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國位處於諸國大陸的最南邊,靠近南海,而明國的北方是金國,金國再往北就是梁國和陳國。


    諸國大陸的形狀類似於彎月,南北兩邊偏窄,中間偏寬。


    在那艘宛如一隻巨大飛鳥般翱翔於天際的飛舟寬闊甲板之上,有一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男子靜靜地站立著。


    他身著一襲淡黃色的長袍,袍服隨風輕輕飄動,仿佛與周圍的白雲融為一體。而更為引人注目的,則是那件長袍上精心繡製的蛟龍圖案。


    隻見那蛟龍蜿蜒盤旋,栩栩如生,每一片龍鱗都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會從袍服上騰空而起,直衝雲霄。


    這位英俊的男子麵容剛毅,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自信笑容。


    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輪廓,使其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天神下凡一般,令人不敢直視。


    英俊男人正是梁國皇室的天驕,九皇子楚問道。


    梁國和陳國不同於其他五國,境內都以宗門勢力為尊。


    兩者都有屬於各自的皇室,在這兩個國家,皇室才是最強大的。


    當今梁皇名為楚天元,乃是梁國最有可能突破天君的人,麵臨四百就已經是金丹圓滿。


    老子英雄兒好漢。


    楚天元這麽厲害,楚問道自然也不普通。


    他本身是雙靈根,在皇室資源的加持下,麵臨三十五就已是築基圓滿,是梁國下一代梁皇的有力競爭者之一。


    楚問道的身旁站著一穿著粉色琉璃長裙的嬌美女子,此女是梁國頂級家族許家家主之女許可馨。


    長的貌美如花不必多說,更重要的是資質也是頂尖,年僅雙十便是築基。


    楚問道和許可馨青梅竹馬,更是在三歲時就定下了娃娃親,許家也是楚問道去爭奪皇位的重要力量。


    許可馨望著一閃而過的萬裏山河,嘟起自己的小嘴,不開心的說道:“問道哥哥,你說你來這裏幹什麽啊?什麽支援金國!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


    楚問道摸了摸許可馨輕柔的頭發,寵溺的笑了一聲,細心的解釋道:“你啊!還是沒有看到問題的本質所在。我們是在支援金國嗎?不,我們分別是來打擊金國的。”


    說罷,歎了一聲。


    “父皇不僅在修煉上有天縱之資,連戰略目光都那麽久遠。”


    “金國堅持不了多久。無論是像元嬰金丹頂級力量還是築基這樣的中層力量都遠遠比不上明國,而且蒼天天君太老了,壽元不多,這場戰鬥無論是閃電戰還是持久戰,金國都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


    “父皇正是看到了這點,於是才提前派我過來。”


    許可馨依舊有些不懂,“可是,要是沒了金國,明國不就和我梁國接壤了嗎?難道陛下就不怕我梁國變成今日之金國嗎?”


    楚問道思索一下,道:“當然不會,明國滿打滿算也就兩位天君,而其他五國呢,五位,就算那位冥河天君是天下第一,也不可能是五位天君的對手。這次的明金戰爭,說到底是金國出了問題,其他五國隻是順水推舟而已。金國敗亡,明國可能是最大受益者,但其他五國也絕對會得到相應利益。麵對一個國家的利益,五國不可能無視。”


    許可馨依舊有疑問,“可是,眾所周知,明國迎來了天才大世,就像那十大種子級弟子,有好幾人有突破元嬰的可能,幾百年過去,或許冥河天君會死,但明國也可能會再度出現幾位天君,到那時,五國的壓力隻會更大。”


    楚問道搖了搖頭,道:“明國天才大世,難道其他六國不是嗎?別的不說,就說我梁國,我,大哥,三哥,五哥,十四弟,哪個不是天驕,就連父皇都說,若非我們生錯了時代,絕對是一代梁皇。還有民間湧現的天才天驕,每一個都不是泛泛之輩。就算是金國,也有天驕,比如那位擁有霸體的那個人,隻不過他出現的太晚,終究是天命不在金國。”


    許可馨不再說話,雖說她是梁國頂級家族的家主之女,但終究太過年輕,還是一朵溫室中的花朵,對人和事的感悟太少,讓她無法看到更深層。


    楚問道的目光看向東邊,根據他的情報,陳國也派人來了。


    一架豪華的馬車。


    拉車的馬是有神俊非凡的四翼天馬,用來駕車的人是一氣息強大的築基圓滿修士,車身更是窮奢極欲,以二階的靈礦為主體打造,其中還融入了三階靈礦,經由皇室煉器大師的煉製,是一件齊聚攻擊,防禦,逃遁,破陣四大功能的極品法器。


    馬車中,坐著一位貴不可言的男人。


    隻見他那雙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慵懶氣息。


    此刻的他正無比愜意地斜倚在車中的那張寬敞大床上,姿態肆意而又放鬆。


    在他的身側,環繞著整整十六位堪稱國色天香的女子。


    這些女子個個容貌出眾、身姿婀娜,或嬌柔嫵媚,或清麗脫俗,或明豔動人,真可謂是風情萬種,各有千秋。她們有的輕輕為他捶腿,動作輕柔而細膩;有的則手持香果,小心翼翼地遞到他嘴邊;還有的專注地為他按摩肩部,手法嫻熟且恰到好處。


    馬車內外,還有數十位侍衛。


    侍衛穿著銀甲,手持銀槍,眼神堅定,誓死守衛馬車中的人。


    男子輕輕張口,吞下身旁侍女親手剝的青提子,那酸甜的味道令男子很滿意。


    他看向馬車之外的天地,說道:“父皇真是的,竟派我來這等苦寒之地,真是苦煞了我這嬌嫩的皮膚呢。”


    男子身份不言而喻,正是陳國唯一的皇子,也是陳國當朝太子,康越南。


    作為當今陳皇唯一的男性子嗣,康越南的出生可謂是備受關注。


    一誕生下來,就使用各種名貴珍稀靈藥淬煉身體,在六歲時測試出雷靈根,被陳國皇室賦予了僅次於陳皇和陳國天君的待遇。


    如今的他年僅二十七歲,卻已經是築基圓滿,而且各種結丹靈物早已經準備完全,隻要想結丹,隨時就可以結丹,即便失敗也沒關係,還可以再結一次。


    說罷,身旁的數個侍女拿出專門護膚的靈膏塗抹在康越南的身上。


    康越南雙眼微眯,極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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