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李副主任攙扶起來,氣不過的李副主任,看著沒有腦袋的雪人,抬腳怒踹上去,幾腳下去,雪人身體隻剩下一堆雪。


    同時,這件事也讓李副主任痛恨何雨柱。


    痛恨何雨柱讓他丟了臉麵。


    不知情的何雨柱,還帶著秦京茹正在吃烤鴨,熱鬧的飯館,美味的烤鴨。


    秦京茹學習何雨柱,拿起一張荷葉餅,放上幾片烤鴨,蔥絲,黃瓜條,沾上甜麵醬。


    一股腦塞進嘴裏,放肆咀嚼。


    “原來這就是烤鴨呀!”


    “對,這就是烤鴨,這一家飯店的烤鴨味道不錯。”


    學會了吃烤鴨,秦京茹也沒了負擔,她想到一個辦法,拿起一張荷葉餅放在嘴上,筷子一夾鴨片,往嘴裏送。


    看到秦京茹這麽吃,何雨柱忽然想到前幾年網絡,有一個人不就是這麽吃的嗎。


    於是,何雨柱也照貓畫虎,少一些味道,能夠快速吃一些。


    “這麽吃,就快多了。”


    秦京茹說完,聽到熱鬧的飯館爆發出哄笑聲。


    她頓時有些羞澀,很想找一個地縫轉下去。


    早知道不這麽吃了。


    何雨柱安慰一句:“別管他們,怎麽高興,怎麽吃。”吃飯講究那是有錢人,都是一個階層的同誌們,吃個烤鴨怎麽吃,你們管的著嗎?


    於是,何雨柱腳放在長椅上,拿起一片烤鴨不吃荷葉餅,直接把烤鴨塞到嘴裏,眼神沒有和善,而是帶著一股得意。


    其他人看到後,雖然笑,但沒剛才那麽大聲。


    秦京茹文化有限,但也知道何雨柱這是幫她解除尷尬。


    吃完飯,一抹嘴,何雨柱叫來服務員結賬。


    倆人離開飯館,秦京茹坐上來,朝著四合院騎行。


    何雨柱小心翼翼,生怕滑到。


    自行車不是電動車,何雨柱不能兩隻腳控製自行車不會滑倒,他還得騎著往前走。


    秦京茹手伸到何雨柱肚子上,一樓,完嘍出事了。


    何雨柱往下一看,車子控製不住側翻,倆人身體往右邊滑行一段距離。


    哈哈哈。


    倆人相視一笑,相互攙扶站起來,走到自行車前,何雨柱彎腰扶起自行車。


    前麵白茫茫一片,何雨柱是不敢再騎自行車了,推著往前走。


    此情此景,何雨柱覺得有些浪漫。


    秦京茹覺得有些冷。


    何雨柱停下腳步,叫住秦京茹。


    如此曖昧,秦京茹在笨也知道要發生什麽,反正昨晚都親過了,也不覺得有什麽。


    也就是大晚上街道沒人,要是白天,那可就得被人舉報了。


    晃晃悠悠,倆人總算是迴到四合院。


    “柱子哥,你早點休息。”


    秦京茹在何雨柱臉上親吻一下,捂著臉跑迴西廂房。


    剛才親嘴的時候,臉是紅,但多數是被凍的,而且還是何雨柱主動。


    何雨柱把自行車停靠在屋簷下,看到牆角有幾塊石頭,嘴角一翹。


    將幾塊石頭搬到門口,再用鐵鍬鏟雪,差不多的時候蹲下把雪人身弄光滑,讓人看不出裏麵有石頭。


    緊接著何雨柱再團一個雪人腦袋。


    “你還挺有童心呢。”


    何雨柱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定眼一看,居然是婁曉娥,她一臉笑容,彎著腰,背著手。


    “你都多大了,還堆雪人玩。”


    緊接著,婁曉娥跟何雨柱一起把雪人堆好。


    她從袋子裏拿出兩個紅色糖果,當做雪人眼睛。


    “嗯,這麽看就好看多了。”


    說我多大了,這不是還跟我一起堆雪人嗎?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背影嘀咕一句,拿一根火柴當做雪人鼻子。


    嘶......唿。


    “我倒要看看,明天這個雪人還在不在。”


    “迴屋,泡腳睡覺。”


    婁曉娥推開門,拉開燈,把袋子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敲打一下肩膀,她沒想到堆雪人也挺累。


    她從袋子裏拿出一個麵包放在桌子上,倒一盆熱水,邊泡腳邊吃麵包。


    兩個麵包就是婁曉娥晚餐,擦幹腳拉掉外屋燈泡,進到裏屋,拉開燈泡,婁曉娥瞪大雙眼。


    拿著雞毛撣子朝著床上拚命揮舞。


    原本睡的好好的許大茂,被婁曉娥無情敲打蘇醒。


    “哎呀,你別打了,別打了,我是你老公,許大茂!”


    婁曉娥停止手中揮舞的雞毛撣子,等到許大茂頂著腫成的大胖臉做起來,婁曉娥後退幾步,仔細辨認,看臉此刻是看不出來,好在婁曉娥分辨出他身上毛衣。


    “我操,你怎麽搞的!”


    這他媽還是人嗎?


    許大茂也不敢說出被何雨柱打的呀,萬一婁曉娥去找何雨柱算賬,到時候何雨柱一說許大茂對秦淮茹的妹妹耍流氓,這不是撞到槍口上了嗎。


    不能說。


    “別提了,我下鄉放電影迴城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正好臉摔在地上,就成了這個模樣。”


    見婁曉娥不相信。


    許大茂又想了一個辦法。


    婁曉娥果斷拒絕:“不可能,你現在頂著成精的臉,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婁曉娥走出裏間拿上袋子離開四合院。


    許大茂知道婁曉娥有一點潔癖,不洗腳不讓上床,不洗澡不讓碰她,這麽多年了,許大茂可是一清二楚。


    “該死的傻柱,等著瞧。”


    清早五點,伸手不見五指的西廂房,棒梗感覺肚子不舒服,爬起炕走向痰盂,還沒蹲下,就被賈張氏嗬斥住。


    “奶奶,你幹嘛呀!”


    賈張氏翻個身拿起旁邊手電筒,照向時鍾,已經是五點零一分,馬上全家人都要起床了,這個時候棒梗要在屋裏解大手。


    “孫子,馬上要天亮了,你現在解大手等一下還吃不吃早飯了,聽奶奶的話,拿著手電筒出去上廁所吧。”


    要說棒梗呀,還真聽他奶奶的話。


    賈張氏丟過去手電,棒梗接住,穿上衣服拉開門出去。


    棒梗離開後,賈張氏繼續躺下嘟囔一句:“好孫子。”


    棒梗裹緊棉服,四處照了一下,注意到何雨柱屋前的雪人。


    “又堆雪人,瞧你棒梗爺爺,給你來一個無頭雪屍。”


    棒梗上去朝著雪人抽一巴掌,他把雪人當成何雨柱,狠狠一巴掌把雪人腦袋抽飛。


    爽。


    這時,地上紅色糖果吸引到棒梗。


    呦嗬,這個傻柱,居然用糖果當雪人眼睛,夠奢侈的。


    他撿起來放進嘴裏,來到廁所前咯嘣咬碎,走進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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