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進主墓室,而且還是那麽多人一起進的。


    剛剛進去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門口寫著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古文,大概就是跟所有墓一樣的那種警告之類的吧。就在這時,我們把燈照向地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那條我在右墓室看見的大蛇。


    我小聲地說道:“我剛剛在右耳室看見了這條蛇,奇怪,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啊。”


    餘支鍋說:“不奇怪,幸好隻有一條,沒事的。”餘支鍋看向了大哥,說道:“老大,小心點。”


    說完就看見大哥拿著手套戴了起來,然後就上去準備抓了。不一會兒,就給那條蛇抓了起來裝在麻袋裏麵,說等等出去的時候拿到上山去放了。


    餘支鍋帶著我們進入了墓室裏麵,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兩副棺木,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什麽陪葬品了,就隻有兩副棺在那裏。我看得有點吃驚,這結果有點意想不到,奇怪的是為什麽進來那麽久都沒有墓誌銘呢。


    墓誌銘是一種記錄了墓主人生前事跡的東西,墓誌銘一般由誌和銘兩部分組成。誌多用散文撰寫,敘述逝者的姓名、生平事跡;銘則用韻文概括全篇,主要是對墓主人一生的評價。但也有隻有誌或隻有銘的,為的是讓後人知道這個墓主人的身份和一生經曆。


    餘支鍋說:“先撬了再說吧。”隨著二哥和我拿起來撬棍,一起走到棺材麵前準備下手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見了一個特別小的小人。我就叫二哥停一下,我彎腰撿的時候,發現這個棺上麵居然有一些漆畫,我喊來餘支鍋讓他看看是什麽意思。


    餘支鍋從一旁轉了過來看了一下我,問道,又看了看棺材漆畫,一下子就認真看了起來。那是比較奇怪的一些畫麵,就是不像正常的畫一樣。餘支鍋仔細端詳著那些漆畫,突然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些畫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他喃喃自語道。


    我和二哥湊近一看,發現畫麵上似乎描繪了一場激烈的戰鬥,還有一些奇怪的文字和一些後方帶來的一些人會拿著一些比較奇形怪狀的劍在施法。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疑惑地問道。


    餘支鍋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是看起來像是在守護某一些東西。”


    我也看不懂是什麽意思,餘支鍋指揮著我們讓我把棺材撬出來。


    二哥用撬棍一撬,我和二哥一人一邊抬了起來,放出一個角出來預防安全,讓餘支鍋看看沒問題了,就直接打開來了。


    “開了以後,我們大家一起看向棺材裏麵,居然沒有屍骨,就隻有一套衣服還有一些陪葬品在裏麵。接著把另外一個棺開了起來,也是一模一樣,沒有區別。餘支鍋拿起來陪葬品看了看,是金玉滿器,還有一些金玉陶俑之類的東西,其他的沒什麽,餘支鍋隻拿了一件裏麵的東西,我見過這個東西,好像叫做‘元青花’,還是一對酒杯,比較完整,底下還有看起來像明劍,還是一把完整的劍鞘。”


    “餘支鍋直說:這個是個好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怎麽沒有骨頭。”


    我們拿起了布袋,收完了這些東西,以後就開始慢慢地撤出墓室了,因為天快亮了,所以無奈之下隻能趕緊離開這裏。


    “上到地上以後,餘支鍋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然後自己去喝茶的桌子上發呆在想這件事情,和我們商量著要把這些土貨找人處理掉,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們都沒有意見,就同意了,沒有不相信餘支鍋。”


    “像這種情況隻有錢到手裏才能安心,也是在村子裏麵,怕那些朝陽群眾看見直接給我們報了。”


    隻見餘支鍋拿出了當時比較流行的也很貴的手機,打電話給餘支鍋口中的香港人。


    開始交流的時候,那個香港人在電話裏麵說:“問起是不是熱乎的啊,什麽貨,彩的還是土的還是黃的,大貨是什麽樣的。”那個時候我也沒有聽明白什麽,也是隻知道他們在問是不是剛剛出來的,完整嗎,是什麽貨、重要一點的是什麽活之類的黑話。


    餘支鍋迴說:“有青的,這個是大貨。”然後那個香港人立刻安排人過來,因為這種東西比較少,也比較難得,又是剛剛出來的,感覺很難得。說完餘支鍋還是撥通了另外一個聲音,叫他明天來看貨,這次的貨比較完整,那個人沒有說什麽,就直接迴到一句話:“見麵說吧。”


    “餘支鍋就叫來珊珊和我,讓我明天一起去市裏,並帶著照片去給香港來的賣家看看貨怎麽樣,還有一幫別人介紹的本地人,一邊這些過來的都不是正主,都是一些跑腿的,就是賺賺錢,跑腿費差價這些,這些人也是冒著風險兩地跑來跑去賺一點的。”


    “這次聽餘支鍋說叫兩幫看貨的人,一幫是本地人,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有一些比較熟悉的香港人,也是餘支鍋經常打交道的人,這次出的不是特別大,所以就沒有直接聯係其他人了,餘支鍋的意思也是想讓這兩個買家出價高者得,商量完這些事情大家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餘支鍋把叫大哥說把抓來的蛇拿去放了,並且叫我和他一起去采藥去,我也不懂什麽藥,隻知道餘支鍋叫我去我就去,年輕人比較不讓人注意,所以就把我叫上了,二哥還有珊姐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餘支鍋換好衣服以後就把我喊到:“阿文,帶上昨天買的工具一起去了。”我在匆匆忙忙跑到門口拿上那些工具,就跟著餘支鍋一起上山去了。


    “其實我們都不懂什麽草藥或者中藥之類的東西,隻知道這一次上去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去的,因為這幾天都沒有去,之前來的時候,和房東說是來采藥的,所以我們不能給房東看出我們的漏洞。”


    上午的時候我跟著餘支鍋就上山采藥去了,慢慢的上到半山腰的時候,餘支鍋好像懂一些中藥,也會一些。


    餘支鍋說:“之前他看過一些中草藥的書,所以就會這些采藥。”不得不佩服餘支鍋,真是個一個什麽都會的人啊。


    餘支鍋看著我說:“阿文,休息一下吧,喝點水再看看吧。”我把我腰上的水壺遞給餘支鍋以後,慢慢的餘支鍋和我說:“阿文,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啊?”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餘支鍋和我講墓的事情,支鍋,我看出來了,裏麵有點不對勁,不可能把墓弄那麽好,然後裏麵的陪葬品卻隻能是零零碎碎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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