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真被這話問的哭笑不得,解釋道:“也不能這麽說,對於那些真正的大修行者來說,為凡人療傷治病還是很簡單的,


    若是有精通此道的大修行者,施展一些凡人眼中的起死迴生之術,也是很有可能的。”


    “奧~那就是說,還是有用的嘛!”


    就在小姑娘還想問些什麽的時候,有些虛弱的吳孔氏悠悠睜開雙眼,


    當看到身駕黑雲飄在半空的王天真,已經放下多時的緊張感再次襲來,一把將小魚拉倒身邊,謹慎道:“恭喜仙人恢複神通。”


    王天真見狀不禁有些頭痛,這個婦人的警惕心實在有些太重了。


    不過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笑臉相迎道:


    “夫人不必如此,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在下也沒為這裏帶來什麽災難,夫人難道還不放心嗎,


    而且你們母女倆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又怎會恩將仇報,於你二人不利。”


    吳孔氏見這仙人態度與之前數月未曾有所變化,也安心不少,小聲試探道:


    “王仙人若是所言屬實......可哪有仙人會因趕路會受如此重傷的?”


    聽到這裏王天真滿臉尷尬,萬魂更是在傳音中笑的放肆至極,


    可事實就是如此,也無可辯解,苦笑迴應道:“事實就是如此,前段時間運氣有些不好。”


    ......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王天真來到院子裏,將許久不用的藤椅放在院中,躺在上麵曬起了太陽,左手邊還有一隻茶幾,沏上一壺茶,時不時喝上一口愜意的很。


    等小魚熬好了雞湯,補藥,王天真厚著臉皮蹭了一碗雞湯,味道其實一般般,隻是難得有如此體驗。


    之後的半個月裏,又給了小丫頭一錠銀子,擔心不好用,還特意將其捏成十塊一兩的碎銀子,讓她換了些‘靈武通寶’


    方便她給母親抓藥,還有改善家裏的夥食。


    吳孔氏也因為最近半月的休養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起碼可以恢複以前的正常生活了。


    王天真每日白天曬曬太陽,晚上迴到柴房繼續煉化丹藥,隻是修複經脈的丹藥所剩不多了......


    如此再過半月,丹藥早在前幾日便消耗完了,可經脈修複進度還差得多,


    可眼下也沒什麽好辦法,期間也嚐試過用傳訊羅盤聯係陳竹,張庭月二人,這是羅盤品質一般,隻能在千裏範圍內進行傳訊,如今所在之地明顯有些超出範圍。


    這一天日暮時分,王天真在院中欣賞落日餘暉,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一道聽著很是幹練的女聲道:“孔嬸在家嗎?”


    這時廚房幫忙的小魚聽到聲音後


    ‘噔噔噔!‘


    一溜小跑到大門,口中還喊道“雲溪姐姐來了。”


    ‘吱呀!’


    隨著有些缺油的門軸轉動,木門打開,進來一位看著十七八歲青春靚麗的少女,


    此人提著一個籮筐,隨著小魚進院後,


    看到一個陌生男子躺在院中明顯愣了一下,看向一旁小魚,


    小魚見狀,簡單介紹一下王天真來曆,


    隨後到廚房和母親見了一麵後,


    就把人帶到一旁坐下,嘴裏開始吧啦吧啦講個不停,


    等小魚說完,雲溪確認了這人是個修士,可自己的神識感應上卻全然沒有察覺,


    心下吃驚不小,這個偏僻之地竟還來了一位修行前輩。


    當即很是拘謹,起身行禮道:“前輩,晚輩吳雲溪,見過前輩。”


    此時,在王天真神識覆蓋下,這個名叫吳雲溪的小姑娘,身上靈光明顯,卻不甚強盛,隻是一位煉氣前期的小修士,


    但明顯和小魚母女相熟,自己也不好擺前輩的架子,隨即很是和善道:


    “不用多禮,我也隻是在此養傷罷了,你們隨意。”


    說完催動法器將自己抬迴柴房,不打算打擾人家小姐妹敘舊。


    等晚飯過後,吳雲溪眾人道別後,留下籮筐便自行離去了。


    等人離去後,小魚母親輕車熟路打開籮筐,裏麵竟是一條半斤左右,通體銀白的活魚,王天真神識掃過,眉頭一皺,有些驚訝,


    這魚的氣息很是古怪,不是靈魚,卻有一股別樣的生機,不強,卻很有韌性,但無論怎麽說,這魚都不是普通的東西,


    當即有些疑惑,蹙著眉向小魚母親詢問:“夫人,這魚有些古怪,夫人可方便說說雲溪丫頭的來曆?”


    “古怪?”吳孔氏有些疑惑,說道:“這魚是溪兒帶來給小魚補身體的,我也曾喝過些湯水,隻覺味道異常鮮美,並無不妥啊!”


    ‘補身體?怪不得這小丫頭看著瘦瘦弱弱,卻精神的很,精力好像多的用不完似的,原來是有寶魚進補。’


    想到這裏,一臉無語的看著麵前的婦人,暗道:‘這魚湯你要但凡多喝一點,身體也不至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隻聽婦人繼續說道:


    “至於雲溪,她是三年前開始出現的,


    剛一來到這,就說是我家先生的同族侄女,上來便要認親,我見她年紀尚小,以為是認錯人了,


    沒想到她取出了一塊和我先生身上一塊一樣的玉牌,我便也就信了七八成,之後見她和小魚極為投緣,玩的很好,我也就沒再多關注。


    當時她在這呆了三天時間便說要迴家去了,然後沒過多久就帶著這樣一條魚迴來,說是送給小魚補身體,


    再之後就是每年來一趟,也不多留,送完魚待一會就走了,也不和我說吳家的事,說是怕牽連我們母女倆,讓我不要多問,


    弄得神神秘秘的。”


    王天真聽完後眉頭皺的更深了,冒昧問道:


    “夫人,她不是小魚父親的同族嗎,你難道沒聽小魚父親說過?”


    小魚母親聞言一邊陷入迴憶,一邊輕輕搖了搖頭,嘴上說道:


    “不怕公子笑話,我雖是小魚母親,但對她父親了解卻很少,


    隻記得那是十五年前的一個雨夜,當時雨下的很大,我被吵得睡不著覺,然後聽牛棚裏有些動靜,便起身查看,


    沒想到就在那裏麵發現了小魚的父親,他就躺在牛棚地上,身上沒有傷口,但人就是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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