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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巫師這渾身一嘚瑟嚇得打了個冷戰,頭也不迴的大步就跑掉了。聽那小女子的聲音似乎就是陸雁南!


    自己這容貌若是讓她看到了以後難免會多生事端,於是大巫師想都不想就跑掉了,反正宮裏這麽多人她一個不起眼的人想找也找不到。


    屏住唿吸一路往前跑,剛繞過假山突然一雙手伸出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和腰間,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她拽到了假山的另一個拐角裏。


    大巫師心中大驚,這怎麽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這到底是什麽人在這裏埋伏!


    為了自救大巫師想也不想對著身後抱著自己的人的腳就狠狠的踩了一腳!那人吃痛硬憋著聲音但是手上的力氣卻一點也沒有放開。


    大巫師咬咬牙腳跟在那人的腳麵山又狠狠的碾了兩下,這下那人終於忍不住了將嘴貼在大巫師的耳朵邊上略帶怒氣的說道“是我。”


    這蘇蘇軟軟的嗓音大巫師是在熟悉不過了,這不就是眼前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木睚麽!


    身後的木睚表明身份之後將捂著大巫師的口鼻的手放了下來,但是另一隻手還盤在大巫師的腰間,生怕這人不管不顧的就跑掉。


    木睚曾經見過大巫師的容貌,所以當她從石頭縫裏躡手躡腳的鑽出來後他一眼就認出了這隻小老鼠。


    原來之前木睚是佯裝離去,一直躲在假山的另一邊悄悄觀察著這群女子的動態看看她們到底會鬧到什麽地步。


    看到她們動起手來木睚心裏是十分開心了,這意外收獲能讓他的計劃更快的發展。


    但是這大巫師跟蹤自己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本來自己在大巫師心裏就不是一個做好的形象,所以木睚也不怕大巫師發現自己暗中謀劃了什麽,相反的他要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目的全部告訴大巫師,因為他需要大巫師助自己一臂之力。


    “你不是走了麽?”大巫師迴過頭去想要看著木睚,但是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是‘前胸貼後背’這一轉腦袋大巫師的臉正好埋在木睚的脖頸處。


    如此近的距離大巫師那嘴唇都印在了木睚的衣領處,差一點就有了肌膚之親。大巫師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將臉給轉了過來,心中哐哐的蹦躂好像賀蘭負雪一般的大力士在砸自己家門一樣。


    懷裏的人不安心動的表情全部都被木睚看在了眼裏,他壞笑著故意不把手從大巫師的腰間拿走。


    原來平時看起來像一個座山雕一般的大巫師脫去那一身厚重的黑衣裳之後居然隻剩下這小小的一隻。


    這就好像一顆卷心菜,扒了一層又一層最後剩下的白嫩嫩的菜心才小小的一顆。


    木睚不迴答反而挑挑眉拋出去一個問題“大巫師就這麽好奇心重麽?有什麽事情不能直接問本王麽?居然還玩起了跟蹤的手段?”


    “誰說我跟蹤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麽?隻是宮裏帶著悶得慌我要出來走一走罷了。”,雖然心裏是很虛的,但是說起話來一定要嗓門大底氣足!臉上沒了麵具身上沒了偽裝大巫師卻還是很習慣的壓低嗓音用偽裝男聲來說話。


    木睚趕緊又將手抬起來捂住了大巫師的嘴巴,美人十分不悅的微微皺起眉頭,語氣略帶抱怨“若是知道你聲音這麽大那日城牆之上本王找你在旁邊喊話就是了。”


    這幾位貴女打架的地方還真不是個好地方,眼看著這都打的衣衫襤褸,不分你我了這邊還沒有侍衛過來。


    女人打架若是沒有人攔著是不會停止的,你多打我一下我就要還迴去,來來往往永無盡頭。若是有人攔著那隻會打的更起勁,得有很多人來攔著那才管事呢。


    木睚抱著大巫師腰的手往上挪了挪,停在了大巫師的胸口上,大拇指和食指糾起一小塊衣裳放在指肚輕輕揉搓,大巫師聽到這祖宗在自己腦袋上輕輕一笑,還是一如既往地欠揍的感覺。


    “穿的這麽薄就跑出來了?隨便溜達溜達還是穿上你那大衣帶上你那麵具更能暢行無阻。不然何至於像今日一樣要躲到那石頭縫裏去呢。”,戲耍大巫師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經過上一次的經驗木睚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巫師一旦脫下了她的偽裝後就變得脆弱無比,平日裏那是舌燦蓮花鐵齒銅牙,但是一旦將自己暴露在他人麵前她就會變得小心膽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這幅模樣讓木睚想起了剛剛出宮的自己,那時候他也是不敢和外人說話,多虧了有柯薩辛的陪伴才讓他變得像現在一樣無所畏懼。


    而大巫師很顯然就沒有自己這樣幸運身邊有一個能引導她度過難關的人,作為相識相伴十幾年的‘朋友’他有義務像大巫師‘伸出援手’,可是戲弄人的滋味是不能淺嚐截止的。


    “現在不趁亂走,等會侍衛來了就走不了了!”,大巫師故意岔開話題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且木睚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聰明還是愚鈍,就這樣抱著一個女子居然毫無慚愧之意簡直令人發指!


    悄悄的探出頭去看看那群依舊在混戰的女子,木睚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就像是一個畫家在欣賞自己得意的作品一樣。


    木睚一鬆手將大巫師從自己懷裏推了出去,大巫師沒想到他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反而沒站穩往前踉蹌了兩步。


    拍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衣冠,木睚從自己腰間解下一塊半圓形的玉佩隨手丟在了一旁的灌木叢裏。


    大巫師轉過頭去看著木睚這一係列的奇怪操作,腦子裏一時之間居然猜不到他要做什麽。


    丟完玉佩之後木睚便隨手拉住了大巫師的手腕徑直順著小路往外走去,大巫師被木睚拽著腳步踉蹌的跟隨著他。


    “做什麽去?”,難道是自己活的時間太久了腦子終於開始變得遲鈍了?畢竟自己還是凡胎肉體終究經受不住這歲月風霜的摧殘?


    “不是你說要離開這裏麽?”,木睚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迴答大巫師的時候連頭都不屑迴。


    “那你那玉佩丟在那做什麽?”


    大巫師還是不知所以,木睚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看看身後的人,但是手並沒有放開大巫師。


    他金色的眼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美麗的讓人難以唿吸,木睚定睛看了看大巫師的腦袋,他輕輕的笑著可是說出來的卻還是讓人討厭的話“你脫掉的是衣服和麵具,不是摘掉了腦袋。既然腦袋還在脖子上就用起來。”


    “啊?”,這已經是木睚不知道第幾次質疑自己這個聰明的腦袋瓜了,為此大巫師感覺十分不服氣。


    木睚自己自顧自的說完話後又拉著大巫師快步流星的往前走,大巫師也不知道木睚要帶自己去哪裏,就他這幅不關心別人想法的霸道模樣怎麽會有那麽多眼睛不好使的女子喜歡他?


    現在的女子難道除了看臉以外就不注重一些這個人其他方麵的品性麽?不過轉念仔細一想,在那些女子麵前木睚都帶著自己那翩翩佳公子的麵具,對誰都是窩心的笑,對哪個都是風趣幽默沒架子。再加上這張俊美的皮囊,這就是放在自己麵前她都保不準會把持不住。


    如此想來大巫師覺得自己在木睚心裏是不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在自己麵前他從來不加掩飾的暴露出自己最真實的樣子,自在隨意的露出獠牙和利爪但是隻是輕輕地抓你一下也舍不得讓你因為他受傷。


    一路走著似乎走到了人流較多的路上,前方不遠處就有一隻巡邏的侍衛隊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侍衛身上刀劍碰撞的聲音讓人的精神一下警惕起來,大巫師被木睚拉的走路跌跌撞撞,但是也在努力眯起眼看那些侍衛。一共有十幾個人,帶頭的似乎有點眼熟啊?哎呦還真是冤家路窄這不就是陸雁南她哥哥陸燕騎麽?


    陸燕騎眼睛尖的很,大老遠就看到了木睚,於是迴頭吩咐身後的夥伴繼續巡邏,自己則是臉上堆著笑先朝著木睚跑來。


    剛才抓自己的手抓的都不願意放開,這一看陸燕騎朝著自己來了那手毫不猶豫的就鬆開了,鬆開還不夠順手還推了大巫師一吧讓她離自己遠一點。


    大巫師就像一隻灰溜溜的小老鼠一樣縮著身子站在木睚身邊,一邊還心虛害怕陸燕騎看出什麽端倪,於是悄悄轉過身去將自己的後背麵對陸燕騎希望他不會注意到自己。


    “給王爺請安,王爺這是要到哪裏去。”,陸燕騎臉上掛著傻兮兮的笑容可是跟他那個妹妹一點都不像,看得出來這哥哥是隨了他那個老父親的性格脾氣耿直又爽朗。


    “逢年過節的工作更加辛苦,陸將軍精氣神卻是一點都不減啊。”,對於木睚說話的套路大巫師是太清楚了,對於自己不喜歡的問題他從來都是直接跳過接兒直接拋出自己的問題,將話語的主動權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裏從而引導對方的思維操控他的行動。


    那陸燕騎臉上的笑意更濃,完全聽不出來木睚不是真心關心他隻是客氣客氣,“多謝王爺關心,這是卑職分內之事,能為皇上效力守護皇城安全是卑職的榮幸。”


    “將軍諸事繁多,木睚本不該給將軍再填負擔。隻是......”,說著說著木睚突然麵露難色,不止的歎息搖頭似乎十分惋惜,而且這件事讓他十分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美人憂愁任誰看在眼裏都會在意,更何況陸燕騎和木睚關係看起來似乎不錯。


    也不知道這哥倆到底因為什麽有過什麽交際居然關係如此親密,木睚對陸燕騎有幾分真心大巫師不敢說,但是陸燕騎卻似乎是將木睚看做了自己人。


    “王爺的事就是卑職的事,王爺無須客氣盡管說!卑職若能幫到王爺義不容辭!”


    嗬!好一個邊塞迴來的爽快男兒,這滿腔義氣,大方爽朗的感覺在這皇城裏是何其少見,不知不覺之中大巫師居然覺得他有些像那賀蘭負雪。


    “方才本王沿著身後這條小路遊走,這走出來了才發現身上的玉佩不知遺失哪裏去了。怕是那小路林蔭眾多被哪裏的灌木樹幹刮走了,那玉佩那是詹王送於本王,有些特殊意義。往複找了一會也沒有尋到,若是將軍能帶著兄弟幫本王到那小路裏去找找那就最好了。”,狐狸的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大巫師可算是明白他為何要故意把那玉佩丟到小路上。


    這小路平日巡邏怕是都會匆匆繞過,鮮少有侍衛經過,那群姑娘若是沒人去攔著怕會出了大事情。木睚和大巫師自然是自己不便出麵,找個別人去攔著是最好的。


    而陸燕騎正是陸雁南的哥哥,見到自己妹妹在宮裏和人打架他也定然不知如何處理隻能帶去麵聖或者帶去長公主那裏。


    這樣事情就如木睚所期待的可以越鬧越大,碰見陸燕騎完全是幸運所致,換做任何一個侍衛都會覺得此事棘手上交上麵。


    陸燕騎的加入無關緊要但是卻有潤色作用。


    果不其然一聽到區區找玉佩這樣一件小事陸燕騎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王爺放心,卑職一定為王爺尋到。”


    “如此就多謝將軍了。本王還有些要緊事要去辦,就先走了,若是找到了將軍派人到金鱗殿去傳個話就行。”,木睚裝作十分開心的樣子,他微微鬆了一口氣好像陸燕騎真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一樣。


    正巧那些跟著陸燕騎的侍衛也都走到了這邊,陸燕騎轉過身去指揮侍衛朝著那條小路去搜尋“王爺的玉佩在那條路上遺失了,現在全員仔細搜查。”


    想了想陸燕騎似乎覺得缺少點什麽信息,於是又轉過身來問木睚“王爺,那玉佩張什麽模樣?”


    “形狀是半圓的,比較少見。尾部掛著天藍色的流蘇墜子。麻煩將軍和諸位了。”


    傳聞都說厓王殿下親和溫柔從不擺譜子,如今一看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人長得好心腸還好,完全沒有宮裏其他主子那臭架勢,你饒是隨便揪出來一個太監頭頭那鞭子都翹上天去了那會這般好言好語的和你說話。


    而且厓王看起來和陸燕騎關係比較親密,難怪這小子一上任就做到了這麽高的位置,看來不僅僅是家中地位高,還和王爺關係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們這些人雖然也是官宦家子弟,但是都是從最底層做起,不知道那年會有出頭日。


    好在陸燕騎還是有些實力的,而且為人正直不欺負人,否則還真沒法讓手下這人官宦子弟服氣。


    “王爺放心,一定幫王爺尋迴玉佩。哎?這位黑衣服的妹妹是誰?”,自打上次在寶庫裏看到陸雁南看王爺的目光之後陸燕騎心中就有數了。


    自己這個妹妹真是眼光高的很,喜歡上誰不好偏偏就相中上了這整個萬朝生的最俊的人,難怪父親試圖給她說個親的時候雁南會如此痛快的否決,說什麽年紀還小要在挑一挑,其實就是心有所屬不好意思說罷了。


    妹妹自己不說做哥哥的既然看清楚了自然是要多留意一下的,聽說厓王身邊常年跟著一個金發金眼的美人,不過既然沒有什麽名分那自然不必擔心。


    但是這黑衣服的小女子又是哪裏冒出來的?而且打一開始便背對著自己這其中有什麽貓膩?


    “啊,這是府裏新召來的小丫鬟。柯薩辛平時事物太多,替她尋個幫手。”,這木睚倒是個撒謊麵不紅心不跳的老手了,現場直編一點也不虛。


    見木睚說的我輕鬆陸燕騎也就沒有過多懷疑,但還是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多看兩眼“姑娘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麽一直背對著人呢?”


    直覺告訴陸燕騎這小丫頭似乎並不這樣簡單,難道是木睚的侍妾?王爺有幾個侍妾倒是不稀奇,隻不過聽說厓王向來潔身自好平日也不出入風色場所,有事應酬去了也就自己坐著也不找人,家裏也沒有藏人,單一個金發金瞳的美人常伴左右。


    說來也是奇怪。


    外麵都說那金發美人就是厓王的相好,但是他們之間似乎又沒有什麽過於親昵的舉動,甚至對視都沒有男女之情的曖昧感覺。那木睚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呢?


    陸燕騎心中也是充滿了疑問,想要更加了解木睚,也好替自己妹妹把把關。


    再藏下去怕是也藏不住了,大巫師咬咬牙索性爽快的轉過身來,抬頭挺胸的注視著陸燕騎。


    隻見這小女子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長得乖巧可愛,尤其是那雙杏眼和微微圓潤的臉頰,讓人看著總覺得心中舒坦。


    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愛嬌俏之女子,心中似乎被什麽擊中了一樣,視線總是挪不開。


    “奴婢初來乍到,有些害羞膽怯,將軍莫要怪罪。王爺時候不早了,該走了,切莫誤了時辰。”,這陸家兄妹當真是難纏,妹妹難產就算了哥哥看起來一根筋卻也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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