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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不太可能吧。”


    “如果她沒有不凡的身份,又怎麽會跟副將軍在一起?而且關係那麽親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丁香家裏的門檻一直被人不停的踩踏著,村民們都得知了此事,紛紛前來祝賀了,對於他們杏花村來說這可是頭等喜事。


    時間一晃過了三天了,丁香料想中的恬靜、和諧的生活卻並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盡是無盡的嘈雜和憂愁。對於丁大的雙腿,丁香可是竭盡全力去救治了,但不管是針灸還是中藥卻都沒有起任何成效,對於此,丁香也是十分的心痛,她醫治了無數的人卻連自己的父親都治不好。


    “爹爹,是女兒無能,不能為你醫治這雙腿,不能讓你再打獵了。”丁香在丁大麵前梨花帶雨的哭訴著。


    “丫頭啊,你難過啥啊,既然治不好就不治了,又不是你的錯,你不用為父這麽愧疚的。”


    丁大不忍道。這些天,他也聽丁香說了他和蕭三這半年以來的經曆,在聽到他們經曆了這麽多的磨難,蕭三甚至差點中毒身亡之時,他心裏很是驚訝,與他們相比他身上的腿上又算的了什麽呢。


    不過,丁香卻並沒有因為丁大的言語而冷靜下來,眼眶依舊是紅腫著,蕭三見狀心裏於心不忍,拿起手帕為丁香抹去了眼淚小聲說道:“香兒,既然爹爹如此堅強,你就別再讓爹如此傷心了,畢竟是他算了一條腿,他心裏比任何人都不好受。”


    聞言,丁香也扭頭看看了,便停下了啜泣聲,走出了房門之外。


    看這漫天的雲朵在空中來迴穿梭著,丁香心裏不禁有些感慨。此時一如她第一次重生迴來之時,院子裏的景象依舊是沒有任何改變,此前見到的小狗還時不時地咬著尾巴汪叫著,隻是此時地她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想安穩過一輩子的丁香了,新仇舊賬在她的心裏不斷的重疊交錯著。


    突然,丁香轉過身,向屋內的蕭三使了一個顏色。


    蕭三見狀立即從屋裏走了出來:“怎麽了,香兒。”蕭三詢問道。


    “三兒,咱們還是盡快迴京城吧就,這太師如此對待我父親,我心裏實在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可是咱們缺乏證據啊。”


    “三兒,你還記得,你再朝堂之上將之擊敗的漢子嗎?”丁香盯著蕭三的眼睛說道。


    “記得啊,此人乃是太師的心腹,但隻是空有一些蠻力罷了,不知香兒你提他作甚。蕭三此前在朝堂之上可是將之打的落花流水,他怎麽可能忘記呢。


    “此前咱們和大娃哥從京城迴來之時,我就聽聞傳言,那漢子因屢次派人追殺我們無果,被太師怒斥,我們何不趁此機會與他走進走進,就算他不理會我們也能加深太師的懷疑。”


    丁香說道,她心裏也清楚,太師羽翼豐滿一時間難以拿他什麽辦法,隻有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才是突破口。


    “恩,目前也隻能如此了。”聞言,蕭三凝重的點了點頭。


    傍晚時分,丁香一家人剛吃過晚飯,丁香和蕭三一起來到了大娃的家中,將他們的打算告知於大娃和她的母親。


    “什麽,我兒這才剛迴來幾天,你們就要著急著走,就不能在休息幾天嗎?”大娃老母知曉了丁香來意之後,驚訝道。


    聞言,丁香頗為無奈,畢竟大娃已經五年沒有和其老母相見了,這才幾天時光他們就再次要離去了,丁香心裏也是有些不忍,但如今的狀況卻不得不讓他們這樣做,如今丁大隻是斷了雙腿,日後呢,誰知道這太師會再想出什麽詭計來。


    不過,大娃卻是開口道:“娘,你不用擔心這京城不比西北之地,雖然距離有些遙遠也就一天的路程,等我和丁香二人辦完事情之後,便接老母去京城看一看。”


    聽到大娃都這麽說了,其母也不好再做言語,隻好歎息了一口氣。看的大娃卻是眉頭一皺,此番去京城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時再能迴來啊。


    從大娃出來,丁香和蕭三別快步的迴到了家中,準備和丁大李氏商量二人迴京一事。


    “丫頭,三兒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此時丁大正在正堂裏端坐著,一抬頭便是看到了歸來的二人。


    “是啊,我們就是去大娃家裏看看。”說罷,蕭三便將目光投向了丁香,但是丁香扭扭捏捏卻是低下了頭。


    “怎麽了,猶猶豫豫的。”看二人的樣子,丁大感覺好生奇怪。


    見丁香不言語,蕭三直接開口道:“爹,我們明日就要迴京城了,方才便是和大娃哥商量此事去。”


    “什麽,怎麽如此倉促,你們這不才迴來五天的時日嗎,怎麽這麽快就走了。”聞言,丁大頓時眉頭緊皺,他方從大牢迴來,和二人相處的時間是更少。


    “爹,這太師是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此次去京城就是為了早些找到他殺人的證據,以免更多的人再受到他的傷害。”


    丁香柔聲說道,若不是丁大此番受此迫害,丁香便想著好好在家裏呆上一段時間,隻是時不我待啊。


    “哎,你去與你娘商量吧,剛剛你娘還說如今天冷了要為你織上一間毛衣呢,如今該如何是好啊。”


    丁大說罷,又是談了一口氣。


    丁香聞言,也不再由於,緩緩抬起了腳步,向李氏的屋裏走去。


    “娘”丁香剛到屋裏,便看到了正在紡織的李氏。


    “丫頭,迴來了,正好快來比劃一下我為了紡的這件衣服合不合身。”李氏說罷,便是將剛有輪廓的樣衣,披在了丁香的身上。


    感受到身上的溫暖,看到李氏眼角經過歲月的清洗留下的皺紋,丁香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李氏,哭訴了出來。


    “咋啦丫頭,這好端端的怎麽哭了啊。”見丁香這樣,李氏莫名的心裏一緊,都說女兒是娘兒的貼身小棉襖,可是丁香這小棉襖才如此便經曆這麽事端。


    “娘,我們明天就要迴京城了,怕是一時半會兒穿不上你為我紡織的衣服了。”丁香梨花帶林的哭訴著,言語間環抱的李氏的雙手更是用力了一些。


    “怎麽這麽早就走啊,你不是才迴來沒幾天啊,丫頭啊,要不咱們別找那什麽太師報仇了,咱們無權無勢惹不起人家,你在家裏,爹娘還可以保護著你呢。”


    李氏柔聲勸道著丁香,她隻是婦道人家,並不懂得一些爾虞我詐,但是她卻想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著自己的女兒。


    “娘兒,三兒的爹鎮遠將軍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咱們不能讓他這樣承受著不白之冤,更不能讓這太師的氣焰如此囂張,娘,你放心下次我和三兒迴來之時一定將娘街道一起,我們再也不分開。”


    丁香鄭重道。


    時間不知覺地來到了半夜,談論了這麽久的丁香幾人終於是感覺疲憊了,於是各自裝著滿懷的心事,開始嚐試著漸漸地睡去。


    翌日一大早,李氏剛為丁大穿好衣服,便向叫一旁的丁香和蕭三起床。隻是,李氏一連敲了數下門,卻並沒有應答,李氏頓時心裏感覺有些不妙,趕緊召喚來丁大,二人合理終於是將房門給打開了。


    “丁香,你去哪裏了啊。”李氏剛進屋,便焦急的喊著。隻是屋裏除卻整齊的床鋪之外,哪裏有半點人影。


    “他娘,你看那是什麽。”正當李氏不知所措之時,丁大突然發現桌子一旁有一封信封,李氏聞言,趕緊將之拿了過來,交與丁大的手上。


    丁大用顫巍巍的雙手緩緩地打開了信封,剛入目幾行,淚水不禁奪匡而出.......


    而這邊,丁香和蕭三、大娃,三人已經是越過了杏花村東頭的那座大山,緩緩地向京城的方向奔去。


    “香兒,你就別再擔心了,爹娘他們一定會知曉你的心思的,你這番不辭而別也是無奈啊,不然更是難舍難分。”


    蕭三看丁香一直在一旁莫不做甚,心裏十分不忍。


    今日一大早,天還未亮,丁香便來到了蕭三的房門之中將蕭三叫醒,商量趕緊出發以免丁大和李氏不舍得讓他們走,不曾想現在丁香心裏卻是難過了起來。


    “三兒,我沒事啊,隻是想到爹的腿腳不方便,娘的身子骨又有些羸弱,而我這個做女兒的竟然沒有陪在他們的身邊,實在是不孝啊。”


    說著說著就,丁香的兩行清淚又是流淌了下來。讓一旁的大娃也是跟著有些難過,他也是和丁香一樣,剛和自己的母親相見又匆匆離去。


    見狀,蕭三眉頭頓時擰成了一條繩。蕭三豈會不知,丁香之所以離開自己的父母便是為了能夠早日一些為他報仇雪恨,以換他一個公道。


    “香兒,你放心,此段事情結束我們一定會再迴到杏花村,給咱們爹娘,給你一個交代著。”


    蕭三鄭重道,眼神裏充滿了剛毅之色。


    “什麽,你們這幫廢物東西,老夫是讓你們將蕭宸的養父待到京城來,誰讓你們囚禁在平陽縣的。”


    說罷,太師胡地一腳,將下跪的二人踹了一個趔趄,此時太師憤怒極了。


    “太師息怒,這手下之人廢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為此大動幹戈,既然他們迴來了咱們不如就和他們正麵相對那又如何,太師大人威震朝堂,量他們也整不出來什麽幺蛾子。”


    一旁眼神嫵媚的女子笑道,此人正是太師最為寵愛的妃子。


    “是啊,夫人說的正是,太師不必為之動怒,靜觀其變便是。”亮子附和道。


    “是啊,二弟、、、、”


    “你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堂堂八尺大漢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被打的東逃西竄的,老夫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漢子剛要說話,便遭到了太師的怒斥,聞言,不由得臉色一紅,低下了頭。自從此前大殿上他被蕭三打敗之後,太師便一直沒有給他說任何過好臉色看。


    “好,那就如你們所言,我倒要看看這曾鞏和蕭宸這小兒有何德何能。”


    說罷,太師袖頭一揮,便是轉身從房門走了出去。


    ......


    “他奶奶的,氣死老夫了,三番五次的羞辱於我。”漢子迴到家中大發雷霆,將一些陶瓷,桌子都摔倒了地上,讓一旁的侍女嚇得腿腳都是有些發抖。


    “老爺,怎麽了,緣何這般生氣。”漢子的夫人聽到劈裏啪啦的破碎聲,趕緊從房門趕了出來。


    “還不是太師這個老不死的,想當年老夫為他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要不是我的阻攔他早就被鎮遠將軍的手下給手刃了,如今卻因為此前這一件小事兒百般羞辱於我。”


    漢子惡狠狠地說道,言語間手指握的是咯吱咯吱響。


    漢子聞言,臉上都是漏出思索之色,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侍女。侍女見狀趕緊走出了房門。


    “夫人,有何指教。”漢子詢問道。


    “老爺,既然這太師如此羞辱你,不如咱們趁早離開這京城吧,傳言蕭家之子蕭宸今日可一直忙著為其父翻案,萬一太師一時間再將禍水都引到你身上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聞言,漢子身子頓時一僵,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之上。


    “夫,夫人言之有理啊,這太師萬一要對我趕盡殺絕的話就,那老夫可是在劫難逃了啊。隻是咱們逃往何處啊,這此處都是太師的眼線。”


    漢子不禁慨歎了一聲。


    翌日一早,丁香三人便感到了京城,不同於以往,此番丁香幾人剛進門便是擦覺出有些不太對勁兒。


    “三兒、大娃哥,不知你們注意到了沒,這來往之人時不時地不懷好意地往咱們這邊望來,是不是太師派來的。”丁香小聲道。


    聞言,二人便往四周望了望,果不其然,有些端倪,不過蕭三卻並不在意:“香兒,京城乃是天子腳下,就算太師再目中無人也不敢多加放肆的”


    說罷,蕭三便駕著馬屁徑直往城裏走去。


    不一會兒,幾人便迴到了蕭家的府上,由於蕭三此時並沒有別的人,曾將軍索性直接入住道了蕭府之上。


    “你們幾人這才離開了三五日怎麽迴來如此之快啊,難道出了什麽事情嗎?。”看到歸來的丁香幾人,曾將軍詢問道。


    “大人,我們幾人這麽快迴來就是想要盡快找到太師作奸犯科的證據,以便能夠早些將之懲處,以免再有他人遭受太師的殘害。”蕭三迴應道。


    “哦?到底發生何事,你們且說與老夫聽聽。”


    聞言,丁香便將之前在杏花村經曆的事端以及在平陽縣縣衙的事情盡數說給了曾鞏。


    聽罷,曾鞏不禁雙手緊握:“這太師簡直是狂妄之極,丁老弟將蕭三撫養成人,老夫還未登門感謝,不曾想卻被那老賊給殘害了雙腿,丁香是老夫的過失啊。”


    “曾將軍多慮了,這跟將軍又何關聯,乃是太師的罪行罷了。”丁香趕緊迴應道,現在她心中的仇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太師。


    “不過,曾將軍這次我們迴來便可找上之前被蕭三給打敗的太師手下漢子,如今他的日子想必是不太好過,我們何不就借此找個突破口。”


    “報。”突然一名侍衛從門中走了過來。


    “何事?”


    “報將軍,太師府下的漢子將軍說要有要事和曾將軍商量,請曾將軍一見。”


    “哦,快請他過來。”


    聞言,曾將軍便和丁香等人相顧一眼,大喜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一會兒,侍衛便帶漢子走了過來,看了曾鞏,漢子頓時拱手道:“參見太師,貿然來貴府還請曾將軍贖罪啊。”


    聽到漢子所言,曾鞏頓時一笑,將之扶起來說道“漢子將軍說笑了,這蕭府經久不曾來如此貴客,將軍此番前來真是令我府上蓬蓽生輝啊。”


    此時,二人的一番言辭著實讓丁香感覺有些好笑。


    “想不到曾將軍的麵子功夫也是這麽好啊。”丁香暗道。


    一陣寒暄過後,曾將軍便請漢子入座了。


    “不知漢子將軍此番到我府上有何指教啊。”曾鞏便命人上茶,便詢問道。


    不過漢子並未言語,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眾人身上。


    曾鞏頓時知曉了他的意思,笑道:“此間坐下的都是自家人,沒有什麽好忌諱的,膽子將軍但說無妨。”


    說罷,便示意大娃將房門閉上。


    “曾將軍,我也知道你們此時心中對我多有所防備,來之時我也是想了很久,這些年可是做了諸多壞事,包括之前去追殺蕭三兄弟,隻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言語間,漢子也不再端坐著,直接起身下跪道:“曾將軍,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隻是這太師實在是欺人太甚,屢次當眾侮辱於我,還請將軍救命啊。”


    “早就聽聞你是他是的得力幹將就,不知這太師緣何突然對你如此啊。”曾將軍明知故問道。


    聽到曾鞏的言語,漢子無奈道“還不是蕭三小兄弟武義高強,我屢次派人阻攔未果因此遭到了太師的怪罪。”


    “既然你知道有罪在身,那你可否願意將功贖罪,必要之時候為我們作證扳倒無惡不作的太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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