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調調,特習班的首席發言人熱米蘭的迴應就是,特種兵沒有什麽牛的,最多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炮兵陣地給端了,對於坦克嘛,一個鐵拳導彈就搞定了,再沒有出息的話,幹脆就叫轟炸機過來意思一下就行了。隻有傻鳥才會單打獨鬥呢。再說,蘭博隻是電影裏的角色而已。


    在石陸院會不定期地舉行一些拉練,大多時候出去的時候總一溜子長串的隊伍,從場麵上看,還是很威武。


    那次我們出跟著他們去一個軍事基地聽說要玩什麽城市作戰。所以說當兵有一點好的就是,什麽野戰啊城市戰的遊戲之類玩得十分膩乎,不像在社會上玩一次要花大洋n多,還隻是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我們在半路上卻遇到一個事,嗯,對於這事嘛,我想一些不少和中國人會遇到,而且不會一般的氣憤。


    當事人好像是一個什麽市裏的官員吧,那天好像帶著他的情人也是出來遊山玩水的。想遊山就遊山吧,結果這丫開了一輛奧迪就覺得很了不起了,更過分的這車也是公家的,拿公家的車出來玩一定不會是什麽好官,聽說在國外的一些總理級的人物下了班開車都是開自家車的。這丫把車給停在一個叉路口,停在那裏後麵的車就不好過了。


    學院前斥的車子過去了,見車擋在那裏,於是下車很友好的請他把車開一下,好讓後麵的車過去。


    結果這丫看到他的那個情人,後來我看到他情人的那水平,估計也是個二奶三奶之類的水準,這丫很牛地說道:


    “那邊不是路啊?沒有看到我們的東西這麽多,剛好搬下來,你以為不累啊?”


    “那我幫你提你一下,你把車開到一邊,讓我們先過去吧。”學員兵說道。


    “你幫忙提,你知道這東西有多貴麽?你賠得起麽?真不知國家養你們這幫當兵有什麽用,你們找別的道吧。”那丫說完就要走。


    學員兵也不傻,看那車牌就知道是公家車,聽到這丫的話很是氣憤,但是學院常告誡大家夥兒要和地方搞好關係,軍民魚水情深嘛。雖然學員兵很是氣,但是拿那丫沒有辦法。如果是可以的話,學員兵估計都有把那車掀翻的心都有。


    這時我們坐車剛好過來了,我在前麵看到那情形就知道什麽迴事了,遇到這樣的事,不能不管,在學院,特習班比較特殊,雖然我們在學院,管理方麵大多都是我們自己行事,編製上,學院的糾察也管不了我們的。


    “同誌,麻煩你一下把車開到一邊好麽,我們要過去一下。”我下車和氣地說道。


    “這路是你的啊?”那丫好像已經“生氣”了。


    “不是,這路是國家的,每個人都有權利通過。”


    “那就是了,那我有權利把車停在這裏。你們找別的路,什麽素質,就知道欺負老百姓,小心我給你們上級寫信告訴你們這群沒有素質的大兵。”


    這丫一說,我也懶得說了,爺爺的,以為老子好欺負啊。一看就知道這丫不是什麽好人好官,開輛公家車這麽牛氣,像這樣的丫不知做了多少壞事。


    “全體下車,幫這位仁兄把車停一下。”我向車上揮了下來。


    特習班的人聽到這丫的話都已經一肚子火氣了,沒有等我把話說完就全部跳了下來。我們在外麵拚死拚活地如果是為了保護這樣的家夥,老子寧願先崩了這樣的家夥再上戰場。


    “你們幹什麽?你們幹什麽?”


    那丫看到一幫氣勢洶洶的軍人下車後就心慌了,而這十幾個軍人與剛才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那感覺就是十幾匹狼過來了。


    我現在也懶得管他了,不讓他長點記性還以為老子是吃素的。高誌方幾人抬起車子,吆喝了一下後,那輛一下子被掀了一下底朝天。


    “你們,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麽?你們是哪一個部分的,我要告你們。”


    賀笑霜看到這丫的表情後,也不說什麽,直接下去就啪啪地給了兩個耳光,那丫一下子眼冒金星,未了,她走到那女人麵前說一句話:


    “你真為女人丟臉。”


    然後我們頭也不迴地車開走了。後來聽說那丫看到後續部隊過後,很聰明的攔了一個小車,然後開始在那裏哭訴了,當時唐一浩也在車上,他當然不會聽那丫的一麵之詞,把一個留守的學員兵叫過來問一下情況後,便笑了笑。讓後麵車上的學員兵下來幫人家把車了要很小心的再翻過來一下。他在把再翻過來那三個字故意咬得很重。


    那幾個哥們果然很“小心”地把車子再翻了過來一下,這時車子上的玻璃差不多都沒有了,車頂好像被隕石砸了一樣的。


    未了,唐一浩很和氣地那丫說道:“好了,車子幫你翻過來了啊。剛才那幾個估計是假冒的軍人,我們一定會好好查查的。你們繼續玩,不打擾你們了。”


    車隊開走了,隻留下那丫目瞪口呆地在那裏傻著。


    由於石陸院在北京的後院,這讓北京軍區有一種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感覺,凡是好苗子軍官都會被他們給拉走,而且軍區很多師長軍長都是出自於該校,於是雙方交流也是很正常。


    我們在學院呆了二個月後,就被放到北京軍區的一些地方去猛揍了,不得不說北京軍區不是一般的富裕,在裝備方麵都比我們蘭州軍區要好多了,而且一些高科技的玩意也普及得很廣。在那裏差不多呆了個半個月後我們才迴去,本來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剛到宿舍沒有多久,我們就被人叫了起來,然後就聽說唐一浩被黑社會給非法扣押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可能吧,但是馬上另一個想法,操,******哪個鳥吃了豹子膽子敢扣老子的老大。然後特習班的人馬立即坐上在院子中已經在那裏等我們的卡車了。


    後來我們才知道是什麽情況。話說某日唐一浩與他的老戰友,就是a軍軍長,我們在這裏就不說叫什麽名字了吧,就叫a軍長得了,然後還有一個a軍的軍級幹部和幾個學院領導去某一個洗浴中心洗浴,其實那洗浴中心在石家莊挺有名氣的,而且後台老板也是有名的惡霸,在背後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是當地有名的黑社會團夥。一行人洗浴後到在包房中泡茶聊天好不愉快,a軍長不小心打壞了一個茶杯,當時雙方都不在意,未了在結賬的時候,a軍長發現一個普通的茶杯要50元,a軍長就對領班說:這茶杯不過是10元啊,怎麽要50元了,這可是坑人啊。


    那領班看到一行人都是老頭子,穿著便裝,而且a軍長幹瘦幹瘦的,於是有點那種看農村大伯的表情,便說:這裏這是這個價,不賠也得賠。


    a軍長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找你們經理來吧。


    這領班一聽這話就更牛叉了,便放狠話了:好啊,經理來了就賠500!


    果然那經理來了張口就是要賠500。


    a軍長和唐一浩一聽覺得丫不是在訛人麽?於是給那經理好好地說了一下,那經理卻不答應,不賠就不要想走人。


    難不成你們是黑社會?軍長不爽地問道。


    對,我就是黑社會老大。那經理牛叉地說道。


    a軍長沒說話了,讓下麵的人把錢給了,便讓人打了一個電話,是參謀長接的電話,一通密話後,參謀長就來火了,馬上下軍令道某洗浴中心是涉黑團夥,非法扣押軍長,馬下把手下的偵察營的兄弟給叫了出來,然後七輛軍車拉了二百多號人直接開到洗浴中心的外圍。


    偵察營的兄弟果然是精銳部隊,到達現場後,馬上拉開警戒線,一個連的人持著95突控製洗浴中心後門,前門,甚至一隊人順著水管爬到房頂控製製高點,洗浴中心在那十多秒的時間被圍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然後又一個連的人個個手持軍用鍬就就進去了,把所有什麽服務員客人,當然還現場抓獲不少正在進行男女不正當交易人員,在地下室抓了一群正在賭博的人員,當場就繳獲賭資無數。那樣子整個操行和掃黃掃賭差不多。眾人哪見過這樣的光景,能在這裏來玩的個個都有有頭有麵的人,當然也包括一些官員。見到那些殺氣騰騰的偵察兵有幾個甚至都失禁了。其中有一個人很牛叉在對一個偵察兵哥們兒說道:你們是幹什麽的,我是某某官員。


    那哥們兒估計當時挺忙的,也懶和他廢話,直接一鐵揪過去,那個什麽鳥官員的半邊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嘴角也開始流血了。


    所有人控製後,a軍長就說了,不打人,隻管砸就是了,說要好好檢查下平時的訓練成果。當兵的性子直,大家都是年輕人,很是血氣方剛的,在軍隊和黨的教育下,對地方黑勢力很是看不慣,有了這麽一個通命令後,那砸得更起勁了。


    其間a軍長也不忘給省府裏的人打了一通電話,大意是現在拉了一隊正在進行反黑,電話那頭知道原由後然後給a軍長加了加油,從精神上支持他的反黑行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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