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我們一個一個的被裝到發射管中。首發哦親當閥門一關後,海水一下子擠壓到管中,這時我們馬上遊了出去,高壓力的海水讓人體感到一陣不適,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壓成餅幹。二分鍾後我們五個人都開始向海岸遊去,海浪讓我們在水中有些不便,遠遠沒有陸地上好,在防水夜視儀下,海岸呈現一片綠熒熒的。


    大約二十分鍾後我們能接觸到海底了,看來離岸不遠了。


    無常打了個分散的手勢後,我們馬上分開向前進,這時海水很不穩定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流衝擊著我們的身體,這時也是最威脅的時候,這個時候的水雷極不穩定,剛才就有幾個水雷險些撞上我們。


    無常破壞掉攔鯊網上的警報器後,用剪子在那上麵剪了個大大的口子,然後向岸上遊了過去,三分鍾後我們在夜視儀看到一閃一閃熒光後就知道前麵安全了,這才一個一個的遊了過去。我將潛望鏡拿了出來,伸出岸防麵望去,外麵下著雨,風力大約有八級,海浪很猛,前方是礁堡,如果沒有海浪的話還好,但現在如果在那上麵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海浪給打下來。


    我打了下手勢表示沒有發現敵軍的蹤影,這樣的天氣能見度極差,偵察器材都用不上,連巡邏也是件危險的事。我突然感歎是不是迴去後跟剃刀談談我們的任務補助了,從來沒有一件輕鬆的活兒,特種兵難道天生就是要玩命的麽?


    到達岸邊後我們選擇了一個比較低的防潮堤,然後將抓勾射了上去,無常第一個抓住繩子就爬上去,我們在下麵也很緊張,倒不是擔心陸戰隊那些鳥人使壞,而是現在海浪差不多有防潮堤高,無常那家夥一不注意掉下來就大頭了。


    所以說,尖兵的價值在於檢查前麵有沒有危險,前方有沒有危險就看尖兵有沒有掛掉就知道了。


    無常很快就上去了,然後我們這才一個一個地上去。


    這會兒雨下得比之前更大,還好我們已經上來了,能見度卻十分低,能見度隻有十五米左右。


    突然我一下子趴在地麵上,其餘四人見到我一下子趴了下來,也馬上趴了下來,我指了指十二點方向。那裏隱隱約約好像有個暗堡,還好別人沒有發現我們,不然我們會被掃成篩子的。


    我打了個手勢後,無常向左,煞神和輪迴向右包抄過去,我和霸道跟在無常後麵過去。越到暗堡麵前,我們就越像烏龜一樣趴在地上慢慢爬行,惡劣的天氣為我們提供了極佳的掩護,而且我們也不擔心陸戰隊那些鳥人手中的熱成像儀。


    漸漸地接近暗堡了,我們抵著邊上看著那四四方方的槍洞,這時b組還沒有到達位置。大約半分鍾後看到輪迴到了堡邊上後這才行動,我持槍警戒,無常踩著格力的臂膀一下子跳到了堡頂。


    到了堡頂後,才發現這是一個雷達站,在這樣的天氣雷達是很難派上用場,在這裏我們看到一個大功率熱成像儀。我們全身上下都是防熱成像的材料製成的,不過這玩意是剛剛研製成功的,現在算在試驗當中,我開始不斷地祈禱這身裝備可千萬不要掉鏈子。


    輪迴發現了哨兵了,一名裝著雨衣的陸戰隊哥們兒站在一個防空洞裏望著前方,絲毫沒有發現近在眼前的我,我打了個手勢後,無常慢慢地涉入水溝中,在齊胸的泥水中慢慢地向那哨兵遊去。


    看過動物世界中的鱷魚麽?當鱷魚在水中遊動的時候,它看起來像一塊爛木頭在水中漂流,無常在泥水中披了一件用塑料皮劃成的一件道具,那樣子活脫脫就像被水衝下來的一大塊爛木頭似的,哨兵發現了一塊爛木頭從上邊被水衝了下來,在渾水中要漂到水溝裏去。他看了一眼後,再沒有理會,繼續盯著前麵看去。


    今天班長交待了,雖然這天氣很爛,但聽說那幾個特種部隊的鳥人很可能打陸戰隊的主意,前幾次被抓住了,把他們給海捶了一頓,他們一定會迴來找迴場子的,這樣的天氣中對方是不會放過的。


    想起班長的話,哨兵笑了笑,這樣的天氣,連鬼都不會出來嚇人,何況那幾個特種兵呢?不要說上岸了,水中的那個水雷陣也夠他們喝一壺的,而且這麽大的浪,能爬上防潮堤麽?海中的防鯊網以為是擺設啊。想到再過半個小時就換班了,真不知那小子在這天氣會不會遲到呢?


    他正在想的時候,那塊垃圾漂到他的麵前了,突然之間好像見了鬼一樣,一瞬間那爛木居然淩空浮了起來,並向自己飛了過來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木頭就狠狠地撞中他的頭部,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無常向我們打了個安全的手勢後,我們快速的到達哨位點後還是將那名哨兵放在窗邊,那哨兵現在就像在放哨一樣,隻不過他的雙眼是閉著的。煞神解決了另一名哨兵後,第一道防線暫時安全。我們現在能看到陸戰隊的體能訓練場和營房了。在我離我們一百米還有一個哨崗。我向霸道和無常打了個手勢,由他們去收拾那個哨崗。這次一定要把上次的場子給找迴來。


    惡劣的天氣總是特種兵最好的夥伴。


    我不知道這句話是出自誰人之口,的確也是這樣,在惡劣的天氣中,一般人的警惕性都會下降,雖然天氣惡劣,卻是特種部隊們出奇製勝的最佳時機,同時天氣惡劣也可能發生那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情況,天氣同樣也是特別行動最大的敵人。


    漸漸地我們抵近了陸戰隊的營房,四周倒是挺安靜的。我反而覺得有點不對,這幫鳥人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們不能確認這樣的天氣我們會不會出現,陸戰隊也在這樣的天氣中接受過訓練,我們是同行,所以他們不會這樣輕敵才是。


    意識到不對勁後,我便下令停止前進,然後掩藏起來。我們分開在不同的地方掩藏起來,而我剛好就是在一處垃圾堆邊上,我都能看到指揮部在那裏了。


    大約四個小時後雨停了下來,陸戰隊的鳥人的已經發現被我們弄暈的同伴,但是卻找不到我們。找了一半天後,沒有找到也就放棄了,然後開始打掃起衛生。


    “輪迴報告,目標發現,在指揮房門口。完畢。”


    “現在不要動手,天黑了再動手。煞神到接應點準備撤離。完畢。”


    “煞神明白,完畢。”


    一個小時後,天漸漸地黑了,遠處軍艦上的夜燈也開始閃爍起來。


    “蜘蛛,尾針。”我在頻道裏輕輕地說道。這是我們的密語,意思就是向目標抵近,暗殺,狙擊手掩護的意思。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陸戰隊的警衛的問題,因為我們已經滲透到了他們的內衛圈了,反而擔心是得手後外圍的問題,突然覺得當時應該多一個人在外圍接應好一點。


    我和無常借著陰影慢慢地抵近指揮部的後窗,剛好後窗停著一輛車可以提供點掩護。房間裏掛著一幅大大的海防圖,房中央是一個大大的海防沙盤,戰術屏幕顯示著各種參數信息,一個大校軍官站在屏幕前看著洋流的情況,幾名參謀不知在忙碌著什麽。


    看著這個情況我就有點想罵那些電影導演了,動不動就給觀眾們來一出場什麽萬軍之中直取敵酋,這不瞎扯談麽?你以為別人是紙糊的啊,就像我現在就在敵人的肚子裏也不敢怎麽樣,稍一動我就得“就義”了。


    正為找不到機會而發愁的時候,看到無常身那炸彈突然之間有個想法就形成了。我馬上脫下手表,然後拿出一個連接器,從腰裏取出一杖手雷,真虧了t5所配的手表有一個功能就是可以當定時炸彈的定時器,行動中我們會帶幾杖特製手雷,萬一需要現場製一個定時炸彈時,也不會很急急忙忙。搞定這一切後我們就開始撤退了。


    霸道突然在前麵不動了,我們一下子停了下來。


    “注意,在你們前麵十米有一隻狗在方便,完畢。”輪迴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


    我的心一下子吊嗓子邊上,是個人還好說,但是狗的嗅覺太強大了,五米的距離足能讓它知道附近有沒有人。


    “麻醉它。”我說道。


    “明白。”格力輕快地換下手槍的彈夾,取了一顆麻醉彈上到彈夾上。


    那是一隻狼狗,典型的軍犬。這時它也發現周邊有些異味,好像是人類,但是基地裏也有不少的軍人,是不是自己人這不好說,它伸出鼻子開始在空中嗅了嗅。


    “開槍!”


    當那隻軍犬覺得脖子有點痛時,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插進了一個針頭,還沒有來得及叫的時候,身子一軟就暈過去了。


    我不知如果陸戰隊那幫哥們兒發現了自己的狗被下手了,不知有什麽想法。我經過它的身邊時把彈頭給扒了下來,然後把它放在邊的樹叢中後便快速離開了。


    “注意,前方四十米有哨兵經過,注意隱蔽。”輪迴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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