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下轎子,手指對著子母怨煞一勾,對方便不受控製的向女子而去。


    韓風大驚,這子母怨煞煉製之後便隻會聽自己的,怎麽就這麽輕易被女人操控了。


    這不科學。


    不對,不是操控,子母怨煞是被她給勾過去的。


    有一股無形的力在牽引著子母怨煞。


    這就是大人的實力嗎?當真是恐怖。


    子母怨煞試圖反抗,但從女子身上爆發出了一股威壓,瞬間讓它動彈不得。


    它在女子身前停了下來。


    “你這子母怨煞剛誕生,還太稚嫩了,需要沾染血腥”


    “是”


    韓風保持著謙卑的態度,他原以為自己有了子母怨煞,不說天下無敵,至少以後不用看人臉色,但現在看來,他還是太弱了。


    女子盯著文智剛,手一揮,原本侵入到他體內的煞氣瞬間消散無形,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謝大人”文智剛道。


    “從現在開始到中元節結束,文智剛你好好負責輔佐韓風,知道嗎?”


    “是”


    ——


    醫院。


    現在是探視時間,嚴明和方秀兩人坐在病房內陪著徐青青聊天。


    “醫生說再有兩天你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方秀拉著徐青青的手說道。


    自從徐青青住院後,方秀一直都沒睡好,整個人也憔悴了幾分。


    “嗯,媽,這幾天辛苦你了,害你一直陪在我身邊,覺都睡不好”徐青青有些自責的說道。


    “傻丫頭,你在說什麽啊,媽,陪著你是應該的”方秀笑著撫摸她的腦袋。


    徐青青看著自己的母親,笑了笑,“媽,能不能麻煩你出去一下,我和小嚴還有幾句話要說”


    “好,媽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說悄悄話,這就出去”方秀笑眯眯的走向監護室門口,隻是剛一轉身,她的淚水就忍不住流下。


    徐青青見自己母親出去了,她看向嚴明,“小嚴,你和我說說我這病還有幾年活頭?”


    嚴明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什麽幾年活頭不活頭的,你能長命百歲,福壽安康”


    “你別騙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你又不是醫生你清楚什麽,相信醫生也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沒事的”嚴明目光堅定的說道。


    “我相信你,一直都信”


    “嗯,這不就對了,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玩,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嚴明”


    “幹嘛?”


    “你打算什麽時候找女朋友啊?”


    “你這又是打算當媒婆了?”


    “如果遇上喜歡的就去追求,不要後悔和錯過”


    “那這就難辦了,我喜歡的人實在有點多,不知道該追求……”


    嚴明愣住了,他看見了徐青青飽含淚光的眼睛,燈光下,她是那麽的楚楚動人。


    淚水沒有落下,她依舊在笑,笑容純真無邪。


    “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在呢”嚴明柔聲道。


    “媽媽會看到的”


    “……”


    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嚴明叼著根煙,沒有點燃,走廊裏方秀和剛趕來的王生在說話。


    這段時間,王生知道了徐青青的事情後,每天都會來探望,風雨無阻。


    嚴明和兩人找了聲招唿向著醫院外走去。


    他拿出電話給淩蕭打去,“喂,淩大哥,我想問問這附近哪裏的執念靈比較多啊?哦,知道了,謝謝啊”


    執念靈喜陰不喜陽,所以通常都是白天潛伏晚上出沒。


    此時是夜晚,離十五越近,月亮就越來越趨於圓。


    嚴明叼著一根煙,猛的吸了一口,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子時陰氣最重的時間,也是執念靈最喜歡出現的時間。


    他的手裏拿著一把銅錢劍,目光看向眼前的一棟廢棄居民樓。


    這居民樓曾經發生過一場火災,造成七人死亡,有傳聞這七人的靈魂留在了這裏沒有消散。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能聽到裏麵傳來的慘叫聲。


    一根煙抽完,嚴明走進了居民樓,這裏很破舊,牆上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這樓是背陽的,所以樓內很涼快。


    地板上滿是灰塵,幾扇被燒壞的鐵門已經變了形。


    這裏寂靜無聲。


    嚴明行走在一樓,他推開了一扇門,走入屋內,這裏曾經住著一個家庭,地上還散落著幾張照片,其中一張被燒得隻剩下一半的照片應該是張全家福。


    一個聲音響起,“吱呀吱呀”


    嚴明循聲看去,這聲音來自於客廳中一把搖晃的椅子。


    椅子背對著嚴明,看不見上麵到底有沒有坐著人。


    風吹入房間,吹起了地上的照片。


    他已經走到了椅子前,搖晃的椅子上沒有坐著人,仿佛是這椅子自己在晃動一樣。


    “小夥子,看什麽呢?”一個老人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嚴明轉身,隻見老人負手而立,佝僂著身子,笑嗬嗬的看著他。


    民間有一句話,寧聽鬼哭,莫聽鬼笑。


    鬼哭訴苦,鬼笑害人!


    “老人家,我就進來看看,打擾了”嚴明道。


    “不打擾,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


    原本慈祥的老人瞬間變了個樣子,他渾身焦黑,麵容猙獰,十分恐怖。


    十根枯瘦的手指抓向嚴明,嘴裏發出淒厲的嚎叫。


    手握銅錢劍的嚴明一劍刺入它的心髒,同時一張黃符貼在它的腦門上。


    這是嚴明畫的一張六甲火符。


    火焰已經覆蓋在了它的全身,執念靈大聲的慘叫。


    “忘了和你說了,我是一名除靈師,業餘的”


    嚴明沒去管已經快要化成灰的執念靈,徑直走出了房間。


    係統給出了提示,【消滅執念靈一隻,獎勵五十功德點】


    他現在很需要功德點,所以很不幸,這棟樓裏的執念靈要遭殃了。


    走到二樓,便聽見一陣悅耳的歌聲。


    聲音很甜美,應該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子發出來的。


    隻不過在這恐怖的居民樓,這聲音屬實有點違和。


    嚴明走到間屋子內,一個女人正站在窗邊高聲歌唱。


    “歌聲很悅耳,美麗的小姐”嚴明笑道。


    “多謝誇獎,帥氣的先生”女人轉過身看向他,“不過作為一名紳士,隨便闖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不太好吧”


    “嗯,確實不太好”嚴明點點頭,“不過誰讓我是個小人呢,根本就不是什麽紳士”


    “那這位小人,能陪我一起跳一支舞嗎?”女人走到嚴明身前,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氣若幽蘭。


    “當然沒問題,這是我的榮幸”


    女人微微一笑,攬住嚴明的肩膀,張開嘴就要咬向他的脖子。


    它的牙齒像猛獸一樣尖利,這一旦咬住了,嚴明絕對會死。


    “噗呲”


    銅錢劍穿透了它的身體,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惜牙齒不太好,建議你下輩子找個好的牙醫”說完,嚴明送了它一張火符。


    正當嚴明要走出房間繼續往樓上走去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你居然殺了檬檬,我要殺了你”來人事一個體型偏瘦的男人,他膚色慘白,帶著一個眼鏡,不出意外應該是剛剛那個死去女人的舔狗。


    它張牙舞爪的衝向了嚴明,雖然它現在很憤怒,但頭腦卻一直保持清醒,時刻警惕著嚴明手裏的銅錢劍。


    嚴明一劍刺出,男人側身一躲,居然躲開了。


    “你現在沒機會了,為我的檬檬陪葬吧!”


    一道火焰猛然升起,男人全身被火焰燒著。


    “你仿佛是傻,不知道除靈師除了法器,還有符的嗎?”嚴明拿起一張火符點燃了一根煙。


    卻道男人突然脫下了上衣,露出了骨瘦如柴的上身。


    “你這是幹什麽?打算**我嗎?你家檬檬都沒做到,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你能誘惑到我?”嚴明不屑的說道。


    “不,這衣服是檬檬為我買的,我絕對不會讓它被燒壞”


    “……舔狗牛逼啊!”


    一連輕鬆解決了三隻執念靈,嚴明繼續往樓上走去。


    這棟居民樓一共有五層,此時在最頂層正站在兩隻執念靈。


    “怎麽辦,那人已經把一二樓的三個給解決了,現在正在往三樓走,咱們得趕快想個辦法,不然等他上來,我們就隻有送死的份”一隻瘦弱的執念靈慌張的說道。


    “怕什麽,以我的實力,那個小子還能傷的到我,搞笑”壯碩的執念靈拍著胸脯道,看上去自信滿滿。


    “那可是除靈師,我聽西街的人說除靈師可是很厲害的角色,咱們這些執念靈遇上了隻有送死的份”


    “那你沒聽東街的人說他們老大前幾天才弄死了一個除靈師”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麽,所以要對自己有信心,他一個人能打死我們兩個嗎?我一個滑鏟,他就得死”


    “原來你這麽厲害啊”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壯碩的執念靈得意的說道,隻是剛說完,它發現剛剛說話的那個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


    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樓頂,對方抽著煙,表情平淡,絲毫沒有畏懼。


    “你,你就是除靈師?”壯碩執念靈指著他說道。


    “算是吧”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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