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那琪拉公主果然又來了一次,小夢也是說到做到,將那公主治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提治療眼睛的事情。


    “赤炎,我要迴帝都了,你會想我的吧。”


    麵對依依不舍的琪拉公主,夢寧兒隻覺得一陣惡寒,一腳將劉易斯踹了出來,讓他來應付這個場麵。


    有些愣神的劉易斯也是滿身冷汗,磕磕巴巴了幾句,表示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公主大人,這才讓琪拉滿意離去。


    “唿,終於走了,不過小夢啊,為什麽你對那幾個丫頭這麽偏愛,對這位公主大人就如此反感呢,論相貌身段,她也不差啊。”


    迴到屋裏洗了個澡後,劉易斯躺在床上,和夢寧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我不喜歡還要理由啊,行了,別提那家夥,提起來我就不爽,你昨天的測試怎麽樣啊。”


    這幾天劉易斯都沒有什麽比賽,閑來無事的他便被拉著去做了個鬥氣測試,而結果也如柯爾柏猜測的一樣,達到了鬥尊境界,這讓他更加被當做香饃饃一樣看待。


    了解事情經過後,小夢撇了撇嘴:“神力還真是好用,那幫家夥又沒看出來,還以為是鬥氣,我真是服了。”


    這已經不是劉易斯第一次聽到“神力”這個詞,不過如今的他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事事追問,遲早都會知道的,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兩人一時沒了話題,有些無聊的小夢又開始探頭探腦,這讓劉易斯渾身一陣發緊,不禁哀求了起來:“姑奶奶,您今晚就消停點吧,我是真的扛不住。”


    那天答應了小夢讓她偷吃,但誰想到這丫頭吃起來一點都不忌口,當晚就把那6個姑娘給辦了,害得劉易斯第二天連走路都做不到。


    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但現在看小夢這樣子,劉易斯就知道今晚要遭。


    “好啦好啦,你把我當什麽了,我不就稍微放縱了那麽一丟丟嗎?真是的。”


    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恐怕都沒機會一親芳澤,小夢不禁嘟起了嘴,無聊的翻了下收藏的,怎麽都看不下去,心情煩躁的她忍不住站了起來,圍著劉易斯不停打量。


    這副模樣讓劉易斯心裏有些發毛,難不成她想強行占據自己的身軀?


    “你……你想幹嘛。”


    “想。”


    剛說完,小夢就啐了一口:“呸呸呸,我在說什麽呢,最近看的沙雕太多了,居然下意識的去接梗。”


    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說道:“在咱們那地方,經常有采花大盜的傳說,一晚上能禍禍不少姑娘,你說他們是怎麽做到的啊。”


    雖然小夢借著劉易斯的身子偷吃了不少,但是她終究是個女人,並不是十分清楚男女之間的差異。


    可這問題叫劉易斯怎麽迴答,他又被當過采花大盜,哪裏懂那些。


    劉易斯這副支支吾吾的態度,讓小夢覺得索然無味,“切”了一聲,便不再理他,一個人趴到床上追書去了。


    不過此時小夢的心裏也開始深思,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完全無法控製欲望,這可一點不像自己。


    “看來我最近也要加深下修行了,心境還是不夠啊。”


    見小夢不再提那檔子事,劉易斯長舒了一口氣,終於能夠沉下心來進行修煉。


    後麵的生活倒是簡單且乏味,被判定為鬥尊之後,劉易斯就很少去打角鬥場了,就算出場也是作為壓軸讓人挑戰,他也樂的如此,至少不用見到太多的血腥和殘忍。


    不過他的眼睛一直沒有起色,憑他的血脈力量還無法憑空長出雙眼來,所以他一直是用一條黑色紗巾遮擋空洞的瞳孔,還美其名曰“薩格拉斯的詛咒視界”。


    “一條破紗巾,還總是當個寶似的,是哪個軟妹子送你的啊。”


    一場比賽過後,小夢見劉易斯小心翼翼的取下眼上的黑紗,忍不住調侃了起來。


    “我沒跟你說過嗎?這是極品裝備,加暴擊加命中的,我當年攢了一堆dkp,結果還是沒能拿到。”


    這數月的時間,劉易斯的生活算是輕鬆愜意,記憶也恢複了不少,如今已經和以前一樣,和夢寧兒拌起了嘴來。


    “嘁,老死宅了,一堆破數據,還追求的如癡如醉。”


    小夢嘴裏吐槽著,心裏卻是一片低沉,不知怎麽的,明明是越來越接近當初的相處方式,但她卻開始有些患得患失,心裏總覺得哪裏不舒服。


    “我不會真的對這傻子有感覺吧,不不不,一定是封印的侵蝕,沒錯,就是這樣。”


    心裏有些慌亂的小夢越想越覺得煩躁,忍不住跳了起來:“讓開,我要去happy一下!”


    這個要求讓劉易斯忍不住一聲苦笑,思考良久後終於沉悶開口:“這事,就那麽有意思嗎?”


    那久違的熟悉語氣,讓夢寧兒一愣,猛的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劉易斯:“你……你恢複了?”


    小夢知道,隻有真正的劉易斯,才會用這種略帶教訓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那個失去記憶的他,可一直都像條舔狗一樣,幾乎不違逆自己的。


    沉默了半晌後,劉易斯才開口說道:“是的,就這兩天的事,不過還差點細節,實力也還欠缺不少。”


    話剛說完,便迎來了小夢一頓鋪天蓋地的毆打。


    “你這死鬼,恢複了也不跟我說,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直憋在心裏是想食言是吧,當初山盟海誓,如今翻臉不認人!”


    沒想到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恢複了記憶之後,劉易斯對於曾經的表白那是哭笑不得,本以為小夢也隻是為了讓自己早些康複逢場作戲,但現在看來,她似乎是當了真。


    在小夢打累了之後,劉易斯這才站起身來,揉了揉她的頭發:“我不是要食言,我是覺得,我如果承接失憶時的那些愛意,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什麽意思?”


    看著眼淚汪汪的夢寧兒,劉易斯心中一陣疼惜與酸楚,他可沒忘記,這姑娘說過,封印會讓其漸漸失去自我意識,淪為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奴隸,最後甚至會化為養料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在他看來,小夢這段時間的嬌嗔和主動,是封印侵蝕加深的體現。


    所以他做不到,做不到對一個思維出現問題的姑娘下手。


    更何況小夢還是他的紅顏知己,是幫他走過無數艱難險阻的恩人,他怎麽能利用這封印,來讓兩人“相愛”。


    劉易斯的話讓夢寧兒沉默了下來,她其實也已經察覺到了,以前和劉易斯雖然沒什麽隔閡,但是雙方的底線都把握的很好。


    但是現在自己明顯出現了變化,會吃醋,會想他,會和他撒嬌,這要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


    道理她都懂,但心裏仍然是十分難受,她這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劉易斯的心又軟了一分,忍不住安慰道:“若是有一天,我成功的讓你自由,你若有情,我定永世相隨。”


    這麽久的相處,要說沒點感情,那肯定是假的,但劉易斯不敢越過那條線,他怕和小夢連朋友都沒得做,但如果小夢在自由之後心裏真的有他,他自然也會迴報以真心。


    這話語中的情真意切,讓夢寧兒的眼角都浸出了些許淚花,就在劉易斯靜靜等待答複的時候,這姑娘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真是傻子,我都錄下來了,以後一定要當著你老婆的麵給她看!”


    眼淚都笑出來的夢寧兒,一邊拚命捶地,一邊控製著係統空間,將劉易斯剛才那段話循環播放。


    “你這瘋丫頭,真的是……”


    滿耳朵都是剛才自己的“真情表白”,這讓劉易斯臉都綠了,不過看到小夢那開心的笑臉,他的心中也蕩漾起一陣漣漪,或許這個姑娘就該永遠這麽快樂下去。


    笑了好一會兒後,小夢才端正身子,一本正經的伸出手來:“給我。”


    “什麽給你?”


    “身體的控製權唄,現在你恢複了記憶,有許多賬要跟你好好算算了。”


    劉易斯知道她說的是什麽,強吻揩油吃豆腐,失憶期間自己可沒少幹這些事,抵賴是肯定抵不過去的。


    於是事情又迴到了原點。


    “這事就那麽有意思嗎?”


    “有啊,你是不知道,我在這裏麵憋的有多慌,難得有機會,自然是要出去放鬆一下啊。”


    小夢被關在係統空間裏麵足足有兩年時間,這兩年裏隻能偶爾借著劉易斯的身體出去逛一下,還不能久呆,所以把妹就是她最能釋放壓力的方式了。


    “可是這空間裏麵不是有很多讓你消遣嗎?並且你們修仙之人應該隨隨便便閉個關就是數百年吧,兩年時間很長嗎?”


    沒有親身體驗過,自然是不知道被關在一個狹小空間的痛楚,小夢聽完後撲上來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兩年還不長?要是把你關在個小房間裏,不出兩周你就要瘋!”


    “我不覺得,隻要給我空調手機wifi,我覺得我能宅一輩子。”


    劉易斯搖了搖頭,信誓旦旦的說完後,腦中仿佛出現了什麽預感,突然變得不確定起來了:“一輩子還是太誇張了,兩個月應該是沒問題的,大概可能吧。”


    小夢才沒工夫糾結他能宅多久呢,脖子一梗,擺出了一副十分強硬的態度。


    “哼,懶得跟你說,今兒個算是咱倆分手,你必須給點分手費,借用身體一晚上而已,這都舍不得嗎?死渣男!”


    自己被罵渣男不是一次兩次了,劉易斯早就習慣,再說自己確實有這麽點傾向,居然還真能同時喜歡幾個女人,不是渣男是什麽。


    這個時候,劉易斯終於開始有點理解段正淳了。


    “行吧行吧,你悠著點就行。”


    耐不住小夢的胡攪蠻纏,劉易斯隻能無奈答應,而他這話說完之後,夢寧兒竟然非常習慣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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