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她就能狠狠坑狗男人一把銀子,然後浪跡天涯左擁右抱了哈哈!


    忽然想到些什麽,林灼灼神秘道:“小晏,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晏封配合地湊到她跟前。


    “我之所以得到王爺的另眼相看,是因為……”林灼灼賣了個關子,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晏封也被她感染,警惕起來。


    見周圍沒什麽人,林灼灼重新低下腦袋,小聲在晏封耳邊說道“我其實是仙女來的,我暗中幫助王爺經曆磨難,撮合他與氣運之女修得圓滿結局!”


    “你懂嗎?所以他才不得不對我這麽好。”


    晏封砸吧砸吧嘴,欲言又止……他雖然迷信,但他還是有腦子的!


    與此同時,書房。


    諸長矜盯著手裏的玉簪,氣息陰沉。


    方才林灼灼沉默不語而又兀自離開的畫麵再次浮現腦海,令他臉色更是駭人。


    手裏的玉簪愈攥愈緊,諸長矜的手微微顫抖,揚起玉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玉簪當即四分五裂。


    於疏查完消息,興衝衝的趕迴來,一迴到府中,他就聽說自家王爺當眾承認了林側妃的身份,心裏死灰複燃,再一次燃起小煙花!


    我苦命的王爺,您終於開竅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林側妃已經和跟王爺和好了呢?


    光是想想這些,於疏就高興地飛奔起來。


    衝進書房,於疏還沒來得及高興,首先就聽到一陣碎響,這才一個急刹車。


    諸長矜隻見一陣風似的東西躥進門來,然後腳下一滑,那陣風一樣的東西,就滾到了自己麵前。


    於疏抱著腦袋,與自家主子如出一轍的冷臉上閃過一絲委屈。


    諸長矜嫌棄地蹙了蹙眉頭,“行了,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起來,順便把地上的碎玉給本王收拾幹淨。”


    聽王爺這麽一說,於疏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腳下一滑是因為踩在了碎玉上麵!


    哦,原來如此,還以為他辛辛苦苦練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倒退了呢~


    等等!碎玉?


    他將地上的碎玉收拾到一起,隱約看得出來是個玉簪的模樣。


    玉簪……於疏的心在顫抖,難道王爺又和側妃生氣了?


    “王爺,您又和林側妃生氣了?”於疏問得小心翼翼。


    但這話依舊像一把刀,紮在了諸長矜心口。


    這貨,少說一句會死嗎?


    “於統領,本王讓你調查的事情呢?”諸長矜語氣帶著威脅,什麽叫“又”?


    這貨次次胳膊肘子往外拐,他都懶得辯駁了。


    於疏應了一聲,忙不迭將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順便呈一些密函上去。


    “王爺,屬下從那名刺客的屍體上發現了一個極隱蔽的標誌,讓人畫了下來,又派人仔細偵查,發現這個標誌大約是楚家的。”


    說著,於疏又從懷裏掏出一張圖紙。


    諸長矜諷刺地笑了笑。


    楚家,滿京城裏,與諸長矜作對的楚家,可不就那一個楚唳?


    曾經他以為與他一輩子的好兄弟、不是血親勝似血親的好兄弟,如今背叛起他來倒是幹脆徹底。


    “可查到楚唳最近的動向?”


    諸長矜收下圖紙,轉了轉手上的扳戒。


    林灼灼方提醒過他,楚唳與這次靈州有關。


    到底是怎麽個有關法?待會兒得把那女人揪過來好好問一遭。


    於疏想了想,道:“楚唳去了均州拜訪自己的老師石言。”


    石言是天下名士,而均州又毗鄰靈州,那楚唳去均州的意圖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吩咐下去,讓晏封收拾收拾雖我一同去靈州。”諸長矜眉頭緊鎖,讓於疏去請晏封過來。


    至於林灼灼,自然是由他親自去的。


    林灼灼和晏封聊完之後變迴了自己的隨風居。


    坐下還沒那半個時辰,諸長矜就來了。


    端的一副高冷的樣子,“你即刻收拾收拾,陪本王一起去靈州,於疏迴來了,說楚唳已經去均州拜訪他的老師了,均州毗鄰靈州,你既然說了靈州動.亂與楚唳有關,那他現在的動作已經很危險了。”


    林灼灼也是一愣,沒想到這楚唳的動作如此迅速。


    楚唳的行動必須盡早掌控,所以在皇帝下令讓戰王動身之前,諸長矜就不得不提前離去。


    為了掩人耳目,這次去靈州的也隻有諸長矜,林灼灼,晏封和於疏四人。


    當天,諸長矜讓他們簡單的收拾了東西之後,一行人便上路了。


    其實需要認真收拾的隻有晏封。


    他是醫師,相當於一座活的醫館,此次出行路上一概傷病皆要由他負責,作為本次出行唯二工具人,晏封的裝備是最重的。


    至於為什麽是唯二工具人,因為還有一個是林灼灼。


    不過她雖然和晏封一樣是被拉去做苦力的,但是架不住她能“開掛”,隻要帶個腦子,一路跟著走就完了。


    於是,在大中午的時候,眾人悄摸出門。


    諸長矜,林灼灼,於疏皆是一身輕鬆。


    唯有晏封提了個箱子在後麵哼哧哼哧的跟著,別看箱子小,裏麵可是什麽都有,救人的,害人的一樣不少。


    其實他本來沒要帶這麽多,奈何王爺他老人家、林灼灼和於疏三人都非得在邊上“幫忙”。


    這仨一會兒加一個藥粉,一會兒塞一個瓷罐兒,明擺著是一萬個不放心。


    晏封看著漸漸瓷實的箱子,忍不住怒吼,“合著你們帶這麽多東西是生怕自己不出事兒啊!”


    “我,神醫,包治百病,用得著這樣嘛?看不起誰呢?!”


    林灼灼跟於疏趕緊放下手裏還要加的東西,掩飾尷尬一般的咳了咳,一溜煙兒推搡著出了房間。


    於是就有了上麵那一幕,晏封可憐見兒地提溜著一死沉死沉的箱子,巴巴地攆在前麵三人的屁股後麵。


    “喂,你們不幫忙分擔就算了,好與歹走慢一點兒啊!”


    前麵,已經抬腳上了馬車的諸長矜微微蹙眉,往後瞥了一眼於疏。


    於統領收到信號,立馬折身迴去執行。


    他自信滿滿的單手拎過箱子,卻在兩秒之後臉色驟變!


    眼瞅著手裏的藥箱子就要落地了,於疏趕緊用自己的腳和另一隻手來接,於是這一下,藥箱子便實打實的砸到他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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