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瀾大陸北部


    冰洋海。


    隨著整個天瀾大陸北部越來越冷,漸漸地在隔開兩座大大陸的海麵上的冰塊也多了起來。


    此時在冰洋海海麵的上空,有一個青衣黑發的年輕男子正不停地飛來飛去。男子身著的青衣背部繡著一個鳥字,手裏提著一個樹枝編成的鳥籠。鳥籠打開的出口處,不停地有鳥兒飛出,隻見飛出的鳥兒在衝出籠子的那一刻,瞬間便向海麵上的飛去,鳥籠雖小,但是鳥兒卻一隻隻的從裏麵飛出,當是奇異不已。


    那些鳥兒在飛出鳥籠後,便不停地向冰洋海海麵上的浮冰落去。當鳥兒落在冰麵上後,浮冰便脫離水麵,一塊塊排隊似地向連接冰洋海的天元海飛去,最後這些冰塊在沒有到達天元海的路上,便化作清水落於下麵的冰洋海裏,鳥兒也隨風飄散不見蹤跡。


    冰洋海連接遺棄大陸上的已經凍結的冰麵,此時有許多的遺棄之民站在哪裏,望著空中飛來飛去的青衣男子不停地吼叫著。


    棄民中有遺棄大陸上的無頭人也有天瀾大陸上的人類和荒族的巨人,隻是此刻他們的眼睛已經滿是藍色,徹底成為無頭人的冰傀儡。


    男子望著突然之間從遺棄大陸飛出的一個冰塊,那冰塊速度極快,快到以男子的本能都無法抓住,於是男子隻是搖搖頭向空中說道:


    “想不到天瀾大陸現在還有冰傀儡活著!你們這些棄民還是對那封印之物誌在必得啊!”


    說著青年男子便把手中的鳥籠抬起,對著籠口一吹,隻見那口氣在進入籠子後,立馬從裏麵飛出一隻藍色的蜂鳥,蜂鳥停滯空中,不停地扇著翅膀,看著男子不停地點頭。


    男子看著蜂鳥後,立馬對它說道:


    “你速速趕去二師弟哪裏!提醒他注意天方國的異動!”


    蜂鳥在得到命令後,身體一轉,便快速向南方飛去。


    天方國王庭


    由於天瀾北部連綿的大雪天氣,導致天方國境內的七十二旗旗民因為缺少食物而漸漸地死去,剛開始汗國內還是可以靠著南院十六郡的供給,讓王庭的旗民正常的生活下去,可是隨著南方十六郡的起兵反抗,現在汗國的低等旗民絕對熬不過這個冬天。


    隨著汗國內的下等旗民漸漸因為物質的匱乏而死去,汗國的大祭司吉利便趕往聖殿向神靈祈禱,以盼神靈顯現,收迴災難,饒恕汗庭七十二旗旗民的罪惡。


    天方國東北的雪山上,此時的金色聖殿內。


    汗國的大祭司吉利正跪坐在聖殿的密室內,望著眼前身著藍衣,戴著鬼麵麵具的人尊敬地說道:


    “不知冰使大人召喚下人有何吩咐!“


    鬼麵麵具的人望著身下跪在哪裏的吉利,從它嘴裏發出一種不知男女的金屬急速摩擦般的聲音說道:


    “你速去查尋天藍境內那日放出綠色光芒的人!然後迴來告知與我,!“


    在金屬摩擦聲結束後,麵具人又接著問道:


    “你們汗國內擁有血繼限界的那個小子!你速速帶領他來聖殿內!“


    “我這就讓徒弟去辦!“跪在地上的大祭司在聽到麵具人的話後,立馬迴道。


    說完他又向麵具人說道:


    “紮西布此時正在天藍境內督戰!我這就讓寒雪帶他迴來!“


    望著麵具人在自己說完這些後,並未給予什麽反應,大祭司就小心地起身,後退離開了密室。


    當大祭司離開密室,走到聖殿之後,立馬便對聖殿裏等待自己的幾個徒弟說道:


    “你們速帶我的聖牌趕往南院!立即查明幾日前天藍境內放出綠色光芒之人!“


    “尊大祭司聖諭!“


    幾人在拿到大祭司給的紅色玉牌後,便急衝衝地離開了聖殿,向南院而去。


    大祭司在見到幾個徒弟離開聖殿以後,轉身望著聖殿內那尊草原蠻神的塑像,直接跪拜了下來,在跪拜許久之後,老人低頭小聲說道:


    “冰使難道要奪祭紮西布的肉身!看來待在十大王旗中從新挑選天方汗國的新領導了!“


    說著,老人便轉身望著聖殿意外那已積滿厚厚白雪的雪山,久久不語,不知在思索什麽。


    陳留郡


    魚亭旁。


    波濤洶湧的護瀾江水如野馬般急湍奔向東部的天元海,魚亭旁的釣叟由於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沒有魚獲,便仔細盯著前方那大山裏封印結界。


    突然老人像是感應到什麽是地,臉上顯現出自然的微笑,然後向東邊不平靜的江麵上看去。


    此時的湍急的江麵上,正有兩人踏著枯木正逆流而上向魚亭旁的釣叟趕來,當兩人在到達魚亭旁的江麵時,站在枯木上,手拿賭具的女子微微一欠身,露出胸前那無限風光地說道:


    “師妹拜見二師兄!”


    就在女子說完,站在枯木旁邊矮小背著巨大酒壺的老人,在望著女子展現的美好風光時,那大大的酒槽鼻子裏漸漸流出絲絲鮮血,隻見他拿出黑黑的左手,直接把鼻子上的物體直接抹去,然後抬頭對岸上坐在哪裏釣叟喊道:


    “戒釣師兄!看來這五百年你生活的很好嘛!終於可以在你臉上看到點笑容了!”


    說完這些他仍然不忘向旁邊那迷人的風光撇去。


    岸上的釣叟由剛才對女子的微笑,在聽到小師弟的話後,立馬板起臉說道:


    “還不上岸上來!如果你喜歡待在水裏,我馬上就用天絲魚簍給你在加點水量!讓你在江裏好好冬泳!”


    枯木上的兩人在聽到師兄的話後,便立馬從枯木上直接飛躍到岸邊站立在釣叟的旁邊。


    “師父他老人家近來可好!讓你們兩個、、、、!”就在釣叟師兄準備問起兩人此行的目的時,這是旁邊卻傳來了那個一直讓他頭疼的聲音,立即打斷了他繼續問下去的話語。


    “哈哈、、、、兩位師侄近來可好!我那師兄不是已經掛了吧!讓你們來通知我迴去奔喪!”


    此時從三人不遠處的空中,一個黑線陡然生成,隻見俊美青年男子模樣的師叔雙手扯開黑縫從裏麵鑽了出來。


    “戒賭師侄女!看來近來五戒島的夥食不錯!你這實力越來越強啊!”


    隻從自黑縫鑽出,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戒賭師侄那胸前飽滿風光的青年男子壞味地調笑道。


    望著從黑縫中鑽出,咱在三人麵前的青年男子,隻見旁邊那背著巨大酒壺的老人立馬彎腰走上前去,在走到青年男子麵前後,立馬從懷裏拿出一隻紅色的小酒壺,向那個不靠譜的師叔麵前遞去。


    青年男子望著戒酒師侄手中遞來的酒壺後,立馬把視線看向旁邊戒賭和戒釣兩位師侄,然後說道:


    “看來我這四位師侄!還是小師侄對我最有孝心!真不枉我在五戒島白疼你一場!”


    說完青年男子還不忘收迴目光,然後把戒酒師侄手裏的酒拿了過來,在眼前左右觀望著,然後微笑地對眼前彎腰的戒酒老人說道:


    “戒酒師侄這次送我的是啥好玩意?”說完他便繼續拿著酒壺在手中把玩著。


    聽到師兄的問詢,隻見背著巨大酒壺的老人,慢慢走向前去,然後抬腳踮起身子附在青年男子師叔耳邊(小聲)地說道:


    “迴稟師叔!這是我上次東天元大陸帶迴來的虎鞭酒,取自青木山那金虎身上的巨鞭泡製許久,今天剛好帶來孝敬師叔你老人家!”


    聽到戒酒師侄的描述,此時青年男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隻見他立馬抬手放在戒酒老人的頭上,嘴裏高興的說道:


    “甚好!甚好!待會師叔我帶你一起趕到東女國,你小子吃、喝、賭、、、、、的一條龍服務,師叔我全包,保證都是上上品!”


    旁邊的兩人望著自己的那不著調的師叔和此時臉上滿是壞笑得師弟,立馬兩人心靈神會對著自己的師弟說道:


    “馬屁精!”


    聽到對麵兩位師侄的話,青年男子模樣的師叔立馬收迴剛剛和酒鬼師侄那一模一樣的壞笑,然後正經地對旁邊的戒賭師侄問道:


    “我那老不死的偷窺狂師兄,讓你們一起前來有什麽事情!”


    聽到師叔的問詢,戒賭女子立馬收迴對自己師弟那鄙視的眼神,然後看向自己的師叔說道:


    “師父讓我們趕來天瀾大陸,一是通知師叔你要好好保護天瀾殿下,如果有什麽特別情況發生,師父讓你帶他迴五戒島去。二是師父讓你探探異人待在天瀾大陸的真正目的!”


    青年男子在聽到戒賭師侄的話後,看向三人說道:


    “得了吧!保護天瀾殿下還是可以的!我可不敢去惹那家夥!”


    “可是!、、!”聽到師叔的話,女子立馬麵露為難地說道,就在女子要說出接下來的話時,從遠方直接飛來一隻蜂鳥,徑直地落在了釣叟的肩膀之上,女子看到蜂鳥後立馬停下了要說的話。


    釣叟看著落在肩膀上的蜂鳥,立馬用手拿起,然後放在耳邊,隻見隨著他不停地點頭,蜂鳥漸漸變成了一股氣流直接吹起他的頭發消散在他的耳邊。


    釣叟老人在蜂鳥完全消失後,立馬對站在旁邊的三人鄭重地說道:


    “大師兄傳話!北方有異動!天瀾大陸上的冰傀儡可能全部出動了!讓我們早做打算!”說完他便看向站在那裏的師叔,等待他的命令。


    “估計師兄猜測的是對的,天藍殿下真的有危險!”說完他看向身邊兩位剛剛到達的師侄,立馬繼續說道:、


    “走!隨我一起到紫陽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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