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
“我今天在醫院碰到林琳，是她扶我迴來的哦。”見林琳口啞啞的樣子，魏欣立馬上前解釋道。
“謝謝了。”他朝她道了個謝後，就走進了屋來。
“魏偉，你又亂買什麽了。”看著魏偉手提著的大袋小袋，魏欣開始嘮叨起來，“哎喲，水果家裏多著呢，不用買了。”
說罷，她順手就把幾袋水果抽起，邊往廚房走去邊對二人說道，“今天天氣特別好，你倆一塊到外邊去走走唄。”
“啊？”還站在門口的林琳呆眉呆眼，“我、我們？”
“是啊。”魏欣向林琳使了個眼神，“你不是有話要問魏偉的嘛，那就趕快吧。”
聽了魏欣的話，魏偉把臉轉向林琳，“你有什麽事？”
“我……”林琳心一慌，手指不自覺指向窗外，“有些事想單獨問你，能出去一會嗎？”
兩分鍾後，魏欣家外小路上。
中午的陽光有些猛烈，走在路上的林琳不時得用手遮擋下眼睛。
邊走她邊感歎著，雖然熱是熱了點，但一路上綠草碧樹，偶爾還有陣陣輕風吹過，這讓她感覺格外舒放。
跟著杜華他們來李海村都好幾天了，一直沒怎麽出門，原來走在這些小道路上，是這麽舒服的。
還是說，是因為跟他一起的緣故呢？
“你有什麽要問我的嗎？”走至離家大約一百米後，他先開了口。
“我想問……”或許心情舒放了，膽怯的感覺也跟著消失了，“我想問當年的盜竊事件，你後來是被證明清白了吧。”
“恩？”聽了林琳的話，魏偉意外了下，馬上，他又答應道，“恩，是我姑姑跟你說了吧。”
林琳點頭，“為什麽你一直都不說呢？”
“因為你那時還小，我答應你父母不能……”
“不。”林琳打斷道，“我是說我們再見後，我跟你提過好幾次，你為什麽還是不願意說呢？”
“那是因為……”他側臉看了看她，“你不是老說，那件事讓你成長和改變了不少嘛？既然你認為是好事，那就不必多說了。”
“就因為這樣？”她也側臉看了看他，“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不說，我的心真的會一直愧疚下去的。”
“而且……”她低起頭來，“你不是不認同我這些改變嗎？”
“什麽？”魏偉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認同你的改變了。”
“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啊。”林琳也跟著停下了腳步，“你說我每次替人出頭都會打臉，還說我在做無謂的事情，你說的這些話難道不都是在說，我隻會瞎出頭嗎？”
“額、這……”他手托著額，把頭一仰，“你自己都會說了，你那是瞎出頭，我當然會說你啊。”
“如果你每次替人出頭之前能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清楚事件相關的其它因素，就不會總打臉了啊。”
林琳抿唇一想，“所以，瞎出頭有問題，出頭就沒問題？你是這個意思嗎？”
他把臉轉向一邊，“你都這麽大個人了，這些答案自己思考吧。”
“好。”林琳向魏偉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
空氣寂靜了幾秒後，她又鼓起勇氣動了動喉嚨。
“你喜歡我嗎？”
“什麽？”
他用不到半秒的時間把頭又轉向了她，平日那總是筋肉不動的臉上，這一刻變得很不平靜，“又是我姑姑在亂說話吧。”
“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她用不知拿來的勇氣繼續問了句。
“這……”他馬上跳開了視線，“這是有男朋友的人該問的話嗎？”
“你是說杜華？其實……”她喉顫顫地對著他那半張臉解釋道：“其實我正打算跟他分手了……”
“是嘛。”一瞬間，他的唇角微微一動，“你那個抓渣男的計劃也不玩了？”
“恩。”林琳笑了笑，腦子迴想起昨晚劉娟說的話，嘴裏不自覺地自嘲起來，“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是不可能的事，你說得一點沒錯，我真不該浪費時間做這無謂的事。”
說罷，她籲出口氣，“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答案很重要？”他反問。
“當然。”
“為什麽重要？”
“因為、”她看著他的雙眼，“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魏偉：“……”
“你為什麽要分手呢？”他隻是這樣問道。
“因為我發現，我跟他並不合適。”
魏偉：“……”
看著他又沒了反應，她馬上補充，“通過相處後我發現，我與他之間的想法差得有些遠……”
“因為想法差得遠，所以不合適？”他突然重複了她的話。
“恩。”
“那你怎麽知道，我跟你的想法差得就不遠呢？”
“這……”
她愣了愣後，突然合上了眼睛，試著用腦子迴憶起來。
她很想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向他表達清楚，她內心裏對他的感覺。
同是貧窮出身，但杜華與魏偉給她的感覺，卻是很不同。
到底不同在哪呢？
思考期間，她的耳邊傳來了電話鈴聲和他那談論工作的聲音。
這時，她已知道，想出來的答案要緩一緩才能告訴他了。
待她把眼睛睜開，不意外地，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她的眼前。
這工作狂真是的……
垂頭的她，從魏欣家門口道路，一路轉彎，再繞過幾戶人家，她又迴到了杜華家門口。
抬高了手，正準備敲門之際，手臂停頓了。
此時，她的腦海在忙碌著組織語言。
才剛表白完的她，馬上又要提出分手了。
與杜華分手。
該怎麽跟他說呢？
算了。
叩叩叩
她還是敲響了門。
叩叩叩
就好好坦白對他說吧。
“有人在家嗎？”
叩叩叩
門敲響了三聲又三聲，屋內卻一直一點動靜也沒有。
拿起手機，她翻了翻剛才與杜華發過的信息。
“杜華，你們在家嗎，我在迴來的路上，五分鍾後到家。”
“好的，我們在家。”
沒錯啊，他說他們在家的啊。
難道她們都在樓上，所以聽不見敲門？
退後兩步，她又仰起頭來，朝二樓窗戶大喊幾聲。
“杜華。”
“杜才。”
“朱晶晶。”
“阿姨。”
“有沒人聽見啊，誰能下來給我開個門啊。”
天啊。
拿起手機，林琳又試著撥打杜華的電話。
號碼撥出，響鈴不到三聲。
突然，電話被掛掉了。
是被對方掛掉的。
搞什麽？又說在家，敲門沒人開，喊叫沒理，不接電話還掛線。
這都是怎麽迴事啊？
轉身邁了幾步，走到房子的窗戶前，墊墊腳尖，才發現窗戶都拉起了窗簾。
平日這個時間，很少會拉上窗簾的吧。
除非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林琳，你在幹嘛？”突然，她的耳邊傳來朱晶晶的聲音。
“你們怎麽都不開門啊？”林琳朝開門的朱晶晶問道。
“大中午的，我們都在睡午覺。”朱晶晶說著，馬上就轉身走進了屋內。
也跟著進屋的林琳卻是一臉茫然。
都三點多了，還睡午覺？
隨著她的雙腳都邁進了屋內，一瞬間，她被眼前的畫麵給震驚住了。
小小的客廳，竟然堆滿了人。
朱晶晶，杜才，雷芳，還有幫不認識的中年男女，所有人圍著客廳站了大半個圈。
“你們、這是……”遛遛的眼珠，訝然地朝眾人轉動一周。
這些人的臉，好像在哪裏見過。
對了，是杜華房間的照片見過。
他們大概是杜華的親戚吧。
明明這麽多人在家，剛才竟然沒有一人出來開門。
而且，這些親戚怎麽都站在這裏？
這些人怎麽都在閉唇偷笑。
有什麽好笑的嗎？
等等。
家裏好像少了個人。
“杜華呢？”她朝大家問道。
“下來吧，哥。”
隨著杜華興奮地一聲唿叫，林琳不自覺地向樓梯位置抬了抬眼。
此時，身穿白襯衣的杜華，手捧著一束花，正從樓梯一步一步走下來。
“你、你這是……”如果林琳的記憶沒錯，她是頭一次見杜華穿得這樣整齊。
不僅穿著，就連發型、動作，看著都與平常不同。
隨著他的腳步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髒開始莫名跳動起來。
這種心跳頻率，一般是遇到不好事情的時候，才會有的。
所以，他該不會是想……
“林琳，嫁給我吧。”
果然。
果然是這句。
難怪不安感如此強烈。
沒想到，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竟然發生了。
“不。”她還沒來得急搖頭，突然地，杜華又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伸著手，舉起手上的花束，補充了句，“我會給你幸福的。”
這……
垂視著他那略微顫抖的身體，還有那被舉高的花束，她抿了下唇。
“不，杜華你先起來……”
“嫂子，嫁給我哥吧。”杜才突然帶頭歡唿道。
“嫁給他。”
“嫁給他。”
“嫁給他。”
接下來，雷芳、朱晶晶、還有一眾親戚們都不約而同的用著類似勸酒的節奏，拍起了掌。
杜才：“嫂子，我哥那麽好，你還想什麽呢？”
雷芳：“林琳，我們杜家長媳，今生我就認定是你了。”
七大姑：“妹子，杜華這麽用心給你準備求婚驚喜，你這麽還猶豫什麽呀。”
八大姨：“就是，如果是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答應他。”
杜華：“林琳，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
“我今天在醫院碰到林琳，是她扶我迴來的哦。”見林琳口啞啞的樣子，魏欣立馬上前解釋道。
“謝謝了。”他朝她道了個謝後，就走進了屋來。
“魏偉，你又亂買什麽了。”看著魏偉手提著的大袋小袋，魏欣開始嘮叨起來，“哎喲，水果家裏多著呢，不用買了。”
說罷，她順手就把幾袋水果抽起，邊往廚房走去邊對二人說道，“今天天氣特別好，你倆一塊到外邊去走走唄。”
“啊？”還站在門口的林琳呆眉呆眼，“我、我們？”
“是啊。”魏欣向林琳使了個眼神，“你不是有話要問魏偉的嘛，那就趕快吧。”
聽了魏欣的話，魏偉把臉轉向林琳，“你有什麽事？”
“我……”林琳心一慌，手指不自覺指向窗外，“有些事想單獨問你，能出去一會嗎？”
兩分鍾後，魏欣家外小路上。
中午的陽光有些猛烈，走在路上的林琳不時得用手遮擋下眼睛。
邊走她邊感歎著，雖然熱是熱了點，但一路上綠草碧樹，偶爾還有陣陣輕風吹過，這讓她感覺格外舒放。
跟著杜華他們來李海村都好幾天了，一直沒怎麽出門，原來走在這些小道路上，是這麽舒服的。
還是說，是因為跟他一起的緣故呢？
“你有什麽要問我的嗎？”走至離家大約一百米後，他先開了口。
“我想問……”或許心情舒放了，膽怯的感覺也跟著消失了，“我想問當年的盜竊事件，你後來是被證明清白了吧。”
“恩？”聽了林琳的話，魏偉意外了下，馬上，他又答應道，“恩，是我姑姑跟你說了吧。”
林琳點頭，“為什麽你一直都不說呢？”
“因為你那時還小，我答應你父母不能……”
“不。”林琳打斷道，“我是說我們再見後，我跟你提過好幾次，你為什麽還是不願意說呢？”
“那是因為……”他側臉看了看她，“你不是老說，那件事讓你成長和改變了不少嘛？既然你認為是好事，那就不必多說了。”
“就因為這樣？”她也側臉看了看他，“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不說，我的心真的會一直愧疚下去的。”
“而且……”她低起頭來，“你不是不認同我這些改變嗎？”
“什麽？”魏偉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認同你的改變了。”
“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啊。”林琳也跟著停下了腳步，“你說我每次替人出頭都會打臉，還說我在做無謂的事情，你說的這些話難道不都是在說，我隻會瞎出頭嗎？”
“額、這……”他手托著額，把頭一仰，“你自己都會說了，你那是瞎出頭，我當然會說你啊。”
“如果你每次替人出頭之前能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清楚事件相關的其它因素，就不會總打臉了啊。”
林琳抿唇一想，“所以，瞎出頭有問題，出頭就沒問題？你是這個意思嗎？”
他把臉轉向一邊，“你都這麽大個人了，這些答案自己思考吧。”
“好。”林琳向魏偉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
空氣寂靜了幾秒後，她又鼓起勇氣動了動喉嚨。
“你喜歡我嗎？”
“什麽？”
他用不到半秒的時間把頭又轉向了她，平日那總是筋肉不動的臉上，這一刻變得很不平靜，“又是我姑姑在亂說話吧。”
“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她用不知拿來的勇氣繼續問了句。
“這……”他馬上跳開了視線，“這是有男朋友的人該問的話嗎？”
“你是說杜華？其實……”她喉顫顫地對著他那半張臉解釋道：“其實我正打算跟他分手了……”
“是嘛。”一瞬間，他的唇角微微一動，“你那個抓渣男的計劃也不玩了？”
“恩。”林琳笑了笑，腦子迴想起昨晚劉娟說的話，嘴裏不自覺地自嘲起來，“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是不可能的事，你說得一點沒錯，我真不該浪費時間做這無謂的事。”
說罷，她籲出口氣，“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答案很重要？”他反問。
“當然。”
“為什麽重要？”
“因為、”她看著他的雙眼，“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魏偉：“……”
“你為什麽要分手呢？”他隻是這樣問道。
“因為我發現，我跟他並不合適。”
魏偉：“……”
看著他又沒了反應，她馬上補充，“通過相處後我發現，我與他之間的想法差得有些遠……”
“因為想法差得遠，所以不合適？”他突然重複了她的話。
“恩。”
“那你怎麽知道，我跟你的想法差得就不遠呢？”
“這……”
她愣了愣後，突然合上了眼睛，試著用腦子迴憶起來。
她很想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向他表達清楚，她內心裏對他的感覺。
同是貧窮出身，但杜華與魏偉給她的感覺，卻是很不同。
到底不同在哪呢？
思考期間，她的耳邊傳來了電話鈴聲和他那談論工作的聲音。
這時，她已知道，想出來的答案要緩一緩才能告訴他了。
待她把眼睛睜開，不意外地，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她的眼前。
這工作狂真是的……
垂頭的她，從魏欣家門口道路，一路轉彎，再繞過幾戶人家，她又迴到了杜華家門口。
抬高了手，正準備敲門之際，手臂停頓了。
此時，她的腦海在忙碌著組織語言。
才剛表白完的她，馬上又要提出分手了。
與杜華分手。
該怎麽跟他說呢？
算了。
叩叩叩
她還是敲響了門。
叩叩叩
就好好坦白對他說吧。
“有人在家嗎？”
叩叩叩
門敲響了三聲又三聲，屋內卻一直一點動靜也沒有。
拿起手機，她翻了翻剛才與杜華發過的信息。
“杜華，你們在家嗎，我在迴來的路上，五分鍾後到家。”
“好的，我們在家。”
沒錯啊，他說他們在家的啊。
難道她們都在樓上，所以聽不見敲門？
退後兩步，她又仰起頭來，朝二樓窗戶大喊幾聲。
“杜華。”
“杜才。”
“朱晶晶。”
“阿姨。”
“有沒人聽見啊，誰能下來給我開個門啊。”
天啊。
拿起手機，林琳又試著撥打杜華的電話。
號碼撥出，響鈴不到三聲。
突然，電話被掛掉了。
是被對方掛掉的。
搞什麽？又說在家，敲門沒人開，喊叫沒理，不接電話還掛線。
這都是怎麽迴事啊？
轉身邁了幾步，走到房子的窗戶前，墊墊腳尖，才發現窗戶都拉起了窗簾。
平日這個時間，很少會拉上窗簾的吧。
除非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林琳，你在幹嘛？”突然，她的耳邊傳來朱晶晶的聲音。
“你們怎麽都不開門啊？”林琳朝開門的朱晶晶問道。
“大中午的，我們都在睡午覺。”朱晶晶說著，馬上就轉身走進了屋內。
也跟著進屋的林琳卻是一臉茫然。
都三點多了，還睡午覺？
隨著她的雙腳都邁進了屋內，一瞬間，她被眼前的畫麵給震驚住了。
小小的客廳，竟然堆滿了人。
朱晶晶，杜才，雷芳，還有幫不認識的中年男女，所有人圍著客廳站了大半個圈。
“你們、這是……”遛遛的眼珠，訝然地朝眾人轉動一周。
這些人的臉，好像在哪裏見過。
對了，是杜華房間的照片見過。
他們大概是杜華的親戚吧。
明明這麽多人在家，剛才竟然沒有一人出來開門。
而且，這些親戚怎麽都站在這裏？
這些人怎麽都在閉唇偷笑。
有什麽好笑的嗎？
等等。
家裏好像少了個人。
“杜華呢？”她朝大家問道。
“下來吧，哥。”
隨著杜華興奮地一聲唿叫，林琳不自覺地向樓梯位置抬了抬眼。
此時，身穿白襯衣的杜華，手捧著一束花，正從樓梯一步一步走下來。
“你、你這是……”如果林琳的記憶沒錯，她是頭一次見杜華穿得這樣整齊。
不僅穿著，就連發型、動作，看著都與平常不同。
隨著他的腳步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髒開始莫名跳動起來。
這種心跳頻率，一般是遇到不好事情的時候，才會有的。
所以，他該不會是想……
“林琳，嫁給我吧。”
果然。
果然是這句。
難怪不安感如此強烈。
沒想到，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竟然發生了。
“不。”她還沒來得急搖頭，突然地，杜華又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伸著手，舉起手上的花束，補充了句，“我會給你幸福的。”
這……
垂視著他那略微顫抖的身體，還有那被舉高的花束，她抿了下唇。
“不，杜華你先起來……”
“嫂子，嫁給我哥吧。”杜才突然帶頭歡唿道。
“嫁給他。”
“嫁給他。”
“嫁給他。”
接下來，雷芳、朱晶晶、還有一眾親戚們都不約而同的用著類似勸酒的節奏，拍起了掌。
杜才：“嫂子，我哥那麽好，你還想什麽呢？”
雷芳：“林琳，我們杜家長媳，今生我就認定是你了。”
七大姑：“妹子，杜華這麽用心給你準備求婚驚喜，你這麽還猶豫什麽呀。”
八大姨：“就是，如果是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答應他。”
杜華：“林琳，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