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小時候是舞刀弄槍那一掛的男孩子。從來不是什麽大家閨秀。


    “也挺好,你不是喜歡練武,這樣就不吃性別的虧了。”我怎麽想的就怎麽說了。主打一個心直口快。


    他的眼圈紅了。


    行吧,以後還是應該管管我的嘴。


    “那個……你,有喜歡的人了嗎?”我試圖再次開導。


    白梔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鼻尖都紅了,淚珠子要掉不掉的。


    我:……


    我錯了。


    “妻主!您!怎麽能這麽說呢?”男孩子急切地抓著我的手臂,那個表情看著,就差汪一聲哭出來了。


    我歎了口氣,還是揉了揉他軟乎乎的頭發:“你本也不喜歡我,不是嗎?”


    淚珠子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那嘴唇微張著進氣唿氣時都在略微顫抖。


    我不禁皺眉:“怎麽哭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妻主……您!您怎麽能這樣……我,就算您喜歡弟弟,您也不能……您不能汙蔑我!”


    比我還要高大的個子,在我麵前抽抽噎噎,哭得好不可憐。


    我一半適應一半不適應地歎了口氣,軟下聲音:“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喜歡的人,那就待在我身邊,我又不介意什麽能不能生育,這個沒什麽影響。要是你有喜歡的人,那就得看對方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但是他的臉在我麵前肉眼可見地白了:“妻主,你,不要我了?”


    ……啊?


    “不是,我是說,我們不是也沒登記?”我撓了撓頭發。


    “可……可是……可我已經是妻主的人了啊!”


    我看著他漲得通紅的臉,感覺大腦一瞬宕機。


    什麽情況?


    這楊如願,娶錯了人,還把人要了?


    這兄弟倆有這麽像嗎?


    不是……這,那這樣,是要我負責嗎???


    我的眉毛大概是能夾死蒼蠅了:“那你還給我寫離婚書?你就不怕懷了孩子沒娘親?”


    他的臉瞬間紅成了豬肝色:“我!不是……沒有……我……”


    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我的眉皺得更緊了。


    “我!我沒和妻主那個樣子……就是……就是給妻主服下了我的守宮珠!”他徹底捂住臉頰不肯看我了。


    守宮珠,又是一個新名詞。


    擁有了光腦的我直接選擇了上網搜索。


    很快結果就出來。


    說是獸人族新婚之夜雄性給雌性飲下的,算是婚姻禮節之一,也算是核心流程。


    守宮珠服下之後,算是婚契結成,這是一種古老的祈神儀式,雖然看起來沒什麽實質作用,卻也被世代保留至今。算是……非物質文化遺產?


    那守宮珠長自雄性體表,成年後在飲下一種特殊藥酒後可自行脫落。一般會被和著藥酒喂給所嫁雌性。一生隻有一顆。屬於,獸人族雄性特有的人體器官……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了……


    不是,這帝國的人種百科能不能寫點不這麽科學正式官方的東西……照顧一下經曆過獸人族婚禮的人類的感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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