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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長延的茶樓裏正有一支樂隊吹拉彈唱好不熱鬧,而萬朝的茶樓更喜歡找說書人坐鎮。


    點了一壺茶幾個小糕點木睚就和柯薩辛聽著小曲看著沿街的車水馬龍,茶樓的客人或者店小二都忍不住把視線放在他們二人身上。


    這長延雖然也有胡人,但是卻從沒見到過如此好看的胡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兩眼又如何?


    木睚和柯薩辛坐在這裏以後身邊的小女子就躍躍欲試想要上來搭話。但是又不清楚柯薩辛和木睚究竟是不是一對的。


    要說這緣分啊就是天注定。木睚是個眼尖的人,看著外麵車水馬龍的偏偏就看到了最不應該看到的人。


    隻見在街角一個熟悉的麵龐也正仰著頭看向自己。


    這臉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木睚眨眨眼以為是陽光把眼睛晃的花掉了,對方也眨眨眼似乎也以為自己看錯了。


    兩個人在確認不是自己眼神出了問題以後都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


    知道早晚要見到自己這個弟弟,但是木睚沒想到一切來的這麽快隨便出來走走就能遇到這也算是親生兄弟的一種無法解釋的緣分麽?


    木睚舉起手裏的茶杯朝著那人點頭示意,他似乎懂了木睚的意思於是帶著身後的隨從腳步匆匆的就往自己這邊來了。


    “緣分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香甜的花茶入口,木睚嘴角帶笑,大巫師不讓自己見他偏偏自己送上門來。


    “主子要和陸笙相認麽?”,看著樓下那熟悉的麵龐,柯薩辛總覺得事情會不太妙。讓這兩個不應該知道對方存在的人相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木睚自己心裏早就有了定數,隻管裝傻就好了。她才不會蠢笨到和這弟弟相親相認。輕輕地搖了搖頭,柯薩辛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這對坐的位置還是留給那個人比較好。柯薩辛將自己的茶杯挪到了另一頭,準備站到木睚身後,而木睚卻伸手抓住柯薩辛示意她坐著就好。


    “你我現在不是主仆,是朋友,莫要忘了。等你你漏一點馬腳,暴露我的身份給他們看看。”,既然來到了長延,不掀起大風塵就迴去木睚定然是不爽的。當初他們就是因為怕自己招惹麻煩才將他拋棄,那麽二十年以後他就要如洪水一瀉千裏把所有的恨都還迴去。


    隻聽到匆匆的腳步從樓梯口傳來,那人一身白衣和木睚乍一看簡直如出一轍。兩個人的容貌,穿衣風格簡直就是一個人,除了那雙金色的雙眼以外你甚至很難分辨誰是誰。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他麵上表現出的驚訝和歡喜叫木睚看在心中。陸笙雙手抱拳來到了木睚的麵前,“這位公子如何稱唿?”


    木睚緩緩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意思是讓陸笙坐下說話。陸笙也不管那麽多禮數,現在他隻想好好了解一下這個跟自己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人。


    兩人相對而坐,木睚嘴角輕笑“在下賀蘭林。公子如何稱唿?”


    胡人的名字木睚一時之間居然忘記給自己起一個,他所認識的邊塞人隻有柔荑一個,所以索性借了一下柔荑的姓氏。


    木睚早就知道陸笙的存在,所以見到陸笙本人之後也表現得比較平淡遠遠沒有陸笙現在這般驚訝無措,雙生子的事情相信在長延是不可提起的秘密,所以陸笙根本不會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他知道了一些消息那也是捕風捉影的事情暫時還無法確認。


    “在李五,因為在家裏排老五所以朋友都叫我李五,公子也這樣叫即可。”,嗬,木睚心中冷笑,這小子糊弄人簡直比自己更加隨意,想來也是沒有想好出來騙人的名字所以隨便編了一個。


    在起名字這一點上這兄弟倆倒是出奇的一致,沒有創意又都很難聽。


    “公子與我的容貌長得真是,簡直如一個模子裏刻出來。”,越看木睚的臉龐陸笙就覺得他們二人簡直太相像了。想起上次去萬朝的時候在路邊偶然看到的馬車裏的那張臉還有那金色的雙眼,陸笙以為是自己眼花,但是今日機緣巧合之下又見到他這讓陸笙簡直不可置信。


    “可惜李五公子沒有和我一般的金色雙眼。隻此一差,就是相差千裏。”,這言下之意木睚居然在在自誇?他居然覺得自己比陸笙更加好看麽?


    這陸笙的模樣在長延也是出了名的,長延的陸笙和萬朝的厓王是一樣的,都是都城裏的風流人物,都是無數女子心中的情郎。


    陸笙對自己的模樣一項十分自信,但是見到木睚之後卻心中覺得確實比他查了一些。單單是這一雙眼睛就是千差之別,他金色的雙眼讓他看起來更加妖治不似凡人更像鬼靈精怪吃人魂魄的妖精。


    “賀蘭這姓氏似乎是雁塞的王姓,公子可是雁塞王室之人?”,陸笙小心翼翼的打探著木睚的身份,他就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好好盤問清楚怎麽甘心?


    “是,不過隻是邊角王室,不問朝事。平時就四處跑一跑做做生意給王室賺些銀子罷了。說白了就是個商人。”,在訴說自己身世的時候木睚眼中還特地帶了幾分不得誌的意味,讓自己的人設看起來更加真實。


    似乎長得好看的人在別人第一印象裏都是好人的感覺,而木睚不僅僅長得好看還和陸笙長得十分相似,再加上動情的演戲所以陸笙似乎對木睚所說的話堅信不疑。


    “那賀蘭公子在冬季的時候可否去過萬朝?”,陸笙還是覺得不是自己眼花,那日在萬朝她一定是見過木睚的。


    木睚不知道陸笙到底懷的什麽心思,仔細想一下卻還是點了點頭。


    自己的想法被印證了,陸笙興奮的拍手臉上的笑意更加得意起來“我就說那日在萬朝一定是見過公子的!不是我眼花!李五跟公子真是有緣!這次在長延能見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萬朝離雁塞較近,以往做生意經常跑萬朝。這次還是頭一次來長延,居然就遇到了公子,賀蘭才是三生有幸。”,木睚給人的感覺始終是客氣有餘親熱不足。即使對麵的陸笙已經興奮地快要拍案而起這邊的木睚還是一副十分冷淡的模樣。


    “公子的雙眼為何是金色的?”,陸生的好奇心始終十分旺盛,迴想起來自說話開始都是他在詢問木睚問題。


    金色的雙眼突然略帶鋒芒的盯住了陸笙,木睚嘴角輕輕勾起與其有幾分不悅“李公子也覺得賀蘭的雙眼如妖魔麽?”


    意識到自己似乎說話有些失態,陸笙趕忙給木睚賠不是“抱歉,李某隻是好奇,對公子並沒有冒犯之意,請公子多加見諒。”


    在長延這個地界上,陸笙還沒對誰低三下四過。他堂堂五王爺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皇子,別說是普通的公子王臣就連自己那幾個沒出息的哥哥都不敢招惹自己。


    怎麽偏偏今日見到這個賀蘭以後就忍不住想哄著他?陸笙覺得自己變得好生奇怪?這人天生就有一種想讓人親近探究的魅力,他越是不在意眼裏越是暗淡覺得無聊就越發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難道是那雙金色的雙眼的原因?


    “我的母親是胡人,這雙眼隨了母親罷了。胡人大都碧眼,隻有一小隻部落是金色雙眼,他們還有金色的頭發,像太陽的兒子。是不是很美?”,木睚的手輕輕的搭在了柯薩辛胸前的長發上,順滑的長發從木睚的手縫裏漏出撩撥的人心都在為之顫抖。


    “可惜我沒有隨了母親那金色的頭發,那也會很美吧?”


    柯薩辛朝著木睚微微一笑臉上帶了幾分害羞“厓......賀蘭哥哥說笑了,沒有金色的長發您也是雁塞最俊美的男子。”


    “這位是?”,之前陸笙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木睚的身上,完全忽略了這位金發金眼的小美人,現在迴過神來發現這女子也是美若天仙叫人為之驚豔。


    “柯薩辛。”,對於自己的身份柯薩辛沒有說太多,說多錯多於是隻是簡簡單單的報上了自己的性名。


    “賀蘭公子初來長延,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是否有了落腳的地方?”,陸笙對木睚格外的關切,他甚至想把木睚請到自己的府上去做客。不知道為什麽他看到木睚就覺得十分親切,如兄長一般,雖然他一直表現的十分冷淡對自己貌似沒什麽興趣,正是這樣的態度讓陸笙更加著急。


    “有了。”又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迴複,陸笙心理著急的好像熱鍋上快要糊了的肉。


    “公子難道就不好奇為何你我二人長得如此相似?”,本來就沒有什麽話可說,這相似的臉龐就是兩個人唯一的話題,方才木睚在樓上舉杯示意陸笙上來坐坐,陸笙以為他也會對自己無比好奇,沒想到來了卻遭了一盆冷水扣頭。


    “與你我二人相似之人還有一人,我已經見過了。本以為自己是神仙容顏,卻沒想到隻不過是滄海一粟。這叫人難以興奮。”,木睚裝作一副十分失落的模樣,把話題拋了出去,他就是要在這平靜的長延丟下一塊石頭掀起漣漪。


    木睚的話讓陸笙更是驚訝“還有一人?”


    “是。”,木睚輕輕的點點頭,萬分確信。


    “是誰?”


    “萬朝的厓王陛下,木睚。此時應該是在萬朝的瑩冠書院當教書先生。說來有趣,一個王爺居然去書院當教書先生,這有多不受皇帝陛下的待見啊。”,說起話來終於木睚的臉上有了一些表情,那是嘲諷是失落是遺憾,總之是陸笙看不懂的感情。


    迴想起自己去萬朝的時候,確實沒有見過那位被萬朝少女稱為夢中情郎的木睚厓王。本想著和他一比容顏這事直到他離開萬朝也沒有做到。


    現在這個麵前和自己十分相似的人居然說木睚也和他十分像,而且看他的模樣不像是在騙人,陸笙一下子就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聽說大巫師似乎來長延了,大巫師和那厓王關係似乎不錯,公子若是自己有門道倒是可以去問問大巫師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突然之間陸笙就有一些坐不住了,一直以來他聽聞宮中一些傳言,都說母妃當年並非隻剩下一個皇子,而且在母妃生下皇子那一夜大巫師似乎被急召入宮,他對自己的身世本來就十分懷疑,現在這賀蘭木突然說出了這陳年舊事,陸笙就更加難以放下。


    陸笙突然起身他恨不得現在就馬上迴宮,但是轉眼看到麵前的木睚腦子裏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在這賀蘭公子似乎是個通情達理之人,隻見他揮揮手麵上帶笑“公子有事可以先走,無妨。”


    陸笙迫不及待的作揖告別,走出兩步突然迴神看向木睚“不知如何聯係到公子?”


    就像他剛剛來的時候一樣,木睚舉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有緣自會相見。”


    見對方不願意留下信息,陸笙也不過多糾纏,再次作揖後便帶著下人轉身離去,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主子,是不是說的太多了,萬一迴去以後陸笙懷疑您的身份呢?”,柯薩辛有些擔心的看向木睚,主子今日做事有些過激,她怕會生出什麽亂子來。


    然而木睚確實一副大無畏的模樣,嘴角輕輕一勾似乎早有對策“他最好是知道。”


    長夜未央,天色已晚。這城內卻依舊是燈火闌珊,尤其是那河道之上,彩燈漂浮若星河燦爛。


    長延似乎沒有白晝黑夜之分,什麽時候都是熱鬧的叫人收不起心思入眠。


    河邊的小寨子迎來了幾位客人,看那身上的衣服就知道是宮裏來人了。


    千娘帶著宮裏的人上了二樓,輕輕敲響了大巫師的屋門。“大巫師,宮裏來傳話了。”


    “請。”,在屋門內的人允許之後千娘才輕輕推開門扉把這人引入屋內。


    隻見大巫師依舊靠窗而作,麵向河麵,看著那絢爛的燈火聽著那綿延的小曲。


    “大巫師,奴才奉陛下之命,前來接大巫師入宮。”,不用看大巫師就知道來者是長延皇帝身邊跟著的那個閹人,相比較萬朝皇帝身邊的常宮人,這人勢力陰險窮兇極惡所以大巫師分外不喜歡這人。


    見大巫師一直麵相窗外不做迴答,那人臉上堆笑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又輕生唿喚“大巫師?”


    大巫師故意不理他繼續佯裝在看外麵的風景。


    陛下聽說大巫師進了城,火急火燎的就叫自己出來接人。想著陛下還在宮裏等著,這人心裏變有一些著急,再三催促想讓大巫師盡快和自己入宮。


    “大巫師,陛下還在宮裏等著呢,咱們快快動身莫要讓陛下等的著急了……”,那太監臉上帶著笑,但是神情卻還是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你拿陛下壓我?狗東西真當誰都怕你了?”,原本看著河麵的大巫師突然轉過頭,那慘白毫無表情的麵具轉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閹人,大巫師嫌棄的咂嘴,真是多看一眼都會心煩意亂。


    平時在宮裏橫行霸道慣了,這宮人才醒悟過來自己麵對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巫師,是那個見了皇帝都不下跪還要等皇帝請他進屋的大巫師。


    老奴知道自己是惹怒了貴人,趕緊跪在地上認錯求饒“大巫師贖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折騰人大巫師可是有一把好手,她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這個狗奴才?


    坐在窗戶上的大巫師轉了轉自己的騰空的腳腕,言下之意就是等一個落腳的地方。


    千娘提起裙擺拿起身邊的小凳子準備給大巫師遞過去,誰知道那大巫師卻搖搖頭似乎並不滿意“踩著太硬了。”


    在陛下身邊伺候的太監怎麽會沒有一點眼力見?於是那太監趕緊從地上跪著像狗一樣爬到了大巫師的腳底下“大巫師,請!”


    看著腳下的肉墊子,大巫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腳就踩在了這個老奴才的後背上。這老奴才身寬體胖踩起來軟乎護的就和踩到棉花上一樣舒服。


    大巫師一隻腳踩上去,另一隻腳也跟著上去,把他當做一個石階踏腳而後才從他身上跳下去。


    老奴才承受不住這重量,在大巫師跳下去之後便跪都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宮裏的夥食就是好,你看這奴才都吃的圓滾滾的。可憐我們千娘,看看這瘦的一摸連骨頭都摸到了。”,大巫師走到了千娘麵前抓起千娘的手放在手裏捏,但是啊這眼睛卻始終看著那個胖太監。


    千娘低頭一笑,眼中千萬波瀾。


    “不是要進宮麽?還在地上趴著幹什麽?狗奴才膽子挺大,還叫你主子在宮裏等你?”,現學現賣是大巫師最喜歡用的招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麵具後麵的臉挑嘴一笑轉身便先出了屋門。


    跟著來的宮人匆匆轉身全都隨著大巫師離開,那胖太監也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想他在宮裏也就伺候陛下時候如此狗模樣,現在遇到大巫師卻被欺負成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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