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易忠海咳嗽一聲:“淮茹呀,你也知道你一大媽身體不太舒服。”


    秦淮茹臉色一些難看,她降低要求十塊。


    易忠海給秦淮茹想了一個辦法。


    “這樣行嗎?”


    易忠海覺得有什麽不行,他說:“你都把表妹介紹給傻柱了,討要一些好處不應該嗎,再說了,棒梗是踢了他堆的雪人,難道不應該給一些好處啊!”


    “好了,你先工作,等晚上你再過去。”


    易忠海反正是給了主意,至於秦淮茹去還是不去,她自己拿定主意。


    以前易忠海奮不顧身答應秦淮茹去何雨柱家,可現在倆人關係不是很好嗎,他可短時間不想去,挨巴掌。


    四合院,閻解成跟於莉,夫妻倆人跟三大媽在院子裏燒火取暖。在前院烤火的眾人,時不時聽到中院西廂房棒梗因為疼而發出的聲音。


    “老同學,於莉。”


    一個男人站在四合院大門口。


    於莉聽到後,扭過頭,看了一眼。


    完了,又有同學過來告知出份子錢了。


    “於莉,後天我結婚,你可一定要過來哈。”


    當初你結婚,現在我結婚,份子錢一定要還迴來。


    “恭喜呀,到時候我一定過去。”


    於莉笑的很牽強,她跟同學聊了幾句,送走同學。


    年關結婚真的很多啊。


    於莉剛坐下沒多久,又有人來到四合院大門口,這一次不是叫於莉,而是閻解成。


    三大媽聽的很清楚,當初她兒子閻解成結婚,收份子很開心,如今要還迴去,臉色十分不悅。


    閻解成笑嗬嗬的朝她母親要錢:“媽,這個。”


    三大媽表情怎麽說呢,讓她出錢臉色難看的要死。


    “兒子,晚上我跟你父親商量一下。”


    於莉是寧願借錢也不想朝閻家長輩要錢。


    閻解成嘟囔一句:“一塊錢或者五毛錢還商量呀。”


    三大媽耳朵多靈呀,聽到後嗬斥一句:“五毛錢不是錢呀!”


    這一句也是告訴閻解成,一塊錢份子錢不可能,最多五毛。


    傍晚,四合院前院,中院,後院三個院子打開燈泡,秦淮茹迴到中院,看到何雨柱屋子黑乎乎沒有一點明亮。


    隻能等到何雨柱下班迴來,於是她迴到西廂房,一進屋就能聽到棒梗慘叫哀嚎,因為骨折的地方太疼了。


    “媽,你快救救我,好疼啊。”


    棒梗躺在炕上,臉上都是汗。


    秦淮茹很是心疼,於是從抽屜裏拿出賈張氏離不開的止痛藥,給棒梗吃了一些,慢慢棒梗情況好了一些。


    賈張氏一看:我操,下午我怎麽沒想到呀,棒梗一個下午都在喊疼,吵的我耳朵都是疼的。


    秦淮茹做飯的時候,眼神一直盯著外麵,觀察何雨柱是否迴來了。


    軋鋼廠第二食堂後廚,何雨柱還在努力烹飪小灶。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楊廠長一直帶著人開會,每次都是開到七點或者八點。


    最後一道湯,何雨柱端著一盆湯走進招待室,楊廠長,兩個主任,七個副主任,地上放著三個空瓶,桌子上還有兩瓶沒喝完的酒。


    何雨柱迴到小廚房,拿著飯盒往迴走,他感覺做了食堂主任感覺除了工資漲了,其他工作好像也沒變殺,每次做小灶都得晚上九點才能離開。


    九點四十,何雨柱才迴到四合院,走迴來這段路,飯盒裏的菜都涼透了,這麽冷的天要是吃冰涼的食物,都得拉肚子。


    他拿著凳子坐在爐火前,直接一股腦把飯盒裏各種食材倒進鍋裏,燴在一起。


    原本睡著的秦淮茹,何雨柱熱菜的香味從窗戶飄進來,秦淮茹睜開眼:“傻柱迴來了。”


    她起身穿衣服,拿著毛巾擦一擦眼屎跟臉,做出一副很大的決心跟決定。


    棒梗骨折,不說每天吃肉吧,也要隔三差五吃一頓肉,這樣恢複的才快。


    作為母親,秦淮茹此次走進何雨柱屋子,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何雨柱一盆菜,沒喝完的酒,坐在桌子前。


    瞅到秦淮茹進來,他端起酒杯,嗬斥她離開。


    “你要是再不離開,別怪我拿鞋抽你!”


    秦淮茹就是抱著,你抽死我,我也不走。


    “傻柱。”她一屁股坐在何雨柱對麵,猛吞口水。


    “棒梗怎麽說也是因為你受了傷,醫藥費不用你給,多少給一些營養費吧,而且是我帶著京茹過來給你相親,一點好處不給,這就過不去吧!”


    從後院走過來,準備迴娘家的婁曉娥,剛走到中院看到秦淮茹拍打何雨柱肩膀,丟到院子裏。


    婁曉娥嘴角抽搐著,一個大活人就這麽被丟出來了?


    摔疼了,秦淮茹“啊”了一聲。


    以前,傻柱是一心一意幫助賈家,易忠海時不時幫忙賈家,婁曉娥想起來幫忙賈家。


    婁曉娥上前攙扶秦淮茹:“沒事吧。”


    秦淮茹看清楚是婁曉娥,強顏歡笑:“我跟傻柱鬧著玩的,沒事。”


    婁曉娥是今天下午迴到四合院,聽其他人說棒梗的事情,她才知道。


    沒想到,何雨柱堆雪人的時候居然往裏麵放了一塊大石頭,更沒想到她跟何雨柱堆的雪人,棒梗存心搞破壞,受了傷也是活該。


    婁曉娥扶起秦淮茹的時候,看到她臉上有著明顯冰碴,看樣子應該是被何雨柱拿鞋抽了一下。


    同樣是女人,婁曉娥突然有些聖女心爆發。


    “婁曉娥,這麽晚,你是打算迴娘家呀!”


    秦淮茹為了緩解尷尬。


    婁曉娥不否認,許大茂前些日子下鄉放電影,好幾天不在家,好不容易迴來了,婁曉娥想跟許大茂溫存一下,但看到許大茂臉腫的跟個妖精一樣,她沒胃口。


    額,就這麽大白話說出來嘛?


    秦淮茹此刻更尷尬了,自從沒了賈東旭,她都多少年沒有進行性生活了。


    “我身上錢不多,這五塊錢你先拿著,棒梗骨折需要大量營養品,這五塊錢明天你去買一些排骨跟豬蹄,都說以形補形,買幾個豬蹄給棒梗補補。”


    看到錢,秦淮茹讓都不讓,直接一句“謝謝”把錢裝入口袋。


    為此,婁曉娥在離開之前,還去西廂房看了一眼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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