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息怒,那賤人僥幸對出兩個對子,並不能代表她真正有學識,指不定在背後耍了什麽手段呢,以前在京城時她便不學無術,連大字都識不了幾個。去了秀山之後,更是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去經商了,在學識方麵她怎麽可能比得過大人,大人可是南寧國最有名的才女。”


    青玉緊張的跪在地上,時不時觀察著薑妙瑩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


    好在這一通話似乎說在了薑妙瑩的心坎上,她那張光禿禿的大餅臉上漸漸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那賤人確實不配和本官相提並論,更何況本官的夫君還是負責此次科考的院士。”


    青玉趕緊點頭附和,“大人說的是,大人可是姑爺心尖尖上的人,為了讓大人再度榮譽加身,姑爺這才費盡心思求皇上允許女子參加科考。”


    “啪!”


    隻聽一聲脆響,薑妙瑩一臉憤恨的掃落了桌上的茶壺。


    什麽心尖尖上的人!


    成婚至今,謝雲賢還從未在她的房中留宿過,對她也是越發冷淡疏離了,虧她還替他養著這吸血鬼般的一家老小。


    “大人息怒,奴婢知錯了。”青玉嚇了一哆嗦,趕緊跪地求饒。


    地上的碎片正好將她的手劃傷,鮮血噴濺而出,觸目驚心。


    看到青玉手上的傷口,薑妙瑩這才恢複了幾分理智,滿眼算計的道:“罷了,待他迴府後請他來我房中。”


    這次的狀元一定是得是她,她要讓謝雲賢高攀不起,求著她原諒,更要讓晏月那賤人仰望她。


    傍晚時分。


    謝雲賢剛迴到府上,便被青玉請到了薑妙瑩房中。


    “妙瑩,你找我何事?”謝雲賢語氣冷淡的問道。


    薑妙瑩帶著帷帽看不清麵容,聲音卻是楚楚可憐的,“夫君,你要幫幫我好不好?這次科舉考我必須要考前三甲,否則我在朝堂中再難立足。”


    “如何幫?”謝雲賢皺著眉頭問道。


    薑妙瑩麵色一喜,立刻湊到他耳邊一陣耳語。


    “妙瑩,這如何使得!若是被發現了,可是要殺頭的大罪。”謝雲賢大驚失色。


    “夫君,這步險棋必須得走,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薑妙瑩委屈地抽泣著道:“夫君有所不知,我手上的銀兩已經不多了,若此番再不能翻身,府中的開支恐難以為繼啊。”


    謝雲賢麵色一僵,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迴應。


    他聽得出來,這是威脅。


    薑妙瑩有多少財產他是知道的,她如今掌握著他的命脈,若是她再向之前那般翻了臉,謝府便會再次家宅不寧,他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仕途也會再次受到影響。


    “夫君~。”薑妙瑩拉著謝雲賢的手撒起了嬌,“你就幫幫我嘛,你我夫妻一體,幫我便是在幫整個謝府。”


    謝雲賢眸光暗沉的皺著眉頭,“妙瑩,你可是人人稱道的南寧國第一才女,當朝第一女官,我相信僅靠自己你此次科考也定能高中,又何須如此冒險?”


    此前他一直以為薑妙瑩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奇女子,卻沒想到她竟會提出如此齷齪的要求。


    “我是有真才實學,可若是某些人靠著太子玩弄手段,我又怎麽能比得過?”薑妙瑩提高了嗓音,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說的是晏月?”謝雲賢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夫君,你還不知道吧,她最近日日都和太子殿下廝混在一起,恐怕早已成為了太子殿下的姘頭。”薑妙瑩抓住機會說道。


    謝雲賢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站起身冷冰冰的道:“你早些休息吧,此事我會考慮的。”


    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薑妙瑩再次氣得咬牙切齒,都被休夫了,他竟然還想著那賤人,真是該死!


    憤怒中她眼神一狠,對青玉道:“青玉, 拿筆墨來。”


    “是,大人。”青玉迅速取來筆墨攤開。


    薑妙瑩快速寫了封書信遞迴到青玉手上,眼神陰毒的道:“將此信交給父親,另外替我約見一下晏家大公子晏子浩。”


    “晏家大公子?”青玉一臉詫異。


    但被薑妙瑩一個眼神瞪過來後,立刻哆哆嗦嗦的道:“奴婢遵命,奴婢這便去辦。”


    青玉出去後,薑妙瑩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賤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到那時看你還有沒有臉去參加科考。”


    她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光指望著謝雲賢那個三心二意的負心漢。


    ......


    禦書房。


    皇上恨鐵不成鋼地瞪著自己親封的太子,語氣威嚴的道:“夜兒,你這些日子究竟在忙些什麽?你可知奏折已經堆積如山?”


    今日若不是他下了旨意,怕是也見不到這不孝子。


    麵對皇上的質問,帝子夜卻是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掌,不緊不慢的反問道:“批閱奏折本就是父皇的份內之事,與兒臣成何幹?”


    “你,你這不孝子......”皇上頓時麵色發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若不是隻有這一個兒子,他怎會立這個冥頑不靈,還不思進取的東西為太子。


    “父皇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還有很多奏折要批呢。”帝子夜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下可把皇上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血壓噌噌噌的往上飆升,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


    這哪裏是關心啊?分明就是往他的心口上紮刀。


    扶著胸口緩了半響,才氣唿唿的道:“身為一國儲君,替政分憂國事,也是你的分內之事。”


    “這儲君可不是兒臣自己要當的,是父皇硬逼著兒臣當的。”帝子夜理直氣壯的說道。


    “夜兒,你怎就不理解父皇的良苦用心?你以為父皇真就如此稀罕這皇位?”皇上沉沉的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父皇並不是想爭這皇位,隻是不能辜負了你皇祖父的期望,更不能辜負了天下的百姓,你可明白?”


    見帝子夜不說話,皇上接著說道:“以前你還年幼,父皇不曾同你說過這些,但現在你已經長大了,也該擔起大任了。你皇叔的性情你應該很清楚,在戰場上他是最英勇的武將,可若是當了皇上,南寧國恐再難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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