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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這批霍家賊寇人不少,比恆山賊更兇悍,恆澤縣知縣就是他們殺的。


    “殺!”英布像見了初戀情人,不對是在秦樓見了最火辣的姑娘,揮著大刀撲上去瘋砍。


    “啊!”老百姓趕緊閃,這兩夥山賊火拚,大家要不要先去搶糧?


    恆澤縣是富庶之地,這幾年糧食產量不差。但苛捐雜稅比以前幾乎翻了一倍,搞得大家比以前更窮了。尋常吃不飽,開春就鬧春荒。


    以前向張老爺借,迴頭多還一半。今年遇上大旱,張老爺免費施粥,大家自然感動。想想還不是自己種出來的?今年大旱了,以後更沒法活,那還想什麽?開搶。


    “誰敢!”護院怒了!這些該死的賤民,竟敢到張家搶糧,當張家是什麽?以前他們為什麽不敢搶?那都是犯賤後棍棒下教出來的。這迴一樣,分出一半人,動手!


    這些護院有些功夫,天天吃得飽,手上有家夥,一會兒殺的老百姓血流成河。


    “啊!”老百姓慘叫,張家真是太、太、太可恨了!把人逼急了啊!眼睛都紅了。


    逸公子提劍猛衝過來,左手拽過一個鼻涕娃,前麵護院一刀砍死一個中年人,血濺到鼻涕娃臉上。逸公子一劍將那護院劈殺,側身又殺掉一個。


    鼻涕娃猛地一抹臉上的血,眼睛依舊盯著那中年人:“他為什麽要殺我爹?”


    孟虎跟上來,虎嘯起腥風:“因為他們是披著羊皮的狼,今天不吃人,明天也會吃人。”


    鼻涕娃問:“你們又是什麽人?”


    逸公子應道:“我是大公子,有人叫我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除暴安良為民除害!”


    孟虎一邊翻譯,一邊殺人,所過之處,護院死一片;老百姓躲一旁,怒歸怒,終究是害怕。


    鼻涕娃撿起護衛的鋼刀,跑到剛那護院跟前,一刀刀拚命將他砍成人渣,真拚命了。


    不少年輕人受了刺激,隨便撿起什麽東西,和護院、賊寇打在一起。


    恆山賊已經在胳膊係上血色紅布,是真的蘸著剛殺人的鮮血,係著特醒眼,免得搞錯了。


    “殺!”英布幾乎瘋魔,大刀飛起一片刀影,猶如一個殺人機器,直把賊寇殺破膽。


    英俊跟在他不遠,殺的人不比他少,一張死人臉也嚇到不少人,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護院也嚇到了,他們人多,卻像一地麥子,根本擋不住鐮刀的鋒芒。


    逸公子示意,一個恆山賊忙喊:“投降不殺!投降不殺!投降蹲地上!不投降的全部殺光!”


    很快有人投降,有人掉頭就跑,外麵幾個方向都有人等著,殺的幹幹淨淨。


    賊寇、護院終於頂不住,沒死沒傷的都投降了。年輕人還想砍他們發泄,很快被攔住。


    混亂漸漸停下,好好的張家,一片混亂。屍橫遍地、血流成河,這不是假的,是真的。尤其英布殺的那一片,恆山賊都跑光了,全去吐了。殺人不叫狠,能嚇人才是真狠。


    老百姓也深深的被嚇到,受了傷的不敢亂動,沒受傷的同樣不敢亂動,乖的很。


    逸公子挺滿意,用張家的血、賊寇的血讓老百姓長記性,這些人比老夫人什麽的可愛多了。那也對他們好點,和孟虎說了一番。


    孟虎琢磨一番,開始翻譯,站屋簷上對周圍老百姓喊道:“大家都聽好了!朝廷確實出了奸臣,弄那些賊寇還有張家這樣的人,來糊弄大家,讓大家不能安心過日子!大家不用害怕!現在,老弱婦孺,一人領一鬥糧,先迴家去呆著。青壯小夥子們,這事還沒完,那些人不達目的,還會來利用大家,甚至殺人!所以需要你們來保護自己的家人!願意的先留下,不願意的不強求!”


    老百姓一下熱鬧開了。


    照張家定的一天兩頓,一頓一碗粥一個饅頭,一人一鬥,足可過大半個月,拿到手多安心。能迴家更好,誰願意天天守在這,張老爺再好,真喜歡看他臉色的人有數。


    有的吃第一。青壯小夥子,還有那些壞人,這是第二和第三。


    鼻涕娃大喊:“我要留下!我爹被他們殺了!我要跟著大公子,除暴安良為民除害!”


    這邏輯有點怪,反正大公子那麽厲害,讓他心動。如果他有那麽厲害,爹就不會被人殺了。


    老百姓都聽到了,領頭的叫大公子,專門除暴安良為民除害,這就不用怕了。


    逸公子邊說邊比劃:“你太小了!這個年齡該好好學本事,等長大了有的是機會。”


    孟虎翻譯完,鼻涕娃不幹:“大公子,我已經九歲了!”


    逸公子無語,九歲的鼻涕娃,說話吸一口,鼻涕糊臉上,這、這、這周圍好像不少。


    一個小夥站出來問:“讓我們留下來都做什麽?殺人我、我、我害怕。”


    孟虎翻譯完,逸公子說道:“保護家人,方法很多。必要的時候,不想讓別人殺你,你就得殺別人。而且,亂世出英雄,如今東南七州大亂,奸人當道;若想做點什麽,以後能過個平安富足的日子,這是個機會。大家考慮清楚,哺時我再過來。”


    孟虎帶著幾個夥計,還有恆山賊,來對付這些老百姓,分糧也是個大事,幾萬人呢。


    恆山賊不少人認識,交流更方便,有想法的年輕人不在少數,年紀大的也有人蠢蠢欲動。


    逸公子離開張家,來到縣衙。知縣雖然被殺了,縣丞還在這守著,打發他去做事。


    縣衙後院已經收拾幹淨,逸公子進來,昭王在,桌上準備好早餐,還挺豐盛。


    逸公子坐下來,昭王一杯羊奶遞她手上,逸公子立刻瞪眼:“哪來的?”


    昭王鳳眸炫彩,聲如天籟:“張家找到的,養了三隻羊。”


    逸公子怒:“張家該死!”


    昭王讚同:“確實該死,他們幾乎控製了恆澤縣,每年收刮近二十萬兩銀子,還嫌不夠。”


    逸公子咬他:“人家說的不是這個。羊奶一股腥味兒,和剛那血差不多,不想喝。”


    昭王眨眨眼:“怎麽會,我剛喝的好著呢,要不你嚐嚐我這杯?”


    逸公子瞪他:“討厭你。”捏著鼻子一口將羊奶喝光,一會兒吃完早飯,氣唿唿走人。


    昭王吃完跟她後麵。


    逸公子停下來兩人撞一塊,轉身要咬他。


    昭王忙說道:“我發現一件事,進來。”拉著逸公子進臥室,拿出幾枚玉佩給她,就是她影分身的媒介玉佩,“你看,發現沒有?血色更濃,比以前那些玉佩更有靈性。”


    逸公子接過玉佩感應一下,確實不同:“難道今兒殺人多了?有一陣在戰場殺人也不少。”


    昭王應道:“或許時間到了本來就要發生變化。”


    逸公子點頭:“有可能。再看看。你走吧,本公子要休息了。”


    昭王應道:“嗯,今晚我陪你。”轉身走人,逸公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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