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長這種人,怎會怕被人罵,越罵他厚顏無恥,他越興奮。


    再說了,陰她又怎麽了?還陰你洪鬼不起啊?


    季伯長在前麵騷擾,易無心突然在後麵偷襲,就是以多勝少,勝之不武又怎麽樣!


    道姑反應過來後,一踉蹌躲了過去,但有點太極限了。


    “太上道法,你師傅是誰?”


    道姑有點驚訝,太上之法太過古老,會的人已經幾乎沒有了。


    “關你什麽事!”


    易無心根本不想迴答她任何問題,隻想將她拿下。


    雙拳如龍騰出海,對著她就是亂轟一番,道姑連忙穩住身體,揮舞拂塵抵擋。


    可是季伯長又在後麵偷襲,招出黃巢惡鬼,一劍斬向她的後背。


    道姑前後難顧,一掌轟出紅雷,四方崩裂,隨後大霧四起,趁機逃跑。


    這兩人趁她病,要她命,而且前後夾擊偷襲,手段極其下流,打下去她血流不止,被擒隻是遲早的事情。


    葉雨的這一劍仿佛能透過身外身砍到她的真身一樣,讓她受傷比更重,葉家劍法果然厲害,洪鬼奪了葉家劍法迴去,連根毛都學不會。


    可她逃出十幾米不到,葉雨卻已經追了上來,一道劍光劃破黑夜,人劍合一,旋地而起,帶著無盡的劍氣迎麵而來。


    道姑大驚,連忙使用拂塵抵擋,紅光四起,與劍意對決。


    轟的一聲,無數道影和紅光將劍推開,道姑倒退幾步,隻覺真氣上湧,吐了口血出來。


    葉雨倒翻幾圈,落地以劍禦氣,穩住了身形。


    可是沒等道姑喘口氣,受傷的她再次被易無心偷襲,一道黑色的厲光伴隨無數法咒,爆如驚雷,瞬間打在了她的後背。


    道姑一聲悶吼,直接滾在了地上,整個道衣裂開,露出了白皙又光滑的後背,然後一頭栽在了土裏,鮮血淋漓。


    “一群小人,血遁大法!”


    道姑大喝一聲,割破血管,散出大量的鮮血,化作血霧,掩蓋周圍,血霧爆開,炸開了三人,然後騰空而起,快速飛跑。


    可是沒走多遠,無數的烏鴉在天上哇哇叫著,天上的紅月分成了無數個,道姑越跑身體越重,仿佛中了魔咒一樣,月亮跟烏鴉一樣,居然分裂出了無數個,掛滿天空。


    “何方妖孽,莫要擋我的路!”


    道姑垂死掙紮,一聲大喝後,單掌向天,紅雷立劈,瞬間將天上的烏鴉和月亮劈得粉碎。


    可是極其詭異,這些死去的烏鴉還有碎掉的月亮,再次分裂,密密麻麻,掛在天上,數都數不清,看得她頭皮發麻。


    “啊……”


    道姑一聲大吼,人快瘋掉了,此時一劍突然刺來,貫穿她的肩膀,將其釘在了地上。


    道姑咬著牙,想要掙紮,可是卻被一掌擊碎了手腕和腳裸,疼痛撕心裂肺般占有她,再無還手餘地,成為了葉雨的階下囚。


    等她緩過來的時候,哪裏有什麽烏鴉和月亮,隻有三人小人得誌般的臉龐。


    “方春秋呢?你不可能贏得了他,不可能,他人呢?”


    道姑宛如瘋子一樣咆哮著,她不相信方春秋會敗,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為什麽出現在這裏的是葉雨。


    “化成灰了。”葉雨說道。


    “放你的狗屁,你能贏他?他的實力,放在洪鬼至少前三。”


    道姑不信,葉雨沒辦法了,隻能拿出那一件破爛不堪的紫袍丟在了她的麵前。


    “這下信了吧?”


    道姑看著眼前的紫袍,突然無言以對,方春秋真的敗了?而且還敗在了這種毛頭小子的手上。


    “怎麽會這樣?你這樣的年紀,蘇陽教你什麽都不可能贏得了方春秋,不可能,他可是紫袍僵屍,活的年頭是你幾倍。”


    “別擱這吹了,成王敗寇,他要是能贏,出現在這裏的就不會是我們。”


    季伯長挖了挖耳屎,直接彈在了道姑的身上,道姑雖然惡心,但卻無法躲避,恨得她牙癢癢的,整個人瞬間紅溫了。


    “你們想怎麽樣?”道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隻能問出對方的目的,如果隻想殺她,那就隻能一死了。


    她祈禱對方有別的要求,這樣她才能活。


    “帶我去見門主,不然我一劍剁了你。”葉雨惡狠狠的說道。


    黑影跟其他門人不一樣,她是專職聯絡別人的,也就是說,她能找到所有人的所在,包括洪鬼門的門主,這也是葉雨布下陷阱,非抓她不可的原因。


    隻是沒想到,這個黑影是個道姑,怪不得她不敢用真麵目示人,一直以身外身的形式辦事。


    “你在找死!”道姑冷哼一聲,不知道葉雨哪裏來的勇氣。


    就他們三個就敢找洪鬼門的門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不知道葉雨用了什麽肮髒的手段解決了方春秋,但是如果真的不怕死敢直麵門主,那就是找投胎的捷徑。


    “死?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有什麽好怕的?”


    葉雨攤了攤手,一臉的無所謂,兩眼一閉就是幹。


    欠葉家的,你們一個一個的還!


    “哼,確實命大,連神罰都劈不死你,不過你要是把我們洪鬼當天門,你就想太多了!”


    “天門怎麽了?人家死了,你倒踩上一腳,捧上自己了。”


    季伯長見她如此嘴臉,便杠了他一句,可葉雨卻皺起了眉頭,在想這道姑怎麽知道他神罰不死之事,又是誰跟她說的?


    走出沙漠的人,無非就是他們這群人,還有五大掌門,可五大掌門都不知道葉雨活了,而且這事他們也沒什麽可以往外說的。


    “天門怎麽了?沒吃過屎的可以加入一下,垃圾,跟我們洪鬼沒得比!一群唐,是人我吃。”


    道姑自然不服,身在其中就是最好的,況且天門已經死絕,踩他一腳又如何。


    “哎喲,你嘴還挺硬。”季伯長蹲了下來,拍打著她的臉說道:“怎麽,寒東君不是人啊?寒東君是不是人啊?”


    “算了,沒必要跟她吵這個。”葉雨打斷了季伯長的抓弄,“這些事都是誰跟你說的?泥菩薩嗎?怎麽能聯係得到他?”


    這個黑影,比雲煙還有方春秋重要太多了,幾乎所有的信息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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