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飽飯,一共六桌幾乎沒有剩菜,雇主拉著何雨柱來到一旁。


    何雨柱以為做宴席不錯,再給一個紅包也是不錯。


    “何師傅,您太給麵子了,做飯真好吃。”


    “應該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


    “我知道您喜歡抽煙,這兩包煙您拿迴去抽。”


    沒有紅包有煙也不錯。


    “行,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隻管做菜不需要去負責事後打掃呀,拿著兩包煙直接離開。


    於莉作為朋友吃完飯跟著離開,在胡同口:“傻柱,等等我呀。”


    從拐子胡同到南鑼鼓巷要長達四十分鍾路程,一個人走挺無聊的,而且於莉作為一個外人她發現何雨柱變化很多,以前一直袒護秦淮茹一家跟易忠海一家,現在可以說,以前有多袒護現在有多憎恨。


    於莉這個人,有頭腦,現在跟閆家有些不搭,再過幾年基本就跟閆家那些人沒啥差別。


    而且何雨柱觀察過,都說秦淮茹好看,確實好看,但這個人怎麽說呢,屬於心思比較重,而且她有這麽一個拖累的家庭,是一個男人都不會去喜歡,就像許大茂一樣,隻是想睡秦淮茹。


    於莉,婁曉娥,這兩個可以說是四合院最漂亮的倆人,現在因為是冬天天氣太冷,身上穿的是厚重棉襖看不出身材,一到夏天厚重的棉服脫去,一身單薄衣服,這不是如虎添翼嗎。


    跟美女聊天,何雨柱當然是樂意一起同行的。


    何雨柱充分發揮幽默感,大街上因為天氣沒多少行人,於莉發笑笑聲,何雨柱有些愣住,於莉胸口微微顫抖,不過不明顯就是了。


    急忙轉移開視線。


    “沒想到你還挺幽默呢。”


    旁觀者清。


    於莉就十分不解,嫁到四合院一年多,她有一個十分好奇的問題要問。


    “傻柱,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你雖然長的有些黑,但你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有著一手好廚藝,之前為啥要跟一個寡婦眉來眼去的。”


    三十七塊五,沒有公公婆婆,可以說是很多女人向往的一個男人。


    何雨柱笑了笑:“誰還沒年輕不懂事的歲月呀。”


    嗯!


    於莉對此深表懷疑,她說:“難道不是因為易忠海嗎?”


    “看破不說破,再說了我現在也改變了,跟秦淮茹一家沒有任何瓜葛。”


    之前傻柱為啥幫助賈家,不就是易忠海在撮合嗎,說什麽男人就應該有擔當,為一個寡婦擔當,真是扯淡。


    於莉還想說什麽,忽然倆人聽到巷子口有人叫賣:“冰糖葫蘆,八分錢一個。”


    何雨柱看到於莉吞咽口水,而且他自己也想吃,看看六十年代的冰糖葫蘆跟二十一世紀有啥區別。


    “老板,來兩個。”


    “好嘞。”


    付完錢,何雨柱遞給於莉一根。


    “給我的!”


    於莉小時候在家,她父母每到冬天都會給她跟於海棠買,作為姐姐的於莉,經常自己吃完一根就忽悠於海棠她手中冰糖葫蘆。


    “當然了。”


    何雨柱遞給於莉後,他先品嚐起來,酸酸甜甜的。


    於莉很是懷念呀,嫁到閆家,閆解成沒有工作,所以這一年的冬天於莉每天想念的都是冰糖葫蘆,可惜呀,沒錢。


    “謝謝。”


    一串冰糖葫蘆而已。


    何雨柱哼著歌往前走,於莉雖然沒聽過何雨柱嘴裏哼的歌,但歌詞大意能夠聽懂。


    倆人一前一後迴到四合院,何雨柱看到他屋門大開,有些疑惑:秦淮茹不是在軋鋼廠上班呢,棒梗也還在小黑屋呢,究竟是誰呀。


    何雨柱快步跑到中院,於莉也竟然跟著過來。


    跑到屋子裏,發現沒有人。


    “雨水?”


    雨水。


    影視劇裏,雨水不應該早早出現嗎,怎麽現在才出現。


    何雨柱可算能夠看到這個妹妹了,於是轉身出來,看到雨水模樣,不得不說是親兄妹,雨水就是白一號的何雨柱,不過要比何雨柱好看一些。


    “哥,你沒上班嗎?”


    雨水拿著一個床單包著什麽東西。


    “今天有人請我做宴席,所以沒去上班。”


    “對了,雨水,你拿著行李幹什麽?”


    何雨柱是知道雨水有一個男朋友,而且還已經領了結婚證,可能過完年就結婚了。


    “哦,我男朋友分了房子,我收拾一些衣服過去。”雨水說這句話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看過影視劇,傻柱幾乎完全冷落了妹妹,全心全意對待秦淮茹一家。


    自己親妹妹都不要了,這個傻柱也是夠可以的。


    何雨柱:我可不會跟傻柱一樣,為了外人不好好對自己親妹妹。


    既然雨水不想在這院子,離開也好,有一個人寵著也不錯。


    “雨水。”


    何雨柱叫住雨水,走上前,塞給雨水三十元。


    “我跟以前不一樣了,有時間多迴來看看。”


    雨水自從結婚以後,一年也不迴來幾次,可以說她跟她哥哥關係並不好。


    “哥,這錢你留著吧。”雨水說這句話帶著埋怨跟怒氣。


    “你拿著花吧,這些年哥哥確實冷落了你,往後你會看到你哥哥的改變。”


    雨水有些動容,她今年才十九歲,如果不是其他原因,她不會這麽早嫁人。


    她哥哥在她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她飲食起居,既是哥哥也是父親。


    “那我走了。”


    目送雨水騎著自行車離開。


    於莉歎一口氣:“傻柱,其實......。”她並不知道該怎麽說。


    雨水跟於海棠是好朋友,好多心裏話她不對她哥哥說,對於於海棠說。


    於莉作為於海棠姐姐,自然是會聽到一些雨水內心話。


    “我都知道。”何雨柱走到雨水小房間,裏麵隻剩下一張床,一張桌子,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為了一個寡婦,連自己親妹妹都不要了。”


    “現在轉變也不算太晚。”


    於莉自言自語兩句迴去屋子取暖。


    何雨柱迴到屋子裏,躺在床上吃著昨天沒吃完的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漫畫。


    軋鋼廠保衛科,棒梗由於昨晚下雪得不到取暖,得了感冒,鼻涕擦了又擦,衣袖上都是鼻涕。


    保衛科工作人員,丟進來一個窩窩頭跟兩根鹹菜,離開。


    棒梗看著窩窩頭一點胃口都沒有。


    “媽,我難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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