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枝檢查了恰西的狀況,驚訝的發現他居然也是s級,甚至可能是s+。


    可他為什麽不在五大哨兵裏呢?


    她意識到自己走神了,現在可是在考試呢,於是她一手扶住恰西的肩膀,俯身貼上恰西的唇。


    恰西猛地睜眼,在驚訝中被路枝枝撬開了牙齒,感覺到她濕軟的舌頭探進來,正在笨拙又生澀的糾纏著自己的舌頭。


    他胸前劇烈起伏著,大手一把捏住她的後頸,將人拉開。


    路枝枝驚訝的看著躺著的恰西,看見他的眼睛要噴火了,嚇得說:“長、長官,我做錯了嗎?”


    恰西從擔架床上彈坐起來,身體裏的渴望不斷叫囂,腦中轟一下攪成了一灘漿糊。


    他氣的低吼:“誰讓你....你....”你了半天,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


    路枝枝困惑的看著他,“我是按照手冊裏做的啊,你沒說你模擬的是幾級損傷,我就按照中級來處理,給了中級情感安撫,這有什麽不對嗎?”


    她委屈的攪著手指,抬眸覷著恰西一陣黑一陣紅的臉色,突然產生一種懷疑:他該不會是——


    ....給她穿小鞋吧!


    路枝枝越想越合理,從淨化室之後他就總挑刺自己。


    她瞪著眼前的男人,見他扭過臉也不看自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與此同時,恰西好不容易克製住欲望,他站起來,將西裝外套搭在小臂上擋在身體某個凸起的部位前,慌亂道:“就到這裏吧。”


    “那我考核成績....”


    恰西的腳步停下,不敢迴頭看她,也不能讓她看見自己此刻的狼狽,但很顯然,她還有很多需要規範的地方,比如不能一聲招唿就不打直接用這麽親昵的方式給哨兵做情感安撫。


    他背對著她,啞聲說:“不合格。”


    “!”


    破案了!


    她就知道!


    恰西給她穿小鞋!!!


    ......


    轉眼已經在白塔過了一個月,顯然這一個月已經到路源忍耐的極限,午飯過後,他就早早來19層親自接路枝枝迴藍因宮。


    路枝枝看著替自己收拾包包的男人,抱著小兔子說:“可我上周才迴過家呀。”


    “一個月了才迴過一次,而且隻待了兩個小時就走了,你管這個叫迴過家?”


    路源的語氣不算指責,也不算嚴厲,可就是莫名讓她有種想逆反的情緒。


    “那這次迴去要待多久?”


    “枝枝,你忘記了....”


    “什麽?”


    “明天是爸媽的祭日。”


    路枝枝一愣,突然腦海中閃過什麽,快的讓她抓不住。


    她下意識抱住腦袋,路源見狀立刻緊張的蹲跪在她麵前,“不舒服嗎?告訴哥哥,哪裏疼?”


    “不是...我隻是覺得這裏...”她指著腦袋,眉毛輕蹙著,說:“似乎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路源怔了一下,沒說什麽,然後將她抱進懷裏,摸著她的頭,“沒關係,慢慢會記起來的。”


    “哥哥,爸爸媽媽是怎麽死的?”


    路源沉默了好一會兒,一直到牽著她上了飛艦,才說:“對外的說法是任務中犧牲了,但我調查了很久,發現並不簡單。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因為這裏麵牽涉了太多勢力,枝枝,把這些都交給哥哥來處理好嗎?”


    路枝枝知道他的顧慮,點頭說:“我不會擅自行動,打亂你的計劃。”


    後來,路源跟她說了很多。


    但路枝枝隻提煉了一個關鍵——爸爸媽媽是被人暗害的,而路源現在懷疑兇手就是元老院十二席中的人。


    首席已經閉關很多年,這期間是二席代為行使他的一些權力,三席流叢雲背後的家族勢力不容小覷,四席和五席捆綁的很深,六席已是暮年,正在尋找接班人,而七席到十二席現在都懸空著,不少人對此虎視眈眈,想要坐上這些位置。


    “你懷疑誰?”路枝枝問。


    “前六席都很可疑,因為他們和爸媽屬於同一個時代的佼佼者,他們似乎知道一些保密級別很高的事情,但我查了很久,卻毫無痕跡,這本身已經非常可疑,更何況爸媽這些年為了隱瞞....你的事,非常低調,除了元老院的往來,再沒有任何社會關係了。”


    路枝枝又想起上次考核時被施了幻術的事情,此時見機開口:“到底元老院為什麽要盯著我不放呢?就因為我是唯一的向導嗎?”


    路源憐惜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並沒有直接迴答她,而是說:“不管怎麽樣,哥哥都會保護你。”


    另一邊,赫菲爾站在鏡子前,身後有傭人排著隊人手一件衣服為他展示。


    “這件太華麗了,是去參加祭祀,不合適。”


    “這件是去年的,過時了。”


    “這件枝枝生日時我就穿過了,你竟然還敢拿給我,是想我在她麵前難堪?”


    赫菲爾沒有一件滿意的,正煩悶間,管家帶著一隊人魚貫而入,這次每人手裏捧著的不是衣服,而是各個品種各個顏色的花。


    “公爵殿下,按照您的吩咐,路小姐從小到大喜歡的花都在這裏了,因為不確定花束的樣式和顏色,煩請您挑選。”


    傭人跪在地上給赫菲爾挽褲腳,他一邊整理著袖口,一邊對那些人做了個手勢,“一個一個走上前麵來,我親自挑。”


    仆人低著頭將花舉過頭頂,一個個展示過去,最後赫菲爾在一個捧著粉白相間的花束前喊了停。


    “就你了。枝枝小時候最喜歡粉色了。”


    ......


    路家的祭祀遵循了傳統的方式。


    路枝枝穿著潔白的長裙,被柯文女士拿香草熏香,並將聖水點到她的頭頂象征淨化。接著她被帶到了一個古老的魔法陣中央,周圍都是飄揚的寫滿符文的彩帶。


    路家之所以成為聲名在外的家族,是因為其古老的傳承。


    路家的祖先曾經是會使用魔法的巫族後代,隻是時代鬥轉星移,異能和精神力頻繁爆發的時代,古魔法變得不值一提。


    路枝枝手中拿著一本厚重又老舊的魔法書,將手放在書麵上。


    她有些不安,看向下麵的路源:“哥哥,你不和我一起為爸爸媽媽念往生祝禱詞嗎?”


    路源對她溫柔一笑,眼睛裏含著淡淡的哀傷。


    “我的身上沒有路家的血,枝枝,別怕,哥哥在這裏看著你。”


    路枝枝深吸一口氣,將注意力集中。


    此時殿外已經有來參加祭祀禮的人們在等待了,原本的傳統是路家的繼承者念完祝禱詞後就走出去接受眾人的祝福與對亡者的悼念。


    可當路枝枝剛剛開口背下第一個拗口的音節時,一陣風突然卷開了殿門。


    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人緩步走進來,手上的十字架晃動,發出與鏈條碰撞的聲音。


    “是不是有人忘記邀請我了呢?”薩洛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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