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群人在那裏,當時我就一種衝動就是扔幾個手雷過去,炸死這些丫的。但是想法歸想法,現實中是不可能這樣的。


    在這裏除了不被人發現,還得防備那些有可能的攝像頭,也許在這樣的天氣,我倒是不用擔心那些狼狗,因為下雨天狼狗能嗅到地範圍是有限,隻要你不走到它的麵前就行了。


    為了不遇到敵軍的巡邏隊,我不得不跳下水溝。這樣不僅隱蔽,同時如果在跑路的時候,機會也會多一點。


    “阿嘎?阿嘎?”


    我聽到一個人在叫著什麽向我這邊過來了。我一下子站在一個樹的後麵一動也不動的。


    “阿嘎?喵喵。”那人越來越近。看來是一個沒事出來找貓的家夥。


    好像有點不對勁,因為我聽到頭頂有什麽東西在那裏動著。


    “喵嗚——”


    居然是一隻貓,更要命的是那個人聽到貓叫後向這邊走過來了。我輕輕地向後移去,但是後麵卻是一處高地,下麵是一個糞坑,讓我現在到糞坑顯然不是太實現,因為當我一身滿是糞便的爬出來後,敵軍老遠就能聞到那股味道了。雖然把那人幹掉是易如反掌,但是一半天這丫沒有迴到宿舍,那麽這次的行動就很可能提前終結。


    媽的,賭了。我蹲在一個樹陰下,對麵的燈光照過來的時候,剛好那裏形成一處陰影,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那麽是很難看到我的。


    當我蹲下的時候,那人就過來,他看到他那隻小白貓在樹上下不下來的時候,雙手伸向那隻小貓。


    “阿嘎。阿嘎。下來啊,下來啊。”


    那小白貓在樹上叫著,但是卻不又敢跳下去,那人也急了,在樹下打著圈子,本來想爬到樹上,但是無奈那樹好像根本不能承載他的體重,於是他隻好放棄。


    “什麽人?”有人叫道。是巡邏隊的,一個端著槍,一個人掩護。


    “是我啦,我在找阿嘎。”那人迴道。


    “要幫忙麽?”一個人收起槍問道。


    巡邏兵向這邊走了過來,我輕輕地打開了手槍的保險,隻要巡邏一進來的話,我被發現的機率就會很大。到時不得不先發製人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去巡邏吧。阿嘎怕生。”


    那名巡邏兵聽到他這說後,便打了一聲招唿後就離開了。**********輕輕的唿吸著,心裏卻不停的打鼓。


    那隻小白貓奮力一跳,一下子跳了下來。小白貓落到他的懷抱裏的時候,他的腳下一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沒有意識到他的頭部離我隻有二十公分不到。當他爬起來的時候,我的匕首離他隻有五公分,隻要他一迴頭,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給幹掉。當然了,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我突然發現這家夥是不是有點腦殘了。站起來好像沒事什麽一樣的,隻顧著哄他那隻小貓,身上的泥水也不管。當他離開小樹林後,我才把匕首放在套子中。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後,便向另一個地方運動過去了。


    當我移到營地中央的時候,這時我看到在外麵根本看不到的景象,在營地中央的一間地方是我們要找到那些雇傭兵,顯然這些白人雇傭兵的待遇比那些受訓的敵軍要好多了。在他們的房間中還有電視,電腦,同時那些軍j顯然是單獨讓他們享受的,一些軍j光著身子,裸著上半身,一些傭兵追著她們跑,幾個人在那裏嘻嘻哈哈地打鬧,一名傭兵將一名女人給撲到後,嘴亂拱上去,雙手在那裏亂摸,我在黑暗外,仔細地清點了他們的人數後,悄無聲音地離開了這裏,我還得找到對方的軍火庫。


    我是在西北角落找到對方的軍火庫的,軍火庫是放在了靠山的一個地道中的,如果不是因為一個敵軍打開那道門的時候,我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那裏是一個軍火庫。在軍火庫的邊上都安裝著攝像頭,我用望遠鏡觀察後便離開那裏了。現在我也許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呆下來,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最後我把休息的地方選擇了敵營的中間那幫雇傭軍的樓下。


    這時我聽到有人在那裏叫喊著什麽,一個敵軍到雇傭兵的樓上,然後出走了,不一會兒就迴來了,迴來的時候,在他的後麵跟著三名軍妓過來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麽事了。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我不得不聽到那些讓人有點蠢蠢欲動的聲音。那幫禽獸折騰了一個小時後才安靜下來,看來這家夥的身體素質不行啊,我不由鄙視了他一下。


    在戰爭中,人性的醜陋都會暴露無遺,由於長時間的高強度壓力,整支軍隊都憋著一肚子火,如果沒有高強度的軍紀,一旦軍隊進入敵後的城市,就會發生騷亂,搶劫、qj的案件就會發生,在二戰時,盟軍進入德國後,大約有二百多萬的德國女人被盟軍給xxoo了,戰後無數私生子就那樣出生了,美**隊無論到哪裏,哪裏就會發生強行xxoo的事件,在一些第三國家的軍隊,這樣的事件更多了。


    第二天的時候,天空還是沒有放睛的跡象,隻是早上雨停了兩個小時後,接下來一天又是一天的小雨,敵軍的巡邏次數卻沒有因為下雨而減少,相反巡邏次數增加了三隊。在上午的時候,敵軍被教官給趕到林子中體驗了下,大約四個小時後又迴到了營地,那些白人雇傭兵開始給他們講解一些槍械操作和戰鬥注意事項。雖然那些敵軍以前也是在叢林中呆過的,但是比起專業素質來說,和那幫雇傭兵是相差了不少。但是敵軍們對於教官們的話都要深信為然。從那些教官講課的內容上來說,和美軍的那一套套倒是沒多大區別。


    一名指揮官再多高明,如果他下麵的士兵沒有任何作戰經驗的話,這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區別。


    我是傍晚六點二十分收到作戰任務的,我繼續作為一顆定時炸彈繼續呆在敵營中,晚上三點的時候,c4和c5小隊會滲透到敵營。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要發生了,我閉上眼睛,得休息一下。


    行動是淩晨三點鍾準時開始的,c4和c5、c6分別從十公裏的地方開始機降,然後抄我們偵察過的小路運動到訓練營的外圍,與陸立豐匯合後,c4小隊在c5隊的掩護下滲透到營地,在同一時間所有的暗哨都被幹掉。


    虎鯨悄悄的移動到大門的哨兵後麵,哨兵有手邊擺著一挺m2hb機槍,他打了幾個哈欠,在他的眼角好像有什麽東西移過去了,當他向邊上望過去後,卻什麽也沒有看到。


    “嗚!”他悶的一聲,腦子聽到最後的聲音就是哢的一下。最後的意識是明白自己的脖子被扭斷了,然後一聲不吭的軟了下去。在狐狸幹活的時候,對麵的哨兵也被彈頭給幹掉了。兩人打出了一個安全的手勢手,七個人穿著防水迷彩的人像幽靈一樣的進到營地。


    我知道在敵營中間有一個監視室,當小隊行動的時候,我已運動到監視室的後麵,在房間裏的有兩個士兵呆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顯示屏。


    “喵嗚!”我學了一個貓叫,然後用手抓著木門。


    兩名士兵看了對方一眼後,一個人便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那隻貓還在繼續抓著門。當士兵打開門後,卻什麽也沒有看到。他四處望了一下後,也沒有發現什麽。於是便轉身要進屋,就在這時我從後麵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他在迷昏藥的藥力下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我向屋子中走去,另外一名士兵覺察到後麵什麽不對勁時,頭便向後看了看,當他看到是一個全身都是樹葉的人進了房子,他就要大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麽叫也叫不出來,這時他發現一把飛鏢早已插到自己的喉嚨,右手的槍一下子摔到地上。身子慢慢的跌到地上了。


    “眼睛已經被摘掉了。完畢。”我在頻道中說道。


    我看到屏幕上無常從那些哨兵後麵把哨兵的嘴給捂住了,然後哨兵身子一軟就倒在他的懷中,無常把昏過去的哨兵給拖到陰暗的地方,再用膠水封住鼻子和嘴。其實在夜襲的時候,盡量不要見血就最好不要見血,因為割喉和捅腰會產生血液,雖然我們知道怎麽少流血,但還是會有血腥味的產生,如果附近有狗的話,這會很容易暴露的。所以大多時候我們都會用迷昏藥的,然後再用一種特殊的膠水封住對方的鼻子和嘴使對方在昏迷中窒息而死。


    我把炸彈在監視室後,然後向巡邏犬的圍欄那邊運動去。因為這些家夥比人更加警覺,所以我們得第一時間幹掉它們。因為在叢林中也許它們就是我們的天敵。巡邏犬在營地的西邊,經過我的偵察發現這些家夥除了飼養員以外,任何人給它的東西它們都不會吃的。我離它們還有二十米的地方就停了,再不敢向前進一步。對於對付巡邏犬我們倒是總結了很多辦法。我把****彈的保險打開,然後向那邊扔了過去。****彈在離巡邏犬的上方風口處開始泄露了,大約十三秒後,那些巡邏犬都處於雷打不動的情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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