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一開始就使用了自己最強的招式。


    一連兩式開天對著麵前的眾多教廷的光明騎士砍去。


    陳昊揮砍的速度十分快,兩招疊加下,甚至就算是諾亞·麥克這位明麵上的教廷最強者也不敢阻攔。


    可是陳昊要麵對的不僅僅是他一人,他麵對的是近乎千軍萬馬一般的教廷眾多強者。


    這些強者們因為大部分被控心蟲操控,所以他們無法借用聖光,也就是信仰之力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可即使如此,數百位光明騎士級別的存在,也不是陳昊僅靠這一招就能夠輕易滅殺的。


    兩式開天的威力無限接近於出竅期的一擊,在數百位光明騎士聯手之下,陳昊這一招最終還是被破。


    甚至他們的攻擊還有餘力。


    麵對他們的攻擊,陳昊不得不使用恆星核的力量來凝成屏障保護自己。


    他們的力量怎麽可能與恆星核的力量相比較,再加上陳昊的兩招開天已經將他們功擊的力量磨滅了大部分,因此眾多光明騎士的聯手攻擊竟然還沒有讓陳昊的護罩產生漣漪。


    麵對他們的功擊,陳昊說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力量。”


    說完,他就向數個地方發動攻擊,他攻擊的地方大部分都沒有人,隻有少數的地方站著一些光明騎士。


    陳昊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攻擊一些沒有人的地方,那些地方基本上都是這個虛級陣法的陣眼。


    雖然陳昊僅僅隻能靈級中階級別的陣法,可是陳昊本身擁有玄天真眼,看穿一個已經經過數萬年的陣法並不難。


    而且他當時在教廷待著的時候也沒有浪費時間,他順便解析了一下教廷的這個虛級陣法。


    雖然陳昊無法將整個陣法徹底破解,可將這一片地域的陣法破解並不難。


    隻要將這一片地區的陣法破解,陳昊就可以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來應付那些教廷的強者。


    他這幾下打去,這一小片地區的陣法,的確應聲而破,不過同時也暴露了他能夠破解陣法的能力。


    見陳昊可以破解陣法,第一聖裁者,對著自己身邊的幾位聖裁者說:“光明騎士為我們掠陣,聖裁者跟我一起上。”


    他一聲令下,眾多聖裁者也跟著上去。


    剩下的人也不敢胡亂攻擊,他們隻能在一定程度上為陳昊增加壓力,畢竟最中心的地方是眾多聖裁者們交戰地方。


    陳昊見諾亞·麥克帶著他的一幹手下向自己衝來,陳昊你也笑著迎了上去。


    他手中有血靈劍,而作為傳承千年的勢力,他和自己的幾位手下手中也有幾件高級靈器。


    那幾件高階靈器分別是聖杯,橄欖枝,教皇權杖,還有教皇皇冠。


    四件高階靈器,同時向陳昊施壓,這些高級靈器不僅讓陳昊感覺壓力倍增,更讓他對教廷的底蘊感到心驚。


    隻可惜他手中的血靈劍僅僅隻有中階靈器的級別,若是他手中的血靈劍高階靈器的力量,他絕對不會懼怕這些聖裁者。


    這些聖裁者們雖然隻能發揮出那些高階靈器部分力量,甚至為了這部分力量,他們還吐出數口精血。


    可是他們的力量也就算了,雖然高階靈器讓他們能夠施展出來的力量強了很多,可最多也就隻能和陳昊持平。


    可是諾亞·麥克就完全不一樣了,他作為教廷的最強者,同時他也擁有著半步出竅期的實力,這種力量足以讓他施展出高階靈器的絕大部分力量。


    正是因為諾亞·麥克的存在,讓陳昊和他們戰鬥起來才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甚至一個不慎,陳昊還挨了教皇權杖一擊。


    這一擊打在陳昊的身上,對他而言就如同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在他身上一樣,陳昊直接被轟飛出去,同時他也因為這一棍,自己的護體屏障也被打破了瞬間。


    而這一擊的餘威更是滲透進陳昊體內,讓他受了一些輕傷。


    陳昊吐了一口鮮血,隨後對他們說道:“沒想到你們還有些本事,看來我要動真格的啦!”


    就在這時,一名光明騎士走了過來,他家扛在自己肩上的一個人形物體扔在地上,並對陳昊說:“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說話的時候,他將自己腰間的聖劍置在躺在地方的那人脖子上,看樣子隻要他輕輕一鬆手,瞬間就會墜落於地,並借由這股重力刺入那女人的脖子裏。


    有很多人感到不解,陳昊如此可怕的一個“惡魔”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束手束腳?


    可事實卻是,當他用神念看清那個女人的相貌以後,他直接掙脫了包圍圈,並跑到聖城門口,對那光明騎士質問道:“難道這就是你們教廷的作風嗎?用一個女人來威脅我。”


    那人對陳昊笑道:“你不用管我到底用了什麽手段,隻要能用就行。”


    陳昊看向那些聖裁者,可是那些聖裁者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一般。


    見此,陳昊明白,教廷已經完全腐爛了。


    因為千年的統治,已經讓他們忘記了教廷創立的初衷,更重要的是他們舍不得這個地位。


    見此,陳昊仰天長笑,隨即用手指著他說:“既然你們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


    話音剛落,陳昊的身上就燃起了魂火。


    他雖然可以用魂刃直接將那名光明騎士斬殺,可是他卻並沒有這麽做,因為那名光明其實如果死了,他的手必然會鬆,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他的手鬆了宋月月就會當場歸天。


    所以陳昊必須要留他一命,可是他也不能不反抗。


    所以陳昊才會使用魂火這種燃命技,不明所以的人自然會認為陳昊已經決定殊死一戰了。


    那名光明騎士見陳昊這麽做,他將劍尖輕輕往下按了按,並對陳昊大聲喊道:“如果你再動手,我就真的殺了她。”


    陳昊明白,現在這種情況自己不能露出任何仁慈之心,否則的話,不管是他還是宋月月都難逃一死。


    麵對他的質問,陳昊直接放聲對他大笑道:“你不覺得你問的這句話是一句廢話嗎?我現在已經使用了這種招數,你覺得我還有活下去的想法嗎?”


    話音剛落,陳昊也不管有沒有威脅直接衝入人群之中。


    如果說之前的這些人還有心情和陳昊拚個上下的話,現在他們都開始躲閃起來,原本特地為陳昊準備的戰陣不攻自破,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不能聚在一起。


    不聚在一起,戰陣無法發揮作用,可繼續在一起的話,陳昊的魂火很可能把別人連累。


    見陳昊真的不管自己見下那女人的死活,那名光明騎士略微無奈地向前走了一步,可就是這一絲偏移他直接命喪當場。


    “啪!”這名光明其實周圍的人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就這麽死了,死的一點征兆都沒有。


    就在他死亡的這一刹那,幾位聖裁者同時看到在他身邊懸浮在一柄劍。


    而諾亞·麥克當時通過自己腦袋中的控心蟲將消息傳遞給所有的被控心蟲所控製的光明騎士。


    這些人現在這一刻看到了那柄劍。


    當然,就算是沒有諾亞·麥克的傳遞,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能夠用自己肉眼看到的,因為陳昊將十柄魂刃融合在一起以後,那柄魂刃已經成為了一柄,其隻要相比一邊提升了不少。


    甚至隱隱約約,那柄魂刃已經凝成了實質狀態,當然,就算如此也不是誰都可以看到的。


    而那柄魂刃也不去攻擊別人,僅僅隻在宋月月的身邊盤旋著,看樣子這柄魂刃是在保護宋月月。


    有些人想放去試探一下,可結果無一例外皆是被魂刃輕易斬殺。


    見到這一幕,那些想試探的人也都壓下了自己躁動的心。


    畢竟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輕易死亡。


    此刻的宋月月,身邊已經騰出一大片空地,而陳昊更是在人群之中殺得無人敢當。


    不僅僅是因為陳昊身上的魂火太過可怕,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失去了和陳昊對抗的信心。


    原因隻有一個,既然陳昊已經使用了魂火這種“燃命技”,他們又有什麽必要非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他們隻需要等待等陳昊的魂火燃盡即可,正是因為這種心態的轉變,才導致陳昊這短短幾分鍾就已經斬殺十幾位光明騎士。


    當然這還是在陳昊已經留手的情況下,被他親自斬殺的光明騎士已經達到了十幾位之多,還有幾十位的身上已經燃上魂火,如果沒有意外,那些身上燃著魂火的人也必死無疑。


    因為他們這些光明騎士全部都在躲避的陳昊,以至於此刻的陳昊,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很多想法。


    比如在“追殺”那些光明騎士的時候,他暗中將一部分力量輸入地下,破壞虛級陣法。


    同時,他還在一點點的向宋月月靠近。


    雖然在陳昊的心裏,教廷必須覆滅,可是也沒有必要,現在就將教廷覆滅,他完全可以多次來磨滅教廷的力量,反正教廷的人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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