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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從德州傳來的資料顯示,在德州兇手的房子裏,被找到的所有死者屍體全都保存良好,她們的死法全都是頭部受到重創,被活活打死,然後被兇手塞在地下室的牆上。


    我查過了,特納確實是三年前才搬到洛杉磯的,但他自己對外宣稱是從堪薩斯搬過來的,除了一些特點節日的社區活動,平時與周圍的鄰居沒有過多的往來。


    很符合兇手一貫謹慎的風格,不透露自己工作,不與當地人深交,不留下任何背景資料,當察覺到危險,可以立馬不留半點線索的離開,到另外一個地方繼續作案。”瑪利亞解決好自己的私事後,就立馬迴到工作崗位上。她看著手裏的資料,就拿著望遠鏡觀察嫌疑人住在隔壁的特納開車出門。


    “是啊,不然我也不會把懷疑的對象放在特納身上。”何善則站在另外一邊的窗口上,用望遠鏡欣賞對麵屋的女人換衣服,凱爾的房間已經被他們兩征用了。


    “如果能向法院要到搜查令就好了,可惜我們沒有切確的證據,不然直接進屋搜查一番就好了,再怎麽厲害的罪犯也始終會留下點蛛絲馬跡的。”


    “同意……”


    “你專心點行不行!”瑪利亞轉過身看到何善德行就無語的把高登鞋砸了過去。


    “別著急,凱爾說了,特納每個周末都會出去獵豔,帶女孩迴家過夜,我隻要等他出手就好了。”何善看也不看就接住迎麵而來的鞋子,然後放下望遠鏡,停止偷窺,“小白臉的事,你和夏奇拉弄的怎麽呀拉?”


    “憋了一整天,我還以為你真的就沒興趣知道呢。”瑪利亞把注意力放迴到特納家,心情大好的把自己的傑作說出來:“搞定了,那混蛋現在正被拘留著,被人控告與未成年人發生關係,藏毒等兩項罪名,正等著我去保釋他呢。


    去保釋他,我肯定是不迴去的,我已經安排了律師明天去了,不過是去保釋他,是帶著離婚消息去的。”


    “解決就好,這次就當買個教訓,下次結婚前千萬記得要帶眼識人。不要再被小鮮肉花言巧語的隨便哄幾句就被迷的神魂顛倒,屁顛顛的就結婚注冊。”


    “放心好了,這次之後我打算向你看齊。”


    “什麽意思,你可不像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啊?”何善認識的瑪利亞可是名工作之餘,時刻不忘找對象滋潤的女人。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和夏奇拉間的不正常的關係,房東和房客能當的像你們倆這份上的,我也算是大開眼界!”瑪利亞羨慕完就突然咬著手指,撩起何善,“怎麽樣,有沒有興趣搬我家住,我可以不收你房租喔。”


    何善立刻拒絕道:“你還是自己去找一個吧。”


    “我長得不漂亮嗎,不比夏奇拉差吧,雖然胸沒她大,但是我腿比她長啊!”瑪利亞閑著無聊,就故意抬起腿來,拿自己來開刷。


    “你確定!”何善點上煙,然後把臉貼近瑪利亞,他現在真實的年齡早就不是表麵上那麽年輕了,已超過了四十不惑之年向知天命奔去,不會像當初那樣,被人撩上兩句就尷尬窘態的服軟。


    “大概吧……”瑪利亞尷尬的眼睛往別處飄,不敢去對視何善的眼,雖然她年輕時也不是沒試過跟搭檔上過床。


    “大概你個頭,逗你玩,你還想當真。”何善張嘴就吐了瑪利亞一口煙,不把關係混的太熟,是他到別的世界必須防範的事。特別是經過凡妮莎的事後,他怕自己舍不得。


    “滾,去死吧!”瑪利亞惱羞成怒的把拳頭揮灑出去,雖然何善在內部的風評不好,可特立獨行的性格卻很受到一些女警青睞。她的擇偶標準,高大、年輕、帥氣,不然當初也不會選他做自己的新搭檔。


    瑪利亞對這件疑似德州殺人狂案子的態度非常強硬,她迫切的想找到證據來將特納逮捕,如果案子破解了,那無疑是她的人生巔峰。


    何善倒是保持平常心,打算循規漸進的慢慢處理。


    於是兩人就有產生了分歧,最後瑪利亞就打算趁著特納外出,非法入侵到屋子內部收集證據。


    對此何善能坐的隻能是配合,讓凱爾幫忙在把風,他則跟著一起進入特納家。


    “不要上樓,樓上不可能留下特別有用的線索,就算有,搜查起來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瑪利亞明顯不是頭次非法入侵他人的家做調查了,拿著手電筒,憑借自己的辦案經驗,把目標放在了地下室中。


    特納的房子是木頭結構的,所以如果他真的是德州殺人狂,那屍體就有可能藏在這棟房子的某一處地方。一樓和二樓是不可能,保存屍體是一個大工程,需要用到大量的福爾馬林來浸泡,且需要存放在特製的容器中密封,不然會散發濃烈的刺鼻味。最佳有可能藏屍的地點,大概就是地下室了!


    “下麵是空的!找找看哪裏有暗格。”瑪利亞沒走兩路就察覺到腳下受力的木板有問題,她看著放置在地下室中的鐵鍬,可不相信地下住了一群愛打洞的老鼠在。


    “別浪費時間了,走開!”何善隨手抓起鐵鍬,就把木質的地板砸穿,他挺佩服瑪利亞的觀察力和推理的,表現的簡直是位神探。


    瑪利亞沒有製止何善這一行動,她有把握下腳確實有‘東西’在,因為她已經聞到異味了。


    “噢,上帝!”當地板被砸出個大坑後,瑪利亞透過手電筒照射,看到了一堆泡在不知名液體中的腐屍後發出怪叫,然後在視覺和嗅覺的雙重衝擊下,惡心的吐了出來。


    從警13年的人,一般來說是已經不會輕易被屍體的惡心到吐的。但是當下見到的,可不是那些留著血液的尋常屍體,而是一具具麵目猙獰,被浸泡到脫皮發脹,數量眾多的人體標本。


    “找到了,伊迪絲.溫格德林。”何善用沒有受到瑪利亞的影響,用手電筒照著一具泡的有些腫脹,頭蓋骨暴露出大腦,還不至於認不出樣子,比較新鮮的屍體。


    “嘔——”


    “走吧,先離開這裏吧,不然整個現場都要被你破話掉了。”何善扶起吐得就快斷氣的瑪利亞,這場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


    “啊,一定要不抓特納,不能再讓他給跑掉了,不然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女性遇難。”瑪利亞難受的把嘴邊的嘔吐物,隱秘的擦在何善的衣物上。可一想起剛剛看到的腐屍第一眼,她又忍不住的幹嘔起來。


    鐵證如山下,瑪利亞認為等下就算等下直接開槍將把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特納擊斃,也不會受到處罰,甚至會得到廣大市民的歌頌及遇難者家屬的感謝。


    “拿著他的獵槍出來幹嘛?”何善坐在路邊抽煙等待特納歸來的同時,看向瑪利亞的手裏的長槍。


    “當然是一槍斃了那混蛋了啦!”瑪利亞說完搶過何善手裏的煙,惡狠狠的抽了一大口。


    “我勸你冷靜點,不能就這麽把他打死。目前還不知道有多少遇難者,具體是多少,還得透過他的嘴說出來。還有,你這樣一槍打死他,隻會便宜他。”


    其實何善說的這些,瑪利亞也明白,隻不過她被一時憤怒所遮蔽了雙眼,一心隻想要為廣大的女性同胞報仇。


    瑪利亞還是有些不服氣,“那不也是一樣便宜他嗎?隻要被送上法庭,那他隻會一輩子被單獨關押在監獄裏渡過餘生。”


    查案是很厲害,但之外的事情卻是和感情一樣糟。何善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瑪利亞,他點上煙,想了一會就幽幽道:“等下你把他的手手腳腳打斷不就好了嗎,隻要死不了人,打殘到半身不遂,生活不能治理也沒關係。在證據確鑿下,特納是得不到社會上同情的,除非法官和陪審員是他親爹。


    要是你實在咽不下這可氣真的想幹掉他,等下拿特納家裏的獵槍放幾聲空槍,然後我們光明正大的把他擊斃。”


    “不愧是全警察局裏被罪犯投訴最多次暴力執法的人。”瑪利亞聽完後,整個人瞬間好了很多。然後奇怪的看了何善一樣,幸虧是當了警察,不然以這樣的本事,都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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