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能訓練上,t5除了變了法地整我們外,然後在那裏麵會加上團隊合作的協調能力。


    我相信很多軍迷們看到過特種部隊的訓練照片,其中就有玩圓木的訓練照片。而玩圓木堪稱最經典的訓練科目之一,各國特種部隊和內衛部隊都會玩那玩意兒。可千萬不要小看這玩意兒,懂內行的人就會知道,這科目有多麽的經典,一根直徑大約四十公分,三到五米不等長的實心圓木,然後精銳們扛著那玩意兒在水中、山地、泥潭中跑啊舉的。


    其實在照片上看到的還是算仁慈了,雖然拍攝者為了表現出特種部隊的殺氣,會來一個特寫,隻是看到人永遠不會體會那種累得想罵人的感覺。


    一根圓木的長短不一樣,各有各的玩法,有時幾個人舉著長圓木在水中做深蹲,蹲下去,人完全在水中,然後又要直直的舉起來,每組二十個不等。


    還有就是扛著短木到處跑,山上山下跑,還有一種就是抱著那玩意兒在泥潭中做仰臥起坐;還有就是兩個到三個人把那玩意兒弄上卡車,再從那上麵弄下來。人類的智慧永遠是不可思議的,一根圓木能玩出這麽多的花樣,真難為了。


    玩這玩意兒時,有一個比較深的道理,當大家齊心協力的時候,扛在肩上還真不會感覺有多大的份量,如果有人偷耍滑的話,那玩意兒老沉老沉的。


    如果單獨扛著的時候,就想想那不是一根圓木,比如你可以想象扛著一個超級美女,你隻需要將她扛到終點就可以洞房了,這樣體內的荷爾蒙分泌一多,自然有力氣;當然還可以想象中這是在戰場上受傷的兄弟,你需要救治他,晚了他就會死的,這樣一激動,力氣也也就有了,不過那時我們被訓得已經對女人缺乏想象力了,什麽是美女?還真有些忘了。


    當猴子結束了一段課目後,鬼見愁上場上了,當他出現在我們的眼中時,我們不由地一怔,看到他那張臉,都覺得猴子可愛多了。


    “苦吃多了,自然也就甜了。”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還很長。”


    如果是在社會上的話,這丫絕對屬於那種不會說話的角色兒,我們都在討論像他天天黑著一張臉,到了社會上能不能生存是個問題,或都衝撞了某某某後被背後下了黑手。當然,向他下黑手還是不太靠譜的,但是我們一致認為他反正屬於在社會上受排誹的對象。如果在連隊裏的話,他早就混不下去了,都會被兵們下個小套套給套死了。


    像這家夥,真希望他消失在地球之上。


    其實,我挺想給孟雪曉寫信的,不過,按條例,我們是不允許和外界通信的,真難想象,我們在這裏一年多了,沒有與家裏人通過信,那麽部隊上是怎麽答複我們的家人的呢?後來我才知道,當家裏有人來信或者打電話時,由部隊統一迴複:


    因為你兒子參加一項軍事活動,涉及到保密,會有很長時間不能與你們聯係,任務結束後,自然會與家裏人聯係,請你們放心,他很安全,也很好。


    很好?我可真看不出來哪裏好了,不知道母親聽到這個消息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孟雪曉發現我失蹤了,她會怎麽想。


    不過,我想她。


    不知道什麽時候,夏天就這樣過去了,有一天早上起床後,紛紛揚揚的大雪下個不停,近外與遠處都被蓋上一層白雪,煞是好看,我們才猛然想到,原來到冬天了,好像昨天還穿著一件單衣,怎麽就到冬天了呢?


    那樣的雪景真不多見,真的,在一個工業汙染很嚴重的社會裏,連雪都會帶著工業的塵埃。聽說好久以前,天上的雪下下來是可以直接吃的。我記得小的時候,每次下雪了,父親都用不著去挑水,直接從外麵找一盆子雪迴來化成水用,雖然長大後才知道那樣是不衛生的,但是那時的雪還是沒有把人給吃出毛病出來。而現在,你敢用雪去煮飯麽?在那雪景裏,我們沒有什麽北國風光,萬裏雪飄,什麽彎弓大雕的更沒有心情去想,一聲手雷就把我們給轟出來。


    其實我們早就醒了,那些t5們給我們的行軍毯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到了淩晨四點多時,屋子裏少得可憐的碳完全變成一堆灰的時候,我們也就給凍醒了。於是眼巴巴地等著瓦斯或手雷叫我們起床。


    “全體脫掉衣服!”鬼見愁吼道。


    “嘖。”


    好凍。一瞬間全身就起了層雞皮,然後身子開始微微地顫抖,但是還是要做出一副昂首挺胸的樣子,不能讓鬼見愁逮著話說。


    我們站著那裏,挺著身子,而血液開始慢慢地停止了流動,一股股冰冷像錐子一樣在一點一點地鑽進毛孔,侵蝕我們的身體,該死的鬼見愁從房間裏拿了一杯熱茶喝了幾口,笑眯眯地看著在雪裏的,光著身子的我們。


    “嗯,這茶不錯。就是水太燙了點。”


    然後啪地一下子吐在地上,雪地上一下子留下一道茶渣子,冰雪遇到熱水一下子化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知道那種光著身子,然後雪一片一片地落在身上的感覺麽?像針紮一樣的痛楚,或者我們過不了多久連痛楚地感覺不到了。


    該死的,這簡直叫做合法謀殺。


    “醫學家說過,人體在十度以下時,就會被凍傷,人就會有寒顫,四肢發涼,皮膚蒼白或青紫。體溫下降時,全身麻木,四肢無力,嗜睡,神智不清進而昏迷。如果在零度下的話,就會產生三級凍傷,傷勢深達皮下組織。早期紅腫並有大水泡,皮膚由蒼白變成藍黑色,知覺消失,組織呈幹性壞死。但是,這些對於一般人而言的。但對於我們來說這算不了什麽。不就是零下十幾度麽?”


    鬼見愁說完就把衣服一扒,丟在地上,然後光著身子,從雪裏抱起一根木頭,叫嚎著迎著風衝進雪裏。


    那是一根一米長,二十公分粗的圓木,上麵布滿著冰渣子和積雪,大約有四十多公斤,木頭濕濕地,沉甸甸地,放在肩頭冷冷冰冰的。圓木和壓擠著肩頭又痛又冷。


    “嗚啊!”


    我們一人扛著一根圓木叫吼衝向風中,迎麵的雪打在臉上已經感覺不到冰冷了。


    一公裏後,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圓木壓在已經有老繭的雙肩上壓得生痛起來,抿著嘴,不用嘴去唿吸。而這時鬼見愁早就把我們拋得老遠了,我都懷疑這丫是不是人變的了。


    真他的丫的變態!這是我們對他的評價,但是想到自個兒以後也會變成這樣的變態,於是乎沒有人能高興得起來。


    實力的後背總是不為人知的苦難。


    “撲騰!”


    一個人跌倒了。


    又是一個人跌倒了。


    沒有人去拉,沒有人去扶持。因為今天你讓你的戰友在訓練幫你一把,難道明天你要讓他去為你擋子彈麽?


    人可以跌倒,但一定要自已站起來。


    “操!”


    格力嘴裏罵了一句後,一下子跌在雪地上,帶著熱氣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濺起了一片,抬起頭時,滿嘴已是雪。


    我在格力的身邊停了下來,喘著氣看著他,陸立豐也跟了上來,在前麵的江新見到我們沒有上來,便又倒了迴來。


    “靠,你怎麽迴來了?”格力說道。


    “老子看你怎麽爬起來。”江新說道。


    “我太熱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格力晃晃蕩蕩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陸立豐問道。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格力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會說笑話了?


    “不行,我們就幫你吧。”我說道。


    “還是算了吧,總不可以在戰場上讓你們永遠背著我吧。”


    “如果怕連累我們的話,在戰場上我一定給你準備個光榮彈。哈哈。”


    “操,光榮彈。做夢去吧。”


    格力扛起圓木慢慢地跑了起來,我們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他。領跑者的壓力永遠大過於跟隨者。


    一個五公裏下來,迴到房間裏還感覺就像到夏天一樣的,很熱,但是我們不敢就那樣光著身子,把衣服穿上後,不一會兒,身子迴到正常溫度後,舒服呆了,但是這時不少人開始出頭熱,鼻塞的感覺了,而炊事班早就準備好了一鍋中藥在等我們了。


    不知道那裏麵加了些什麽進去,喝過一大碗的中藥後,身子馬上熱了起來。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不是加了****在裏麵,不然我們喝下去的反應就是熱呢。但是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除了熱以外別的就沒有了,更不要說有什麽**之類的。


    也許在許多人映象中,天寒的時候除了加衣服和運動外,會感到冷。還有一種情況是在寒冷中,有時候人體會感到發熱,有一種想脫衣服衝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問題反而大條了。


    除非是特殊體質,一般沒有吃藥或得運動時,在寒冷中感覺到發熱,這時要注意了,並不是你的身體在自發熱,而是神經係統出現了故障,當天冷時,大腦就會自動開啟對身體重要器官的保溫工作,而忽視其它部位,當這些部位在低溫下,神經就會產生麻木,甚至發生病變,從而神經的感知功能發生錯覺,在大腦的指揮下,人就感到很熱,所以,有一些人在寒冷下感到身體發熱,最後死亡原因是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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