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上特種心理作戰的是宋,後來聽說她是總參那邊專門派遣過來的人,光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到高層對這一塊的重視,對於她的“厲害”,我們許多人都了解了,她是t5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不受裝服約束的人,有時她穿著一件超短裙,有時會穿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很少見她穿過軍裝。


    本來像她這樣的女人,在這個雄性激素分泌過盛的地方,會讓男人們激動不已的,不過事實上所有的人看到她的穿著,腦海中不是想到的是妙曼的身材,是這是一條色彩鮮豔的響尾蛇!


    我們私下稱她為響尾蛇,所以,你敢去親響尾蛇麽?


    我記得在上第一節課時,她讓我們每個人都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在一個洋洋的陽光下,我們光著屁股跑啊跑的,然後看到一個********。


    夢是被她給一巴掌給打醒的,原來她把我們給催眠了,那時有大多數人居然下身有了反應。而我卻沒有。宋很好奇的問道:


    “為什麽你沒有反應。”


    “報告,因為我對她不感興趣。”


    話聲一落,眾多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眼光好像在研究我是不是會對同性有愛好吧?


    “我相信你不感興趣,不是因為你對女人沒有感覺,而是你心裏隻愛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根本不知道,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們很小就認識,而且她比你年紀大。原諒我當眾說出我想到的,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承認。”


    當她說出這一番話時,本來覺得她很厲害了,現在更加覺得以後千萬不要去招惹宋了,如果說她知道我幾歲上幾年級了,奶奶和爺爺叫什麽名字的話,那我倒沒有覺得不可能,而她剛才所說的那段話除了我自已知道外,也許這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人知道的。


    “報告教官,你說對了。”我迴道。


    “謝謝!”她說完後就轉過身子了。


    她在黑板上用力地寫下兩個大字:**。


    “你們給我牢牢記住了,特種心理作戰歸根結底不外乎隻研究一樣東西,那就是人類的**。是人,就會有**,人有**,一個國家也會有**,軍人也有軍人的**。我能教你們的東西不多,最重要的是自已去多思考多發現,在這一門學課裏,心理作戰沒有一定的戰法,任何事件,任何事物,任何人都可能影響一個人的思考。


    你們所做的是找到對手的弱點,戰勝他。在特種心理作戰之中,事件,事物地,人都有可能成為你們的武器。而如何運用這些武器都要看你們自已了。”


    “剛才我隻是給你們看了一張**畫麵,然後給你們說了幾句溫柔的話,結果你們全都被催眠了。不要以為自已是特種兵了就很堅強,一個人真正的強大是在於他的意誌力與警惕性。**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滅一個人。麵對你們的敵人時,你們要學會找到他的**,然後,征服他!征服他!征服他!


    不戰人而屈人之兵,這才是真正的上將之策。”


    當她說這句話,那氣質完全將我們給征服了,很多很多年前那個敢豪言,如果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這個地球的阿基米德也差不多就是她這個樣子。


    很久以後,讓我最難忘的時候不是在集訓營中被t5那些老鳥們狠捶的時候,而是被宋把我們給扒得光光,一片不留的時候,然後用汙物往我們身上澆,而且讓我們每個人做出一些很那個的動作,嗬嗬,如果還不明白的話,就迴憶下當年美軍在伊時讓伊戰俘所做出的那些動作吧。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再迴到集訓營給狠狠地捶一頓得了。


    曾經我們掉到到冰窖裏時,被扔到野狠林裏時,被折磨得隻有出氣的時候,我們都不曾掉一滴眼淚。而宋隻是讓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我們麵前做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動作,發出讓男人產生反應的呻吟時,我們集體跪拜了。


    突然在那一刻我明白了,那些伊戰俘在求死不能情況下,還能保守秘密的人,要麽是瘋子,要麽就是不能用語言去形容的人才了。


    真正的屈辱!足夠殺死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了幾百次了。


    “人對外界感覺有冷,熱,痛,癢等。遇到火就會感到燒痛。這根火焰槍的溫度是一千二百度,一千二百度是什麽意思呢?就是當火苗一見到你的皮膚,恭喜你了,你會在二秒鍾後可以吃到自已身上的烤肉了。”


    宋說這番話時好像無關緊要,當他把火槍慢慢的移到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一個隊友時,我們才明白為什麽宋要我們把他給緊緊地綁在椅子上了。能在t5裏呆著的都是說得出做得到角色,看到宋那動作我們就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


    “教官,這樣不是太好吧?”有人忍不住地說道。


    “好啊,你來試試?”


    “……”


    眾人用著一副節哀順便的目光看著那位不幸的仁兄。


    宋慢慢地將火槍移到那位哥們的左手臂處,在離手臂十公分的時候,就能感覺到火焰炙熱的氣溫,如果宋就這樣一下子放到那哥們兒的手臂上,那她不也不用叫響尾蛇了。此綽號是我們給他起的。


    火槍在離那哥們兒手臂十公分的地方來迴移動,本來已經很緊張的事情,這會兒讓那哥們兒有點想自殺的衝動,我腦海裏想起宋蛇之前說的一段話:


    “折磨一個人,在**上是不能得到最大效果的,而是要從精神上去折磨他。比如,小孩子在打針的時候,本來並沒有多大的痛苦,但尖銳的針管會產生一種一針紮下去會很刺痛的感覺,所以有人就會對打針產生恐懼。”


    宋蛇看到那哥們兒精神已經差不多撐不住了,便讓人把那哥們兒的宋給蒙住。


    “啊!”那哥們兒還是忍不住地慘叫了一聲,那聲音聽得我們都起雞皮了。


    “怎麽?很痛麽?”宋輕聲地問道。


    “嗯。”那呻吟的聲音好像就斷氣了。


    “那你看看吧。”


    宋蛇將布摘下後,那哥們兒一看,原來貼在自已皮膚上的是一塊冰,而火槍早就放在一邊了。當宋蛇把那塊冰拿下來後,那哥們兒的手臂卻是紅紅的一片。


    “不要看了,那是偽燒傷。知道為什麽會產生這種現象麽?”宋問道。


    “報告,這是由於人體在壓力下會產生自我保護現象,人體的神經由大腦控製,許多冷熱痛等感官是由神經傳達給大腦,大腦再作出反應的。比如,如果我見到一輛車撞向我的時候,我會下意識地躲開那輛車,如果我們害怕一些東西的話,我們就會下意識地不去接觸。同樣,如果我們感覺到冷的時候,我們的皮膚會收緊。由於這些生理現象都是由大腦控製的,所以當我們得到暗示的時候,大腦便會做出反應,人體就會產生相應的現象。”我迴答道。


    “嗯,不錯。當人本自我意識達到一定的強度時,人可以給自已催眠,甚至自已可以讓自已昏迷,腦死亡,甚至是植物人。各位,目前來說在我們當中沒有人能達到這樣的能力。而想達到這樣的效果也很簡單,加強對自已的心理暗示就可以了。


    我可以給大家舉例子。前蘇聯對阿富汗戰爭的時候,有一隊蘇聯特種兵不幸被俘了,他們為了不讓情報泄露出去,於是自已把自已給催眠,在很長的一段歲月中他一直都處於植物人的狀態。直到美軍進入阿富汗時,這批前蘇聯特種兵才被救。美軍把這批特種兵轉交給了俄國,很多人醫學家科學家心理學家用了很多辦法沒有辦法讓他們蘇醒過來,最後軍方找到了他們以前的上級,當位年過古稀的退役上校看到他以前特種兵們時沒有覺得驚訝,隻是大聲地喊了一句:全體歸隊,任務已完成。已經沉睡了幾十年的特種兵居然真的蘇醒了。而故事的最後結局就是由於他們長期缺乏營養與鍛煉,在蘇醒以後他們當中最後去世的那名特種兵也才活了六天。”


    當宋蛇講這個故事時,一種蕩氣迴腸地感覺在我們腦海裏迴蕩著,沒有人覺得這隻是一個故事而已。一些國家的頂級特工不幸被捕後,如果求生無望的時候都會自已讓自已腦死亡。所以如果我們在敵後將敵人抓俘後,有必要的話,會將俘虜直接打暈過去,並在衣領,袖口,口腔等一些部分做一次檢查,雖然沒有幾個人自已能讓自已腦死亡的,但是在身上帶毒的還是大有人在,就包括我們也是一樣,在執行一些機密任務時,除了給自已留一顆光榮彈外,也會帶些毒藥在身上。


    老實說上宋的課時,能開朗的時間不多,大多時間我們要麽處於一種緊張,要麽處於一種陰暗的精神狀態。有時哪怕房外是一片陽光明媚,溫度也接近三十度,但是教室裏卻有一種冷嗖嗖的感覺,出了教室後,發現空氣都是冷的。


    再看身邊的小夥伴們時,總覺得人人都是陰謀分子,大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麵看到行人時,總想到這家夥會不會是敵方派來的探子,行跡很可疑,我是要用行具呢還是用催眠讓他招供。


    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習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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