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老頭的眼皮子底下故做鎮定的傲遊於金錢的海洋,一邊在心裏打著算盤,要怎麽和老頭吹吹牛皮將這些東西給騙到手,或者說,一絲不剩的全給偷走?


    楊痕夕心裏的兩隻小天使和小惡魔在打架……


    這處是一個被空間魔法整隔絕出來的空間,沒有時間的流動,故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處屬於天機老頭的珍寶閣眼冒精光的觀賞了多久。


    “如何?有為我重塑肉身所需要的東西嗎?”


    直到後方天機老頭的詢問聲傳來,估計恐怕已經過去很久了才停止了繼續向前。


    又駐足在原地看了好一陣兒後才戀戀不舍的轉身原路返迴。


    “有,這裏麵確實有可以用的東西。”再次來到老頭跟前,肯定的迴答道。


    他這倒也沒有糊弄天機老頭,就那裏麵的那片藥材地,就憑借那濃鬱道讓自己差點喘不過氣生命氣息,千分之一就夠了。


    說完,心裏正在打架的那兩隻小東西最終還是那隻小惡魔給了另一隻小可愛狠狠的一巴掌按著它在地上來迴摩擦放聲大笑。


    這些東西,老頭都說了是他以前珍藏的,尤其是還特意給了一個空間魔法陣來保密起來,和他說讓他全盤交出來給自己,那還不同於在他心上插刀子?


    還不如接下來想辦法把口訣給騙過來,然後找機會溜進來將其全部都給搬進自己的暗位麵,絕對一點渣渣都不給剩下的那種。


    而且保守估計可行性很大,需要幾秒鍾。就憑借小爺這恐怖的精神力,十分之一秒?還是百分之一秒……


    咽了咽口水,潤了潤嗓子正準備拿頭好牛出來好好吹一次,還沒等自己習慣性的“話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開口。


    腦神經突然一緊,腦海裏斷斷續續的陸陸續續的浮現出了一段頻率。


    逐漸形成了一段奇形怪狀的鬼畫符刻印在了精神力海洋。


    抬頭看著半空中的天機老頭疑惑道:“你這是?”


    腦海裏突然出現的那段類似文字的文字楊痕夕很清楚,和兩儀門的那個空間魔法陣咒語長的都差不多,兩者一對此就不難發現這是開啟這個空間魔法陣咒語。


    本以為要費好一番口舌,甚至可能還要再次抬出馬hua.teng他老人家出來才能將這把老頭珍寶閣的鑰匙騙到手,沒想到這就給自己了?還什麽都還沒說,真以為老子真沒把這裏搬空的本事?信不信我現在就變魔術給你看。讓你秒變窮光蛋啊?


    天機老頭當然不知道楊痕夕內心一閃而過的豐富內心想法,自顧自的開口,帶著耐人迴味的語氣道:“你要幹什麽,這麽久下來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二,開宗立派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年我的天機府雖然比不上他們的那些洞天福地的一方巨擎,但也算得上是一流勢力,如今不也是消散於歲月的長河。”對於老頭這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裝逼楊痕夕可是見不慣


    開口道:“喲,老頭兒,你還知道開宗立派?看不出來當年你還是一代梟雄啊。”


    對於自己的突然插嘴還帶著戲謔的挑逗眉毛,老頭顯得些許生氣,:“別插嘴,懂不懂禮貌。”


    聞言楊痕夕果斷閉嘴心裏不爽道:“喲喲喲,還懂禮貌。你老師教你了。”


    “我一生追尋長生一道,如今落得這麽一種形態殘存於世,已記不清多久了,億年?還是萬億年,早就看透了這世人皆向往的長生不過就是一隻被永遠囚禁起來的囚犯”


    說著說著,老頭就帶著一種他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嚴肅眼睛裏的那兩團幽白色的火焰,又在自己眼前跳動著。


    老頭長唿了一口氣,吐息之間滿是時間的味道,一口長長的濁氣就像是有歎不盡的故事。


    :“我相信你說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屬於我們那個時代的光芒,或許還更勝一籌。重塑肉體,借體還魂,聞所未聞,若是放在那個動蕩時代,這又將在天地間留下濃厚的一筆。”


    說著說著抬手指著那處接著道:“那些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拿著也沒用,其實我還挺感興趣的,你這麽一個神秘的家夥會搞出一個什麽樣的東西出來。”


    老頭說完,就閉嘴張望著他的前方,楊痕夕身後的那一片一片的流光,在做最後的迴憶。


    楊痕夕識趣的沒有去打斷他,待感覺他恢複以往之後,楊痕夕打趣道:“還真沒看出來,老頭兒你這麽大方。”


    說完,就真看見老頭以一種莫名其妙的表情加目光看著自己,張了張口剛想說話,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滿臉的嘲諷看著自己道:“哈哈,原來你還真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子。”


    又指了指那處,接著嘲笑道:“那些都是一些世俗凡物,唯一能看的過去的就隻有那寥寥無幾的幾樣藥材。”


    盡管心裏一群又一群的草泥馬飛奔而過,腦袋上一排又一排的黑烏鴉來來迴迴,但是還是強忍住了將心裏原本準備好的那頭牛給吹出來的想法,沒辦法,實在是老頭口中的這些凡物,每一種拿出去都是天價。


    “你以為我這把老骨頭當真糊塗了?什麽好東西都給你,那幾次和你下棋用的棋子棋盤那才是真正的好東西,也不知道你這家夥是怎麽想的,象棋如此高深莫測的東西,你卻做的如此草率,現在我想起第一次你做的那副鬼東西,想想都難受。”


    說完又麵露迴憶之色,像自言自語的說道:“要是那家夥知道我拿他好不容易從惡魔手裏搶來的神魂木給用來供娛樂,會不會氣的活過來提刀砍我……”


    盡管白撿了一個便宜心裏高興到不行,但是臉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這是一個掌門的風範。


    “話說你小子記住咒語沒有,記住了就出去,遮天陣的作用在這裏相對較弱,你別我好心帶你來見見世麵,就消散在這裏去了。”


    聽他說話間還真是麵露奇怪之色,楊痕夕趕忙點頭,隨著老頭又是大手一揮,從跟前緩緩出現的那個波紋空洞踏了進去。


    一陣恍惚,入眼,黑夜下的這處現在的兩儀門駐地顯得格外的寧靜,隻有每間屋子上空向外冒出的絲絲帶著不同顏色的氣有種神秘的美。


    老頭自出來後就從楊痕夕眼前消失不見了,楊痕夕也沒去糾結他的去向,事實上正是從這次的這個屬於老頭的珍寶閣的出現才讓楊痕夕恍然大悟。


    我說以前你怎麽就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畢竟這遮天陣也就這麽大。


    現在想來,鬼知道這個地方還有多少像這種你的珍寶閣那樣的秘密基地。看來有必要讓李一風找時間多在他麵前轉悠,找找空子多套套他的話。


    迴了思緒,重新將視線放開,眼前漆黑的一片此時在他眼中,仿佛看到了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高聲齊唿:“掌門千秋萬載,霸業春秋!”……


    原地微微彎腰,三百六十度的甩了一轉頭顱發出黑夜下無比驚悚的聲音,一個帶著張狂且邪惡的笑容綻放在這張冷峻的臉上,微微張口,上下似乎有根根血絲相連接。


    片刻,一切歸於平靜,楊痕夕朝一邊走去,記憶裏那是王幕的住所。唯有在他沒發現的地方,黑暗的半空中,兩團幽幽白色的火焰跳動著,目視了這片刻之間發生的驚悚的一幕。一種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輕聲呢喃


    :“小子。你這是魔道啊,話說,怎麽有點不一樣的味道,我記得,惡魔它們追尋的信仰好像就是這種味道……”


    “掌門!”


    王幕起身道。


    楊痕夕揮手示意他坐下,自顧自的來到他的跟前斜靠著木牆微微偏著頭看著他道:“築基四層,哎喲,不錯哦!”


    王幕:“掌門說笑了。”


    瞧著他臉上是真真的波瀾不驚,沒有絲絲竊喜之色,心裏讚許道:“你比李一風就隻差了一點領導能力,繼而也就差了些許動力。”


    借著頭頂木牆上火石把微微的昏黃,看著王幕這個乍看愣頭青,細看又有一種老先知的味道在裏麵。


    平起手臂攤開手掌,一本厚厚的書典出現在他的手中。


    開口道:“你以前專研過生死之氣,輪迴一道,我傳你死而複生藥法,雖然難,但是你應該可以。”


    說完,手機的這本厚厚的書典自動浮起瞟向王幕跟前。


    好久之前自己就有了將死而複生藥法傳授給他的想法,隻是以前一直沒時間,上次在雷火拾荒團一個人在小木屋沒事兒的時候便將死而複生藥法給筆錄了下來,就是準備給王幕的。


    至於為何不直接將其給精神力刻印於王幕的腦海,原因很簡單,這死而複生藥法,楊痕夕他自己都還沒有參悟透徹,其奧妙程度顯而易見,要是真以精神力給予王幕,頃刻間他的精神力海就會崩塌。


    不死陰陽經裏出來的東西,從來都不是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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