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梁誌廷一行人迴到了虎頭山上。前來迎接的眾人看到了聚義堂內擺放整齊的二十七具屍首。
本以為梁誌廷等人大勝而歸的要來慶祝的眾人在看到聚義堂內的屍首後皆都瞬間沉默了。
“諸葛先生，怪我。小瓜他陣亡了。是我沒護好他。”
梁誌廷看著進來的諸葛汕盯著小瓜的屍身眼眶含著淚水有些呆滯站在原地。
梁誌廷跟著也眼睛泛紅嗓音沙啞的走到了諸葛汕麵前說道。
而在梁誌廷說完後，跟隨而來的如今挺著大肚子的趙蕊兒也輕聲啜泣了起來。
在經曆了半年多的相處之際，趙蕊兒早已將小瓜當做自己的弟弟。
而如今看到小瓜身體冰涼渾身傷痕的躺在地上，趙蕊兒一時之間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同於其他人的砸傷，小瓜右半邊身子的燙傷以及臉上的血痕則更讓人肅然起敬。
一些趕來的曾經私下嘲諷詆毀過小瓜的人也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梁少爺不必自責，都是這孩子自己選的路。他，他並不後悔。”
諸葛汕看著梁誌廷擺了擺手，曾經算過小瓜認識梁誌廷代價後的他早已想到了今天。
隻是如今看著昔日相處如同自己孩子一般的小瓜冰冷的躺在自己麵前，諸葛汕說話時依舊沒控製好情緒哽咽了一下。
當天，虎頭山所有人在梁誌廷的率領下在虎頭山的山頂為二十七名陣亡的梁家軍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而小瓜的墓碑上則是刻著諸葛小瓜之墓，這也是諸葛汕要求的。
舉行完葬禮的第二日，梁誌廷便把山內除梁大力外所有會用槍的人集合在一起。
武器裝備的突然增多，讓梁誌廷急於變現，而練新軍的計劃也再一次開始。
而這一次變身狗大戶的梁誌廷直接要求練三百新軍，外加主輔機槍手三十名。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包括梁誌廷自己都投入到了練新軍的隊伍裏內，一時間虎頭山上的槍聲此起彼伏。
而梁大力帶領的維修部則是工作量猛增，每天晚上都會接受整座山近四百人的武器裝備進行例行維護。
某一天夜晚，在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後。梁誌廷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山內的射擊洞內坐了下來。
射擊洞如往常一樣，重機槍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光亮。
彈藥箱也整齊的碼放在兩側，如今射擊洞除了白天日常會派後勤部的人來清理一下灰塵外，已無人在此看守。
因為放眼整個清索山脈已無人敢挑戰虎頭山。山脈裏的其他小綹子雖然不知道其餘五大綹子到底因何消失。
但是他們知道，在虎頭山的人迴來後，五大綹子的人再也沒迴來過。
近些日子各個山頭的綹子不禁人人自危，有一些則是早早帶領手下離開了清索山脈。
有些則是主動來投，還有一些則是頭鐵打算繼續當自己的山大王。
梁誌廷靜靜的坐在彈藥箱上，看著射擊空的位置，小瓜的身影似乎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依舊是忙碌的身影，依舊在認真的擦拭著槍身。
“梁少爺，你也在這裏啊。”
正當梁誌廷愣神的時候，一道輕柔的中年男人嗓音讓梁誌廷迴過神來。
順著聲音迴頭望去，諸葛汕此時正站在射擊洞外看著自己。
“啊，有些煩悶，不知怎的就來這個地方了。”
梁誌廷揮手叫諸葛汕在其身旁坐下，苦笑的說道。
“梁少爺，我曾經算過您的命格。但是卦象隻顯示了您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一絲龍氣，這也是我能堅定選擇您的理由。”
諸葛汕這幾日早已看出了梁誌廷的焦急和猶豫。他知道新仇舊恨壓的梁誌廷已然快要失去理智打算攻打清源郡手刃三公子了。
梁誌廷聽到諸葛汕說的話也沒有言語，隻是自嘲的笑了笑。
他甚至都不知道大乾國究竟有多大，連一個小小的清源郡他都沒掌控住，何談所謂的龍氣。
“梁少爺，每個人命中自有定數。不可讓他人改了您的氣運。您帶來的那些兵器世上絕無僅有，我也相信您一定能帶領這些人打下清源郡。”
“但是，無論是我還是梁少爺您都不想未來的舞台僅僅隻局限於清源郡或是泉州一地吧。”
梁誌廷有些意外的看著諸葛汕，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將他的想法完全的看穿了。
在斷峽溝之戰後，梁誌廷已然是不想和以前一樣等待機會暗中蟄伏了。
他不知道他需要的機會什麽時候能出現，一年，三年還是五年。
甚至有可能斷峽溝這場戰役就是他的機會？但是他沒有把握住？
當初在梁府的那種無力感和悔恨感又一次湧上了梁誌廷的心頭，他索性不想去糾結了。
直接強攻清源郡宰了何家全族，反正手握現代裝備的梁誌廷不懼任何攻打。
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梁誌廷在今晚諸葛汕的提點下也是幡然醒悟。
打進清源郡太容易了，但是後果他能承受住嗎？手下的這些人能陪他守城半年，一年，但是一直守下去呢？
沒有朝廷的認可，後勤又怎麽辦。吃的用的從什麽地方補給？作戰的人員來得及訓練嗎？日益漸離的人心他又怎麽把握住。
“梁少爺，清索山脈不是您在外的最終舞台，泉州茫茫大山，都是您的後備兵源。當您等到了正式入主清源郡的機會後，那時的您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諸葛汕看著眼神逐漸明亮的梁誌廷，微笑著點了點頭。
“謝先生教我！”
梁誌廷看著起身離去的諸葛汕，趕忙站起身對著諸葛汕的背影鞠了一躬。
何少權在斷峽溝之戰結束的一周後，安穩的迴到了清源郡內。
這一趟進京拜壽之行對於何少權來說可以說是收獲滿滿。
不僅得到了當今皇帝陛下的口頭嘉獎，甚至還在宴席之上結交了國姓爺德王。
他一個泉州小小的郡守，能夠受到高高在上的德王賞識屬實讓他倍感榮幸。
何少權也趁機在德王麵前狠狠的舉薦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三公子。
德王也沒有避嫌的告訴何少權，他的大兒子葉琦鋒也在泉州遊玩，他會親自寫信讓葉琦鋒去一趟清源郡認識一下三公子。
而本來心情極好的何少權在迴到清源郡後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東城區的駐軍一下子少了許多。
進到坊市後這種情況更為明顯，街上負責治安的雖然也有官兵，但是大部分依舊還是武師和鏢師組成的臨時工維持秩序。
這讓臨走前就讓三公子重新整軍的何少權有些不悅，他不明白這幾個月三公子都在幹些什麽。
而迴到郡守府的何少權看著公堂快要堆積成山的各類公函和奏章更是氣的不行。
隨即便怒氣衝衝的走向了三公子的院落。
推開門的何少權直接闖進了臥房內，看著床上縮在被子裏一團的三公子直接將被掀了起來。
“元兒！你在幹什麽！公堂的.......”
怒氣衝衝正打算質問的何少權在掀開被子後，便看到了臉色蒼白低聲啜泣的三公子，還有空蕩蕩的左袖口。
三公子的慘狀讓何少權一時不明白他離開的幾個月城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質問的話也停在了喉嚨內。
在迴到郡守府的當日，三公子便找了城內最好的郎中來診治自己的左臂。
但是因為時間耽擱太久，而且梁誌廷那一槍刁鑽的將肩胛骨打碎了，郎中直接說了這條胳膊已經廢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三公子直接昏倒在地，等在醒來的時候，他的左臂已然沒了。
下令的則是陳生，因為三公子左臂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流膿，如若再不治療，可能三公子這條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一場失敗到底的戰役讓三公子失去了左臂，自卑感讓他抬不起頭。
而近八千的兵力，天時地利都在己方卻慘敗收場也讓三公子心裏產生了濃厚的挫敗感和對梁誌廷的恐懼感。
就這樣，三公子將自己關進了臥房內，也不管任何事，郡守府也陷入了停擺。
迴來的官兵大部分也在斷峽溝戰役裏留下了陰影，甚至連山都不敢進。
何少權在聽完陳生的一係列匯報後，又翻開了前幾日上報的官兵損失情況看了一下。
奏報是劉勳武所寫，他作為斷峽溝之戰的總指揮，這個奏報自然由他來寫。
上麵清楚的記載了此次戰役官兵共計傷亡4569人，陣亡3482人，重傷輕傷者1087人。
可以說，撇去被當成炮灰的綹子，官兵的損失也超過了駐軍數量的三分之二，而且還都是剛剛訓練完成的新兵。
何少權看完奏報後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官兵沒了可以重新征兵，畢竟治軍已經完成，內部現在起碼還是良好的。
但是三公子的狀態卻讓何少權無從下手，而且他並不太相信這個梁誌廷居然有如此神力，劉勳武當真沒有故意鼓吹嗎？
這個世上真的可能有五十多人對戰八千人還能贏的人嗎？疑惑和迷茫籠罩在何少權的心頭上。
本以為梁誌廷等人大勝而歸的要來慶祝的眾人在看到聚義堂內的屍首後皆都瞬間沉默了。
“諸葛先生，怪我。小瓜他陣亡了。是我沒護好他。”
梁誌廷看著進來的諸葛汕盯著小瓜的屍身眼眶含著淚水有些呆滯站在原地。
梁誌廷跟著也眼睛泛紅嗓音沙啞的走到了諸葛汕麵前說道。
而在梁誌廷說完後，跟隨而來的如今挺著大肚子的趙蕊兒也輕聲啜泣了起來。
在經曆了半年多的相處之際，趙蕊兒早已將小瓜當做自己的弟弟。
而如今看到小瓜身體冰涼渾身傷痕的躺在地上，趙蕊兒一時之間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同於其他人的砸傷，小瓜右半邊身子的燙傷以及臉上的血痕則更讓人肅然起敬。
一些趕來的曾經私下嘲諷詆毀過小瓜的人也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梁少爺不必自責，都是這孩子自己選的路。他，他並不後悔。”
諸葛汕看著梁誌廷擺了擺手，曾經算過小瓜認識梁誌廷代價後的他早已想到了今天。
隻是如今看著昔日相處如同自己孩子一般的小瓜冰冷的躺在自己麵前，諸葛汕說話時依舊沒控製好情緒哽咽了一下。
當天，虎頭山所有人在梁誌廷的率領下在虎頭山的山頂為二十七名陣亡的梁家軍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而小瓜的墓碑上則是刻著諸葛小瓜之墓，這也是諸葛汕要求的。
舉行完葬禮的第二日，梁誌廷便把山內除梁大力外所有會用槍的人集合在一起。
武器裝備的突然增多，讓梁誌廷急於變現，而練新軍的計劃也再一次開始。
而這一次變身狗大戶的梁誌廷直接要求練三百新軍，外加主輔機槍手三十名。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包括梁誌廷自己都投入到了練新軍的隊伍裏內，一時間虎頭山上的槍聲此起彼伏。
而梁大力帶領的維修部則是工作量猛增，每天晚上都會接受整座山近四百人的武器裝備進行例行維護。
某一天夜晚，在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後。梁誌廷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山內的射擊洞內坐了下來。
射擊洞如往常一樣，重機槍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光亮。
彈藥箱也整齊的碼放在兩側，如今射擊洞除了白天日常會派後勤部的人來清理一下灰塵外，已無人在此看守。
因為放眼整個清索山脈已無人敢挑戰虎頭山。山脈裏的其他小綹子雖然不知道其餘五大綹子到底因何消失。
但是他們知道，在虎頭山的人迴來後，五大綹子的人再也沒迴來過。
近些日子各個山頭的綹子不禁人人自危，有一些則是早早帶領手下離開了清索山脈。
有些則是主動來投，還有一些則是頭鐵打算繼續當自己的山大王。
梁誌廷靜靜的坐在彈藥箱上，看著射擊空的位置，小瓜的身影似乎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依舊是忙碌的身影，依舊在認真的擦拭著槍身。
“梁少爺，你也在這裏啊。”
正當梁誌廷愣神的時候，一道輕柔的中年男人嗓音讓梁誌廷迴過神來。
順著聲音迴頭望去，諸葛汕此時正站在射擊洞外看著自己。
“啊，有些煩悶，不知怎的就來這個地方了。”
梁誌廷揮手叫諸葛汕在其身旁坐下，苦笑的說道。
“梁少爺，我曾經算過您的命格。但是卦象隻顯示了您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一絲龍氣，這也是我能堅定選擇您的理由。”
諸葛汕這幾日早已看出了梁誌廷的焦急和猶豫。他知道新仇舊恨壓的梁誌廷已然快要失去理智打算攻打清源郡手刃三公子了。
梁誌廷聽到諸葛汕說的話也沒有言語，隻是自嘲的笑了笑。
他甚至都不知道大乾國究竟有多大，連一個小小的清源郡他都沒掌控住，何談所謂的龍氣。
“梁少爺，每個人命中自有定數。不可讓他人改了您的氣運。您帶來的那些兵器世上絕無僅有，我也相信您一定能帶領這些人打下清源郡。”
“但是，無論是我還是梁少爺您都不想未來的舞台僅僅隻局限於清源郡或是泉州一地吧。”
梁誌廷有些意外的看著諸葛汕，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將他的想法完全的看穿了。
在斷峽溝之戰後，梁誌廷已然是不想和以前一樣等待機會暗中蟄伏了。
他不知道他需要的機會什麽時候能出現，一年，三年還是五年。
甚至有可能斷峽溝這場戰役就是他的機會？但是他沒有把握住？
當初在梁府的那種無力感和悔恨感又一次湧上了梁誌廷的心頭，他索性不想去糾結了。
直接強攻清源郡宰了何家全族，反正手握現代裝備的梁誌廷不懼任何攻打。
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梁誌廷在今晚諸葛汕的提點下也是幡然醒悟。
打進清源郡太容易了，但是後果他能承受住嗎？手下的這些人能陪他守城半年，一年，但是一直守下去呢？
沒有朝廷的認可，後勤又怎麽辦。吃的用的從什麽地方補給？作戰的人員來得及訓練嗎？日益漸離的人心他又怎麽把握住。
“梁少爺，清索山脈不是您在外的最終舞台，泉州茫茫大山，都是您的後備兵源。當您等到了正式入主清源郡的機會後，那時的您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諸葛汕看著眼神逐漸明亮的梁誌廷，微笑著點了點頭。
“謝先生教我！”
梁誌廷看著起身離去的諸葛汕，趕忙站起身對著諸葛汕的背影鞠了一躬。
何少權在斷峽溝之戰結束的一周後，安穩的迴到了清源郡內。
這一趟進京拜壽之行對於何少權來說可以說是收獲滿滿。
不僅得到了當今皇帝陛下的口頭嘉獎，甚至還在宴席之上結交了國姓爺德王。
他一個泉州小小的郡守，能夠受到高高在上的德王賞識屬實讓他倍感榮幸。
何少權也趁機在德王麵前狠狠的舉薦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三公子。
德王也沒有避嫌的告訴何少權，他的大兒子葉琦鋒也在泉州遊玩，他會親自寫信讓葉琦鋒去一趟清源郡認識一下三公子。
而本來心情極好的何少權在迴到清源郡後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東城區的駐軍一下子少了許多。
進到坊市後這種情況更為明顯，街上負責治安的雖然也有官兵，但是大部分依舊還是武師和鏢師組成的臨時工維持秩序。
這讓臨走前就讓三公子重新整軍的何少權有些不悅，他不明白這幾個月三公子都在幹些什麽。
而迴到郡守府的何少權看著公堂快要堆積成山的各類公函和奏章更是氣的不行。
隨即便怒氣衝衝的走向了三公子的院落。
推開門的何少權直接闖進了臥房內，看著床上縮在被子裏一團的三公子直接將被掀了起來。
“元兒！你在幹什麽！公堂的.......”
怒氣衝衝正打算質問的何少權在掀開被子後，便看到了臉色蒼白低聲啜泣的三公子，還有空蕩蕩的左袖口。
三公子的慘狀讓何少權一時不明白他離開的幾個月城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質問的話也停在了喉嚨內。
在迴到郡守府的當日，三公子便找了城內最好的郎中來診治自己的左臂。
但是因為時間耽擱太久，而且梁誌廷那一槍刁鑽的將肩胛骨打碎了，郎中直接說了這條胳膊已經廢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三公子直接昏倒在地，等在醒來的時候，他的左臂已然沒了。
下令的則是陳生，因為三公子左臂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流膿，如若再不治療，可能三公子這條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一場失敗到底的戰役讓三公子失去了左臂，自卑感讓他抬不起頭。
而近八千的兵力，天時地利都在己方卻慘敗收場也讓三公子心裏產生了濃厚的挫敗感和對梁誌廷的恐懼感。
就這樣，三公子將自己關進了臥房內，也不管任何事，郡守府也陷入了停擺。
迴來的官兵大部分也在斷峽溝戰役裏留下了陰影，甚至連山都不敢進。
何少權在聽完陳生的一係列匯報後，又翻開了前幾日上報的官兵損失情況看了一下。
奏報是劉勳武所寫，他作為斷峽溝之戰的總指揮，這個奏報自然由他來寫。
上麵清楚的記載了此次戰役官兵共計傷亡4569人，陣亡3482人，重傷輕傷者1087人。
可以說，撇去被當成炮灰的綹子，官兵的損失也超過了駐軍數量的三分之二，而且還都是剛剛訓練完成的新兵。
何少權看完奏報後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官兵沒了可以重新征兵，畢竟治軍已經完成，內部現在起碼還是良好的。
但是三公子的狀態卻讓何少權無從下手，而且他並不太相信這個梁誌廷居然有如此神力，劉勳武當真沒有故意鼓吹嗎？
這個世上真的可能有五十多人對戰八千人還能贏的人嗎？疑惑和迷茫籠罩在何少權的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