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


    莘夢追著一隻黑土狗滿院跑,最後人累得跟狗似的,狗還精神抖抖。


    氣得莘夢直吼:“給我抓住它!抓住了重賞!”


    戰王府的侍衛是不聽令於她的,但是站在屋頂上的戰王都頷首同意了,侍衛們還能怎樣?隻能站出來去抓狗了…好憋屈,堂堂戰王府侍衛竟然也會有這麽一天!


    黑土狗異常的靈活,幾個人抓不住,隨後又加入了一些人,擴展到十餘人,依舊是抓不住那條狗。


    別說抓了,還被它踹了幾腳。


    莘夢看得目瞪口呆,這院子有兩個籃球場那麽大,隨著侍衛的加入,浩浩蕩蕩的幾百人追著一條狗跑,還逮不住它!!


    最讓人火大的是,這條狗還去挑釁暗中的暗衛,一個一個的逼出來,不出半個小時,隱藏在院中的暗衛都紛紛現身加入抓狗大隊!


    東方澤惑微挑眉梢,這狗還是欠殺。


    話說迴來,這隻土狗的來曆成謎,母妃在世的時候,曾說過,這隻狗是世間的關鍵,惑兒,這隻狗賊記仇的,沒事別惹它,求它費錢…


    今早,戰王府上的侍衛與暗衛被一條狗戲耍了一個早上,當他們累成狗趴在地上的時候,黑土狗慢悠悠的來到莘夢身旁坐下來,露出一抹嘲笑。


    侍衛與暗衛的目光都放在那隻狗身上,看到那個狗眼露出鄙視不屑的眼神,眾人崩潰,被一隻狗看不起…


    突然間,黑土狗縱身躍起,甩身一狗爪打開襲來的利劍,順腳把莘夢踹開。


    東方澤惑瞬間飛到莘夢身旁,將她拉起來,冷瞥一眼穩穩落地的黑土狗。


    莘白手執長劍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地,收迴長劍,朝黑土狗作輯。


    黑土狗冷哼一聲,揚起高傲的頭顱,賞賜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東方澤惑從懷裏拿出一個純金打造的狗爪牌子,蹲下來,把狗牌子係上一條狗帶上,遞到它麵前,說道:“特地為您量身定製的令牌,憑此令牌可以自由進出戰王府,三軍軍營,可號令戰王府與三軍將士。”


    眾人吃驚,一隻狗可以擁有如此的權利!


    莘夢都驚呆了,這貨是腦子有病了嗎?給一隻狗這麽大的權利。


    黑土狗冷瞥一眼他,想騙本大爺為你賣命,門都沒有!抬起高傲的頭顱。


    東方澤惑繼續說道:“授命您為神犬,朝中官居正一品,朝中俸祿一日一百兩黃金,軍餉一日兩百黃金,戰王府再多給您一日五百兩黃金。”


    這隻狗一天就能領八百黃金的俸祿!!!!


    黑土狗眉頭一挑,轉過頭來,正視著他,並沒有立馬答應他。


    莘夢有點心酸了,活著不如一隻狗。


    大家都心酸了,活著不如一隻狗,關鍵是還不打不過這一隻狗。


    莘夢蹲下來,將黑土狗抱在懷裏,先擼一下安慰一下自已受傷的心靈。


    東方澤惑眉頭一皺,這隻不要臉的狗,居然在那個女人的懷裏亂蹭,還敢給挑釁的眼神自已看!不悅的說道:“皇後,過來。”


    莘夢愣了一下,怎麽好端端的叫起自已?不會是想算今早的賬吧?


    確認過眼神,是得罪不起的人,該慫就慫。


    但黑土狗就跟東方澤惑杠上了,攔住了莘夢,就不給她過去。


    東方澤惑冷下臉來,已經在盤算著是紅燒還是五香了,居然敢無視本王!


    莘夢對上那兇殘的眼神,本能的縮迴黑土狗的身後,黑土狗勝利似的抬起高傲的腦袋,藐視他!


    皇宮內,街頭小巷中眾人紛紛在談論著一件事,我們的皇後死了!


    “又死了?”


    “真的假的?”


    “說來我們的皇後真可憐,被別人巴不得早點死。”


    “可不是嘛!”


    “可真是亂呀!”


    茶棚裏,一個流裏流氣的和尚風輕雲淡的喝著一碗茶水,長得一副禁欲係的樣子,無欲無求,卻把路過的女子看癡了。


    不少女子都在為他黯然銷魂,如此美妙的男人,竟然是個和尚!


    這個和尚正是空心,聽完這些施主的話,蘭花指撚起,開始掐指一算。


    小僧的神算怎會出錯呢?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收迴手指,繼續喝著茶水。


    皇宮


    南宮,望雲樓


    賢妃楊琴氣的直咬牙,孩子滑掉了,九死一生的撿迴半條命,再也不能受孕生孩子,這是對她的致命一擊!


    “賤人!本宮要鞭屍辱已及,要抽筋剝皮剁碎了喂狗!”


    但任憑楊琴如何大喊大叫都無人搭理她,反而是避之不及。


    宮女宮奴們都不敢靠近望雲樓,更別說主動請纓去服侍賢妃娘娘了,個個都怕自已成為下一個冤魂。


    賢妃已成過去,滑胎一事,皇上受驚,怕要再度失寵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楊琴微微抬起眼皮,看向門口,是阮妃。虛弱的說道:“賤人,居然不來伺候本宮!該當何罪?”


    阮妃端著湯藥走過去,輕聲道:“賢妃娘娘,臣妾若是您,當下之計便是收攏人心,調理好身子,奪迴皇上的寵愛,掌控後宮。”在榻床旁邊坐下,繼續說道:“這才是正事,你終日打罵宮女宮奴,到頭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何必呢?”


    楊琴臉色蒼白,不屑的扭頭一邊去,這個賤人說的不錯,自已若是死了,才是讓幕後黑手逞心如意!


    阮妃捧起湯藥,說道:“娘娘該喝藥了…您要記住,臣妾是來幫你的,而不是來害你的。”


    楊琴臉色未變,轉眼看向她,帶著微笑,說道:“姐姐相信妹妹不會是加害本宮的人。”勉強的坐起身來。


    阮妃微微點頭,麵無表情的喂她喝下湯藥。


    楊琴不是不怕她想殺死自已,但是現在除了阮妃,自已身邊沒有可用之人,隻能險中求生!


    精心調理幾天,楊琴稍微有些氣色。


    現在後宮無人打理,因為皇後意外身亡在王城之下的望月崖,太後痛心疾首,擺駕相國寺燒香拜佛為皇後祈福。


    但柳貴妃卻被太後安排進了東皇住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當楊琴聽到這個消息時,恨不得去掐死那個賤人!若不是本宮遭受小人之害,她又怎能進得了東宮!


    東宮


    柳貴妃坐在殿中,並沒有因為搬進東宮而產生喜悅,反而更加的不安。


    如今命握在太後手裏,而成為她的傀儡。


    突然窗外有些動靜,抬眼看過去,是個熟悉的人。


    “小弟?”


    來的正是柳昀。


    柳昀翻窗進來,吊兒郎當的坐在案桌上,隨意打量一番,跟以前的擺設還是一樣,隻是她不在了。


    柳貴妃起身走過去,說道:“你來後宮作甚?還不快離開?莫讓人看見了。”


    柳昀毫不留情的說道:“皇後剛死,你就得了太後的懿旨住進來,賢妃的事是你幹的?”


    柳貴妃轉過身說道:“休得胡說八道,你忘了朝中的規矩?朝廷命官不得幹涉後宮之事。”


    柳昀無所謂的說道:“戰王還不是照樣插手。”


    “你…”


    這能一樣嗎?


    這半個江山都是他打下來的,整個江山都是他守的,別說幹涉後宮,就是他放火燒後宮,都沒人敢攔,還得幫他點火!


    柳貴妃氣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是親弟弟,但是兩人從小就分開,沒有過多的姐弟親情。


    柳昀沒有再說,打量她一眼,直接說道:“你好自為之。”


    柳貴妃有些心慌,總感覺這個弟弟好像看穿了一切,有些害怕他。


    目送他翻牆離開,微微搖頭,屏退腦海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柳昀走出東宮,有點不相信莘夢已經死了,那個女人怎麽會死了…轉身看一眼這後宮,毫無留戀的離開這裏。


    走出東宮時,與禦前侍衛葉鋒擦肩而過。


    葉鋒斜睨,冷著臉走進東宮。


    柳貴妃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柳昀又去而複返,急道:“你又迴來做什麽?”但沒想到是葉鋒,頓時啞口無聲。


    葉鋒伸手將她拉去懷中,掐住她的下頜,陰冷的說道:“下官不能滿足貴妃娘娘嗎?需要一個毛頭小子來嗎?”


    柳貴妃受辱的扭頭一邊,怒道:“放肆!你…”


    葉鋒讓她直視自已,低頭硬要。


    柳貴妃反抗著,真的怕了,怕了這個男人…用盡了力氣才把他推開,怒道:“你滾!”下一秒卻捂著嘴幹嘔起來。


    葉鋒笑了,柳貴妃臉色蒼白,這一切都完了…


    禦書房


    木公公端上醒神茶,說道:“皇上可要注意龍體,多休息。”


    東方珩冷著臉,一言不發,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個個都當朕死了嗎!隔三差五就來搞個暗殺!朕的皇後這麽香嗎?個個都想殺!”


    木公公恭恭敬敬的站在身旁伺候,打個手勢,讓其他宮奴都退下,守在宮門外麵。


    感覺勸導:“皇上息怒息怒~這要氣壞了龍體就讓他們這些小人得逞了!”


    東方珩冷哼一聲,沒再繼續發怒。


    木公公說道:“皇上,容老奴鬥膽說一句,昨夜戰王弄得滿城風雨,這種血腥的事交給戰王就行了,您靜候便可。”


    東方珩氣不打一處,說道:“你也看不上朕?!朕樣樣不如皇叔!”


    木公公連忙跪下來說道:“皇上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但皇上,戰王是我們東陵國的守護神,戰王是不能容忍異國在我國作亂的,您又何必去惹得一身騷呢?”


    東方珩頷首低眉,但一想到是為了莘夢出頭,就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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