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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卻狠心打掉了和他的孩子,他們倆的孩子和南北腹中的孩子一樣,連來到這世上的機會都沒有,他知道的時候,那個孩子就已經流產掉了,是個可愛的公主。


    宋言成一點都不意外江笙會幹出讓南北流產的惡毒事情來,江笙自小嬌生慣養,又處在那樣霸道的家庭之中,習慣了唯她獨尊、鏟除異己的思維方式。她為了維護婚姻的尊嚴和她孩子的利益,沒直接弄死南北就算好的了。


    宋言成手上沒有江笙害南北的直接證據,就算有,現在江笙懷孕、背靠江家、又是清然的妻子,他作為公公,不能拿她怎麽辦,而且對於江家來說,的確是清然做了對不起江笙的事情。


    下午,宋言成去醫院看宋老爺子,昨天迴了江家的江笙這次也在。她看到宋言成,還乖巧地打了招唿:"爸。"


    宋言成笑了笑,看了眼江笙的肚子,還不顯懷,月份還小,他收迴了視線,淡淡地問:"我聽你媽媽說,上次你們去清然的別墅那裏,還看到了北北,是吧?"


    江笙顯然沒料到。都到了現在這樣的局麵,宋言成還不打算撕破臉,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迴什麽。


    宋言成繼續說:"北北也是我的女兒,就是這丫頭一直忙著工作,之前就想著介紹你們見麵認識的。那丫頭被我寵得脾氣大,也就聽得進去清然的話,聽說上次在清然那裏,和你們倆起了衝突,我才訓了她幾句,她就氣得跑了。"


    江笙扯唇笑了笑,心裏想,宋言成說的可真好聽,南北分明就是恬不知恥地當了第三者。


    宋言成:"你懷孕了,就不要坐飛機亂跑了。你江阿姨以前也是愛亂跑,結果一不小心就流產了。"他能說出口最嚴厲的話也不過是這樣,但不知為何,江笙卻有些害怕,她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麵上扯出了有些僵硬的笑容,乖乖迴答:"爸,我會的。"


    宋言成最後敲打她一句:"北北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過,阿笙,你要是嫁到宋家,成了宋家的媳婦,可不能像在江家一樣任性了。"


    江笙抿起了唇角,臉色微白,手指慢慢地掐緊。


    *


    名媛們的生活除了聚會就隻剩下聚會了。就算江笙懷了孕,她也經常參加聚會,她向來是聚會時眾人的焦點,但卻沒想到,這一次她會成為眾人冷嘲熱諷的對象。


    最先嘲諷她的那人向來跟她不和,一看到她進來,就單手支著下巴,懶懶地抬了下眸,開口:"這不是我們江大小姐麽?"她輕笑,"哦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宋二少奶奶了。"


    江笙勾了勾唇,沒有迴答。


    旁人有人接那人的話頭,語氣裏似乎還帶著些微的驚訝:"宋二少奶奶?世紀婚禮辦了麽?"


    江笙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下,她眼睛沉了沉,有些不高興。她和宋清然至今還沒有正式辦婚禮,原本都定好婚禮事宜了,宋老爺子忽然病重,宋家既沒心思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大操大辦,宋家提議說。先給兩人辦個簡單的儀式婚禮,但江笙好麵子,她對婚禮的要求很高,所以幹脆直接說現在先不辦,等宋老爺子身體好轉了之後,再考慮操辦婚禮的事情。


    "噗嗤"一聲,有人譏笑:"江大小姐不是說自己一定要嫁得風風光光麽?現在居然連個婚禮都沒有。"


    "宋家二少爺是不錯,容貌好、家世好、工作能力優秀,我記得之前還有人迫不及待地跟我們炫耀呢。"


    "隻可惜,人家宋少爺早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聽說他家裏不是有個童養媳麽?"


    最先開口譏諷那人笑意盈盈地望著江笙,笑:"童養媳的事情,江大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江笙氣得心火起,她深唿吸,壓下火氣。也笑:"那不是童養媳,她是我和清然的妹妹。"


    那人聞言笑出聲:"江笙,你當我們傻,妹妹?妹妹會懷上哥哥的孩子嗎?"她眉眼染著的都是嘲諷,"如果隻是妹妹懷孕,你幹嘛急哄哄地去了中國,還手段下賤地害死了人家腹中的孩子?"


    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有一些人還是怕江笙的,不敢惹她,卻也沒忍住笑了下。看到江笙的臉色,又很快抿唇抑製笑意。


    江笙瞳孔睜大,她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在舞台上跳舞摔了五體投地後,再也沒遇到被這麽多人嘲笑的事情了。她咬緊了牙關,臉頰火辣辣地燒著,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江笙,我們好歹也多年的朋友了,奉勸你一句。還是少做缺德事,多為你腹中的孩子積福吧。"


    江笙還聽到周圍隱隱約約的議論聲--"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看江笙這樣的家世,這樣的容貌,不也一樣管不住自己的丈夫?"


    "就江笙那個性格就夠男人受的,哪個男人會真心喜歡她?她以前玩得可瘋了,男朋友都不知道換過多少個了。"


    "也是,江家把她寵得這樣飛揚跋扈,我聽說宋家規矩特別多,現在總算是來了個能管管江笙的了。"


    江笙黑眸中怒火跳躍,她知道這時候她越不淡定,越竭嘶底裏,越是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嘲笑,可是她顧不了那麽多了,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自從看上了宋清然,她就一直在遭罪。


    她猛地一下掀翻了麵前的小桌子,桌子上擺放著的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全都碎裂在了地上,有人立馬尖叫了起來,江笙冷笑了一下:"我看誰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誰的嘴。"


    她說完,立馬就大步離開了會所,她剛出門,守在門口的保鏢立馬跟在了她的身後。


    江笙滿肚子火氣無處發泄,她抬起腳。猛然就踹在了前麵的車子上,車身發出警報聲,她還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


    高大的保鏢微微彎腰,扶住了她。低聲道:"大小姐,您還懷著孕,注意身體。"


    江笙站穩了,轉過身,忽然就給了保鏢一巴掌,她揚起下巴,眼神藏著厭惡:"關你什麽事?"


    保鏢垂眸,薄唇不語。


    江笙盯著他看了半天,意味不明地彎唇笑了,聲音軟了幾分:"差點忘了,的確和你有關呢。"


    保鏢臉色平靜,身體卻不自覺地僵硬了幾分,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地攥了起來。


    *


    江笙我行我素慣了,根本聽不進別人的勸導,她有她自己的一套歪理,她不想再去參加聚會,正好上次和她一次合謀害南北和言喻的許穎夏聯係了她,她想了想,就去赴約了。


    要是放在以前,江笙是不屑和許穎夏這樣階層的人來往的,隻不過許穎夏替她做事還算順手,她就當養了一條有用的狗,許穎夏要對付言喻,她要收拾南北,她們倆也算目的一致了。


    江笙到了之後,就讓許穎夏來商場找她,她正在逛奢侈品店,偶爾看到好看的童裝,她也會停下來,比劃比劃兩下,詢問一下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保鏢的意見。


    等許穎夏到了的時候,江笙已經掃蕩了一圈。


    許穎夏熱情地笑:"江大小姐。"


    江笙笑了笑:"許小姐,很高興又見到你,上一次合作很愉快哦。"


    許穎夏還沒說話,跟著江笙的貼身保鏢彎腰在江笙的耳畔低語:"大小姐,我們是偷跑出來的,得迴去休息了,而且宋老先生吩咐過,不能再讓你再和這個女人來往了。"


    江笙聽到了他說的話,卻當做什麽都沒聽到。


    保鏢擰了下眉頭,他薄唇動了動,還想說什麽,江笙已經不耐煩了,她說:"好了,你帶著幾個保鏢守在下麵,不要再跟著我了。"


    她說完,就和許穎夏進了一家西裝店。


    南北和言喻也正好出來轉轉,也在這個商場,在江笙提著西裝袋子從店裏出來的時候,南北一眼就看到了她,還有她身邊的許穎夏。


    隻有這時候,南北才會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縈繞在她心髒上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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