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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雪菱的臉上不自覺的便流露出鄙夷的神色,陸雪依在她的眼中隻不過是比螻蟻還要不如的。


    現如今昏迷了,也算是大家皆大歡喜,何必非要鬧得滿城風雨?


    “有沒有關係,可不是你們兩個人說了算的。”


    老夫人拄著自己的拐杖,緩緩的站起身來。走下了一步步台階,走到了夏姨娘和陸雪菱的麵前。


    那根拐杖在二人的麵前揮舞了一番,然後又立在了地上,嚇得二人一大跳,還以為老夫人是要用拐杖揍他們兩個呢!


    “同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可以是偶然發生兩次,那就是必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裏那點鬼把戲,這次丫頭昏迷了,我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夏姨娘趁機拉住了老夫人的衣袖,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老夫人,,我們可以對天發誓呀!”


    “我看還是免了吧,相信老天也不會相信你們是虔誠的,”老夫人十分幹淨利落的推開了夏姨娘肮髒的手,“你竟做出這等事來,絲毫沒有貴婦風範,就罰你半年俸祿。”


    這已經算是老夫人的寬宏大量了,若是不想給夏姨娘這個麵子,大可將她掃地出門。


    隻是老夫人想要為陸雪依積一些陰德,如此懲罰,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半年的俸祿雖說不多,但是對於下一年來說,也不算是一筆小數目了。


    陸雪菱聽說竟然要扣掉夏姨娘半年的俸祿,立即便大驚失色,原本精致的妝容變得猙獰起來。


    那一對柳葉彎眉整個都擰在了一起,臉色也是青一塊白一塊。


    半年的俸祿,不知道可以買多少好看的衣裳,金貴的首飾。


    現在為了陸雪依那個賤人,竟要忍受如此懲罰,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醜人多作怪,自己都已經半死不活的了,還想要連累別人。


    “老爺,我所做的這個懲罰,你可還滿意啊?”


    此時,老爺也緩緩的起來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陸雪菱,還有假意哭泣的夏姨娘。


    從前竟沒有發現這兩個人是如此的讓人心生厭惡,不僅一肚子壞水,而且還不知悔改。


    老夫人所說的這個懲罰,想必也隻不過是拋磚引玉而已,若是自己不能夠給出一個更嚴厲的懲罰,那麽老夫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依我看,這實在是罰輕了,”老爺將自己的雙手負於身後,“隻發半年的俸祿,對於夏姨娘而言,恐怕是九牛一毛。”


    別的不說,單是他這些年在府中管理大小事務的時候,就不知道撈到了多少油水。


    如果僅僅處罰她半年俸祿的話,恐怕她以後會更加死性不改的想著要害別人。


    “我就罰你從今以後,日日都要在廟堂為雪依祈禱,直到雪依清醒過來為止。”


    其實老太太也隻不過是想要給老爺一個台階下而已,並沒有打算,真的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夏姨娘。


    她竟然敢,對自己最疼愛的孫女,下此毒手,就早應該想到這其中的後果。


    不過若是她一人來唱著紅臉的話,未免太單調乏味了,所以一定要將老爺拖下水,這樣對於夏姨娘母女才更有威懾力。


    “老爺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如果我要是去廟堂為雪依祈禱的話……”


    夏姨娘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就已經看見了老夫人那要吃人的眼神,趕緊話鋒一轉。


    “我是當然可以為雪依去祈禱的,隻是家中的大小事物,若是沒了我……”


    “若是沒有你,我也會找其他專人打理好的,”老爺繼續說道,江夏姨娘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折斷了,“管家賬房都可以做,這些事你就放心的去吧。”


    聽完老爺和老夫人一唱一和的處罰以後,夏姨娘果然有些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跌落在地上。


    她曾經為這個家辛辛苦苦的付出那麽多,到最後難道還是為他人做嫁衣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是此番失去了掌管權,日後想要東山再起就難了。


    陸雪依啊陸雪依,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你還不如當初就直接死了算了,幹嘛還要迴來招惹我呢?


    “賬房和管家現在已經夠忙的了,就不要再讓他們接手了。”


    老夫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夏姨娘心中一喜,難道是自己又可以不用受罰了?


    她就知道老夫人絕對不會那麽絕情,為了一個賤丫頭而剝奪自己掌管家務的權利。


    反正如果要是能夠平安無事的渡過這一關,她是絕對不會再對陸雪依心慈手軟了。


    “等雪依醒了以後,就讓她來接手,我們都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家裏的事應該交給年輕人去幹,夏姨娘你說對不對?”


    夏姨娘那顆剛剛有些溫熱的心,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一下子就澆滅了。


    她那沾滿了豆蔻的指甲,已經不知不覺間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之中,但是她卻不自知。


    陸雪菱此刻正十分乖巧的跪在一旁不敢聲張,與平日當中的乖張不同,現在她必須要收斂,才能夠生存下去。


    柳青青見此情形,也連忙點了點頭。現在老夫人和老爺都已經首肯了,她又怎麽敢說半個不字呢?


    就算是他們之前曾經為了利益同對陸雪依下過手,不過現在劉青青也一定要寫清楚自己的關係。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覺得老爺和老夫人的提議也是極好的,年輕人就是需要多磨練,更何況我看雪依那孩子十分聰慧,一定可以擔此大任。”


    夏姨娘跺了跺腳,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遭受到了如此重的懲罰。


    如果要是早知今日的話,又何必當初呢……


    “我已經派人去請屈大夫了,他稍後就會過來為雪依問診。”


    老爺看著老夫人,希望她千萬不要因此事而動氣。老夫人心平氣和的點了點頭,這次給夏姨娘和陸雪菱一點教訓,讓他們以後長點記性,不要再對陸雪依有非分之想!


    她想要的護著的人,竟然還有人敢打歪心思,那麽就應該受到懲罰。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屈淵就已經被下人給請過來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麵色如一張白紙的陸雪依,他趕緊拿出了自己的藥箱。


    找出了銀針,還有銀線,雖然陸雪依的靈魂不屬於這個世界,可以不用遵循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


    但是這周圍畢竟還有這麽多封建傳統的老古董,若是讓他們看到大夫不通過銀線而直接觸摸病人的話,恐怕要氣得跳起來。


    屈淵沉吟片刻,然後轉過了身,看著焦急的老爺和老夫人,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老爺和老夫人不必心急,其實大姑娘她並無大礙,隻不過是暫時的昏迷,待我為她施針以後,也許就會清醒。”


    看到屈淵竟然說得如此輕鬆和篤定,老夫人也就點了點頭,鬆下了一口氣,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迴了肚子當中。


    陸雪依這丫頭本來就命苦,若是在經曆這麽多的磨難,這可讓她心疼壞了。


    “如此說來,我們真的要好好感謝屈大夫了。”


    屈淵搖了搖頭,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希望大家能夠盡快散去。


    “現在大姑娘在昏迷當中,處於情緒極度不穩定的狀態,能夠得到一個安靜的環境休息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希望大家無事的話,就退出去吧。”


    等到眾人離開以後,屈淵才用銀針封住了陸雪依的幾個穴道,努力的讓她從昏迷當中清醒過來。


    夏姨娘和陸雪菱十分不甘心的離開了,雖然還想要辯解些什麽,隻不過老夫人和老爺既然心意已決,她們也不想多說廢話。


    老爺攙扶著老夫人離開這閣樓,讓陸雪依安靜修養。


    現在的陸雪依卻在昏迷當中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夢魘。


    到底是關於這個身體之前的記憶,原宿的主人似乎經曆了很多的磨難,在她的迴憶當中,陸雪依看到的都是悲痛的生離死別。


    在親娘去世以後,她身邊的那些嬤嬤和丫鬟就都先後離開了府上。


    不僅是在這個府中分配到的丫鬟和嬤嬤,有很多還是陸雪依娘親從娘家帶過來的陪嫁丫鬟。


    那些丫鬟和嬤嬤離開的理由,但都有所不同,不過離開的時間卻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在陸雪依的母親去世不久後。


    她們明明和陸雪依的娘親情同姐妹,可是卻如此輕易的就離開了府上。


    陸雪依在夢裏作為一個旁觀者,一直覺得匪夷所思,不過她周圍的場景不停的變換,幾乎讓她來不及思考。


    直到時間來到陸雪依落水的那一天,似乎是很晴朗,很明媚的日子。


    但是當陸雪依掉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周圍的顏色變成了一片蔚藍。陸雪依甚至感覺到自己不能夠唿吸的很均勻,就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


    往事就像一個電影,畫麵不停的在腦海中迴放,據說人在你死之前,可以想到這一生最甜蜜的迴憶。


    陸雪依覺得自己的頭腦都要被那些迴憶充斥的爆炸了,那次落入水中,真的讓陸雪依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那種在死亡邊緣不停的掙紮,那種無人救命的慌張和恐懼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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