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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然讓南北幫忙的事情很簡單,他要送走蘇湘,但又不能明擺著是他為了蘇湘的安全或者掩人耳目而送出去的,所以,他需要南北幫著演戲。


    宋清然冷靜地說:“北北,我跟蘇湘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很少這樣坦白,跟他的性格有關。


    外界有時評價他“睿智冷靜”,有時評價他“獨裁專斷”,有時又稱他“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在南北看來,這些詞都是他,但他又不止於此。


    每當她自認為很了解他的時候,她就會發現,她根本沒懂過他。


    宋清然摟南北在胸前,靜靜地述說:“蘇湘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習慣於向前看,已經過去的,就是過去式,永不迴頭。”


    南北安靜地聽著,忽然問:“你會一直這樣嗎?分開了,永遠不會再迴頭?”


    宋清然沒有立馬迴答,沉默了半晌,低沉的嗓音徐徐響起:“嗯。”


    南北聞言,心裏閃過一絲輕鬆,又積下沉重的、莫名的煩躁。


    她想問他,送走蘇湘是要保護蘇湘,還是擔心蘇湘的存在會妨礙到他的大業,但她不敢問,就怕他的迴答是她不想聽的,所以,再讓她做一次鴕鳥吧。


    宋清然語調平淡:“你隻需要發幾次脾氣,不用對蘇湘客氣,其餘的交給我。”


    南北的眼眸閃過不加掩飾的輕嘲,之前她對蘇湘稍微有點不敬,他都要對她發半天火,現在為了保護蘇湘,他都允許她羞辱蘇湘了。


    南北忍住想要譏諷的衝動,聲音平靜地說:“那你不要心疼她。”


    她才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收拾蘇湘的機會。


    *


    隔天,南北在診所實習完,下班了,她就約上了言喻,一起去刷卡購物。


    言喻剛到,南北挽著言喻,她笑眯眯的:“言言,今天放開了肚皮吃,敞開了心思買,姐姐給你刷卡!”她說著,又忍不住捏了把言喻的臉,“你最近用什麽護膚品了,氣色這麽好!!”


    言喻笑了起來,沒有迴答她,但是笑容多多少少有點不自然,她想起了那個和程辭很像的男人……


    她有心事,但她不知道該怎麽跟南北說。


    南北帶言喻去吃法餐,服務員帶著她們倆落座,南北就想迫不及待地跟言喻分享蘇湘的事情,但轉念一想,又有點猶豫,她擔心拖累言喻,所以,最終她也隻是報了好的一麵:“宋清然最近厭煩了蘇湘,哈哈哈,等會我要是遇到蘇湘,非得收拾她一頓不可。”


    言喻唇角一勾,跟著她笑,但也有些擔心:“小心蘇湘使壞,她不是省油的燈。”


    “收到!”南北眨了眨眼睛,眉稍輕揚,眼波流轉,都是勾人的媚意。


    結果,她們吃完飯,先遇到的人不是蘇湘,而是宋清寒。


    宋清寒的身邊正跟著一個女人,女人大冬天露著修長的大腿,隻穿著薄薄的修身針織短裙,一臉眷戀地依偎在宋清寒的懷中。


    宋清寒遠遠地就瞧見了南北,他走了過來,薄唇輕啟:“北北。”


    南北看他:“宋大少爺。”


    “你我的關係要叫得這麽生疏?”宋清寒頎長的身軀微微彎下,笑得意味深長,掃了眼言喻,“這是?北北的朋友。”


    南北不想宋清寒盯上言喻,笑了起來,隻是解釋:“清然不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太近了。”


    “哦?”宋清寒勾唇,“是不喜歡跟我太近,還是跟別的男人?你怎麽這麽乖這麽聽話……”他壓低了嗓音,“他一個私生子,都敢在外麵養著蘇湘呢……”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南北,不放過南北的每一絲表情變化。


    南北睫毛輕動,顯然有些驚訝:“你在胡說什麽?宋爺爺要是知道你這樣揣測,你信不信你馬上就會被發配到非洲去呀?”


    宋清寒黑眸冷淡了幾分,轉而又笑:“北北,宋清然哄好你了?這樣活潑的你,我可是好久沒見到了,真是讓人想……破壞。”


    南北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她眼裏閃過怒意:“沒有什麽哄不哄的,我跟清然的關係一直很好,蘇湘算什麽,隻是個過去式而已。”她說完,就和言喻一起離開了。


    而她的身後,宋清寒黑眸沉了下去,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轉而又浮起了幾絲憐憫。


    他懷中的女人不滿地噘嘴:“清寒,這是誰呀?”


    他笑,低頭吻了一下女人,說:“還能有誰,就是一個可憐的被男人利用的女人。”


    “你壞。”女人砸了下他的胸口。


    *


    南北和言喻去了一樓的c家,門口的櫃哥已經拉上了線,對南北說:“抱歉,您需要等待一下,裏麵已經滿人了。”


    他說的滿人,其實就隻有一人,那人就是蘇湘。


    南北往裏麵掃了眼,看到導購們都圍繞著蘇湘,蘇湘正試穿著當季新款,南北笑了笑,直接喊:“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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