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如果是像警方說的那樣是個連環殺人案,那這幾件案子必然有一些關係……”


    “嗯,沒錯,確實是這樣……泠楓,你去點餐吧,給你卡,用完了你就掰了吧,反正這張卡我設置的也是一次性~”


    “那我等泠楓大人迴來再講吧……”


    “我老工具人了……”


    我們剛離開了聖托馬斯醫院,正當漩準備講她的意見的時候,沐樂突然提出了要到一個餐館聊。正好也到了中午,我們便隨便找了個餐館走了進去。結果這個餐館是唐人街上的一家分店,由於這裏人太多服務員忙不過來,於是就變成我去點餐了……我不情願地接過沐樂遞給我的銀行卡,然而我才發現那張卡是張黑卡,而且還是美國運通黑卡(ame


    ica


    exp


    essce


    tu


    io


    ca


    d)!這種卡就是“黑卡”一詞的由來,而且這種卡如何申請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網上也隻有一些流言闡述。我不敢相信居然真的見到了這卡,而且還是沐樂的……


    “等等,你剛才說這張卡用完就直接掰了?”我驚訝的問道。


    “對啊,我既然用過就肯定會留下痕跡,所以我提前設置成隻用一次,用完立刻作廢。好了好了,你快去點餐吧!”沐樂對著我揮了揮手說道。


    “沐樂,你太可怕了……”我不禁說道。


    “你說什麽!?”沐樂滿臉不高興的看著我質問道。


    “沒事!對不起我這就去!”


    “你要是想收藏那張卡也是可以的,我就送給你了~”沐樂似乎是感覺我對那張卡有興趣,便轉過身子趴在椅子上對著剛走不遠的我笑道。


    “你不是說用完就作廢了麽?”我迴頭說道。


    “我讓王胖再給我解開不就行了~”


    “彳亍!”


    我無奈地轉過身子,朝前台走去。有一說一這裏人是真的多,我等了好久才到的我。不過令我驚訝的是,這裏居然沒有人能認出來我手裏拿的卡,這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卡啊?!


    “好怪啊,這裏居然沒有人認出來這張卡……”我走迴到沐樂她們身邊說道。


    “一,這裏人很多,幾乎不可能有人會注意的;二,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滿腦子都是奇怪知識的。”沐樂說道。


    “等著吧,估計還得有段時間,漩你先講吧。”我坐了下來說道。


    “也不是什麽正經推理,我就是注意到了這兩起案件的時間——幾乎都是接近淩晨0點,並且好像都是在周日,但是我不清楚這是代表什麽意思……”


    “哦……我說我忘了什麽細節,原來是我忘了時間了。”沐樂咬起了手指說道。


    “如果按照西方的習慣,周日是每個星期的開始……也沒有多大的意義的說。”我說道。


    “對你是沒有意義,但是殺手執著於這個時間肯定是有意義的……”沐樂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和泠楓大人在地鐵站時,我們看到了那個新聞‘開膛手複活’,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漩說道。


    “你是指菲布裏小姐死後身邊留下的那個‘jtr’嗎?”沐樂問道。


    “是的,所以我想會不會是開膛手的後裔或者模仿者想要再重複一次‘未解之迷’?你看,這兩起案件都沒有性侵或者金錢損失的痕跡。”漩問道。


    “不像,如果是重複,那兇手就會以同樣的手法犯案。可是我了解的開膛手是非常粗暴的,犯案手法非常殘忍的一個人,這點看他手下的死者都可以看出來。另外,如果他想模仿開膛手,就應該想開膛手那樣在第三起案件後留下訊號,並非等到第二起再留下訊號。”我說道。


    “你怎麽能說那是殘忍呐!我倒是覺得那是一種‘美’,是一種把死亡綻放到極致的‘美學’!啊~我真的太喜歡了!身為一個‘夢魘編製’執行官我真的太愛了~”


    沐樂突然便開始在那裏發出奇怪的聲音……


    “你不要瞎叫啊!這裏這麽多人啊!”我趕緊叮囑道。


    “哦哦哦,我忘了……咳咳……”


    沐樂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


    “我之前對開膛手傑克做過心理測寫,我感覺他是一個內心極度缺乏安全感,對女性非常憎恨的人,而且這種憎恨從他小的時候就已經深埋心底。並且他還是一個希望得到讚賞的‘表演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將自己置於倫敦最高的舞台,向所有警察乃至整個倫敦進行‘表演’。如果說是‘致敬’開膛手傑克,那麽這起案件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場盛大的表演!”沐樂說道。


    “還有,你們注意過開膛手犯案的時間嗎?”我突然問道。


    “沒有,泠楓大人,你怎麽看?”


    “這個我還真忘了……”


    兩人都表示疑惑,同時看向我。


    “1888年8月7日,第一起案件發生在東區的白教堂,這是星期二;1888年8月30日,第二起案件發生在白教堂附近的囤貨區裏,這是星期四;1888年9月7日,第三起案件發生在漢伯寧街(ha


    bu


    yst


    eet)29號的一個出租公寓後方的籬笆裏,這是星期六;1888年9月31日第四起案件發生在主教廣場(mit


    esqua


    e)上,這是星期日;1888年11月9日第五起案件發生在多賽街(do


    setst


    eet)的一所公寓,這是星期五。你們難道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我問道。


    “是有奇怪的地方……”沐樂說道,同時漩也點頭認同。


    “哪奇怪?”


    “你……”兩人同時說道。


    “哈???”


    “你為什麽記得這麽詳細啊?!”兩人大聲喊道。


    “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你能記住日期我就不說了,你居然還把地點記住了?!”沐樂喊道。


    “哎呀,你們先別管這個,先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我著急的說道。


    “沒有,我看不出來……”沐樂立刻說道。


    “星期雜亂,日期雜亂,地點雜亂,我也看不出有什麽怪的地方……”漩說道。


    “你們真的看不出來嗎?這麽簡單都看不出來?”


    “我警告你不許對我陰陽怪氣!你是不是剛才在聖詹姆斯公園受了我的氣,你就跑這來嘲諷我了?”沐樂不高興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


    “那你就快說!”沐樂說道。


    “明明就很簡單嘛,太不講理了……”


    “你再說一次,人家剛才沒聽見~”


    沐樂滿臉陰沉的笑著,並且已經把手伸到她自己的裙底摸索著手槍了……


    “我說,開膛手的犯案時間少一個星期一,你們沒有看出來嗎?”


    “嗯……確實呢。”漩小聲迴應著。


    “所以呢?這能代表什麽?”沐樂問道。


    “你看這幾起案件都是在周一淩晨被發現的,這是不是補上了開膛手的漏洞?”我繼續說道。


    “難道說,泠楓大人!”


    “對,這個兇手肯定不是單純的模仿開膛手。相反,我覺得他是借開膛手的名義來讓自己的犯罪看起來更加的具有沐樂說的‘觀賞性’,也就是說他就是在‘表演’……但是正常的殺人案並不會引起多大的反響,所以他就借用了開膛手傑克來作為自己表演的題材。”我說道。


    “動機幾乎快有了~”沐樂笑道。


    “不愧是泠楓大人!精彩絕倫的推理!”漩微笑著誇讚道。


    “這算嗎?我就是稍微分析了一下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65號桌的!過來拿一下!”


    我聽到有人在喊,這時我才反應過來65號是我。


    “沐樂,我先去了。”


    “去吧去吧,別放辣椒啊!”沐樂揮了揮手說道。


    之後我們很快就吃完了午飯,其間因為漩不會用筷子,這實屬把我驚訝到了,沒辦法我隻能為她又找了個叉子,之後我們便順著原來的路往酒店走……


    “接下來我們該去哪?”我問道。


    “該查的都查完了,如果兇手真的是一個強迫症,那麽最近一些日子他是不會再犯案了,我們就等到這周日吧~”沐樂說道。


    “就這麽放縱他繼續嗎?”我問道。


    “不然你現在去抓住他?”沐樂迴過頭問道。


    “做不到……”


    “這不得了~現在就安心的等著吧,反正遲早我們都能抓住的~”沐樂笑道。


    “行吧……也沒別的辦法了。”


    “泠楓大人!周圍有人跟蹤!”漩說道。


    “你注意的太晚了,他們自我們早上走出攝政公園開始的時候就一直跟蹤了~”沐樂笑道。


    “出來吧~”


    沐樂用腳踢起來一顆石子並權杖擊飛,不偏不倚的打爛了街道旁的一個牆角,然後便走出來一個拍著身上灰塵的男人。


    “好身手!”對方用英語稱讚道。


    “不用廢話了,說吧,你要幹什麽?”沐樂隨手轉了轉權杖,滿臉不屑的問道,同時漩和我也做好了準備還擊。


    “這裏不方便,還希望這位尊貴的小姐和你的朋友們移步。”


    沐樂並沒有搭理他,於是那個男人便繼續朝前麵走去,並朝我們示意跟上他。


    “沐樂,要跟上嗎?”我問道。


    “為什麽不呢?正好我也想玩玩了~”


    沐樂的表情逐漸變成了冷笑,就像她殺人前的表情一樣,於是我們便跟著這個連自我介紹都沒有說的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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