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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目光從來沒有從大巫師的身上離開過。


    當夜幕降臨,篝火燃起,歌舞升平,異族草原的熱情點燃了每一個人的心,穿戴者盛裝的女子翩翩起舞,高亢的歌聲穿破很低的天層,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倒也不是隻有來貴客的時候草原人民才如此載歌載舞,這是他們骨子裏的律動,即使是在平日的生活裏也愛這樣聚在一起玩起來,沒有那麽多的猜測算計,每一個人的心都很近。


    即使是王在子民的眼裏也沒有那麽恐怖,更多的是親近的敬仰。雁塞王不斷地給木睚敬酒,他無法拒絕隻能一杯一杯的灌到自己的肚子裏,也許這就是草原人民吧,他們總是很容易忘記仇恨,幾杯酒下肚以後你就是我交心的朋友了。


    木睚喝得很醉,臉頰泛紅,到最後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直接張不開眼睛了。堂堂的一國之君醉成這樣卻也叫人覺得他跟雁塞王室有幾分真心的。


    算起來親戚,木睚也是雁塞王的女婿了,柔荑是雁塞王最疼愛的女兒,他拉著木睚這個長相俊美的女婿家長裏短說了很多,木睚一一聽了進去,無數次的許諾雁塞王一定會好好地照顧柔荑。


    他不知道即使雁塞王不百般叮囑,木睚也會好好的照顧柔荑,因為這是他答應那個人的事。


    大巫師沒有參加宴會,跟他的小白狼在自己的大帳裏空座著,在屋子裏聽著外麵的歌舞熱鬧,她不禁想起來了兩年前的中秋宴會,那時候她也是自己坐在帳篷裏聽著他們的熱鬧。


    “今天晚上吃飽了麽?聽說賀蘭負雪給你烤了一整隻羊,你是喜歡吃生肉還是熟肉啊?啊對了,賀蘭負雪人很好,你要對他溫柔一點啊,不要總是嚇唬人家。”,大巫師摸著白狼的腦袋,它龐大的身軀乖巧的趴在大巫師腳下,想起下午的時候賀蘭負雪特地跑來看這個大家夥。


    對於如此龐大的白狼賀蘭負雪似乎在嚐試著跟它親近起來,隻可惜白狼剛剛來這裏還有些認生,除了自己的身邊它哪裏也不肯去,輝縣年國企以前在白苔森林裏它身邊的都是自己熟悉的狼群,很少見到過人,現在害怕也是正常的。


    白狼無辜的眨眼睛好像以為大巫師在嗬斥自己,大巫師連忙捧著他的臉蛋跟他道歉“沒有吼你的意思啊,你這個小脾氣也很大啊。”


    活了一輩子最後居然還要哄這個大家夥?大巫師覺得人生真是有趣。


    突然她的大帳被人一把掀開,那金色的頭發衝了進來,白狼立刻站起身來,但是看到來者是柯薩辛後它沒有齜牙咧嘴,隻是輕微有些警戒的圍繞在大巫師的身邊。


    大巫師就奇怪了,長得好看的人連動物也會記得清楚麽?隻見柯薩辛滿臉的焦急,放在平日她總是


    十分自在十分彬彬有禮,很少見到她現在這樣手足無措,眼裏甚至還有幾分欲哭無淚。


    柯薩辛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大巫師的手,拉著她就要往屋子外麵走“大巫師!陛下出事了!你快隨我來!”


    “出事?他不是去雁塞王那邊赴宴了麽?而且這裏是雁塞王宮?能有什麽事?”,大巫師任由柯薩辛牽著自己的手,但是腳下卻不走,非要她把事情說清楚了。


    柯薩辛著急的直跺腳,看起來太真實不過了“陛下喝醉了!迴去之後我伺候陛下更衣,轉過身去打水的功夫,他自己從床榻上爬起來打翻了燭台!把自己給點著了!衣服燒到大腿半個身子都燒傷了!現在疼的不得了!大巫師你快隨我去看看!”


    一聽說木睚受傷了,大巫師腦子嗡的一下蒙住了,她二話不說直接衝了出去,對著柯薩辛大喊“前方帶路!”


    白狼也要跟上去,大巫師卻轉身對它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不要跟著我!我一會會迴來!”


    這種時候帶著這麽一個大家夥實在是不方便,白狼也通人性,乖乖的撘攏下尾巴坐在原地目送大巫師離去。


    大巫師如此著急倒不是擔心木睚的容貌,就是擔心他燒傷之後會不會威脅到生命安全!即使他燒成了一個醜八怪大巫師也認了,那一瞬間大巫師滿心想的都是木睚怎麽樣,之前生過的那些雞毛蒜皮的氣全都一消而散了,這一刻大巫師再次意識到,沒有什麽事是比木睚更重要的了。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木睚的大帳,柯薩辛為大巫師掀開木睚的大帳,大巫師一個箭步鑽了進去,卻沒注意到這大帳太過於安靜完全沒有皇帝受傷之後的那些糟亂。


    大巫師進去之後柯薩辛直接關上了帳篷的簾子自己並沒有跟進去,等到看到屋子裏空無一人的景象,大巫師心中突然一涼,她這才發覺到自己好像是上當了。


    身後的人慢慢地從門口站到大巫師身後,他背著自己的雙手,凝視著大巫師的背影。


    在屋子裏環視一圈,幹幹淨淨的床榻,沒有任何燒糊了的味道,甚至人也不再。大巫師的心卻好像突然放了下來,他沒有事情,如此最好,即使是騙自己也好。


    “唿。”,大巫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轉身去卻在迴首的一瞬間看到了那一身明黃色衣袍的人。


    他金色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美的好似寶石,俊俏的容顏,玉樹臨風的身子。還有那嘴角一如既往的得意的笑容。好像時間從不會在他的身上流走,他就是時間的寵兒。


    “你額”,大巫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想到自己剛才那麽擔心他的模樣被木睚看到了,這家夥又要仗著自己喜歡他態度傲慢到天上去了吧!


    “


    不知道說什麽,就說我愛你吧。”,木睚彎彎眼角,甜甜的笑了起來。見麵第一句話說的就這麽肉麻讓人難以接受,大巫師心理又羞又氣,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難以對付的人呢?


    把腦袋側到一邊去,大巫師表明自己還在生氣的態度。他雖然人來了讓自己很感動,但是還沒有感動到可以就這樣原諒他之前對自己的無事。


    “我可以抱抱你麽?”木睚輕聲細語的詢問,大巫師冷言冷語的迴答“不行。”


    話音剛落,那人卻直接衝了過來,一把將大巫師攬入懷中。她掙紮著木睚的懷抱,可是木睚卻把她抱得很緊,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大巫師的肩甲上,在她的耳邊十分委屈的說著“我錯了。”


    這下大巫師變得安靜了下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委屈,大巫師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摟住了木睚的腰身。在自己的麵前他有時候無助的像一個孩子,這也是大巫師最無法拒絕木睚的一麵。


    木睚把大巫師抱得更緊了,他身上的溫暖,身上的味道全都把大巫師那顆冰冷堅硬的心包裹了起來。天知道她想要得到這一刻有多久了。


    “我錯了。抱歉這麽久才來找你。我早就應該來,從那天放任你下了馬車我就開始後悔了。”,懷裏的人好像自己失而複得的寶貝,木睚抓著大巫師死死不肯放手,生怕一旦鬆手她又會悄悄溜走。


    一個人若是失去了太多,慢慢的就會什麽都還怕。有一丁點的不在意就會不自如。


    從小到大,木睚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失去過什麽,但是也沒有擁有過什麽。當大巫師變成了他的愛人以後,他就把控著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無論是她的腦子裏的陰謀詭計,還是她本人這個人而言。


    “自從當了皇帝以後。我自己做事計劃的很好,卻總是被你突然打亂。所以我有些生氣,但是這其實都是我的錯,我應該跟你說好,這樣你就不會為我擔心了。我知道你在意我,去瑟金城的時候你也在對不對?所以這次我來找你了,路上我一直在擔心,我怕你還在生氣不肯見我。但是當我到了雁塞發現沒有你的蹤影以後我更加慌張了。直到今天見到你我才明白,其實你原不原諒我不是那麽重要。隻要我知道你過得很好就足夠了。忘仙,你一定要活得很自由,像以前一樣隨著你的心活著,不要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


    “你說這些話?什麽意思?所以你是不希望我迴到你身邊麽?”,雖然這些話聽起來是木睚為自己好,可是大巫師還是有些懵有些慌亂,他到底要不要自己迴到他的身邊?他這算是在認錯麽?為什麽大巫師有一種老父親教訓女兒的感覺呢?


    抱著大巫師的木睚微微一愣,迴想起自己說的那


    些話似乎確實是有些含糊不清,他以前經常嘲笑木瞻不會哄女孩子,等到了自己的時候居然也開始變得如此容易慌亂了。


    他連忙搖搖頭“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歡你。很喜歡,不然我也不會不遠千裏的來找你。”


    “那你要我跟你迴萬朝麽?”怎麽說了半天了。還是沒有到正經的話上麵?大巫師自己都著急了。


    “要!”,他努力的點點頭,雙手把大巫師抱得更加緊,這時候平日裏伶牙俐齒的木睚居然變得有些笨嘴笨舌了,不知道要說什麽情話,不知道怎麽才能哄好大巫師,隻能本能的抱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


    本來心裏很是生氣,但是看到木睚如此笨拙的模樣,大巫師任何氣都煙消雲散了。迴想起小時候的木睚他一直都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遇到不會的問題就冷著臉自己研究一晚上直到清楚了,不肯把自己柔軟的一麵暴露在別人的麵前。


    而這次他如此的坦率真誠,大巫師覺的他跟自己一樣,因為遇到了不一樣的人所以心變的柔軟了起來。


    “我可以親你麽?”,現在的木睚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什麽舉動再惹惱了大巫師。可是大巫師還是更喜歡從前那個在自己麵前肆無忌憚恃寵而驕的木睚,一想到是自己讓木睚這麽沒有安全感,大巫師心中多多稍稍帶了一些慚愧的意思。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是自由的你也是自由的。”,大巫師抱住了木睚的腰,愛一個人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你一定要隨時注意要眷戀你的愛人。要尊重他,不要忘了出了愛人的身份他還是一個獨特鮮明的個體。


    既然大巫師已經默許了木睚,一瞬間木睚便撕扯掉了自己小白兔的虛假麵具,他抱起大巫師直接把大巫師帶到了床上,他壓著大巫師躺在雁塞的塌上,那塌雖然鋪了毛皮可是還是跟萬朝的床榻沒有辦法比較。


    木睚摘下了大巫師的麵具,那張日思夜想的麵龐終於出現在自己眼前。木睚手上的動作很輕,看的出來他很愛惜她,手指一寸一寸的從她臉上的肌膚劃過,當路過她的眉峰他傻傻地笑一下“你的眉峰很高挑,像是山巒疊嶂,可是麵相來說脾氣不好。為人尖酸刻薄。”


    那手上緩緩的下降又輕輕地撫摸她的眼皮“這雙眼睛倒是生的很美,眼尾上挑有幾分魅像。”


    “嘴巴也想櫻桃一樣可愛,隻可惜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隻會說那些惡毒的話”,到了嘴唇的時候木睚的指肚在她的嘴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大巫師都覺得自己的雙唇開始變得火熱起來。


    “說的頭頭是理的。以前你可沒有這麽磨磨唧唧。”,大巫師忍不住了,一把摟住木睚的脖子拽著他起身,


    那雙櫻桃一樣的嘴唇直接狠狠地印在了木睚的雙唇之上,她等待這一天,思念這個人已經太久太久了。


    身體裏藏著一隻猛獸,隻要一想到他就會瘋狂的亂竄,於是大巫師就給那隻猛獸下藥讓它睡著,逃避著把她關在籠子裏。不讓自己故意去想木睚,但是隻要一看到類似琥珀一樣美麗的寶石她就會瘋狂起來,現在這個人不遠千裏來追尋自己,大巫師覺得這樣已經夠了。


    她隱忍了好多年,壓抑自己的感情。終於等了六十多年,他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大巫師不知道哦未來還有多少個六十年,未來還有多少個如同他一樣的人會讓自己心動,所以她把握住眼前人不讓他溜走。


    木睚積極地迴應著大巫師,第一次勇敢的牽起了她的手,那寬大的袍子裏的秘密隻有他自己知道。


    於是他任由自己隨意的遊蕩,聽到她的唿吸聲聽到她嚶嚶的嗚咽。


    這一切都讓木睚忘記自己是一個十分冷淡的人。


    衣衫褪去,神色迷離,這是木睚和大巫師兩個認在一起最瘋狂的一次,他從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可以如此擁抱那個看起來神神叨叨的人,而大巫師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養成愛人?迴想起木睚小時候可愛的樣子,大巫師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麽錯事。


    也許是分離的時間太過於長久了,大巫師這次十分乖巧的配合木睚,從親吻到撫摸,第一次在木睚麵前展現出自己的渴望。都說小別勝新歡,倒是真的事情,大巫師也覺得這事情很奇妙。


    兩個人你儂我儂,馬上就要進一步了解,突然屋外柯薩辛的聲音特別不符合適宜的響了起來“陛下!大巫師!出事了!”


    木睚的身子頓了一頓,但是很快便繼續,假裝沒有聽見,可是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輕地“嘖”了一聲,其中的不耐煩可想而知了。大巫師有些猶豫,她害怕柯薩辛直接闖進來,到時候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怎麽好?她輕輕推開木睚有些害怕的詢問“要不要問問什麽事情。”


    這時候木睚卻把自己的腦袋紮進了大巫師的脖頸,輕輕地咬了大巫師一口,大巫師一下就被木睚惹得魂飛魄散沒時間理會其他事情了。“你今天都被她騙過一次了,還想上當麽?再說了,就算是誰死了都跟朕沒關係,朕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誰都別想打擾。”


    木睚好像是發了狠勁了,不停下動作,也不聽任何人的話。大巫師雖然尚且存在一絲理智,可是她做不了主,現在隻能任由木睚擺布。偶爾享受一下這種不受任何限製,非要反其道而行之的感覺似乎也是不錯的。


    見屋子裏沒有動靜,柯薩辛著急的在門口來來迴迴走,她恨不得衝進去叫木睚,可是想起木睚之前說過他跟大


    巫師要說很重要的事情,天塌下來都不要找自己。


    如此看來木睚之前的楚楚可憐確實都是裝的,他早就看出來了大巫師吃軟不吃硬,所以才設下這美人計把她騙到床上。現在前戲鋪墊好了,就要上演到精彩的地方,木睚得意的享受著自己日思夜想的美食,大巫師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上當了,可是意亂情迷之中卻讓她大腦停止了思考。


    活了這麽多年這種感覺隻有木睚能夠哦給自己。


    走在門口的柯薩辛萬分焦急,現在天沒有塌下來,人卻出事了。若是再不找大巫師隻怕又要出事了!柯薩辛咬咬牙還是決定再喊上屋子裏的人兩聲“大巫師!陛下!不好了!那白狼咬著賀蘭王子的腦袋不放!再不去就要來不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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