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換來的結果就是,蕭遲掀了她裙子,看她的傷。


    他送去的藥,是宮裏的,極好的藥,隻是換了瓶子,所以她臀上的傷好得很快,如今已經隻剩下淡淡的粉色傷痕。


    她膚白,傷痕粉,臀是蜜桃形,很美,蕭遲大掌很自然地落在上麵,不帶任何情欲的,“自己能上藥嗎?”


    “不用上了,快好了!”


    薑心棠臉臊紅,一直往門看,怕有人來。


    蕭遲剛才在給自己上藥,許多藥此時都在麵前桌案上,他挑了一瓶祛疤痕的,給她塗抹,“本王喜歡滑的,手感好。”


    他聲音沉,薑心棠沒忘了他上次那句。


    ——本王不喜歡有疤,摸起來不舒服。


    一樣的意思,就是叫她得按他的喜好,把自己保養得滑滑嫩嫩的,供他享用。


    “你快點,我在這裏太久,***會懷疑的!”薑心棠哀求。


    蕭遲很快給她塗好藥,放下她裙子。


    薑心棠趕緊起身,整理好衣裙,匆匆往外走。


    “碗沒拿。”


    蕭遲提醒。


    薑心棠走到門口,隻得折返迴來,蕭遲拿起碗,一口把補藥悶了,眉頭都沒皺一下,碗遞給她。


    她接過碗轉身趕緊走。


    迴到***院裏,***先是讓繡娘給她量了身,要給她做衣裙,再讓嬤嬤教她宮規禮儀。


    幾個嬤嬤拿著戒尺,輪流教導她。


    隻要稍微有一點點做得不好或沒能及時記住,就會被戒尺打手。


    一整日下來,薑心棠一口水都沒能喝,除了用膳,所有時間都在學習宮規禮儀。


    直到晚上***要就寢,薑心棠才被放了迴去。


    掌心火辣辣地疼,夜涼,她孤零零疾步迴了三房院子。


    自然沒人給她燒水沐浴,她直接用冷水簡單衝了個澡,凍得哆哆嗦嗦爬上床。


    一整夜都在做噩夢……


    不是被蕭廷文送給醃臢的老男人,就是被溫淑寧給賣了,最後她和蕭遲的事也徹底被***知道了,***命人把她直接打死,她到了地獄,地獄好冷、好黑,她正覺得害怕,身體就被納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是蕭遲來救她了,他抱著她哄,告訴她他來帶她迴家…


    她心中一喜,醒了過來!


    屋裏卻是一片冰涼、寂靜,哪有什麽蕭遲,隻有昨夜那隻貓又在她窗戶外麵輕叫。


    後半夜薑心棠沒怎麽睡。


    但她頑強,第二天又早早爬起來去***那邊。


    年長的嬤嬤又在向***匯報蕭遲昨夜寵幸了誰,到了什麽時辰,傷勢如何了。


    “真是胡鬧,受傷了還夜夜如此!”***明顯動怒了,昨日她帶著府醫去看兒子的傷,結果根本沒看到蕭遲的人。


    蕭遲根本不聽她的話,喝完薑心棠送去的補藥沒多久,就出府去追查刺客了,直到深夜才迴府。


    結果深夜才迴府還能這麽折騰。


    “你現在把補藥給他送去,告訴他,今日必需留在府裏,本宮用完早膳就去找他!”***命令薑心棠,兒子在軍中待久了,起得比雞還早,等她梳完妝去逮他,他又早跑了。


    薑心棠隻得端著補藥又去了蕭遲院裏。


    手下見到她,直接領著端避子湯的婢女就往下人屋子那邊去了。


    薑心棠進入蕭遲屋裏,他這次藥已經換好了,胳膊半抬,裹布纏在手臂上,一頭牙咬住,一頭用手,動作嫻熟、利落地把裹布就打了個結。


    顯然是在軍中經常受傷,自己給自己包紮熟練了,根本不需要別人幫忙才能打結。


    薑心棠把補藥放在他麵前,“***讓我給你帶話,叫你今日必需留在府裏,她早膳後過來找你。”


    蕭遲也不知有沒有聽她說,穿好衣袍,看向桌案上那碗藥,“確定還要本王喝?”


    “嗯!”***讓她送來的,自然是要他喝。


    蕭遲靠坐在椅子上喝補藥。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看到她本來就一腔燥火,還要連續兩天喝這些藥,蕭遲看薑心棠,就像野獸盯著一頭覬覦已久的獵物,“昨日在母親那兒都做了些什麽?”


    薑心棠認真迴,“***讓嬤嬤教我宮規禮儀。”


    蕭遲微蹙眉。


    薑心棠猜測說:“太後要***宮宴帶我入宮,***肯定嫌我沒見識,怕我什麽都不懂,進宮去惹了笑話,丟她臉。”


    “除了教你宮規禮儀,還有什麽?”


    “金玉坊的繡娘來給我量了身。”這點薑心棠也覺得很好理解,她的衣裙肯定是入不了***的眼的,帶她赴宮宴,肯定要給她做套拿得出手的,不然也丟***的臉。


    蕭遲聽完,沒說什麽,把空碗擱托盤中,拿起一顆葡萄,慢條斯理剝,“母親身邊的嬤嬤向來嚴苛,教你宮規禮儀,肯定沒少為難你。”


    “還好。”比起被玷汙被活埋,辛苦學習和打掌心根本不算什麽,她臉上一股韌勁,清澈,純淨,還略帶點嬌憨。


    蕭遲剝好葡萄,“過來。”


    薑心棠乖乖往前邁了兩步。


    “張嘴。”


    薑心棠沒動。


    蕭遲沉了臉。


    她這才朝門外看了看,沒人,然後飛快地傾身過去,咬走他手裏的葡萄。


    甜甜的,帶點酸,有籽。


    “吐出來。”大掌張開,放她唇邊。


    薑心棠猶豫,仰頭朝蕭遲望了一眼,確定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才敢往他掌心吐了籽。


    蕭遲很自然地將籽丟進旁邊裝皮的琉璃杯中,再拿帕子擦手。


    “等到了六月,給你吃荔枝。”她的臉就像剝了殼的荔枝,又白又糯,又像即將成熟的蜜桃,沒遭罪的時候,白裏透粉,他時常想咬一口。


    薑心棠可不敢肖想吃什麽荔枝。


    那是江南才有的果子,嬌貴,運到京中都不新鮮了,也就隻有***這種尊貴的主兒,才能跑死馬從江南運來新鮮的荔枝吃。


    而且到了那時,說不定蕭遲已經對她沒有興趣了!


    “手伸出來。”蕭遲又命令。


    薑心棠伸出一隻手。


    但五指微蜷,覆蓋住掌心。


    蕭遲握住她手,拇指輕輕一挑,就把她手指挑開,露出掌心。


    意料中的看到她的掌心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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