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林琳禁不住心中疑惑。
這杜才對自己女友怎麽老是唿唿喝喝的？
“嗬。”杜才突然扯笑著臉蛋，“我們愛開玩笑。”
他說罷，林琳看向了朱晶晶，然而，又是一位神色奇異的人。
“我們說的是某經理。”朱晶晶知道林琳在看她，知道自己表情不對，下意識搬出姓名來掩飾。
杜才聞見是經理後，眉頭一歪，“總部公司經理那麽多，我怎麽知道是……”
“等等。”說著他突然眼眸一動，“段估林琳不會戀上已婚的吧，那總部的經理裏未婚的應該不多……”
他看向了朱晶晶，朱晶晶隻是默著，垂頭拿起碗筷。
杜才瞄見這兩位女生，一個默不吭聲，一個尷尷尬尬。吸吸鼻子，決定先放過她們，隨後再私下調查。
次日，中午兩點。
又一次被魏偉召去工廠的林琳，走進車間後，沒再尾隨魏偉，而是自行繞到昨天工作的角落。
“我來幫你們吧。“她一屁股坐下板凳，像昨天一樣，挑起了零件，才剛挑不到兩分鍾，耳邊傳來了他的訓斥聲，“誰讓你坐這的。”
“啊？”林琳茫然一抬頭，對著罵聲的主人魏偉解釋，“你昨天不是說，讓我在這幫忙嗎？”
“那隻是昨天。”魏偉轉身往流水線走去，邊走邊喊著，“跟我過來。”
跟著魏偉，林琳來到了一條流水線上，向流水線掃了幾眼，線上的半成品和成品燈飾，她都非常熟悉。
因為這都是她平日線上負責銷售的產品。
林琳走到流水線最前端，手拾起一隻燈杆，問向身邊站在流水線第一工位的女同事，“請問，我負責做什麽呢？”
“美女，你還是問你經理吧。”第一工位的女同事一手拿著螺絲槍，一手固定著一個穿好電線的零件，手轉轉的，似乎是在打螺絲。
“可是，經理不知道跑哪去了。”魏偉帶著林琳來到流水線後，不知何時已消失在林琳視線範圍。
“啊？”作業中的第一工位女同事頭一抬，眼角一瞬間自覺往斜前方一掃，揚揚下巴，“他不就在那嗎？”
追隨她的視線，林琳看向了她們所在流水線的前一條流水線。
魏偉確實就站在了那條流水線的第二工位上。而他旁邊的第一工位，站著的人，正是昨天被員工們討論的，魏偉前女友。
總經理女兒，曾紫。
看著這一對已分手的情侶，林琳的雙腿一步也無法邁出。
似乎越靠近他們，就會出現一種像失戀的感覺。
即使她從未談過戀愛，也能體會那種心情。
因為小時候，他離開她時，她有過那種感覺。
“美女，你能到後麵幫忙嗎？”第一工位女員工想起流水線最後一個工位的員工今天請假了，“我猜，經理是想讓你頂替最後一個工位。”
說著，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把林琳領去流水線的末端。
來到最後一個工位位置上，林琳有點吃驚，她左手邊竟然還有一條流水線。
“這條是通向最後過塑的。”第一工位的女生向她說明著，“你這工位是打包工位。”
她邊說邊拿起右手邊工位，也就是倒數第二工位遞過來的成品燈飾，“你負責的是把這做好的燈飾用酒精清潔一下表麵灰塵，然後放好說明書，再套上塑料包裝。”
“套好包裝，隻要放在左手邊的流水線上就可以了。”
“好謝謝你。”步驟很簡單，林琳一看就會。
第一工位員工離開後，她抓起一個右邊傳來的成品燈，用粘滿酒精的清潔棉擦拭燈飾表麵髒汙。
放上說明書，套好包裝，往身旁流水線一放。拍拍手上的灰塵，大功告成。
林琳得意洋洋地自我揚起了下巴，就在她頭一轉，打算再繼續時，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
“魏偉？”林琳朝他跳跳眼皮，“不，魏經理？”
站在她身旁的魏偉叉著腰板，凝了凝林琳剛放下流水線的那隻燈，“繼續吧。”他冷聲道。
“哦。”林琳把頭轉迴流水線，拿起一隻燈，用略帶顫抖的雙手重複剛才的步驟。
就在她拿起清潔棉，擦拭起燈杆髒汙時，魏偉眉頭猛然一皺。
“怎麽了嗎？”眼角偷偷打量著魏偉的她，被他的表情所惑，自己應該沒做錯才對。
“沒什麽。”魏偉眉頭又鬆了迴去，“繼續吧。”
什麽嘛。
他的反應真奇怪。
林琳擦拭完燈飾，抬眸，從工位前方的架子上拿起一本說明書。
此刻，她發現前一條流水線上，有一位員工迴頭看了她幾眼，而且眼神還帶著好奇。
是曾紫？
林琳作業之餘，目光也向曾紫方向掃了幾秒。
和昨天裝束有點像，一身簡約套裝的她，即使不斷迴頭看著後麵，雙手依舊沒停下過一秒鍾，手速相當快。
同樣是線上第一工位，她的動作，明顯要比林琳線上那位同事快幾倍。
她真厲害。
夾雜起不服輸的情緒，林琳下意識也加快了手速，放完了說明書，她猛地一扯，扯出了一個塑料套，然後快速套向手中的燈飾，不知何因，她越是著急套進去，就越是套不進去。
這時，一旁的魏偉突然一把按住她焦急囉嗦的手臂，“你拿錯套了。”
“啊？”林琳張瞳一看，才發現工位上，放著兩種尺寸套子。
真丟人。
林琳邊拆著套了一半的套子，邊感覺臉頰升溫。
重新抽了個大的套，套上燈具，輕手一放，隨著燈具順利上路，她哎歎了一聲。
側頭看向魏偉，原來人家早就歸位了。
“怎麽了？”林琳右手邊工位的一名戴著黑框眼鏡女員工朝她問道。
“沒什麽。”林琳搖頭扯笑，“我挺慢的。”
“你不慢啊。”眼鏡女指了指前一條線上，同樣打包的女員工，“你看她入職一年了，也就這速度。”
林琳墊墊腳，朝前方望去。
“確實呢。”看見前方的女生和自己速度差不多，林琳緊張的心情釋放不少。
其實也是，不過是剛做這工作沒多久，怎麽就拿自己去跟人家比較呢。
或許是嫉妒吧？嫉妒她是魏偉前女友，嫉妒她和魏偉這麽合拍，所以無意識下，莫名其妙就去比較了。
林琳又拿起了一個燈飾，隨緣的打起包來，當下的她認為，隻要做好本分就好，不要再去管別人了。
作業幾小時下來，越來越上手的林琳，速度隨之提升，她依舊沒趕上一個工位的速度。
這是為何？林琳側頭看向她的前一個工位，眼鏡女同事正在測試通電情況。
這工位挺好玩的嘛，就在林琳視線定格在了眼鏡女員工手頭上正在做的工作時，眼鏡女員工突然停下了雙手，
她大眼瞪著林琳左手邊的流水線，也就是打包好後的成品流水線，驚慌歎了聲：“完蛋了。”
“完蛋？”林琳沒聽懂。
眼鏡女員工指了指，“質檢要找人開刀了。”
林琳隨著她的手指方向望了過去，一位身穿製服的中年女人正站在流水線上，不斷抓起她們放下的包裝成品。
看著中年女人仔細觀察成品的模樣，林琳才恍然明白，“她是質檢啊。”
“但為什麽說要完蛋，要開刀呢？”林琳又迴頭問眼鏡女員工。
“你看她表情就知道了。“眼鏡女員工一臉慌張，“她逮到了有問題的產品時，就那副模樣。”
林琳又把眼睛轉向質檢，握緊了手上一盞燈的她，豎起的眉毛，上扯的嘴唇，真的像要發火的樣子。
突然，質檢邊拿著手裏的燈，邊邁著怒氣的步伐，向林琳前一條線走去。
她從流水線一頭的最側端，最後一個工位，一直走向了流水線的最首端，也就是第一個工位上。
她一手把燈具壓在魏偉的桌子上，嘴唇亂扯一番。
不久後，魏偉突然頭一轉，把視線向林琳投了過來。
“完了完了，真要過來了。”眼鏡女員工雙手合十，做了個祈禱姿勢。
“他們為什麽往這邊看？”林琳疑惑不解，“難道是我們的問題？”
在魏偉和質檢兩人朝林琳位置走過來期間，眼鏡女員工搖頭歎氣，“你看清楚那條放成品的流水線，每一條線的人打包完都往那裏放，要是抓到有問題的產品，每條線都有嫌疑。”
“但我們都是好好做的啊，沒什麽好怕吧。”
就在林琳安慰著眼鏡女員工之際，魏偉和質檢已經站到了她們身旁。
“這掉了螺絲的燈是你們這條線的吧。”魏偉說著，把手裏的燈具往林琳和眼鏡女員工的桌子間一放。
“這燈具在你們的流水線後麵抓到的，隻有可能是你們和你們前麵那條線其中一條放的。”一旁的質檢補充著。
“這燈不是我們的。”眼鏡女生拿起燈後看了一眼，然後指著燈具上的一貼紙，“這不像我貼的紙。”
才剛接觸這工位的林琳沒看出燈具有什麽自己能記住的信息，隻是疑惑道，“既然兩條線都可能，為什麽你們隻過來問我們？”
魏偉上前又把燈拿起，指著上麵一小螺絲，“前麵那條線的螺絲不會這樣打的。”
他說罷，還舉起燈，朝前一排負責打螺絲的曾紫喊了句，“這不是你打的吧，紫。”
曾紫聽見被喊，轉身向魏偉點了下頭，“恩。”
什麽？
紫？
這杜才對自己女友怎麽老是唿唿喝喝的？
“嗬。”杜才突然扯笑著臉蛋，“我們愛開玩笑。”
他說罷，林琳看向了朱晶晶，然而，又是一位神色奇異的人。
“我們說的是某經理。”朱晶晶知道林琳在看她，知道自己表情不對，下意識搬出姓名來掩飾。
杜才聞見是經理後，眉頭一歪，“總部公司經理那麽多，我怎麽知道是……”
“等等。”說著他突然眼眸一動，“段估林琳不會戀上已婚的吧，那總部的經理裏未婚的應該不多……”
他看向了朱晶晶，朱晶晶隻是默著，垂頭拿起碗筷。
杜才瞄見這兩位女生，一個默不吭聲，一個尷尷尬尬。吸吸鼻子，決定先放過她們，隨後再私下調查。
次日，中午兩點。
又一次被魏偉召去工廠的林琳，走進車間後，沒再尾隨魏偉，而是自行繞到昨天工作的角落。
“我來幫你們吧。“她一屁股坐下板凳，像昨天一樣，挑起了零件，才剛挑不到兩分鍾，耳邊傳來了他的訓斥聲，“誰讓你坐這的。”
“啊？”林琳茫然一抬頭，對著罵聲的主人魏偉解釋，“你昨天不是說，讓我在這幫忙嗎？”
“那隻是昨天。”魏偉轉身往流水線走去，邊走邊喊著，“跟我過來。”
跟著魏偉，林琳來到了一條流水線上，向流水線掃了幾眼，線上的半成品和成品燈飾，她都非常熟悉。
因為這都是她平日線上負責銷售的產品。
林琳走到流水線最前端，手拾起一隻燈杆，問向身邊站在流水線第一工位的女同事，“請問，我負責做什麽呢？”
“美女，你還是問你經理吧。”第一工位的女同事一手拿著螺絲槍，一手固定著一個穿好電線的零件，手轉轉的，似乎是在打螺絲。
“可是，經理不知道跑哪去了。”魏偉帶著林琳來到流水線後，不知何時已消失在林琳視線範圍。
“啊？”作業中的第一工位女同事頭一抬，眼角一瞬間自覺往斜前方一掃，揚揚下巴，“他不就在那嗎？”
追隨她的視線，林琳看向了她們所在流水線的前一條流水線。
魏偉確實就站在了那條流水線的第二工位上。而他旁邊的第一工位，站著的人，正是昨天被員工們討論的，魏偉前女友。
總經理女兒，曾紫。
看著這一對已分手的情侶，林琳的雙腿一步也無法邁出。
似乎越靠近他們，就會出現一種像失戀的感覺。
即使她從未談過戀愛，也能體會那種心情。
因為小時候，他離開她時，她有過那種感覺。
“美女，你能到後麵幫忙嗎？”第一工位女員工想起流水線最後一個工位的員工今天請假了，“我猜，經理是想讓你頂替最後一個工位。”
說著，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把林琳領去流水線的末端。
來到最後一個工位位置上，林琳有點吃驚，她左手邊竟然還有一條流水線。
“這條是通向最後過塑的。”第一工位的女生向她說明著，“你這工位是打包工位。”
她邊說邊拿起右手邊工位，也就是倒數第二工位遞過來的成品燈飾，“你負責的是把這做好的燈飾用酒精清潔一下表麵灰塵，然後放好說明書，再套上塑料包裝。”
“套好包裝，隻要放在左手邊的流水線上就可以了。”
“好謝謝你。”步驟很簡單，林琳一看就會。
第一工位員工離開後，她抓起一個右邊傳來的成品燈，用粘滿酒精的清潔棉擦拭燈飾表麵髒汙。
放上說明書，套好包裝，往身旁流水線一放。拍拍手上的灰塵，大功告成。
林琳得意洋洋地自我揚起了下巴，就在她頭一轉，打算再繼續時，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
“魏偉？”林琳朝他跳跳眼皮，“不，魏經理？”
站在她身旁的魏偉叉著腰板，凝了凝林琳剛放下流水線的那隻燈，“繼續吧。”他冷聲道。
“哦。”林琳把頭轉迴流水線，拿起一隻燈，用略帶顫抖的雙手重複剛才的步驟。
就在她拿起清潔棉，擦拭起燈杆髒汙時，魏偉眉頭猛然一皺。
“怎麽了嗎？”眼角偷偷打量著魏偉的她，被他的表情所惑，自己應該沒做錯才對。
“沒什麽。”魏偉眉頭又鬆了迴去，“繼續吧。”
什麽嘛。
他的反應真奇怪。
林琳擦拭完燈飾，抬眸，從工位前方的架子上拿起一本說明書。
此刻，她發現前一條流水線上，有一位員工迴頭看了她幾眼，而且眼神還帶著好奇。
是曾紫？
林琳作業之餘，目光也向曾紫方向掃了幾秒。
和昨天裝束有點像，一身簡約套裝的她，即使不斷迴頭看著後麵，雙手依舊沒停下過一秒鍾，手速相當快。
同樣是線上第一工位，她的動作，明顯要比林琳線上那位同事快幾倍。
她真厲害。
夾雜起不服輸的情緒，林琳下意識也加快了手速，放完了說明書，她猛地一扯，扯出了一個塑料套，然後快速套向手中的燈飾，不知何因，她越是著急套進去，就越是套不進去。
這時，一旁的魏偉突然一把按住她焦急囉嗦的手臂，“你拿錯套了。”
“啊？”林琳張瞳一看，才發現工位上，放著兩種尺寸套子。
真丟人。
林琳邊拆著套了一半的套子，邊感覺臉頰升溫。
重新抽了個大的套，套上燈具，輕手一放，隨著燈具順利上路，她哎歎了一聲。
側頭看向魏偉，原來人家早就歸位了。
“怎麽了？”林琳右手邊工位的一名戴著黑框眼鏡女員工朝她問道。
“沒什麽。”林琳搖頭扯笑，“我挺慢的。”
“你不慢啊。”眼鏡女指了指前一條線上，同樣打包的女員工，“你看她入職一年了，也就這速度。”
林琳墊墊腳，朝前方望去。
“確實呢。”看見前方的女生和自己速度差不多，林琳緊張的心情釋放不少。
其實也是，不過是剛做這工作沒多久，怎麽就拿自己去跟人家比較呢。
或許是嫉妒吧？嫉妒她是魏偉前女友，嫉妒她和魏偉這麽合拍，所以無意識下，莫名其妙就去比較了。
林琳又拿起了一個燈飾，隨緣的打起包來，當下的她認為，隻要做好本分就好，不要再去管別人了。
作業幾小時下來，越來越上手的林琳，速度隨之提升，她依舊沒趕上一個工位的速度。
這是為何？林琳側頭看向她的前一個工位，眼鏡女同事正在測試通電情況。
這工位挺好玩的嘛，就在林琳視線定格在了眼鏡女員工手頭上正在做的工作時，眼鏡女員工突然停下了雙手，
她大眼瞪著林琳左手邊的流水線，也就是打包好後的成品流水線，驚慌歎了聲：“完蛋了。”
“完蛋？”林琳沒聽懂。
眼鏡女員工指了指，“質檢要找人開刀了。”
林琳隨著她的手指方向望了過去，一位身穿製服的中年女人正站在流水線上，不斷抓起她們放下的包裝成品。
看著中年女人仔細觀察成品的模樣，林琳才恍然明白，“她是質檢啊。”
“但為什麽說要完蛋，要開刀呢？”林琳又迴頭問眼鏡女員工。
“你看她表情就知道了。“眼鏡女員工一臉慌張，“她逮到了有問題的產品時，就那副模樣。”
林琳又把眼睛轉向質檢，握緊了手上一盞燈的她，豎起的眉毛，上扯的嘴唇，真的像要發火的樣子。
突然，質檢邊拿著手裏的燈，邊邁著怒氣的步伐，向林琳前一條線走去。
她從流水線一頭的最側端，最後一個工位，一直走向了流水線的最首端，也就是第一個工位上。
她一手把燈具壓在魏偉的桌子上，嘴唇亂扯一番。
不久後，魏偉突然頭一轉，把視線向林琳投了過來。
“完了完了，真要過來了。”眼鏡女員工雙手合十，做了個祈禱姿勢。
“他們為什麽往這邊看？”林琳疑惑不解，“難道是我們的問題？”
在魏偉和質檢兩人朝林琳位置走過來期間，眼鏡女員工搖頭歎氣，“你看清楚那條放成品的流水線，每一條線的人打包完都往那裏放，要是抓到有問題的產品，每條線都有嫌疑。”
“但我們都是好好做的啊，沒什麽好怕吧。”
就在林琳安慰著眼鏡女員工之際，魏偉和質檢已經站到了她們身旁。
“這掉了螺絲的燈是你們這條線的吧。”魏偉說著，把手裏的燈具往林琳和眼鏡女員工的桌子間一放。
“這燈具在你們的流水線後麵抓到的，隻有可能是你們和你們前麵那條線其中一條放的。”一旁的質檢補充著。
“這燈不是我們的。”眼鏡女生拿起燈後看了一眼，然後指著燈具上的一貼紙，“這不像我貼的紙。”
才剛接觸這工位的林琳沒看出燈具有什麽自己能記住的信息，隻是疑惑道，“既然兩條線都可能，為什麽你們隻過來問我們？”
魏偉上前又把燈拿起，指著上麵一小螺絲，“前麵那條線的螺絲不會這樣打的。”
他說罷，還舉起燈，朝前一排負責打螺絲的曾紫喊了句，“這不是你打的吧，紫。”
曾紫聽見被喊，轉身向魏偉點了下頭，“恩。”
什麽？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