目了。”
“哦？”晉塬皺著眉，有些不太理解這句話，“所以是要辭退我了嗎？你招我進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幫你開拓國外的市場，正好我在那邊也有客戶和口碑，如今你又不做這個項目了，我還有什麽用處？”
晉塬語氣有些沉，主要是其這兩天被公司浮躁的氛圍影響到了，有些靜不下心來。
簡莫染也能理解，所以此刻並沒生氣，隻是說：“你先別著急，我沒說不做國外的項目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晉塬皺著眉。
簡莫染神色凝重，慢慢跟晉塬分析道：“實在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國內市場出了這麽大的紕漏，一團糟。”
晉塬也是一個商人，一聽這話就知道簡莫染顧忌的是什麽了。
簡莫染繼續說：“如果現在這個時候，我完全放棄國內市場這條線，堅持在這個時候去開發國外市場都話，恐怕到頭來，我兩邊都討不到好。”
簡莫染此刻頭腦倒是特別清醒：“顧此失彼還是其次，隻怕是羽霓的名譽都會被徹底敗壞了，別人一定是絕對我在國內混不下去，跑到國外去騙人了。”
晉塬這下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平靜地問了一句：“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麽？”
簡莫染讓晉塬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之前我想說讓你去國外，現在看來，恐怕要先留你一段時間，先穩定了國內的市場，再去開展國外的那個項目。”
晉塬倒是沒怎麽猶豫，雖然這工作跟他剛剛入職的時候有出入，不過目前變化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內，所以還能接受。
他平靜地問了一句：“國內市場，你想讓我怎麽做？”
“你對這次的事了解多少？”簡莫染手中攥著一隻剛才，左右轉動了一下，緩緩道，“要解決問題，首先你得清楚地意識到都有些什麽問題。”
晉塬的能力簡莫染當然清楚，如今缺乏的，不過是對問題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