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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小女兒家見了麵倒是和以往一樣親熱,完全不在意他們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柔荑甜甜的笑著仰著小臉像一朵向日葵對著太陽一樣對著木睚“厓王哥哥,金鱗殿大不大?有沒有柔荑的房間?”


    以往柔荑隨同大巫師來萬朝都是住在宮外的客驛的,大巫師也不愛受這宮中禮教所以也情願住在客驛很少在宮中下榻。


    既然有柔荑打頭陣來化解尷尬,那麽木睚毫不客氣的就搭上了話,他也是心中想過要趁著除夕夜的機會和木瞻和好。不管是用什麽辦法或者耍一些什麽手段。


    而且既然柔荑都主動上前來打招唿,那麽木瞻必定是心中允許的,若是木瞻無心和自己和好他完全會直接出宮多走幾趟也不會和自己住在同一屋簷下。


    既然如此事情就變得好辦了,最怕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兩個手都有一拍即合的意思那麽他這個做王兄的主動一些也就無所謂了。


    “當然有,別看本王的金鱗殿小,但是住著可是很舒服的。隻是本王不再金鱗殿住有一段時間了,怕屋子裏沒有那麽熱乎。到時候你和柯薩辛住主臥,本王和木瞻住側臥,大巫師住書房。這三個屋子肯定是打掃好熱好爐火的。”,話是對著柔荑說的,但是一邊說著木睚還會抬起雙眼真摯的看著木瞻。


    那雙金色的眼睛通透而又美麗,溫熱而又真誠。有那麽一瞬間木瞻特別想衝上去擁抱住王兄,此刻的他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壓抑著心中的渴望害怕被拒絕。他究竟是做了什麽混蛋事情居然讓王兄這般受傷?


    木睚的雙眼一直看著木瞻,好像就在等他的點頭答應。木瞻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被需要的感覺,他點點頭算是迴應了木睚。而後將視線放到了地上悄悄地低下了頭,此刻他的良心上正被千錘百煉,他不敢正視木睚那小鹿一般清澈脆弱的雙眼,慚愧吞噬了他的心,之前他怎麽能因為木眈那個狗賊的一兩句話就開始對王兄產生懷疑?


    怎麽能把這麽美好的人擬化成妖魔?


    “就知道厓王哥哥最會疼人了,那就這麽說定了!自從厓王哥哥搬走之後柔荑可好久沒和柯薩辛姐姐一起睡過了!”,女孩子之間的友情就像是一堆幹草,即使放在一旁很久,你給一點火星就能燃起來、


    柔荑蹦蹦跳跳的從木瞻麵前蹦躂到了柯薩辛的麵前,一把包住柯薩辛的手臂兩個人親昵的好似雙生花一樣。


    女子之間的友誼可以通過一些小動作來表現出來,而男子之間卻更多的是語言,若是再親近一些就隻能等幾杯酒下肚之後再說了。


    一聽到木睚要讓自己和柔荑睡在主臥柯薩辛卻搖了搖頭,悄悄地伸出手拉了拉木睚的衣袖“主子,這樣不合適。”


    “合適合適!哎呀這一上午柔荑可累死了!現在就想倒頭大睡!柯薩辛姐姐快帶路!這宮裏的宴席可真磨人!柔荑要困死了!”,柔荑大吵大鬧這故意耍賴皮,一個勁的拽著柯薩辛往前走。


    木睚笑著看著這兩個女子,木睚知道柔荑是在故意給自己和木瞻騰時間說話,於是他也就幫著柔荑這邊“柔荑都說合適了,那就是合適。且去吧,不然這丫頭萬一走半路睡著了可怎麽辦?”


    講道理的人永遠都講不過不講道理的人,柔荑拉著柯薩辛就是往前走,這丫頭手勁也是大柯薩辛不想走那腳步都往前走了兩步。


    但是走了兩步之後柯薩辛還是和柔荑較勁往迴走,這下柔荑可就生氣了,索性撒開手包住自己胸懷噘著嘴假裝生氣“怎麽了!柯薩辛姐姐是煩柔荑了麽!你是不是不喜歡柔荑了!你是不是有其他好妹妹了!怎麽認識的!長得比柔荑可愛麽!性格特別好麽!柔荑哪裏比不過她了!你這麽拒絕和柔荑睡在一起!你這個薄情寡義見異思遷的女人!哼!”


    這下可好,話還沒說一句柔荑就給柯薩辛按了一個天大的罪名,這話嘰裏咕嚕就好像滾雪球,越滾越大不說還要直接碾死人。柯薩辛連忙搖搖頭,皺著小眉頭慌張的解釋“不是這樣的......柔荑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變心了!你就是嫌棄柔荑任性了!你嫌棄我我也不會改的!你這個金發女人壞的很!”,柔荑這撒潑的勁可真是厲害,把柯薩辛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反手拉住她摁著她生怕她動手。


    “柔荑,不是姐姐不想和你住。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啊啊啊啊啊!你又要和我將大道理是不是!這大過年的有什麽不能讓著我的麽!本來今天開開心心的......”


    “你走錯方向了,不是這邊,是那邊。”


    柯薩辛手指著反方向,眼裏全都是無奈。這小丫頭撒潑起來還真是油鹽不進。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沒忍住笑了起來,尤其是木瞻笑的是最開心的那一個。而且整出的聲響最大,連旁邊的宮女小太監都忍不住悄悄地側過臉來看一眼。


    這下丟人可丟到別人家裏來了,柔荑趕緊上前去一把捂住了木瞻的嘴巴,像個小老虎養惡狠狠地瞪了木瞻一眼。“笑什麽笑!要笑自個迴家笑去!”


    木瞻將柔荑的手從自己嘴巴上拿了下來,直接開杠“這就是本王家呀!”


    “你這個壞東西!存心氣我!”,柔荑的小手又捂到了木瞻的嘴上,這人怎麽這麽氣人!她到底是喜歡他哪裏了!


    “好啦不鬧了,叫旁人瞧見詹王殿下還要不要做人了。公主殿下小的帶您迴宮。”,這下倒是輪到柯薩辛過來替木瞻解圍,她將柔荑抱在懷裏推著柔荑走在前麵。這個小丫頭活潑的像是個猴誰都管不了。


    有柯薩辛管著柔荑自然就變得老實了,但是還是心情不佳,撅著個嘴巴一邊隨著柯薩辛往前走一邊不忘了迴頭瞪上木瞻兩眼。


    前麵兩個小女子在帶路,後麵就給木睚和木瞻留下了足夠的獨處空間。大巫師基本上不算是外人,甚至不算是個人。哥倆想說什麽也無需估計,盡管任由他跟在身後就好了。


    隻是這事情誰先開口倒成了問題,走了有一段路了相比較前麵兩個有說有笑的女子,這兩個人安靜的像是兩個啞巴。誰都不好意思先開口,木睚倒是想先說,但是又不知道從什麽事情說起,若是說得不好顯得尷尬就更沒辦法處了。


    木瞻又不能說對不起王兄之前以為你是個卑鄙小人。木睚也不能上來就問本王搬走的時候你怎麽沒來送,怎麽近日你我兄弟越來越冷淡了?


    年輕人還是抹不開顏麵,柯薩辛走在前麵對付柔荑已經很吃力了,實在是無心再管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而且男人之間的想法她們女人有時候還真是看不透。


    沒轍了,這事還是落在了大巫師身上。


    “木瞻,前些日子你王兄搬家你怎麽都沒迴來看看,軍營的事情就這麽忙麽臭小子。”,哎呦這大巫師,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木瞻心裏瞬間就慌了,不知道怎麽和王兄解釋。這件事怎麽說都是自己不對,而且王兄肯定也是傷過心了。


    正在木瞻心中忐忑的時候木睚卻先把這話茬給接了下來,他語氣輕鬆好像從來沒有怪罪過木瞻一樣,“軍營裏的老將軍都隻認戰功不認人,木瞻新上任肯定是忙的焦頭爛額。搬個家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而且離得也近沒什麽可計較的。瞧這孩子人都瘦了一大圈,光是手上的事情就忙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管其他事情。大巫師你也別太挑理了。”


    “你都把軍營裏的廚子叫到自己府裏去當大廚了,那軍營肯定是炸了鍋似的知道厓王搬了新府邸。他就是出去撒個尿都能聽到的事情,心裏知道自己來不了也不派個人來傳話。沒良心的臭小子。”,即使是木睚自己都說無關緊要了,但是大巫師還是揪著這個事情埋怨木瞻。


    很明顯大巫師和木睚這是在唱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隻是木瞻是被盤的那一個所以根本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大巫師肯定是因為察覺到木睚肯定是知道了自己一直瞞著他的事情,所以趁著還沒把事情說開等他跟自己耍脾氣之前先把這位祖宗哄得開開心心。


    根本用不著他老人家多言語多提點,大巫師自己就跳上了戲台幫他騙迴木瞻的信任。


    不得不說自己這麽多年看人臉色的經驗,到最後居然隻能用在處理兩個小崽子鬧別扭上,還真是天妒英才。


    “定然是長樂忙得過了時間,大巫師就不要在讓長樂為難了。”,一聽到木睚叫自己的小子,木瞻就徹底忍不住了。


    心裏的酸楚和自責達到了頂峰,恨不得現在就跪在王兄麵前好好給人家認個錯。那被粘住的嘴皮子輕輕開啟,“王兄......”


    木睚的手伸出去一把將木瞻的肩膀攬住,木睚比木瞻要矮上一些顯得有些吃力,察覺到王兄主動摟著自己木瞻也就配合著稍稍彎曲膝蓋朝著木睚那邊靠了靠。


    “親兄弟不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們長樂以後是要做大事的人,趁著年輕好好打下基礎。父皇交給你的事情就認真去做,府裏不要擔心,總歸哥哥沒什麽事會幫忙照料。你隻要忙好自己的就行了,知道了麽?”,木睚的語氣還是那麽溫柔,就好像從始至終他都沒過怪罪過木瞻的無情,他越是這樣木瞻心裏就越是覺得愧疚難受。


    木瞻實在是憋不住了,他想認認真真的和王兄道個歉,心裏的話若是不說明白搞清楚他會一直難受,“王兄,其實你搬家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隻是當時在大殿上木眈說的那些話讓我有些魔怔了,我真是愚蠢,當真是沒良心,長樂錯了......”


    話剛說到一半木睚便鬆開了攬著木瞻的手,而後他將胳膊抬了起來摸了摸木瞻的小腦袋。


    兩個人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木瞻看著木睚的眼神,溫柔的好似一江春水,從他的眼裏他能看出來那種灑脫的不在意,“閉門造船難免會出錯,有誤會以後不要自己悶著,即使是王兄的錯也要大大方方的和王兄說出來,不要讓有心人有機可乘。此事就不要再提了,木瞻沒有做錯什麽,是王兄那些日子對你關心少了。”


    “王兄我......”,木瞻心裏還是很著急,心裏的話想說卻說不出來,急的眼眶都開始微微泛紅。


    他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王兄這樣白月光一樣的人,他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根本就不配當他的弟弟。還是說自己真的經驗太少被這權利熏心,既然有第一次萬一以後自己越陷越深該如何是好?他不想有一天真的變成自己最討厭的人而且還渾然不知。


    “好啦,都說了不說此事了。哎對了!開春之後本王要到那瑩冠書院去當教書先生了,到時候你可要親自送本王去呐,有這文武雙全父皇麵前的紅人詹王送行,本王就不怕書院那群小孩給我下麵子了。”,木睚笑著自顧自的往前走,木瞻在他身後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王兄肯定在某也夜裏也是傷心過的,但是好在他不跟自己計較,就此翻頁了。木瞻心中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負王兄!光這一次就夠他後悔一輩子了。


    既然王兄都說不想再提,那他再糾纏下去也就沒有意思了,隻是那些抱歉的話沒有說出口憋在心裏確實是難受的,他要花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消化得掉“好,到時候長樂帶著木樺他們那幫兄弟,他們本就長得兇神惡煞土匪一般,看到時候誰敢給王兄氣受!”


    事情算是擺平了,哥倆又好的跟一個人一樣一路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尤其是木瞻又變成了以往那隻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大巫師做了她應該做的事情,現在用不上她了她就乖乖的跟在二人身後保持沉默。表麵上大家和好如初,可是各自心裏都是明鏡似的,誰都迴不到從前去了不是麽?


    金鱗殿就像是一座碑林,上麵寫滿了木睚的過往,也刻畫了大巫師和木瞻的人生。


    每每站在這座宮殿之外總是讓人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你會覺得那金色的字斑駁生鏽,你察覺牌匾因為風雨雪霜的摧殘變形扭曲。但是最讓人放不下的還是住在這個宮殿裏的人。


    許是皇帝早就想到要讓皇子們在宮裏過夜,所以金鱗殿已經被大掃的一塵不染,屋裏的火爐也早早的點燃,甚至還安排了臨時過來伺候的宮人,要知道當年木睚住在這裏的時候身邊卻連一個跟著伺候的都沒有。


    金鱗殿的家具擺設都沒有被更換掉,這裏的時間好像是停止了,一切都保存的跟木睚走之前一模一樣。隻有一些床單被褥被更換成五彩斑斕的樣子,一看就是父皇的審美。


    從前柔荑很怕木睚,甚至覺得這人陰鬱可怕,所以她從來都隻是走到金鱗殿門口就掉頭走掉了,這是她第一次進了金鱗殿的大門,若說這裏是皇宮中的屋子,不如說是木睚在詹王府居所的另一個翻版。


    沒有過於金貴華麗的裝飾,簡簡單單讓人待著沒有心理負擔。


    剛一走進這屋子,就聽到了屋裏有小孩子在咯咯咯笑的聲音,柔荑皺皺眉看看柯薩辛“怎麽還有小孩子?”


    柯薩辛心理也是不知所以,往日聽主子說他這金鱗殿鮮少有人來往,就連尋常的宮女太監都不會來更何況是小孩子。


    好啊原來是屋子沒主來了小賊了!柔荑想也不想就衝了進去,走到裏屋就看到一個粉嫩嫩的小團子自己坐在桌子上手舞足蹈,這有凳子不坐偏生要坐在桌子上,旁邊的太監宮女看著也不敢阻攔。


    再加上這小女娃娃穿的金貴,眉宇之間和木瞻又有幾分相似,想必是木瞻的某個皇妹吧。


    這小娃娃看起來也有八九歲的樣子,圓撲撲的臉讓人很想掐一把試試會不會掐出水來。


    “你是誰,在這金鱗殿怎麽如此放肆?”,柔荑三兩步衝上前去一把奪過了小娃娃手裏的小玩具,那是一個核桃雕刻的小玩意,精致無比獨具匠心連孩子都知道這是個稀奇玩意。


    被這樣一質問那小娃娃反而板起臉來做出一副神氣的模樣,那天不怕地不怕目中無人的樣子一看就是皇家子女特有的架勢“你有是誰?本公主在這你管得到麽?”


    “怎麽管不到?小八本王說怎麽午宴上沒看機看你,原來是來這躲清靜了?你母妃還說你身子不舒坦在宮裏養病,原來是幫著你這個無法無天的猴子躲清靜。”,木瞻走上前來伸出食指點了點這小娃娃的額頭,儼然一副教訓人的語氣。


    這小娃娃不是別人正是皇上的八公主,八公主的母妃因為犯了宮裏的規矩被暗中賜死,而後這小娃娃就被皇帝送到了洛嬪手裏撫養。洛嬪本就是個性格隨意的人,平日裏對八公主隻有為虎作倀沒有管教拘束,二人倒是親的跟真母女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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