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這個年輕人居然把我們武監局的人殺了?”


    這麽多年來,他們不知動用了多少私刑。


    他們已經記不清,在這審訊室內,有多少人被收拾的神誌不清,哭喊著求饒。


    敢還手的,一萬人裏有那麽兩三個。


    敢還手又敢直接弄死他們的,十幾年來就許宿一個!


    正當這些武監隊員驚愕之際,血池上泛起白霧,猶如細紗。


    下一秒,空氣震蕩,沉悶聲接二連三響起。


    大量血刃從血池中接二連三吐出。


    一時間室內鮮血橫飛!


    “我艸!”


    “我們這到底抓了個什麽東西?”


    “快跑!”


    武監隊員們大驚失色,各自運轉護體內功護住身體,同時拚命向室外衝去。


    我們的攻擊對他無效,而他又能一邊處於無敵狀態,一邊用這麽詭異可怕的武學攻擊我們?


    這還打個屁!


    嘭!


    審訊室之前上鎖的門被暴力破開,就此報廢。


    因為實力隻有三階,而守在門口的那名斯文武監局隊員看到同事們驚慌失措地衝出來,接著頭也不迴地四散而逃。


    一個個好像見鬼了一樣!


    他愣了一下,正要問怎麽了。


    室內忽然射出一道血刃,撞在這斯文隊員身上。


    斯文隊員一下化成了一攤血水,滾落在地上。


    審訊室的門被暴開的動靜,引起了武監局內所有隊員的注意。


    他們有些不解地看向審訊室門口。


    “這是怎麽了?”


    “不是在給嫌疑人‘上活’麽?怎麽還搞出這麽大動靜來了?”


    “怎麽咱們那幾個同時一下全跑了???”


    “那...那是什麽東西?!”


    一名武監隊員難以置信地指著審訊室門口。


    隻見一灘血池從審訊室內速度極快地衝出,滑行著朝著一個方向追去。


    那個方向,有兩名剛剛欲對許宿動用私刑的武監隊員,正飛簷走壁,玩命逃跑。


    其中一人迴頭餘光瞥見血池正朝他們追來,頓時大驚失色。


    “臥槽!怎麽朝我們這邊追來了!”


    另一人聽到同伴的話迴頭看了一眼。


    “臥槽!!怎麽誰都不追偏偏來追我們!”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早知道不來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之間,血池越來越近。


    噗噗!


    兩道血刃轟出,迅捷無比地撞了過去。


    在「疾風迅影功」+「雲天極功」的雙重速度加持下。


    無論是血池還是血刃,速度都達到了一個尋常四階武修難以企及的地步。


    那兩個武監隊員根本來不及反應,血刃轟在他們二人身上後炸開。


    血氣劇烈翻湧、血毒侵蝕骨肉的感覺頓時在二人體內生出。


    他們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運轉真氣逃跑,隻得停下來運轉真氣壓製體內這萬分難受的感覺。


    他們這一停,高速移動的血池立時逼近。


    兩人渾身紅的可怕,神情是既驚恐又後悔。


    其中一人艱難壓製體內血氣的同時,咬牙從嘴裏擠出一句:“不...不要。”


    噗!


    許宿毫無憐憫,血池中一連吐出兩道血刃撞在那兩人身上。


    他們頓時抵受不住,肉身骨骼全部化為血水。


    此時,整座武監局已經亂做了一團。


    居然有人在武監局,殺武監局隊員?!!


    這可是世紀奇聞!


    就算是魔教巨擘,也沒有敢闖進城市武監局,直接開殺的吧?!!


    樓梯上、走廊中...


    四處都站滿了武監局成員。


    他們集中精神,以警惕地神色盯著那方血池,手上、武器上各自積蓄了武學,但誰也不敢先動手。


    血池忽然高高凸起,接著化成許宿的樣子。


    他挑釁地笑著,目光掃過這些武監隊員,朗聲道:“剛剛要給我上私刑的那幾個兄弟呢?別躲啊!出來啊!”


    周圍上上下下,東南西北站了幾十個武監隊員。


    自然有人通過之前所看的新聞認出了許宿。


    一個寸頭青年指著許宿:“他...他好像是那個靈梧省的狀元!在大賽上一連殺了十個人的那個,叫...叫許宿!”


    “嘶...”


    “靈梧省的狀元啊...”


    “這可麻煩了。”


    武監隊員們頓時感覺要出大事。


    要是個普通人,他們一起上,把這人殺了,那也就算了。


    可這是靈梧省的狀元!


    如果他在這裏出事,那人家靈梧省省長不得給暮雲市瘋狂施壓。


    到時候,暮雲市為了緩解壓力,肯定要殺一批人給靈梧省那邊看。


    而被殺的那批人,自然要從他們這些人裏挑選。


    誰特麽這麽不長眼,把他給抓來了?!


    不就是死了幾個司機麽,裝看不見不行麽?!


    四周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許宿!你殺了幾個武監隊員,該被判死刑!但你隻要態度良好...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一道猩紅色血刃閃電般撞到他身上。


    這人身體頓時紅的像熟了的龍蝦一樣,麵露痛苦神色。


    隻運氣壓製了不到五秒,就嘭地一下爆開,血水四濺,迸射到旁邊人驚愕的麵孔上。


    怎麽又殺了一個?


    許宿放下剛剛扔血刃的手,臉上泛起一絲病態的笑,對這群人說道:


    “不是想對我用私刑麽?那你們把我抓來容易,想把我放出去,可就難了!”


    隨即,他臉上表情轉為獰笑:


    “既然殺一個武監隊員是死刑,殺兩個也是死刑,那我幹脆把你們這群披人皮不幹人事的狗東西都殺了,吧!”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提前積蓄在喉嚨的真氣猛然爆發出來。


    「血霧獅子吼」!


    震爆瞬間填充整座武監局。


    砰砰砰砰!


    加固過的玻璃窗同時崩碎,石屑與木屑紛飛。


    實力稍低的武監隊員,在震爆掀過來的一刹那就翻了白眼失去了生機。


    短短不到一秒內,在「血霧獅子吼」中蘊含的血煉真氣影響下,這些人的身體紛紛爆成血水。


    剩下實力高過四階一段,且距離許宿較遠的武監隊員則一邊艱難運使真氣抵禦,一邊朝外麵跑去。


    ......


    西林街上,一列車隊誇張地轟著發動機,逆行朝西林武監局駛來。


    領頭法拉利上,任費豪坐在主駕駛上,猛踩著油門,亢奮地大喊:“呦吼!”


    許宿居然被西林武監局給抓起來了。


    這個時候,那個許宿恐怕在武監局挨揍吧!


    那這個畫麵,本少爺無論如何不能錯過!


    堂堂靈梧省天才,來到我們任家掌控的暮雲市,不按規矩來還不得照樣挨收拾?


    任費豪雖然也是四階,但在暮雲市這個地方誰敢跟他比武。


    贏了輸了都得要命。


    所以任費豪總覺得自己空有這麽高的天賦,這麽好的修為,每天卻都在跟家裏人學怎麽掌控生意。


    這實在無聊的很。


    所以,任費豪一聽同為四階的靈梧省天才來了。


    頓時覺得手癢的不行。


    一會兒,本少爺無論如何要會會這個靈梧省天才。


    他敢接受,那就拍下本少爺打敗他的畫麵發到網上,讓所有人看看誰更強。


    他不敢接受,那更該拍下來了!


    想到這,任費豪大聲對副駕駛上的女伴大喊:“準備好開拍,寶貝兒!”


    女伴輕輕一笑,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個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然而在離西林武監局越來越近時,任費豪臉上忽然泛起疑惑的神色。


    怎麽好像...武監局在顫抖?


    正疑惑著,忽然見一群武監局隊員狼狽不堪地從武監局內逃了出來,而且大多還渾身是血。


    這些人跑出來後,一秒都不敢停歇,運使輕功四散而逃,消失在街頭。


    “吱——”


    車隊急刹停在武監局門口附近。


    任費豪和他的小弟們各自推開車門從自己的車上下來,疑惑地看著武監局門口。


    “在搞什麽名堂?那群人跑什麽?”


    任費豪扭頭掃了一眼武監局隊員逃逸的方向,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女伴忽然指著門口:“豪哥,那個就是許宿吧!”


    因為有【血幻寶衣】的緣故,許宿雖然殺了不少人,但此時衣服上一絲血跡沒有,幹淨極了。


    視野邊緣,係統的提示框一個個彈起。


    【擊殺六名要公報私仇,對你動私刑的四階武監隊員,複仇點+8000】


    【擊殺三十二名他們的幫兇,複仇點+】


    他注意到了停在街邊的豪車,和任費豪以及他的一幹小弟們。


    本以為是官方的人,但看這群人裏大部分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打鼻釘耳釘,紋身麵積比頭發都大。


    心裏頓時清楚,這些人不可能是官方的人。


    那他們是來幹嘛的?


    “oi!”


    任費豪咧嘴一笑,幾個箭步衝到許宿麵前,“來來來跟我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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