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兒?


    是她幻聽了?


    林灼灼擰著臉,許久後“啊”了一聲。


    諸長矜品了品,也覺得這句話可能對她一個姑娘家來說有點衝擊,竟一時忘了,她不是那些平時照顧自己起居的屬下。


    他深吸一口氣,眉眼間的冷霜更甚,“過來,脫|衣服。”今夜的症狀帶了些古怪,往日都是掐著時間點發作的,這迴卻提前了。


    以至於他還沒來得及吩咐什麽,就被逼著連忙趕來密室。


    林灼灼呆滯了幾秒,眼神突然變得逐漸幽深。


    諸長矜盯著這貨,渾身冰寒之餘,他還要努力牽出旁的心思,去看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邁動那雙尊貴的腿腳。


    若是三秒後來不了,就別怪他明日翻臉不認……


    “王爺放心,奴家會輕些!”林灼灼倒像是聽到了他的一番心思,一驚,三步兩步走到他跟前,徒手開始撕衣服。


    “……”諸長矜體內寒症發作的勁頭本來已經快要過去,所以他才開口讓這貨給自己脫掉外衣。


    誰知一感覺到林灼灼的靠近,他體內即將壓抑過去的寒潮居然蠢蠢欲動,再次翻滾起來。


    忽略掉這貨口中那句令人想歪的話,諸長矜看著她笨拙的動作,眼神漸漸帶了不耐,“罷了。”


    他大半神思都留在抵製這周而複始的寒症上,隻能分出一丁點的心神留給身邊的人。


    “抱著我。”


    寒潮最猛烈的時候,他僅剩的一點理智消失前,嘴唇沾上了白霜,林灼灼聽見他無意識地輕喃:“好冷。”


    林灼灼:我懷疑你在賣慘,但是我沒有證據。


    稍加考慮,她還是認命地鬆開扒拉他衣服的手,而後歎一口氣,麵色複雜地脫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他身上。


    送佛送到西,她這樣想著,連帶著也將人攬在懷裏。


    諸長矜迷蒙間,隻覺得有一團溫熱將自己包裹住,他輕輕地抗拒了下,發現那團溫暖並沒有消失,這才心安理得地接受。


    等身體緩和過去,林灼灼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諸長矜揪得七零八落。


    她退開,卻又被一把抓住,林灼灼皺眉,一抬眼,卻與他炙|熱的眼神對視上。


    林灼灼立即雙手擋在胸前。


    “你你你,你可別對我有什麽不軌的想法啊,你的官配不是我,你現在就算跟我嗯嗯……了也不會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


    她這一頭說得條條是理,然而現在麵對的是已經失去理智的諸長矜,他才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體內一陣熱浪翻滾,幹脆將人一把壓在自己懷裏。


    林灼灼一個不察,跌坐在他腿上,一怔,當即便使出渾身解數去推搡他。


    可是男人與女人的力量相較涇渭分明,諸長矜稍稍用力,幹澀的唇|瓣已經吻上|了她!


    林灼灼慌了。


    這可是她……這具身體的初吻啊啊——


    居然就這樣隨隨便便讓狗男人啃了!?


    林灼灼一路抗拒,卻被這霸道的吻親得大腦一片空白,“諸長……狗男……”


    諸長矜此刻隻覺得,懷中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好,他一手掐著她的纖纖細腰,一手按住後頸不容她退卻,繼而一步步試探,一點點糾纏。


    這具身體實在是敏感,林灼灼就摁著被親了這麽一會兒,現在已經腿軟得不行了。


    她恨!


    但這還不是最教人惱羞成怒的。


    更可恨的是,諸長矜初嚐美味,眼下手也開始不老實,已經不僅僅滿足於親吻,反而揚臂緩緩向上遊移。


    就在他大掌觸碰到她胸口的那一刻,也不知道從哪裏湧上一股力量,林灼灼眼神一暗,抬手朝男人的頸邊砍去。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欲念纏身的戰王殿下就這樣一頓,昏迷了過去~


    草!差點貞節不保!


    林灼灼一把推開他,用手在自己小臉兩側扇了扇風,試圖讓雙頰可疑的紅暈散去。


    “狗男人,記住你了!”


    因為這場激烈的吻,她臉上還是一副要哭不哭媚眼如絲的模樣,叫人看去還不定會令人遐想。


    林灼灼擦了擦嘴,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整理好衣裳。


    看著他不省人事的樣子,她氣哄哄地踹了兩腳——誠然,沒敢用力,緊接著她眼睛一轉,報複的計謀浮上心頭。


    -


    待諸長矜醒來,一眼就看見於疏於大統領一副憋著笑的樣子,歪歪扭扭站在自己麵前。


    他肩有些酸痛,想起一些殘留的記憶,眼眸不自覺閃爍了一下。


    緩了緩神,這才慢慢站起身來,風輕雲淡說了句:“別以為你長得醜,本王就不敢送你上倌樓。”


    於疏:“!!!”


    寧這是赤|條條的威脅!


    他哭喊:“屬下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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