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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公主死了,你看看誰最高興不就知道是誰了麽?”,有答案在但是柔荑偏偏不直接說出來反而要山路十八彎的讓昭思自己去猜。


    本就心裏著急,誰知道這小丫頭也開始和自己打太極了。昭思臉上露出了無奈“陛下就給本官三天時間,除去昨今還剩下一天半,柔荑公主您就直接告訴本官吧,時間不等人!”


    “那若是父皇問你你怎麽知道詹王去追誰了你怎麽迴答?直接說出來麽?那不是顯得我們木瞻故意陷害人家一樣?昭思大人你得沿著蛛絲馬跡自己找到這案件才算是查的清清楚楚。”,總而言之木瞻和木睚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不會輕易說出真相免得到最後再被對方反咬一口冤枉好人。


    “那您在多提點昭思一點!”,過了幾手之後昭思知道這柔荑不會輕易說出答案,既然如此就隻能求她在多透露一點那人的信息。


    要拐彎抹角的說出來,柔荑的眼睛轉了轉肚子裏的壞主意開始盤算起來,想了一會她一拍手心理拿定了主意“這八公主死了,誰最開心?你瞧瞧誰家還在歌舞笙簫就知道了。還有啊,雖然大家都站在一起看煙花,可是這站在哪裏也是有講究的,陛下身邊站著的不可能是官職最低的官員,那王爺身邊站著的也應該是身份地位相似的人,這樣才會清楚地發現誰不見了。”


    跟王爺站在一起的除了王爺公主們在沒有其他人,所以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皇家自己的事情?


    “厓王哥哥跟大巫師那天晚上喝醉了,父皇和詹王都知道大巫師扶厓王去醒酒了。那看煙花的時候詹王身邊剩下誰了呢?”


    昭思一拍大腿!那不就剩下沈王了麽?之前他還好奇過這事情,三個皇子為什麽詹王和厓王都深陷其中而沈王卻看起來一點關係都沾不上。


    越是看起來沒有關係,其實就是刻意隱藏。昭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沈王府走一趟。這下他更是坐不住了,躍躍欲試就像從凳子上站起來直接飛奔到沈王府去一探究竟。


    看出來昭思這猴急的模樣柔荑卻笑起來了,這人怎麽看起來聰明其實如此蠢笨呢?柔荑懶懶的用話點昭思“知道了就衝到人家去問,這不就是打草驚蛇了麽?陛下讓你查這個案子給你那麽多權利那麽多能人,怎麽就不知道用一用呢?昭大人,不是所有案子都要在明麵查,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陛下讓你重查八公主之死這件事的。”


    柔荑的話倒是讓昭思心理的火又熄滅了,她倒是提醒了自己他是在悄悄辦案。也許是因為這日子過得太快了,三天期限轉眼變要到了,昭思這才做事開始莽撞。


    有高人指點昭思自然是感激不盡,他起身朝著柔荑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公主提點!昭思還有事情要去辦,這次就多謝公主和王爺相助!”,柔荑想說的話必然就是木瞻想說的話,昭思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看到這人對自己萬分感謝,柔荑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總歸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吧?


    把這個麻煩鬼昭思打發走了之後柔荑便匆匆的往木瞻的房間走去,這都過了晌午了連午飯府裏的人都用過了,怎麽這人還沒有出現?難道還在睡著麽?


    柔荑越想越生氣,自己本來計劃出去走一走這可好,還要幫他收拾爛攤子。雖然知道木瞻前些日子在軍營特別的忙但是也不能這樣爆睡啊?那市場上的豬醒著的時候都比他這兩天醒著的時候要長一些。


    趕到了木瞻的臥房柔荑隻看到那臥房的門緊緊的關著,不過看那屋子裏麵隱隱約約還算亮堂人應該是已經醒了。


    突然之間柔荑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不在的時候木瞻是什麽樣子的呢?於是柔荑放輕了腳步貼著門窗慢慢地走過去,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扉探出一個小腦袋悄悄觀察屋裏的情況。


    隻見那裏屋的梳妝鏡前木瞻正穿著一身的裏衣頭發披散下來柔順的好像中原衣裳店裏最貴的絲綢,他睡眼迷離似乎正享受著陽光照在臉上暖融融的感覺。這懶懶散散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剛起床準備收拾。


    柔荑輕輕地笑起來,原來安靜時候的木瞻居然如此好看,文文靜靜的跟他王兄平日裏那副神仙模樣倒是有幾分相似。


    “王爺,您下手可真夠重的,下迴就不能輕一點麽?”,更裏麵突然傳來了女子嬌柔撒嬌的聲音,柔荑聽著立刻豎起耳朵打起精神來,心裏無名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輕一點?”,這話聽著可有些意思了!但是柔荑忍了,以前他她總是做事衝動引起許多誤會,來萬朝這麽久了她知道看事情得看完看清楚再發怒,於是她趴在門外繼續悄悄地往裏看,她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個情況!


    木瞻和屋裏的女子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門被輕輕地打開有人正悄悄的看著他倆,也許是木瞻剛剛睡醒甚至還沒有太清楚,他伸了一個懶腰嗓音也懶懶的,輕輕地笑起來好像比那陽光還要暖“本王也不想的,但是控製不住自己,男人嘛總是這樣,伺候本王這些日子你還沒習慣本王的力度麽?”


    “控製不住?力度?”好啊你個木瞻迴了自己家還變成野獸了?這是多大的癮還控製不住?


    “王爺您可真壞,奴婢是早就習慣了,隻是您那模樣玩一把別人嚇壞了怎麽辦?”,那女子的聲音千嬌百媚像一隻小貓兒一樣聽的人心裏癢癢的,柔荑氣的直掐自己大腿,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


    “所以呀,本王就是離不開雀兒啊,雀兒得一直留在本王身邊才行啊。”伸完懶腰的木瞻又將身子趴在了梳妝台上,臉上的笑容溫柔無比一看剛才就是從溫柔鄉裏出來的。那一直隻能聽到聲音的女子慢慢地從裏麵床榻中走了出來,到了木瞻身邊她便拿起櫃子裏的梳子開始給木瞻梳頭發。


    嗬!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這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小丫頭在這勾引人!看著雀兒那雙手輕柔的為木瞻梳頭,兩個人臉上都帶著曖昧的笑容,柔荑氣的腦袋都要掉了。


    “您手上力氣大,脾氣也挺大。這以後柔荑公主成了王妃可有人跟您打了。”


    “誰說要娶她?皇家的婚事那是本王或者她自己能做主的?”,雀兒突然一說柔荑反而叫木瞻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喜歡柔荑就這麽明顯麽?怎麽連這些小丫頭都看出來了?


    為了找迴麵子木瞻假裝不在意,但是雀兒也聽出了他話語裏的逞強,嘴上說著不要心理指不定多著急想把柔荑公主變成詹王妃呢。


    說笑之間木瞻突然覺得渾身上下一股惡寒,隻覺得身側一陣冷風殺氣襲麵而來。一把彎刀劃破屋內的氣氛如流星趕月之勢朝著木瞻的腦袋就飛了過來。


    木瞻一個後撤趕忙躲開了那把彎刀,那一瞬間木瞻仿佛看到那彎刀在空中飛旋的樣子,兩根沒來得及落下的被那鋒利的刀鋒一削而斷,然後飄飄灑灑的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木瞻這一肚子氣立刻就上頭了,這大白天的詹王府的侍衛都是吃白飯的麽?有刺客進來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雀兒嚇得連連後退躲到了簾子後麵,這怎麽突然就打起來?


    “誰!”,束了一半的頭發讓木瞻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性命堪憂也沒有時間顧忌造型的問題,木瞻一轉身從自己的床頭抽出了隨身佩戴的長劍,鋒利的長劍直指門口有武器在身心裏才舒坦。


    隻見門後慢慢走出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木瞻定睛一看原來是柔荑,這心裏的怒氣一下就煙消雲散,嘴角也開始掛上了笑容,但是還是努力克製心裏的歡喜假裝怪罪兩句“你這丫頭怎麽迴事?見麵就飛刀子......哎!哎!你幹什麽!”


    木瞻的話還沒說完柔荑從腰間抽出長鞭就在屋裏甩了起來,這長鞭的破壞力可不小,打翻了桌子甩碎了架子,把那花瓶茶壺小擺件全都掃到地上變成一樣的破爛碎片,隻聽到屋子裏劈裏啪啦的就像是抄家一樣令人心驚肉顫。


    因為對方是柔荑所以木瞻連那長劍都放下了,他怕這刀劍無眼再傷了這瘋丫頭。


    而柔荑還在氣頭之上揮著鞭子嘴裏惡狠狠地說著“控製不住自己?輕一點?離不開你?木瞻你這個負心漢!我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皮帶迴雁塞去做成鞋墊踩你一輩子!”


    那惡狠狠的眼神木瞻從未見過,瘋狂已經不足以形容現在的柔荑,如果說世界上真的有母夜叉這種東西那麽木瞻相信肯定就是自己眼前的這位。


    那眼裏千軍萬馬的氣勢都比不上她現在對血腥的渴望,木瞻迴想一下這才知道柔荑聽到了自己和雀兒的談話,她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所以才這樣生氣。


    木瞻想要安撫柔荑但是他說的話柔荑好像都聽不進去,今天不見血這事就完不了。


    那小鞭子在屋子裏肆意的飛甩,整個屋子都已經成了破爛之屋,木瞻也不敢還手隻能東躲西藏,麵對柔荑的攻擊他無可奈何,有時候柔荑的鞭子打到木瞻胳膊上柔荑的動作就停一下,看起來是自己也心疼了,於是更氣的將鞭子甩到另一邊去打東西。


    木瞻就這樣任由柔荑在自己屋裏打砸,這小瘋丫頭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冷靜下來?


    “我替你在前廳應付昭思!你卻在這跟小狐狸精調情!木瞻你這個縮頭烏龜!”,一想起之前她得意洋洋的打發走昭思想要找木瞻炫耀,一來卻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這心理的氣就更大了。


    然而木瞻卻好像完全不知道昭思的事情,他眼睛睜得老大更加疑惑“昭思來了?我不知道啊?”


    老管家明明都說他來跟木瞻說過了,現在他居然還在這裏跟自己裝傻!柔荑氣上加氣鞭子一甩狠狠地就給了木瞻胳膊上一下,一瞬間那白色的裏衣就滲出了血印子“還在這裝!你這個龜孫!”


    躲在角落裏的雀兒見木瞻受傷了也不躲藏了,連忙跑出來將木瞻護在自己的身後就像是老鷹護著自己的小崽一樣。“公主殿下息怒!不要傷了王爺!有什麽錯都是雀兒的,您要打要罵朝著雀兒來就好!”


    “你的錯?好,那本公主今天就先教訓教訓你這個爬主子床的小賤人!”,小樣還在自己麵前玩深情?柔荑跟木瞻多少年了,他受傷了自己都沒有這麽表現的這麽激動過,什麽時候輪的上她一個小丫頭來表現了?


    她賀蘭柔荑可不是那些隻會虛張聲勢的小姑娘,說打你就是打你絕對不會手軟。


    長鞭一抽一甩很快那雀兒的身上也見了血,長長的鞭痕劃過她的胳膊,柔荑這次下手更加狠,那衣裳都被抽開可以直接看到裏麵皮開肉綻的傷口。


    這次木瞻卻忍不住了,他一把將雀兒抱在懷裏藏到自己身後生怕柔荑一個激動要了這小姑娘的命。不是所有人都是木瞻,挨了柔荑這一下可以一聲不吭,這雀兒雖然是個丫頭,但那也是城裏長大的小丫頭不比木瞻粗糙,挨了這麽一下疼的直哼哼站都站不穩了。


    雀兒畢竟是跟在自己身邊一段時間貼身伺候的小丫頭了,平時也伶俐乖巧不惹事,雖然有時候有點被自己慣得愛頂嘴但是總歸是個大方得體的小丫鬟。


    今天這個事情,明明就是柔荑有錯,看到這烈火燃燒到了別人身上,木瞻終於忍不住了,他抬手一把抓住了柔荑的長鞭眼神之中帶著嚴肅的怒意“鬧夠了沒!砸東西打人你還想幹什麽!”


    “怎麽!打到你的美人你心疼了!”,之前自己打碎了什麽東西他都躲著不說話,這一傷了他的人木瞻卻站出來嗬斥自己?為什麽?因為那些東西他不在意所以壞了碎了他都不關心,隻有傷了他在意的東西他才會跳出來。


    迴想起這段時光,自己似乎真的是多餘的,木瞻出入大營自己學會懂事不跟著他讓他煩心,他卻好像真的忘了自己一樣享受這份快樂。


    在外瀟灑自由,迴到王府有美人相伴。自己這個任性的野丫頭有什麽值得可留戀的?或許在王兄迴雁塞的時候她就應該跟著迴去的。


    或許更早,她就不應該跟著師傅來這萬朝!


    “是你偷聽在先,本就沒有道理。聽了隻言片語自己誤會在這裏打砸,好本王忍你,但是現在你出手傷害無辜之人本王就不能縱著你!柔荑你什麽時候能長大一點?不要總像個孩子一樣任性了好不好?”


    柔荑突然覺得自己好累,這一項一項的罪名按在自己頭上,他給自己算的好清楚,他真的已經容忍了自己這麽久終於不想忍耐了麽?


    還說自己沒有長大?他怕是忘了雁塞草原上那個真正的柔荑到底是什麽樣子了?那個看誰不順眼立刻出手,什麽事情不順心立刻翻臉,不管你講不講理我說的最對。


    為了他,她已經在努力改變,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可是他卻從不曾迴頭看看自己。


    看著木瞻將那楚楚可憐的小美人抱在懷裏,柔荑忍不住眼淚漱漱而下。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或許她最不應該的就是拋棄最真實的自己選擇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


    “誰說要娶她。”,他的話在柔荑的腦海裏一次一次的重複,這已經是木瞻第二次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了。


    一直以來,好像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吧?


    或許真的是自己誤會了,是自己誤把木瞻的友情當成了愛情。


    “木瞻我再問你一句,我跟她你選誰!”,最後一份倔強已經讓柔荑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如果他立刻哄她那她可以當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有時候愛一個人就是如此的卑微。


    看到柔荑哭了木瞻心理早就亂作一團,但是他心理也在生氣,氣柔荑不懂自己誤會自己,他對柔荑的真心雖然不說出口,但是這麽多年了她難道還不懂麽?於是憋著氣,木瞻也不願意放下姿態去哄柔荑“我站理,師傅教本王多年,做事前先學會做人,法不容情......”


    “好了木瞻別說了,我知道了。告辭!”,這一刻柔荑的心算是徹底碎了,她用力一抽皮鞭從木瞻的手心裏劃走將木瞻的手心搓的活脫脫掉了一層皮。


    但是這身上的傷怎麽比心裏的傷疼呢?柔荑將她的鞭子收起來,痛痛快快的轉身離去不留一句話。


    柔荑一邊走一邊摘下身上的東西,這戒指,是木瞻送的,丟掉。這手鐲是木瞻送的,丟掉。這項鏈是木瞻送的,丟掉。這渾身上下連這漢人的裙子也是木瞻帶自己到店裏定做的,料子和花紋都是他給自己選的。


    走這一路柔荑就像是丟盔棄甲的士兵,她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丟掉後反而覺得一身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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