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王幕說完,楊痕夕就遊蕩到了餘蕊紅和王剛這麵。


    “這當個掌門還真不容易”楊痕夕無奈的抱怨道。


    想想還真是感慨啊,我楊痕夕從沒認為我是一個做大事兒的人,但好笑的是,我也從未想過我做不成大事兒啊!


    在一旁看著餘蕊紅和王剛幹架的楊痕夕往上用手順了順頭發一臉感慨。


    “蕊紅師妹,我入門比你早,就占你便宜,叫你一聲師妹了,哈哈。”正和餘蕊紅打的難舍難分的王剛爽笑道。


    “王師兄哪裏話,師兄小心了,師妹接下來可要認真了。”餘蕊紅聞言也笑著迴應著。


    隻見王剛雖然隻有一隻手,卻絲毫不落下風,右手一會兒左右以掌為功,一會兒為拳,上下出擊。餘蕊紅也是見招拆招,看樣子還遊刃有餘。


    “師兄這是修速度,好點子!”側臉躲過王剛一拳的餘蕊紅讚歎道。抓起王剛伸在自己臉龐,肩膀上的手臂側身彎腰就是一記過肩摔。


    被餘蕊紅抓住手臂過肩摔的王剛在空中滑過一條弧線,眼看著就要著地的他突然掙脫了餘蕊紅的手掌,單手撐地半空中的雙腿猛的發力,做勢就往餘蕊紅腰部招唿。


    “師妹的柔技也真是靈活”一腳落空的王剛腰杆一扭,手掌發力站起來對著餘蕊紅誇獎道。


    “師妹這柔技,怕是與白銀鬥士相鬥,隻要貼身怕是也有幾分勝算。”


    “師兄謬讚了,我們接著來!”說完便又要朝王剛撲過去。


    “停停停!”楊痕夕喊道,打斷了他們。


    “好了,我也看到了,差不多可以了。”


    “蕊紅不錯,知道借力打力,很不錯。”楊痕夕誇獎道。


    “掌門說笑了,師兄的腿法才是變幻莫測。”餘蕊紅謙虛的說道。說是這樣說,但是她臉上還是出現了自豪的笑容。


    “哎!到底還是十一二歲的少女,心性還是太淺。”楊痕夕心裏暗暗想道。


    到底不是誰都像我這樣擁有迷人的外表,成熟的性格,以及強大的靈魂。


    “師妹的柔技確實讓人防不勝防,招式層出不窮,確實是好武技。”一旁的王剛開口道。


    “你也不用這樣謙虛,知道自己的短板,懂的以速度加成修腿法,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點子。”


    楊痕夕向前一步走說道。


    “記住,無論怎樣玄妙的武技,終究還是要修為高,內力充足才能更好的發揮出武技的能力。”


    “就像這樣。”說完,隻見楊痕夕伸出手順時針扭動手指成掌,掌心瞬間出現一個太極圖,緩緩旋轉,黑白交替,冉冉生輝。


    楊痕夕舉過頭頂,轉動手腕,隨手往天空一扔,那懸在手掌心處緩緩轉動的太極圖順勢往空中飛去,在空中留下一條氣浪。


    隨後隻見一隻無頭飛禽落在了院中。


    “這是,翼鳥,初級白銀鬥士實力。”楊痕夕隨口道,像是在說一件無所謂的事兒。


    “什麽?”王剛聞言卻是大吃一驚。身邊的餘蕊紅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隨意滅殺白銀鬥士,這就是掌門的實力嗎?還真是深不可測”


    王剛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臉傾佩。


    “看吧,我這充其量隻算是內力外放,但隻要你修為夠高,白銀鬥士還不是說殺就殺。”楊痕夕不緊不慢道。


    其實心裏麵卻是另一個想法“內力外放?你見過誰的內力外放,這麽酷,這麽絢,這麽炫酷?”


    “鬥你玩兒呢,不拿點兒本事兒出來,你們還以為我這個掌門使紙老虎呢。”


    看著兩人一臉崇拜的表情,楊痕夕滿意的笑了笑。這下是立威了。


    “那個,依依,啊,那兒,看見沒,這隻鳥,可以吃的,今天中午加餐!”楊痕夕若無其事兒的喊道……


    “明月啊,你是說我們找的那個小子就是這懸賞上的紫色血脈?”一處客棧房間內,徐浩聽完女兒徐明月說的一臉吃驚的說道。


    “是的,父親,盡管蒙著麵,但我還是能認出他,他就是懸賞上的那個人。”身旁的徐明月肯定的迴答道。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徐家!”徐浩拍腿大笑。


    “這下不愁找不到那小子,那個小女孩兒肯定也在他身邊,沒想到他還是紫色血脈,要是一並抓住交給北靈學院,我徐家稱霸流光城指日可待。”


    “可是父親,拾荒者聯盟的人也在找他,恐怕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影響。”徐明月在一旁分析道。


    “不用擔心,他們應該也是盤算著找到那小子然後獻給陛下,我們並不衝突,要是能搭上拾荒者聯盟這條線,也不比北靈學院差。”


    “我們快些找到他,將其交給拾荒者聯盟,那個小女孩兒帶走交給北靈學院。”


    “隻是,沒想到在這兒遇到風莫測那個老不死的。”想到那天那個乞丐,徐浩倚在木椅上皺著眉頭。


    徐明月看見父親皺眉的樣子開口詢問道:“殺死二哥的那個乞丐就是當年與爺爺廝殺的風莫測?”


    “不錯,當年要不是這個風莫測殺死了你爺爺,我徐家又何愁落到如今的地位。”坐在椅子上的徐浩仰頭歎著氣。


    “當年你爺爺和他被稱為流光城兩大天才,我們徐家也和風家交好,可後來不知怎麽發生了矛盾,你爺爺徐天被他風莫測殺死,而他風莫測從此以後也不知所蹤。”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他,看樣子他當年中的咒術還沒走被破解。我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既如此,為何那天父親不出手殺了他,連二哥也死在了他手上。”


    徐明月不解的問道。雖說她對那個二哥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但好歹也是徐家人。


    “你以為為父不想親手殺了他以報殺父之仇嗎?”


    “當年你爺爺和他都是暗金級鬥士,本想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家夥中了你爺爺的咒術,不死也殘,沒想到他居然達到了琉璃巔峰的實力。”


    “這怎麽可能?”聞言徐明月一麵驚訝。


    “我也感到奇怪,我徐家的咒術枯顏絕命,中了這咒術身體會加速衰老,如同步入老年。身體機能會大幅度下降。”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壓製的。”


    徐浩偏著頭看著街上各種各樣的生物迴憶道。


    如今流光城,三大家族,風家與劉家隱隱有聯盟的意思,我徐家岌岌可危,必須要抓住那個女孩,隻要搭上了北靈學院,我徐家在流光城的地位就穩了。


    “明月啊,你可要好好修煉,你二哥死了我雖然心疼,到也不至於,那個沒出息的家夥,”


    “你不一樣,你是黃色血脈,如今徐家能夠用出徐家咒術的就隻有你一個人了。”


    “雖說黃色血脈達不到太高的鬥士等級,可當初你爺爺也是魔法師,鬥士雙修為到達了暗金級鬥士。”


    “你可得好好把握,你爹我這輩子,恐怕就止步在這暗金級了,這徐家得未來還得靠你。”


    “你大哥雖說在北靈學院修習,可也沒見修出個什麽名堂。”


    “我知道了父親,明月一定不會辜負父親的期望。”


    “在過會兒,為父就要迴流光城了,這一路互送你過來也半個多月了,家族那邊沒我不行,這荒地危機四伏,你可得小心。”


    徐浩不緊不慢的囑咐道。


    “也該別說,那個小子還真不愧是紫色血脈,我們進荒地以來,一路上連暗金級實力的荒獸都遇到過,那小子還真活著進入了荒地。”


    “哦對了,父親,還有一件事兒我要給你說說覺得挺奇怪的。”徐明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


    “哦?”徐浩聞言,把目光從窗外轉迴來看著徐明月。


    “我們剛來荒地時,我去拾荒者聯盟那邊四處亂轉。”


    “與一個拾荒團的團長發生了衝突,我就運用咒術用在了他女兒身上。”


    “雖說你現在是白銀鬥士,和中級魔法師,同齡人中算是佼佼者,但切記不了太張揚,荒地又稱罪惡之地,可不是駭人聽聞。”徐浩聞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個女兒知道,我要說的是,我在給那個疾風拾荒團團長的女兒下咒術的時候,發現我的精神力用在它身上像是被什麽東西阻擋住了。”


    “一般來說隻有修為比我高的人,我對他下咒術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那個女孩就是一個初級魔法師,我的精神力居然也受到的阻擋。”徐明月說完,一臉疑惑的看著徐浩,等待著他的迴答。


    徐浩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解釋道:


    “照你這說的,你還是找到那個女孩把她的咒術解開吧,如果照你這麽說,那個女孩兒應該不是人類。”


    聖光大陸一些血脈強大的種族修為到了便可以隨意幻化為人類,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種族也可以再次覺醒血脈,並且學習人族的本事兒。


    “原來如此,可如果他們真是比較強大的種族幻化的人類,為何連我也打不過。而且我觀那團長,也不過一個黃金鬥士。”


    徐明月聽完,接著問道。


    “你說的這種情況有很多,你遇到的那個女孩兒所處的種族極有可能是被我們人類打敗,”


    “有些種族上古時代留下來的秘密很多,不能被殺絕,所以當今巫師,當朝丞相,路大人,便會用一種獨特的巫術封印他們的血脈,使其再也無法翻身。”


    “如果遇到了,最好你還是給她解開,實在不想也就算了。這世界本來就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我明白了父親,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兒的。”


    “嗯!你明白就好。”徐浩笑著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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