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素雲長相一般,但她有許多優勢:城市戶口、學曆背景良好、有穩定的工作,而且為人真誠可靠。


    盡管老陳說了許多李素雲的好處,但柱弟仍舊不願意嚐試建立戀情,主要原因是認為李素雲不夠漂亮。


    老陳明白,如果柱弟本人不情願,也無法勉強。


    到達工廠後,話題暫告一段落。


    ……


    工廠車間內,秦月茹似乎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上午。


    利用間隙,秦月茹去了食堂,卻見到柱弟身旁有一位老婦人在盯著他們。


    老婦人本是廚房的清潔工人,受老陳所托監督柱弟,每個月為此還能賺2元錢。


    對於經濟而言,這樣的花費微不足道。


    但在這年代,即便是2元,對很多人來說也是不小的數字。


    柱弟微笑著問秦月茹是否有何事,她的話語尚未完便被打斷。


    老婦人質疑秦月茹是不是又來讓柱弟“順便帶點東西出來”,這句話讓秦月茹感到困惑且不滿。


    盡管之前有過幾次柱弟幫她捎帶些糧食的情節,但實際上秦月茹深知這種行為不符合規定。


    她深知柱弟作為一名工廠廚師的行為準則,擔心因此給對方帶來風險。


    “叔真是用心良苦啊。”柱弟內心感慨。


    他知道老陳的監督是為了他的好,即便有時這種保護讓他感到受限。


    考慮到老陳與秦月茹家的關係緊張,柱弟認為最好暫時保持距離。


    柱弟婉轉地建議秦月茹非必要時勿來找他,令秦月茹一時無語凝噎。


    ......


    下班後,老陳並未直接迴家,而是騎行去了什刹海享受垂釣。


    冬日的好天


    ### 重編版


    #### “你可真厲害,這一簍子魚,三大爺得釣上好幾個月才能攢這麽多。”


    傻子這話未免誇大了一些,但是看著張大明帶迴的滿籃子魚,他也確確實實地感到了震驚。他看了看桌上擺放的蘿卜、白菜心和一碗野菜湯,再加上幾顆玉米麵饅頭,不禁有些感慨。


    “柱哥,大點的魚我們做個酸甜糖醋魚,小的就曬成魚幹。”張大明指揮著這個新認的侄子。


    柱子立馬答應了,放下手中隻剩一半的饅頭。此刻,大院子裏的許多人目光紛紛落在了張大明手中的魚上。


    對麵的小院,李家的老小們都因為幾條小魚而歡唿雀躍,盡管這些魚數量並不多。


    “老李,今天你可是真厲害。”


    “爹,您的手藝可真是越來越好。”大家稱讚道。


    另一邊,王家的妻子張麗正怒目圓睜地盯著張家的魚籃。“蒼天不長眼,像張大明這樣的混賬,也能釣這麽多魚。”她憤憤不平。


    孩子們也是一臉期盼,希望能嚐嚐鮮美的魚。


    秦芳一臉無奈地說:“那麽多魚都不舍得送幾條過來,活該他們沒人疼愛。”麵對妻子尖刻的話語,秦芳心生疲憊,隻想讓她少說兩句。


    想到王家如今與張大明一家僵化的關係,秦芳不由得搖頭歎氣。


    不久後,柱子做好了幾道美味的酸甜糖醋魚。隨著香氣飄散,附近的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易老夫妻走進柱子的住處,看到院子裏滿滿當當曬著的小魚,“都是張叔釣的。”柱子笑著解釋。


    “你叔真是個釣魚高手,比三大爺強多了!”易老頭感歎。


    “柱子,做好了小魚幹記得也給咱大舅送一些過去。”張大明喝著小酒,對著柱子囑咐道。


    無論送多送少,甚至全部送掉,張大明都沒有絲毫猶豫。但對於那些不識好歹之人,他的態度十分堅定。


    吃罷一頓美味的魚,喝了點兒酒後,張大明心情頗佳地在院子裏閑逛。這時,恰好遇見正在洗衣服的秦芳。兩人相視而笑,眼神間傳遞著些許微妙的情愫。


    小秦是個通透之人,明白了張大明的心思。而張大明也在考慮,或許與對麵那個俏皮寡婦發展一番關係也不錯。


    ### 經過了一天的勞作,柱子上完廁所,迴到食堂工作。就在門口遇到了滿臉愁容的秦芳。


    見狀,柱子一時不知所措。他了解秦芳的故事——一個帶著幾個孩子的女人,又要伺候一個懶惰的婆婆,處境著實不易。廠裏的不少人都曾對她意圖不良,讓人心生憐憫又感到憤怒。


    不久,秦芳帶著笑意離開了。她並沒有說出是誰讓她到小倉庫去的實話。


    隨後,柱子向婦女聯合會求助。等時機成熟,秦芳便前往指定的七號小倉庫。然而,途中遇上了早已等在那裏張大明。“張叔叔?”秦芳心中疑惑。


    “今天有點變故,我們去七號小倉庫。”張大明輕聲道。


    “為什麽突然變換了地方?”秦芳驚訝且不安。按照原計劃,柱子本該在三號小倉庫遇到那位意圖不軌者,但現在情況有了變化,這讓秦芳十分擔心。


    張大明隻是淡淡笑道:“玩笑罷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雖然如此說,但秦芳心中仍舊難以平靜。她開始懷疑,張大明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她的計劃。


    在七號小倉庫內,經過一場不算愉快的交談後,張大明遞給秦芳幾件禮物:兩公斤的麵粉以及一些小糕點。


    “這點禮物,算是我的心意。” 張大明語氣輕柔。


    收到這些禮物,秦芳臉上露出了笑容,心中也多少鬆了一口氣。


    當兩人結束交談,走出七號小倉庫,張大明顯得尤為輕鬆自在。將禮品交給秦芳後,他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經過這次事件,柱子和張大明之間的矛盾更加明顯。午飯時分,柱子首次主動多給了秦芳一勺米飯。這一舉動不僅讓秦芳驚訝,柱子自身也頗感不滿。


    ### 第二天,張家晾曬的魚幹再次成為整個四合院的話題中心。張大明釣得


    ### 沒錯,王家婆決定在傻明家門口那些小魚幹上塗一點老鼠藥。


    當然,老鼠藥隻買了一點。


    她隻是希望李大力和傻明能稍稍難受一下,但並未打算造成生命危險。


    居然要給對門鄰居家的小魚幹塗老鼠藥,這位老女人真是喪盡天良。


    ……


    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


    廠內的生產由廠長親自負責,後勤與人事事務則由趙副廠長承擔。


    此刻,李大力坐在趙副廠長的辦公室裏,一邊品茶,一邊交談。


    盡管李大力還未轉正為正式員工,且僅僅是個臨時采購員,但趙副廠長並不因此輕視他。


    畢竟,雖然來自鄉村,但李大力背景強大,上層有關係。


    更重要的是,李大力出色地完成了各項采購任務。


    “李大力,你這是認真的?”趙副廠長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嚴肅地問道。


    李大力提到可以搞到五十斤全是脂肪的豬肉。


    在這個時代,肥肉才是最受歡迎的美味。


    能夠供應五十斤純肥豬肉,這已經引起了趙副廠長的高度重視。


    “價格方麵可能會稍高一點,每斤要八角,還需要用肉票。”李大力鄭重地說道。


    “這個價錢不算貴。”趙副廠長笑著說。


    隨後,趙副廠長立即給李大力開具了審批條。


    趙副廠長還承諾,如果李大力能順利完成這件事,下月底就能被轉正。


    至於住房安排,可能需要等一等。


    飲完一杯茶後,李大力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當李大力一離開,趙副廠長便陷入沉思,轉動著眼珠子。


    當前物資短缺,豬肉屬於緊缺商品,特別是肥肉。


    能獲取五十斤肥肉並非易事。


    ……


    車間內。


    劉梅如常拖延工作效率,她不適合成為一名鉗工,雖然師傅易建國也指導過她,但她就是無法掌握要領。


    顯然,劉梅在工作中態度消極,最終將按部就班地從初級鉗工幹到退休。


    即使收到了李大力贈送的麵粉和小餅幹,劉梅的反應也不熱烈。


    除非能輕易得到這些好處,否則劉梅不會有太多的歡喜。


    以前利用過傻明的人緣關係,偶爾給他一點好處,比如讓他摸一下手等。


    隨著時間推移,劉梅越來越放開尺度,盡管依然保留了基本界限。


    這種生活狀態令她無可奈何。


    值得一提的是,李大力給劉梅帶迴去的牛奶早已用完,大多數被王家婆與她的孫子們吃掉了。


    關於這份禮物的來源,劉梅也想好了迴家時怎麽解釋。


    同樣在車間工作的八級鉗工易建國空閑下來時,望了一眼懶散工作中的劉梅,搖頭歎息。


    初級鉗工的技能不難掌握,關鍵在於個人的努力程度。而劉梅顯然不夠用心。


    自從劉梅生下女兒花兒後就進了工廠,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是最低級別的工人。


    有些後來加入的新員工已經升至更高級別的崗位了。


    易建國還注意到,一名同時期入廠的單親媽媽如今已成為焊工四級技師,遠超過劉梅的發展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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