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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帶著的五個綁在一起的反坦克手雷一起爆炸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上宣布了這場演習的終結,和紅藍雙方的之前的預想不一樣的是,演習提前十幾個小時結束了,而且結果讓所有的人沒有想到。


    甚至當導演部將結果通報給藍軍的時候,藍軍指揮官還以為導演部搞錯了,那些在陣地上等待對藍軍發起最後一波打擊的紅軍,拿到結果時,心裏仿佛有一萬匹馬奔騰而過……


    沒有人,所有的人根本沒有想到這樣的結局:藍軍慘勝紅軍,紅軍的整個領導班子被全體斬首,紅軍最精銳的偵察部隊天狼營,全體陣亡……


    提起戰爭,許多人第一時間就會想到的是謀略、武器、兵力等,這些都很重要,無可厚非,但是雙方的後勤、戰鬥意誌呢?這些不重要麽?不!不!不!是非常重要。


    在戰爭中,人們往往想到的是大兵團作戰,這點的確很重要,但是戰爭史上從來不缺以少勝多,以劣勝優的戰例,在現代高科技戰爭下,有時候戰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特別是特種部隊的出現與各**方的重視,現代戰爭越來越很少出現大規模的兵團作戰。


    一流的特種部隊作用於,刺殺敵方最高首領,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樣的特種部隊才是真正的國之精刺。


    演習結束後,我看到了張洋了,有的事,哪怕心裏十萬個害怕,也得去麵對。


    “對不起。”我輕輕地說道,這是第一次對他道歉,對不住他的地方太多,包括這一次,我潛伏到他的地盤上,所有抱歉最後隻說出口,變成了這三個字。


    “什麽?”張洋大聲地說道。


    “對——不——起!”我大聲地說道。


    張洋笑了,他笑得前俯後仰,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一半天笑夠了,站起來說道:“你小子長出息了啊,不錯!很不錯!你小子記住了,你再優秀,都是老子帶出來的,你是老子的兵!”


    “報告首長!”我立正,重重地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我是你的兵,一天是你的兵,永遠都是你的兵!”


    “好!好!好!不錯,真的不錯。當初放你離開軍醫院,是我這輩子最驕傲的決定,老子真驕傲。”


    張洋笑著,眼淚都忍不住地往下流,我知道他心裏又難過,又高興,上前一步,狠狠地把他抱在懷裏,那時我的個子還沒有他高,現在我已經比他高出一個頭了……這就是成長麽?


    我們抱頭痛哭,何小惠、楊中軍、熊掌櫃,房誌剛、還有紅軍一號都在一邊,他們不知道,如果沒有當初張洋的那個決定的話,也許現在我的人生軌跡是另一種格式,我是他從院校裏招出來,我也是他帶出來的,我更是被他寵著的那個……永遠19歲的小兵袁睿。


    有一種保護,叫慈祥。


    哭夠了的時候,和張洋分開後,江新走過來,我和他一起站在被我打過兩次的房連,新兵連裏慣著我的熊掌櫃,我們重重地向他們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


    “連長好!班長好!”


    “新兵袁睿報道!”


    “新兵江新報道!”


    在部隊,許多人剛開始年輕氣盛,總喜歡和班長,排長們頂著幹,到最後,當時間流過我們身邊時,才明白:一日為班長,終身是班長。當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時,你才真正的當過兵,你才真正才有資格擁有……戰友。


    房誌剛和熊掌櫃一齊迴禮後,大聲說道:“禮畢。”


    “不錯啊,你小子是唯一一個打過我兩次的人,不過,我無話可說,因為軍人,隻尊重強者,每一個強者的背後,是汗水,是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孤獨。列兵袁睿!”房誌剛大聲說道。


    對於他來說,不管哪天我的軍銜比他大了,我還是他眼中的那個敢打他的列兵,不過,這列兵怎麽聽著那麽親切呢?


    “到!”我大聲迴道。


    “好好幹,不要讓我和你的戰友們失望了,以後,你就是他們需要打倒的榜樣。願不願意當這個榜樣?”房誌剛笑道。


    “願意。”我迴道。


    “列兵江新!”房連說道。


    “到!”


    “你小子以前是調皮的一個,當年特種部隊過來要人的時候,我還那個納悶了,就像小子天天好像得了小兒多動症一樣,沒事都能搞出事來,軍事素質就那樣,居然還能被特種部隊看上,現在可以好,把我們給斬首了,你們瞧瞧,這小子現在這臉啊,迴去好好敷幾天才能消腫。不過,你們都不錯,你們沒有在我手下成為兵王,隻能證明是我錯了,是我訓練不當,是我有眼無珠。我向你們道歉。”


    房誌剛說完後,狠狠地向我們敬了一個禮,我們迴禮的時候,心裏不由一陣感動,中國人如果都有這樣的胸襟的話,那咱中華還了得?


    “我就不多說了,雖然我現在還是個班長,不過,有你們這樣的兵,我驕傲啊,哪怕有天複員了,我就可以吹,老子當年帶了兩個最牛的特種兵,沒有之一,這兩個家夥都把他們的班長連長都斬首呢,牛不?”熊掌櫃說道。


    在麵對紅軍一號的時候,雖然我們幾個和他同歸於盡了,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少將就是少將,和我們寒暄了幾句後,馬上轉頭就要把我們幾個給挖過去,如果蘭大聽了他的話,不僅不會生氣,反而一副我驕傲的樣子。


    當然,對於這樣明目張膽的挖牆角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實權師長,外加何小惠他爸,我笑嘻嘻地說道:“這事我們大隊長說了算。”


    “你小子,叫袁睿吧,你的事,我都聽張政委說過了,我閨女以前有什麽對不住你的地方,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


    “爸……”何小惠扯了扯紅軍一號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


    我剛要做出一副大人小計小人過的表情時,看到何小惠瞪我一眼,馬上說道:“沒有,沒有,她以前常常教我學習,我還得謝謝她呢……”


    聽到我的話後,何小惠做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汗。


    這場演習中,心裏被萬馬跑過最嚴重的,估計算是楊中軍,在他心中很難想象,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孩,那個被打鼻青臉腫的小男孩,最後居然成為一名國之精銳,就五個人都將他辛辛苦苦拉扯大,寄於重望的天狼營,幹掉了三分之一的精銳,如果當時不是有兩個連在外執行任務的話,天狼營就會成為一個笑話,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緒,輸就是輸了,不過,心裏真的不甘心啊。


    “嗯,看來我老了,年輕人是軍隊的未來,雖然這一次我很不開心,輸得也不甘心,不過,我還是輸得起,放小了說,怎麽說,也是我們家鄉的驕傲,也是我們親戚之間的驕傲。”楊中軍笑道:“孟雪曉,知道的話,她會很高興的。”


    “謝謝,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今天我也許就不會站在這裏。”我敬了一個禮說道。


    我說的謝謝有兩個意思,從某種意義上來,楊中軍算是我的情敵,但如果沒有他當年的出手相救,我和孟雪曉的人生又是一種軌跡,這是第一個謝謝他的理由;第二,如果不是他的話,孟雪曉就不會參軍,孟雪曉不參軍的話,我也就不會成一名鳥毛精銳。


    是他,是她,改變了我一生的軌跡。


    現在我能說麽:


    有風,才能飄揚。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迴到t5後,老鳥們為了我們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歡迎儀式,這次和老對手夜老虎對幹,差點兒丟了麵子,哪怕雙方同歸於盡,對於t5來說,這也是一種恥辱,甚至和我們綁在一起的藍軍也差點失敗,在最後的關頭,c4小隊力挽狂瀾,全殲紅軍最高指揮團。上次阿富汗行動加這次的“十號戰爭”演習,讓c字頭小隊從此擺脫了新鳥的帽子,列入精銳小隊之一。


    連蘭大都說了:“這次咱們t5的麵子是被你們給掙迴來的。”


    蘭大的這句話,比任何獎勵管用。


    蘭大很大方給我們放了三天假,三天假啊,對於在社會上的來說,不就三天假麽?搞得像過年一樣的?有那麽激動麽?


    讀這裏的時候,那些當過特種兵,或者在一線精銳部隊的小夥伴們才會知道,一線戰備部隊放三天假是什麽概念,一直處於枕戈待旦的部隊,放三天假屬於全民大慶祝的那類,不過,一放假,請假的人就多去,不過我們c4小隊的幾個有特別請假權,不像別的小隊那樣,每次隻準三分之一的外出,另外的三分二的隊員隻能在基地晃悠,萬一出什麽事了,也有個戰備力量唄。


    在蘭大的授意下,通勤班專門開了一輛大巴車把請假的人員送到城裏,然後停在某處,等到點後再把我們給拉迴來,如果哪個敢在城裏過夜的話,哼哼……


    不過,有一個哥們因為請到假,一開心,就悲催。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那哥們請到假後,估計太高興了,一高興就亂說話,大聲地說道:


    “好哇,進城了,喝酒,泡妞,吃火鍋。”


    本來這事放在我們耳朵裏,大家覺得是開玩笑,就過去了,哪知道政委剛好路過,聽到這話後,這還得了?t5是人民軍隊,又不是山匪路霸,這思想與動機不純啊。


    於是,當場取消了這哥們的假條,而且還關三天禁閉,寫一份深刻的檢討出來。


    從此,t5的鳥毛們,個個說話老實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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