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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抹了兩把臉，蘇曼委屈的抬起頭來，帶著哭腔問道：“洪濤，我是不是什麽都幹不了？”
“哪能啊，這種雜活不適合你，你是做大事的。”洪濤伸手拍了拍蘇曼的後背，向她安慰道。
不這麽說還好，洪濤這麽一說，蘇曼還以為洪濤是在笑話她，這下子直接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抱抱。”洪濤就見過哄小孩，他輕輕摟住蘇曼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還別說，這一招真的奏效，蘇曼居然真的不哭了。
蘇曼抬頭看向洪濤，“可是，我根本就幫不上忙。”
“這樣，我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洪濤指了指電話，這是前幾天裝網線一塊送的，“你去接電話，這可是很重要的，有客戶過來能留住才是最重要的。”
一聽說有事情做，蘇曼抹了兩把眼淚，朝著電話那邊走了過去。洪濤也長長吐了一口氣，能有電話才怪，新店開業，電話號碼都沒對外公開。
不過洪濤一點都不著急，以他現在的能力，讓他再去解決什麽廣場舞糾紛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再加上知道了身份越高，惡意值獲取越容易之後，他打算以後事務所就走高精尖路線。
問題就在於怎麽打開高端市場，這是最大的問題，無論砸多少錢，隻要能打開市場，洪濤都願意。
“鈴鈴鈴……”
事務所的電話居然真的響了，蘇曼毫不猶豫的就拿了起來，“喂，你好，必應事務所。”
“洪濤對嗎？我這兒有個大單子，隻要你敢接，錢少不了你的，你敢過來嗎？”對方毫不客氣，語言裏還充滿著挑釁。
蘇曼直接迴懟：“有什麽不敢的，你說位置，我們立馬過去。”
“好，有種！隨便找一個運城銀行，到了打電話給我就行。”對麵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洪濤本來以為就是個推廣業務的，可是蘇曼剛才怎麽那麽激動，蘇曼掛了電話之後，洪濤試著問道：“怎麽迴事兒？”
蘇曼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說給了他，洪濤就納悶了，這電話沒對外公布啊，這是什麽個情況。
“那我們去不去？”蘇曼倒是躍躍欲試，看她這樣子恨不得趕緊出去。
洪濤幹脆也不多想，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本來洪濤想讓蘇曼留下來看店，可是蘇曼非要跟著，洪濤一說不同意，蘇曼就兩眼泛紅。沒辦法，這殺手鐧沒得破。
運城銀行是一個民營銀行，不過要找出幾家分行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反正也洪濤現在沒事情做，所以也不用擔心是別人的惡作劇。兩人找了一家分行，洪濤試著給剛才的號碼打了過去。
“洪先生你好，請進。”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通，銀行裏倒是出來了一個接待的人，洪濤這下更懵了。
反倒是蘇曼根本不慌，拉著有點愣的洪濤就去了銀行會客廳。
剛才引洪濤過來的小姐姐拿過來一個筆記本，打開筆記本之後隻說讓洪濤等會兒就是了。無論洪濤問什麽，她都不迴答。
“洪先生？以這種方式見麵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筆記本攝像頭對著洪濤，另一頭是一個身穿西裝，頭發已經花白的男子。
男子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的角度，“你可以叫我馬總，這次讓你過來是給你送生意的，這裏有一筆賬單，你要是能要迴來我給你百分之十的提成。要是要不迴來，你幹脆也別叫什麽必應事務所，這名字聽著心煩。”
洪濤眉頭微皺，這家夥自己也不認識啊，怎麽說話這麽不客氣？還一副命令的口吻。
“對不起，首先我不姓洪，我姓祖，你可以叫我祖總，是過來存錢的，應該是你手下的人認錯了。”這種人的生意給再多錢洪濤都不想賺，說完之後洪濤就站起身來，直接就要走。
係統：來自馬路遠的惡意值+234。
呦嗬，可以啊，一下子就過兩百，洪濤重新坐下，麵露笑容，對著攝像頭再次說道：“好吧，我姓洪，剛才開玩笑的。”
係統：來自馬路遠的惡意值+212。
馬總很是牽強的笑了笑，“這單子你接不接？百分之十的傭金大概是一百萬，你十年都不見得能掙到。”
“你這人怎麽這樣，會不會說人話？我們不接。”洪濤還沒說話，蘇曼直接生氣了，這馬總嗆火藥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說完之後，蘇曼拽著洪濤就要走，洪濤拍了拍蘇曼的胳膊，對著攝像頭說道：“接啊，怎麽能不接呢。”
錢可以不掙，惡意值可不能不要。
聽洪濤答應了，馬總立刻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告訴他合同已經傳真了過去，剩下的有人告訴他。
掛斷視頻之後，剛才的小姐姐立刻就把準備好的合同遞給洪濤，這明顯就是預謀已久。
坑，洪濤嚴重懷疑，這是有人在給他挖坑，可惜他偏要往坑裏跳，坑裏水深好摸魚兒。
迴去的路上蘇曼一直悶悶不樂，不太想搭理洪濤，洪濤心裏就納悶，也不知道怎麽惹著她了。
“蘇大小姐，您好歹告訴我您生什麽氣行嗎？”洪濤堵在蘇曼前麵，倒退著往後走。
蘇曼腦袋一扭，高冷的哼了一聲，“別在我眼前晃，心煩。”
洪濤揉了揉太陽穴，這可不是請了個助理，這是請了個祖宗吧。
“彈幕護體術開啟。”
洪濤大概沒想到他有一天會用彈幕猜一個女孩子的心思。
“一點骨氣都沒有，知不知道什麽叫不吃嗟來之食？”蘇曼腦袋上頂著一行小字，還有一個鄙視的表情。
洪濤：“……”
現在也剛好到了中午，該是吃飯的時候了，“中午吃什麽？”洪濤問道，本來想著說點什麽緩解尷尬，他卻不知道自己拋出去的可是世紀難題。
蘇曼翻了個白眼，“隨便。”
女孩子說隨便的意思可不能真的當隨便，這道理洪濤不懂，不過他有外掛。
“這附近有一家西餐廳的牛排做的不錯，中午吃正合適？要不要嚐嚐，老板請客。”洪濤笑著說道。
蘇曼饒有意味的看了洪濤一眼，點了點頭。那家牛排確實是她想吃的，沒想到洪濤也喜歡。
外掛不僅可以作弊，也可以用來撩妹兒……
銀行出具的合同和債務書都在洪濤手上，等牛排的時間，洪濤正好用來看債務書，就算是有係統也是一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沒想到你還挺努力的。”蘇曼兩隻手撐著腦袋，輕笑著說道。
洪濤迴之一笑，“我不努力不行啊，不像你，一出生就是金絲雀，偏偏還不喜歡待在籠子裏，喜歡到處亂跑。”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跑出來嗎？”
這個洪濤還真不知道，他把文件放到一邊，看著蘇曼的眼睛說道：“願聞其詳。”
“因為我爸讓我嫁給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我想把後半生交給我自己。”
蘇曼說完之後就低下了腦袋，氣氛又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還好這時候牛排做好了，兩個人就很默契的誰也沒提剛才的事情了。
“你看的怎麽樣了，債主是誰啊？”一頓飯下來，蘇曼逐漸發現洪濤也不是那麽討厭。
洪濤整理好文件，很是自信的說道：“賈思正，是本地有名的老賴，現居住在朋友的山莊中，據傳曾經有黑社會背景，欠債金額一千萬。已經向銀行申請破產，隻不過是他把財產轉移罷了。”
說完之後洪濤把文件放到文件夾中，眼睛看向蘇曼，他的眼睛熠熠生輝，是自信的光芒。
蘇曼忽然埋頭用手遮住嘴巴，洪濤以為蘇曼不舒服，下意識說了一句：“惡心？懷孕了？”
“沒有，就是忽然很想笑。”蘇曼擺了擺手，喝了一口洪濤遞過來的水，這一次洪濤和她開玩笑，她居然沒有產生惡意。
這是洪濤第一次看到蘇曼笑，就像微醺的午後陽光，很暖。
在洪濤身上，蘇曼同樣感覺到一道光，明明生活過的一般，明明一無所有，可是洪濤身上從來都不缺自信，從來都不會覺得前路艱難不可前。
“看什麽看，我臉上有花？”洪濤沒羞沒臊的說著，同時起身示意結賬。
蘇曼也早就吃完了，對於這一頓工作餐，蘇曼表示還算滿意。
“什麽時候去要債，待在事務所裏能悶死。”
洪濤真的很想吐槽她才待了白天而已，而且帶著這個暴脾氣大小姐去要債，他真的覺得很不靠譜。
而且那個叫賈思正的可是有犯罪前科，身邊估計也少不了有幾個小弟什麽的，要是蘇曼再受了傷，洪濤真覺得蘇四海能殺了他。
所以洪濤猶豫了一下，裝作很認真的迴答道：“這個先不急，咱們下午先去要個小宗的。”
洪濤是打算去古玩街典當行哪裏先預支十萬塊應急，這個應該問題不大。
聽說有任務執行，蘇曼也不去計較洪濤沒氣節的問題了。其實她也明白，不是誰都能有氣節，條件不一樣，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打車去了古玩街，洪濤之前絕對忽略了這些小玩意兒對女人的致命誘惑力，蘇曼一來到這裏就走不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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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抹了兩把臉，蘇曼委屈的抬起頭來，帶著哭腔問道：“洪濤，我是不是什麽都幹不了？”
“哪能啊，這種雜活不適合你，你是做大事的。”洪濤伸手拍了拍蘇曼的後背，向她安慰道。
不這麽說還好，洪濤這麽一說，蘇曼還以為洪濤是在笑話她，這下子直接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抱抱。”洪濤就見過哄小孩，他輕輕摟住蘇曼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還別說，這一招真的奏效，蘇曼居然真的不哭了。
蘇曼抬頭看向洪濤，“可是，我根本就幫不上忙。”
“這樣，我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洪濤指了指電話，這是前幾天裝網線一塊送的，“你去接電話，這可是很重要的，有客戶過來能留住才是最重要的。”
一聽說有事情做，蘇曼抹了兩把眼淚，朝著電話那邊走了過去。洪濤也長長吐了一口氣，能有電話才怪，新店開業，電話號碼都沒對外公開。
不過洪濤一點都不著急，以他現在的能力，讓他再去解決什麽廣場舞糾紛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再加上知道了身份越高，惡意值獲取越容易之後，他打算以後事務所就走高精尖路線。
問題就在於怎麽打開高端市場，這是最大的問題，無論砸多少錢，隻要能打開市場，洪濤都願意。
“鈴鈴鈴……”
事務所的電話居然真的響了，蘇曼毫不猶豫的就拿了起來，“喂，你好，必應事務所。”
“洪濤對嗎？我這兒有個大單子，隻要你敢接，錢少不了你的，你敢過來嗎？”對方毫不客氣，語言裏還充滿著挑釁。
蘇曼直接迴懟：“有什麽不敢的，你說位置，我們立馬過去。”
“好，有種！隨便找一個運城銀行，到了打電話給我就行。”對麵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洪濤本來以為就是個推廣業務的，可是蘇曼剛才怎麽那麽激動，蘇曼掛了電話之後，洪濤試著問道：“怎麽迴事兒？”
蘇曼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說給了他，洪濤就納悶了，這電話沒對外公布啊，這是什麽個情況。
“那我們去不去？”蘇曼倒是躍躍欲試，看她這樣子恨不得趕緊出去。
洪濤幹脆也不多想，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本來洪濤想讓蘇曼留下來看店，可是蘇曼非要跟著，洪濤一說不同意，蘇曼就兩眼泛紅。沒辦法，這殺手鐧沒得破。
運城銀行是一個民營銀行，不過要找出幾家分行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反正也洪濤現在沒事情做，所以也不用擔心是別人的惡作劇。兩人找了一家分行，洪濤試著給剛才的號碼打了過去。
“洪先生你好，請進。”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通，銀行裏倒是出來了一個接待的人，洪濤這下更懵了。
反倒是蘇曼根本不慌，拉著有點愣的洪濤就去了銀行會客廳。
剛才引洪濤過來的小姐姐拿過來一個筆記本，打開筆記本之後隻說讓洪濤等會兒就是了。無論洪濤問什麽，她都不迴答。
“洪先生？以這種方式見麵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筆記本攝像頭對著洪濤，另一頭是一個身穿西裝，頭發已經花白的男子。
男子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的角度，“你可以叫我馬總，這次讓你過來是給你送生意的，這裏有一筆賬單，你要是能要迴來我給你百分之十的提成。要是要不迴來，你幹脆也別叫什麽必應事務所，這名字聽著心煩。”
洪濤眉頭微皺，這家夥自己也不認識啊，怎麽說話這麽不客氣？還一副命令的口吻。
“對不起，首先我不姓洪，我姓祖，你可以叫我祖總，是過來存錢的，應該是你手下的人認錯了。”這種人的生意給再多錢洪濤都不想賺，說完之後洪濤就站起身來，直接就要走。
係統：來自馬路遠的惡意值+234。
呦嗬，可以啊，一下子就過兩百，洪濤重新坐下，麵露笑容，對著攝像頭再次說道：“好吧，我姓洪，剛才開玩笑的。”
係統：來自馬路遠的惡意值+212。
馬總很是牽強的笑了笑，“這單子你接不接？百分之十的傭金大概是一百萬，你十年都不見得能掙到。”
“你這人怎麽這樣，會不會說人話？我們不接。”洪濤還沒說話，蘇曼直接生氣了，這馬總嗆火藥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說完之後，蘇曼拽著洪濤就要走，洪濤拍了拍蘇曼的胳膊，對著攝像頭說道：“接啊，怎麽能不接呢。”
錢可以不掙，惡意值可不能不要。
聽洪濤答應了，馬總立刻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告訴他合同已經傳真了過去，剩下的有人告訴他。
掛斷視頻之後，剛才的小姐姐立刻就把準備好的合同遞給洪濤，這明顯就是預謀已久。
坑，洪濤嚴重懷疑，這是有人在給他挖坑，可惜他偏要往坑裏跳，坑裏水深好摸魚兒。
迴去的路上蘇曼一直悶悶不樂，不太想搭理洪濤，洪濤心裏就納悶，也不知道怎麽惹著她了。
“蘇大小姐，您好歹告訴我您生什麽氣行嗎？”洪濤堵在蘇曼前麵，倒退著往後走。
蘇曼腦袋一扭，高冷的哼了一聲，“別在我眼前晃，心煩。”
洪濤揉了揉太陽穴，這可不是請了個助理，這是請了個祖宗吧。
“彈幕護體術開啟。”
洪濤大概沒想到他有一天會用彈幕猜一個女孩子的心思。
“一點骨氣都沒有，知不知道什麽叫不吃嗟來之食？”蘇曼腦袋上頂著一行小字，還有一個鄙視的表情。
洪濤：“……”
現在也剛好到了中午，該是吃飯的時候了，“中午吃什麽？”洪濤問道，本來想著說點什麽緩解尷尬，他卻不知道自己拋出去的可是世紀難題。
蘇曼翻了個白眼，“隨便。”
女孩子說隨便的意思可不能真的當隨便，這道理洪濤不懂，不過他有外掛。
“這附近有一家西餐廳的牛排做的不錯，中午吃正合適？要不要嚐嚐，老板請客。”洪濤笑著說道。
蘇曼饒有意味的看了洪濤一眼，點了點頭。那家牛排確實是她想吃的，沒想到洪濤也喜歡。
外掛不僅可以作弊，也可以用來撩妹兒……
銀行出具的合同和債務書都在洪濤手上，等牛排的時間，洪濤正好用來看債務書，就算是有係統也是一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沒想到你還挺努力的。”蘇曼兩隻手撐著腦袋，輕笑著說道。
洪濤迴之一笑，“我不努力不行啊，不像你，一出生就是金絲雀，偏偏還不喜歡待在籠子裏，喜歡到處亂跑。”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跑出來嗎？”
這個洪濤還真不知道，他把文件放到一邊，看著蘇曼的眼睛說道：“願聞其詳。”
“因為我爸讓我嫁給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我想把後半生交給我自己。”
蘇曼說完之後就低下了腦袋，氣氛又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還好這時候牛排做好了，兩個人就很默契的誰也沒提剛才的事情了。
“你看的怎麽樣了，債主是誰啊？”一頓飯下來，蘇曼逐漸發現洪濤也不是那麽討厭。
洪濤整理好文件，很是自信的說道：“賈思正，是本地有名的老賴，現居住在朋友的山莊中，據傳曾經有黑社會背景，欠債金額一千萬。已經向銀行申請破產，隻不過是他把財產轉移罷了。”
說完之後洪濤把文件放到文件夾中，眼睛看向蘇曼，他的眼睛熠熠生輝，是自信的光芒。
蘇曼忽然埋頭用手遮住嘴巴，洪濤以為蘇曼不舒服，下意識說了一句：“惡心？懷孕了？”
“沒有，就是忽然很想笑。”蘇曼擺了擺手，喝了一口洪濤遞過來的水，這一次洪濤和她開玩笑，她居然沒有產生惡意。
這是洪濤第一次看到蘇曼笑，就像微醺的午後陽光，很暖。
在洪濤身上，蘇曼同樣感覺到一道光，明明生活過的一般，明明一無所有，可是洪濤身上從來都不缺自信，從來都不會覺得前路艱難不可前。
“看什麽看，我臉上有花？”洪濤沒羞沒臊的說著，同時起身示意結賬。
蘇曼也早就吃完了，對於這一頓工作餐，蘇曼表示還算滿意。
“什麽時候去要債，待在事務所裏能悶死。”
洪濤真的很想吐槽她才待了白天而已，而且帶著這個暴脾氣大小姐去要債，他真的覺得很不靠譜。
而且那個叫賈思正的可是有犯罪前科，身邊估計也少不了有幾個小弟什麽的，要是蘇曼再受了傷，洪濤真覺得蘇四海能殺了他。
所以洪濤猶豫了一下，裝作很認真的迴答道：“這個先不急，咱們下午先去要個小宗的。”
洪濤是打算去古玩街典當行哪裏先預支十萬塊應急，這個應該問題不大。
聽說有任務執行，蘇曼也不去計較洪濤沒氣節的問題了。其實她也明白，不是誰都能有氣節，條件不一樣，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打車去了古玩街，洪濤之前絕對忽略了這些小玩意兒對女人的致命誘惑力，蘇曼一來到這裏就走不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