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你虞我詐的事情太多,但是在軍隊上,沒有人喜歡一個自私自利的指軍官,無論是以軍還是部下,死,對於軍人來說,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內部的那個自私的混蛋。


    “小夥子,今天的事,先放下吧,我們一定會給你和孟雪曉同誌一個交待。”何師長沉沉地說道,就這段時間內,我感到,他好像疲憊了許多。


    “對,我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請你先離開這裏,不然就請你了。”一名中校說道。


    “請我離開?怎麽請?是用飛機還是大炮呢?我不想走,十個你上來都沒有用。“我淡淡地說道。


    “哼哼,不要太張狂了,信不信我真的……”


    “他說得對,不要說十個字,就是二十個你也打不過他。”


    一個聲音在禮堂的門口響起,我一看,是剃刀來了,在他的身後還有陸立豐、江新、格力和艾買提,他們幾個一身的訓練裝,高幫軍靴,麵無表情地跟著剃刀走了進來,眾人看到幾人的臂章後,神情一變。


    一直以來,t5的駐地雖然新疆,也屬於蘭州‘軍區的管轄,知情者都知道這隻是名義上的,t5特種部隊的任何行動都與蘭州軍區無關,蘭州軍區也對其沒有管轄權,t5特種部隊直轄於總參謀部,由於t5的身份特殊,讓許多新疆軍區的人麵對t5時都會忌憚部隊,這是一支像嗜血之刃一樣存在的部隊,這是一支隨時準備與對手死磕到底的部隊,從這樣的一樣部隊中走出來的軍人,個個都是狼虎之輩。


    聽到剃刀的話後,再沒有人表示懷疑,雖然在坐的許多人自認為在部隊都是好手,也有許多主官樣曾經直接或者間接地與t5交過手,他們都清楚,要和t5比單兵戰鬥力,還是算了吧。


    “何師長,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令媛的婚禮,我們什麽都沒有帶就過來了,請見諒。”剃刀微笑著說道,那表情真看不出來哪點不好意思了。


    “不存在,程隊長能來,我還高興得來不及呢。”何師長笑道,那表情看不出來他很高興。


    “隻是有一事不我不明,不知道何師長知不知道?”剃刀說道。


    “旦說無妨。”


    “據我所知,楊中軍營長人品可不咋的,他娶令嬡好像隻是為了升官發財地需要,像我們這樣的人,除了去拚命掙工分以外,哪有楊中軍營長這樣,娶個老婆就可以升官發財了。”


    剃刀說完這句話後,場麵一下子靜得可怕,打臉啊打臉,這是****裸地打臉,我不知道楊中軍現在心裏怎麽想,反正我是爽呆了,他越難受,我就越高興,因為他是我的敵人,自從孟雪曉犧牲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一輩子的敵人,雖然恨不得一刀殺了他,現實中真不能這樣做,因為老子是一名軍人,不過,玩死他還是可以的。


    有多大的愛,就是多大的恨。


    “程隊長,你不要血口噴人,不要胡說。”楊中軍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麽?是我說錯了,是我說得不對啊?那需要我給你道歉麽?”剃刀的聲音陡然提高,聲說道:“如果是我血口噴人,是我胡說,那你對著那件軍服的主人去說,去告訴她,我剃刀說錯了,袁睿也冤枉了你,你去告訴她啊!”


    場麵一下子安靜起來,所有的人看著楊中軍的眼神開始不善,軍隊最忌殘害同袍,哪怕對方不是直接被你害了,而是間接被你害了的話,以後你在軍隊中就很難立足了,一直在一邊不動聲色房誌剛再看自己的上級後,眼神也有一種不屑。


    “你現在是不是很氣憤?那好,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吧,當著這麽多人,你就當成我在冤枉你,十年前,你救過我和孟雪曉一次,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有今天,今天,我就替孟雪曉將十年前欠你的,一刀勾銷。”


    我說完後,刷的一下子從抽出一隻匕首,向他扔出去,他下意識地接過匕首,感覺那份量後,他盯著我,說道:“你想激我?”


    “你沒有那個資格!”


    我說完後,身子猛然向他運動過去,我離他隻有五米,短短的五米並不件難事,楊中軍看到我撲過來的時候,身子下意識地向後一退,他再快,也沒有我快,我一下子移到他的身前,左手拿著盒子,右手捏住他拿著匕首的手,像鐵鉗一樣夾住,猛然讓匕首插進我的胸堂。


    “不要!”何小惠見到這一幕後,大聲地叫道。


    楊中軍的手一顫,匕首沒有插上我的胸膛,一下子插進我胸上方,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刺進**,我能感覺到刀鋒刺骨的痛楚,鮮血一下子順著刀刃流了出來,鮮血滴在地上,楊中軍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切。


    “這一刀,是我替孟雪曉還的,我代她對你說一聲:從此,再無相欠。”我說道。


    我鉗著楊中軍的手,硬生生地將匕首給插了出來,幾名軍官看到後就要過來幫忙,剃刀高聲說道:“他們的事,他們自己的解決!”


    聽到這話後,那幾名軍官停下了腳步,心裏不由想到,這哥們兒真夠猛,這簡直是要玩死自己的節奏啊。


    “不,不,你是個瘋子,你已經瘋了。”楊中軍大聲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我沒有給他機會,他想向後退去,我身子向前一進,他手中匕首再一次刺入我的胸上方,離剛剛的傷口五公分不動,巨痛讓我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痛,真他丫的痛,何小惠在一邊有些傻了,她一下子從我的後麵,抱著我,大聲哭道:“不要傷害自己了,不要傷害自己了,你傻啊,你真傻啊。”


    “這一刀,是我當年欠你的。”我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所有人心裏升起一個念頭,這家夥當年到底幹了什麽事?好事?還是壞事?而那個新娘何小惠是怎麽迴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來,現在她擔心的不是楊中軍,而是袁睿,這又是幾個意思。


    “你不想我讓我死得快的話,就放開我。”我說道。


    聽了我的話後,何小惠馬上將我放開,向後退了幾步,我才將匕首從**中取了出來,我的身子毅然不動,冷冷地盯著楊中軍說道:“現在起,我們欠你的,都還了。”


    鮮血從傷口像小溪一樣地流了出來,地麵上一會兒呈現一大淌血液,我沒有動,盯著楊中軍說道:“舉起手,像一個男人一樣的和我決鬥吧,記得一定要用盡全力,不然,如果你輸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夠了。”這次是何師長大聲吼道,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告訴所有人,他現在有多麽的激動與氣憤。


    “滾!”


    我大聲地說道,完全不顧他有沒有想法。


    聽到的話後,他的警衛與軍官們就要動手,這時剃刀幾個一下子站在台子邊上,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今天想跟著他一起丟臉的話,盡管上來試試。”


    “程一成,你們已經過火了。”何師長冷冷地說道。


    “過火,哪怕真的過火了,我們就都等著上軍事法庭吧,現在,這是別人的家事,今天大家都在休息,處理家事與紀律無關。”剃刀說得沒錯,今天能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請了假,從條例上來講,在請假期間出現打架鬥毆的事,要麽很嚴重,要麽還很嚴重,不過,今天如果一旦真的打起架,不管誰輸誰贏,憲兵會介入,而且還是他丫的一個大笑話,楊中軍失勢已成必然了,何師長估計從今天後,也不會保他了,現在還為他去打架,這笑話太大了,而何師長不傻,也知道了什麽迴事,一半天,現場最難做的,就是他了。


    可能他懂得什麽叫戰略,什麽叫陰招陽謀,但是這樣的婚禮還真沒有見過,怎麽處理是好,也不太知道。


    “戰鬥吧!”我向楊中軍大聲叫道。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我猛然向前一衝,右手如勾,直直衝向他,直搗的咽喉,他下意識就向退去,不過,已經遲了,論起戰術指揮也許他勝我一籌,但是論起戰場殺敵經驗,他還是太嫩了一點。


    看到我快近身了,他一個正踢向我踢來,我雙眼瞳猛然放大,身子一偏,他一腳踢空,而我一下子近到他身邊,右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咽喉。


    “啊嗚!”


    我大吼一聲,一隻手捏著他的咽喉,像提小雞一樣一下子將他提了起來。


    這一刻,所有認識的軍官們都呆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楊中軍曾經得過五屆師級格鬥冠軍,他的格鬥術一直以來成為教材,放眼整個師,能成為他對手的,用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而現在,對方一個受了傷的人,就一招,就將他給拎起來了,還讓他沒有反擊的能力,這個叫袁睿的,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連t5都站出來給他站台子,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不是這些軍官們不敢與t5翻臉,而是特丫的對方好像占盡了理由,一直以來,我軍以正義自居,當對方有理時,還真不好下手。


    不過,不管楊中軍對不對,現在打的是整個a師的麵子啊,一時之間,一些人就上衝上前。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了:


    “信不信,老子捏死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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