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而支鍋告訴我需要出門的時間是下午三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並連連點頭表示記住了,早上的時候支鍋早早就出去了。


    而我們繼續在這個小房子裏,我們甚至連煙都不敢抽,時刻保持著警惕和擔憂。


    隻有大哥他們顯得格外淡定,安靜地繼續睡覺。畢竟昨晚休息得很晚,大家也都很疲憊。


    終於熬到了下午三點,支鍋從外麵迴來,看著我並招手示意我跟他出去。我急忙點頭,然後飛奔到門口。


    說實話,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說真的難受呢。如果再不能出去透透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壓抑的環境。幸運的是,現在正好是三點鍾,我可以跟著支鍋出去了。


    我迅速走到門口,看著支鍋,他轉過身走出了門口。其實,我心裏藏著許多問題想要詢問支鍋,但當我看到他出門時那有些沉默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話不宜在此處談論。


    我們出了門後,來到街尾,不知為何轉了一個彎,然後繼續跟隨支鍋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一路上,我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不知道支鍋究竟要帶我去哪裏。終於,我們停在了一戶農家小院門口。


    支鍋小心翼翼地觀察了四周,確認安全後,上前輕輕敲響了門。然而,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迴應。他再次用力地敲了幾下,這一次,裏麵終於傳來了聲音。“門外哪位來拜訪啊?請報一下名號吧!”裏麵的人喊道。


    支鍋趕忙上前一步,對著裏麵拱手作揖,語氣十分恭敬地說道:“在下餘三弧,還望前輩麻煩開一下門,讓我們見個麵。”


    支鍋說完後,裏麵沉默了一會兒,隻聽見一陣咳嗽聲傳來,接著就看見門緩緩打開了。開門的竟然是一個小孩子,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樣子。


    小孩子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側身讓我們進去。我和支鍋對視了一眼,便迅速走進了院子裏。隨後,隻見那小孩子關上了門。


    小孩子轉過身來,對我們說道:“兩位先生,請走這邊。”


    支鍋微微點頭,客氣地說:“好,麻煩小孩子你帶路一下吧。”


    小孩子並沒有迴應我們的問題,而是默默地領著我們向屋內走去。當我們到達屋門前時,他停下了腳步,輕輕敲響房門後,做出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支鍋率先抬腿邁入屋內,而我則緊緊跟隨著她的步伐。


    小孩子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我們進入房間,隨後歡快地蹦跳著離開了門口。我和支鍋就這樣孤零零地站在客廳中央,氣氛顯得有些冷清。


    幸好支鍋始終保持沉默,我自然也不敢貿然開口,隻能默默陪伴著她一同佇立在原地。大約過了兩分鍾,先前在門口聽到的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支鍋抬起頭,望向前方,隻見一位頗具正氣的老先生端端正正地站在屏風後麵,目光炯炯地凝視著我們。


    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卻隻能隱約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其餘細節一概看不清。無奈之下,我隻得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異動。


    支鍋率先開口說道:“梁先生,最近我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還得麻煩您幫個忙。”說完,支鍋從腰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給我後,並且讓我畢恭畢敬地用雙手呈上,嘴裏還說著:“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請您笑納。”


    緊接著,我低下頭,看到又有一個小孩子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隻見那小孩上前接過支鍋遞過來的銀行卡,然後又迅速迴到了屏風後麵。


    此時,梁先生並沒有說話,隻是揮揮手示意我們先迴去,並表示他已經了解了後續的事情。


    支鍋聽後連忙道謝:“多謝,梁先生了。”


    然而,梁先生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不麻煩,不麻煩,不過就是要賣一張老臉罷了,事情也不算大。”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抱了抱拳後,便轉身直接離開了。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就這樣靜靜地走出了房間。而作為一個話癆的我,突然之間不說話,實在是讓我感到有些難受。


    直到我們離開了那間屋子很遠一段距離之後,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向支鍋詢問剛才發生的事情,但他始終不願正麵迴答我的問題。


    見支鍋如此態度,我也不好再去追問什麽,隻能默默跟著他踏上歸途。


    “路上,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但我知道,支鍋不想說的事情,再怎麽問也是徒勞。所以我決定不再糾纏此事,而是靜靜地跟隨他的步伐。”


    “不知不覺間,我們走到了那座小房子前麵。也許是我的好奇心讓支鍋感到有些厭煩,又或許有其他原因,隻見他突然停住腳步,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大前門香煙,遞給我一根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然後,我們並沒有進入屋內,而是在門口坐下,繼續抽起煙來。”


    就在這時,支鍋無緣無故地開口道:“阿文,你不是想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嗎?好吧,現在就告訴你。那個人其實就是已經退休的前長袖協會會長。他叫什麽名字並不重要,但他曾經是長袖協會裏最有權勢的人之一。”


    “支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和敬畏。我心中暗自琢磨著這個人的身份和影響力,但是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是怎麽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支鍋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去找這個前會長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支鍋,我不知道呢。”


    支鍋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接著說:“盡管會長已經離開了,但裏麵仍有一些高層領導對梁先生言聽計從。這就是我敢於找他們合作並且毫不畏懼被算計的原因。”


    “支鍋你就不怕我們剛剛有進沒出嗎,不怕他給我們交出去呢給黃奇緣嗎我皺眉問道。”


    支鍋吸了一口煙後又吐出來後,繼續說道:“這個真的我在賭這個梁先生不會幹這種事,所以這一次喂是賭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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